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山内部,除了树木外,还可能撞到什么东西?想到这,我更加紧张了,急忙朝着一旁闪了两步,而后扭头看了一眼,却现我之前的位置,竟然空无一物!
我眉头紧紧皱起,疑惑道:“怎么会没东西呢?我明明是撞到东西的啊,后背现在还是一阵冰冷的,隐娘,你有看到什么吗?”
隐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表情不是很确定道:“我好想看到什么东西了,很高很宽,但是没来得及看清,一眨眼,就啥都没有了,你不说,我还以为是我眼花呢!”
“果然不对劲,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突然碰到石像转身,身后又好像撞到什么诡异的东西,证明了粉红色雾气的不对劲,我也越感觉到渗人,半秒也不愿多待了,于是颠了颠隐娘,干脆直接朝着前方快跑去!
但诡异的是,整整跑了四五分钟,将近上千米的距离后,四周竟然还弥漫着粉红色的雾气,我累得直喘粗气,背靠着一颗树木,望着四周被粉红雾气包围的树林,不解道:“没想到这粉红色雾气竟然蔓延的这么快,不过帮你疗伤的时间而已,就蔓延的这么远,我这都跑了上千米了吧,四周竟然还弥漫着粉红色的雾气?”
隐娘摇了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并没有这么简单,我们似乎一直在原地绕圈子,估计是中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不信你看看你左手边那是什么?”
我朝着隐娘提醒的位置看去,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我左手不远的位置,一尊形如魔鬼的石像正孤零零的立在昏暗之中。
见我吃惊的表情,隐娘的脸色更加沉重了:“祸不单行,除了鬼打墙外,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血液流动也越来越快?而且浑身热痒,很想用手去挠一挠,这和之前山魈将自己挠死的状况是不是很像?估计是吸多了粉红色雾气的后遗症开始作了!”
“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我大吃一惊,之前奔跑的过程中,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心跳加快,不过当时并没有细想,以为是剧烈运动造成的影响,现在经隐娘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到不对劲,浑身开始变得奇痒无比,而且这种痒,并非表皮的痒,更像是自骨髓的一般。
说话间,我小腹处,一股**的火焰‘噌’的一声,就冒了起来。
我喘着粗气,看向了隐娘的位置,赫然现,不知何时,隐娘那由于失血过多而煞白的脸蛋,竟然一片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我。
“不不不,不对劲!”隐娘狠狠甩了甩脑袋,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面露震惊之色,“这粉红色的雾气竟然含有催。情的作用,先前之所以毫无征兆,是因为它一直蛰伏在体内,我们已经吸入太多的粉红色雾气,此时爆,就如同突然引爆了火药桶般,根本无法阻止。你快放下我离开这里,我怕会生……啊……”
话还未说完,隐娘眼中那丝清明就已褪去,而后充满迷离之色,仰起头颅,喷出一口气,呻。吟了一声。
“好香……”
隐娘那口气正好碰到我鼻子处,痒痒的,再加上那道若有如无的呻。吟声,我分明感觉到心脏狠狠的悸动了一下,小腹处,一股邪火不可抑制的升腾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此时隐娘受到粉红色雾气的影响,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只手搭在我脖子上,一只手在高耸的双峰中来回游走,呻吟声与喘气声,夹杂着在耳畔响起。
“吼!”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诱惑,我猛的将隐娘抛到地上,双目通红的朝着隐娘扑了上去,而后一阵衣服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此处省略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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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是我男人()
受到粉红色雾气的影响,两人如同野兽
其实我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石像下方,正埋着一尊粉红色的冰棺,棺材内,还冰封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婆婆,这老婆婆双目紧闭,一副安详的模样,不过从她的眼角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一位貌美之极的女子。
棺材外表则冒着森然冷气,这林中弥漫的粉红色雾气正是从棺材蒸所产生的。诡异的是,在我们酣战的同时,棺材蒸的度也越来越快,到了最后,甚至出嗞嗞声响,尤其是我们酣战结束,我出嘶吼的那一刹那,冰棺内的老婆婆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猛然睁开了眼睛,视线如刀一般锋利。与此同时,冰棺外表,裂痕如蛛网般迅密布……
这一觉,从未睡得如此舒服,第二天,感觉到有一丝阳光刺入眼中,才从睡梦中,悠悠的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后,正好看到隐娘已经穿好撕碎的衣服,蹲在我身旁,神色复杂的盯着我的脸庞不放。见我醒来,她急忙转过身,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而后干咳一声,低声问道:“你醒了?”
我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了看地面上的血迹,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快将撕得破碎的衣服穿好,站了起来,盯着隐娘的背影,支吾了许久,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憋了老半天,才紧张道:“不好意思,昨晚好像失去理智,将你衣服都撕得破碎了,不过你也知道,昨晚那粉红色雾气效果太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想说,我会负责的!”
说话间,我有意无意的看向地面上残留的血迹,不过已经被隐娘拒绝了一次,说实话,我心里便没有抱多大的期望。
但没想到的是,我话还未说完,隐娘竟然点了点头。
“什么,你这是答应了?”我惊喜不已,甚至有些怀疑是否出现了幻觉!
隐娘并未直接回复我,而是板着脸,转过身,朝着林外走出,走了好些步后才故作镇定道:“现在太阳升起,粉红色雾气散去,我们还是快些出谷吧,出谷后,你便向我师傅提亲!既然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男人!”虽然隐娘故作冰冷的表情,但是可以听得出来,她说话的声音,略带一丝颤抖,显然,她能说出这番话,是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
“好嘞!”我高兴的呼叫了一声,追了上去,才现,隐娘板着的脸,浮现出通透的红晕,而且随着我的靠近,红晕越明显,那破碎衣物遮掩下的酮体,更是紧张得轻微颤抖了起来。
原来这小妮子是在紧张害羞啊,却还强装无关紧要的模样,当真惹人心怜!
我抑制住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走近后,不解的问道:“为何之前你要拒绝我呢,听你口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隐娘脸庞仍旧板着