小悠可能和蒂尔的气质更加接近,乖巧而害羞。温柔贤惠的姐姐阿光木兰也演不了,木兰的姐姐淑兰演比较合适,所以木兰可能也就是演个没几句台词的茶馆女服务员。
其实木兰演什么角色,苏乐并不是太关心。他想在拍摄现场看看“冲田总司”的样子,看看是否与自己心中的形象一致。于是苏乐对木兰说:“这剧本不错,要不你去试试吧。”
“如果拍摄中你全程给我当翻译,我就去试镜,要不还是算了吧。”木兰向苏乐要求道。
苏乐想到也没有多少戏份,而且冲田总司也会在那场戏中出现,于是就答应了。正在他准备陪木兰去试镜的时候,铃兰打电话过来,看起来苏乐是要陪铃兰聊会儿天了。
胡子拉碴看到苏乐一时半会儿聊不完,于是请求雅丽苫陪着木兰和自己一起去试镜。
等苏乐打完电话,雅丽苫和木兰已经走了半天了。他和罗宾她们又在咖啡馆里等了一会儿,雅丽苫和木兰回来了,木兰高兴地通知苏乐说自己入选了。
苏乐也非常高兴,并不是为木兰可以拍电视剧高兴,而是为了可以现场看到有人饰演冲田总司而高兴。就这样前往附近其他城市的计划暂时搁置,苏乐和雅丽苫陪木兰拍电视剧,罗宾和蒂尔她们自由活动。
第二天到了片场,等木兰换好戏服,做好发型出来之后。苏乐大吃了一惊,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茶馆的女招待,而是一位腰间配着刀的美少年剑士,原来木兰是要女扮男装饰演冲田总司!!!
虽然木兰的冲田总司扮相没有让苏乐失望,但是这样一来木兰的戏份就增加了很多,因为她除了在这一话里是主角,在很多其他篇章中也会登场。苏乐一时半会儿甚至无法离开京都。
事到如今也不可能不让木兰出演冲田总司,更不可能自己改口不做翻译了。
因为苏乐现场看到有人cosplay冲田总司的目的达到了,但是全程陪木兰拍摄的承诺也作出了,他不能做出求种如狗,撸完就走的事情。于是苏乐只有陪着木兰演下去。
第2章 血战池田屋的冲田总司()
故事从冲田总司到了京都才不过一年的时间,就咳得非常厉害说起。近藤勇和土方岁三聊起冲田总司不正常的咳嗽,同时插进了回忆三人和伙伴们离开故乡时,总司的姐姐阿光将总司拜托给两位兄长的剧情。
随后两人都找机会劝说冲田总司去看医生,但是都被总司敷衍过去。
“我不是劳咳啦。不要说那么晦气的话。”
“――啊啊,这就去这就去。”
这就是木兰最初的两句台词。拍摄过程中苏乐不但是木兰的翻译,也是木兰演出方面的指导。
他告诉木兰,战斗中对待敌人的时候,木兰像平时一样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冷冷酷酷的就可以了。不过对待近藤勇和土方岁三这两个亲如兄长的人,以及信赖的伙伴和壬生寺(新选组屯所)附近的孩子们时,需要更加纯真阳光一些。
这回的导演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也有可能是电视剧的拍摄比电影的要求低一些的缘故。木兰加上苏乐的指导后,基本达到了他的要求,他甚至加大了苏乐自由发挥的空间,只是给了苏乐最简单的指示,具体指导木兰的工作都是由苏乐完成的。
剧情马上进入了一个**,即让新撰组得以名扬天下的战斗——奇袭池田屋。
当晚,在土方率领的别动队到达现场之前,新选组只有近藤、冲田、永仓、藤堂和近藤周平(板仓侯的私生子,当时被近藤收作义子,时年十七岁)五人闯入。而且周平年纪尚轻,充不了战力,没过多久手里的长枪就折了,只好退出屋外;藤堂伤了二、三个人之后,额头上挨了一下,昏了过去。因此,在激战之初,要说实际的战力,二楼有近藤和永仓,楼下则只有冲田总司一个人而已。
池田屋之战的拍摄大部分都是由剑术高超的替身演员完成的,除了面部特写需要木兰出演之外。
冲田总司常以平青眼起式。这是种颇有难度的剑法,刀尖略为下垂,微向右倾。由此姿势往下一按,接下敌人的刀,旋即以电光石火之速朝上挥刀、斩下。冲田的剑技是如此出神入化,让人觉得敌人几乎是被吸引到他刀下来挨斩的。
在开阔的土间可以斩击,到了走廊则须用突刺,因为被低矮的廊顶所限,无法挥舞长剑。冲田的突刺技更是非常高难的剑术,即使在壬生道场,队士中也没人能接得下。
从青眼开始,将刀“唰”地朝左侧一晃,“咚”地踏上一步,双臂望前一送,刀便应时前冲,直奔对方刺去。据说冲田的突刺分为三段。即使对方架开了第一击,冲田的突刺招还没用老。顺势一刀刺去、瞬息间收回、再度刺出。连串动作仿佛一气呵成,神速无比。敌人一个个毙命在这神技之下。
屋内的激斗持续了两个小时。冲田追着往里逃窜的敌人,从檐下跃入幽暗的内庭。看不清楚脚边的情形,一个不留神被尸体绊了一下,跌倒了。随即站起身来。
就在此刻,忽然有种先前从未经历过的恶感袭来,双膝力道尽失。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从气管的深处涌上来。他以刀拄地,支撑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回该木兰出场了,因为剩下的场景主要靠木兰俊美的脸庞才会有更好的效果。而且木兰平时就是冷冷的,不苟言笑,苏乐告诉她此时只要本色演出就可以了。
死亡?总司想道。怎么会这么想呢?他产生不祥的预感,究竟是因为身体状况的异变,还是因为背后袭来的杀气呢,不得而知。
暗中,剑锋挟着风声砍来,从冲田的颊边掠过,拨乱了他一绺头发。冲田跳起来,摆出下段的姿势,把刀放低了来防守。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
对手是长州尊攘派领袖之一,二十四岁的吉田实麻吕,今夜会议的主持人。实麻吕的肩头负伤不浅,半边身子血淋淋地好象刚从水里捞上来。他也许已经丧失了继续生存下去的自信。预见到末日将至,实麻吕寻求着敌手,摆出了拼命的架式。
实麻吕一跃而起,挥刀从上斩下。冲田无意识地举刀格开,随着手腕这一抬高,喉头的血再度上涌。非常不幸,在这个当口,冲田发生了大咳血。
呼吸被堵住了,唇边尝到了血腥的气味。冲田用尽仅剩的一点气力,挥出了所谓的“无想之剑”。爱刀“乞食清光”自上而下,砍在实麻吕的右肩上。实麻吕被一击毙命。同时,冲田大口地吐着血,也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为了给队士疗伤,激战的次日一早,队里就请了会津藩的几位外科医生来看诊。冲田总司身上并没有外伤,医生们把了把脉,没作什么其他特别处理。
翌日,会津藩的公人外岛机兵卫前来探望伤者。临走时招呼近藤说:“冲田君该不会得了劳咳吧。”
在那个时代,劳咳可说是不治之症,一旦发病,连家人都会嫌弃。熟谙世理的外岛机兵卫考虑到近藤身为全队责任者的诸多不便,特地压低了嗓门。
外岛又补充说,自己可以会津藩的名义先和一名擅长治疗这个的医生打个招呼,那样会比较好说话。近藤答了一声“有劳了”,答应了这件事情。
此后数日,近藤和土方都为善后处理忙得团团转,根本没空去过问冲田的病情。总司都在队里卧床休息。咳血的事谁也没有告诉,只是说“那血是溅到身上的”。
总司独自卧病在床过了整整十天,他感觉有所好转,轱辘着爬起身来,试着在营内略微走了一走,便对伙伴们说“我出去一下子”,打起精神出门了。
此后一段是木兰长长的独角戏,一直都是在路上走。苏乐告诉木兰这时冲田已经不是在池田屋那个拔刀斩杀的刽子手了,需要恢复成不到二十岁少年的心态——天真纯洁还有点害羞。
总司出了屯营,立刻就放缓了脚步。他朝四条大街走去。到了路口朝右拐,可以看见街道遥远的对过,东山的顶上,浮着好似山峰那么大的一朵夏云。冲田沿着暑日当空的四条大街前行。
路过神社,他就到树荫底下休息一会儿;路过茶店,他就坐下来歇歇脚喘口气。走着走着就到南北向的乌丸大街了。
四条大街对面,东侧一角有芸州广岛藩的藩邸,隔壁是水口藩的藩邸。总司听外岛机兵卫说,水口屋敷再朝东,黑色板墙的那一家就是。
冲田是来看医生的。如果告诉近藤和土方,只会害他们担心,那可不合冲田的心意。于是,他瞒着旁人自个儿出来了。
ps:最近两章都是在简写冲田总司之恋,顺便加上自己的感受,写在苏乐对木兰说的话里面了。其实简写也不是太容易,需要反复将原文看几遍,不过比起自己构思剧情还是简单多了,而且几乎不用斟酌句子和查错别字。
ps2:很快剧情就要回到日本沉没危机,虽然创意构思也是借(**)鉴(xi),但是改写难度要大很多,已经想得我焦头烂额了。
第3章 冲田总司之恋(上)()
医生名叫半井玄节,用外岛机兵卫的话来说,虽然在町里当医生,却是某个门派的传人、获得了“法眼”地位的人物。
怎么办呢?冲田在门前踌躇起来。他从小就怕见陌生人,到现在也没能克服这个毛病。讨厌看医生,也多少和这有点关系。
黑板墙的墙脚围着竹篱,从墙边可以看见青叶枫的新叶长得十分茂盛。透亮的绿映着阳光,沁润着冲田的视野。冲田在武州长大,看见京都的草木是如此之美,打心眼里喜欢得不行。
年少时,曾要姐姐阿光读唐诗听。记得有谁曾经写过歌咏五月都城新叶的诗篇。此时,忆起那些辞句,冲田不禁抬手蒙住眼睛。诗里头的情景是那么鲜明地展现在面前,几乎要刺痛他的双眼。
“您有什么事吗?”
就在此时,出其不意地从背后传来人声。回头看时,有一位姑娘,带着个婆子站在原地。一定是被冲田挡了路,进不了门。冲田从她的模样看出,她应该是半井家的人,刚刚从外头回来。
苏乐向木兰特别强调:“冲田和小悠初次见面的场景才是重头戏,虽然没有池田屋之战的打斗戏看着过瘾,但是非常重要。这时你要表现出紧张害羞的状态。”
木兰穿着冲田总司的衣服酷酷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苏乐还是不太放心,又补充说:“其实这多少是少女的特质,你平时跟个假小子似的,可能演不出好的效果。你可以想象一下蒂尔或者花荷,她们平时多少比你更容易紧张害羞,虽然还达不到田总司的程度吧。”
由于雅丽苫处在比较远的位置,没有贴身跟着苏乐,结果苏乐口无遮拦地把心里的话全说了。木兰越听越气,直接抽出道具剑架在苏乐的脖子上冷冷地说:“你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
面对这个架势,苏乐忍不住想到至尊宝的经典语录:曾经有一份真挚爱情放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时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从来的机会我会给那个女孩说三个字
“当然了,当然是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这么激动吗。冲田总司平时是非常冷静的,你这样就很难入戏了。”
苏乐当然不想和冲田总司木兰发生冲突了。虽然他并不害怕木兰的道具剑,但是如果他硬接,除了引起注意和破坏道具之外,一点好处也没有。
木兰哼了一声收回道具“乞食清光”。继续演戏。
“不,没、没什么!”冲田慌慌张张地朝祗园社方向快步走开,可才走了二十来步又停住了脚。他回过身,朝门口张望。
姑娘还站在那里,朝这边看着,略有些诧异的神色。
冲田低下头,行了一礼。姑娘见这情形甚是有趣,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赶紧正色,颔首还礼:“――请进吧。”
冲田赶紧跑了回来说:“我是来看病的。”
姑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请恕我冒昧打扰。会津藩公人外岛机兵卫大人应该已经和先生提过我的事了吧。――我姓冲田。那个,名叫总司。”
说着“名叫总司”时,冲田笑了,那笑容好象突然绽开的阳光一样灿烂。
真是个象孩子一样的人哪。姑娘想着,眨了眨眼以示会意。姑娘名叫小悠,是半井家第二个孩子。
随后冲田被带到门诊室里。半井玄节从里屋出来了。
“什么,吐了血?”
问诊时听说这种情况,玄节吃了一惊,急忙追问:“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下发生的?”
冲田有点犯窘,撒谎说:“是在道场。”
“哦。”玄节点点头。
“在练剑的时候。”冲田补充说道,总不见得对医生说,自己是在池田屋挨个儿砍人,最后斩杀吉田实麻吕的时候吐的血吧。
“那可不成啊。尤其是对像你这种体质的人而言。戴着满是灰尘发霉的竹面罩、在昏暗的道场里练剑,对你这样的身体没有好处。就算你再怎么有练剑的天资也好,还是赶快停止吧。”
半井玄节年轻的时候也练过剑道,对此也是非常熟悉。
“是。”冲田敷衍道。
玄节开了药,并告诫冲田必须在通风良好、没有阳光直射的地方,好好卧床休息。
冲田微微一笑。心里知道,看样子是做不到的了。他只是说:“我会好好睡的。”
不错的小伙子,玄节想着,女儿也到了当嫁的年龄。不知不觉之中最近自己开始着眼于现下世间的年轻人了。
辞别时,没能见到那姑娘的身影。冲田觉得有一点失望。不过也令他稍稍感到安心。因为,应该怎样对待异性,冲田毕竟还不甚明了。
随后过了一段时间,入秋后的一天,土方对近藤说:“总司那家伙,不大对劲。”
每五天就有一次,冲田会独自离开屯营,沿着四条大街朝东去。途中遇到队里的人,也只是朗然一笑,却不肯说自己去哪里。
“难道说”
近藤闻言有些动容。他想起阿光的嘱托来,这个脸可丢不得。
“难道在祗园或二条新地之类的地方,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搭上了?”
这两人觉得,阿光托付的,就是“那方面的事”。阿光要是知道了,必定会觉得这二人也靠不住,而伤心流泪的吧。
“随后是冲田和土方的对手戏,冲田和土方亲如兄弟,所以他在土方面前不会那么拘谨,非常随意,甚至会显得有些顽皮。不过没有罗宾那么顽皮随意,她那是胡闹。”
苏乐这回对木兰的指导还不错,不但没有让木兰生气,甚至让很少展露笑容的木兰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天午后,土方见冲田又要出门,便叫住了他。“总司,等一下。你上哪儿去?”
冲田的神色好象在说“麻烦啊”。不过他还是很会说些天真无邪的谎话的。“我去看红叶。”
“哦,去哪里看红叶?”土方追问道。
“清水寺。”
这一句倒是实话。土方听了,故意说:“我也一起去。”
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冲田。冲田的表情果然颇为狼狈。于是,土方琢磨着,冲田要去的并不是清水寺。
冲田无可奈何,只好跟着土方走出了壬生屯营。
“我说,总司,”路上土方问:“真的是去清水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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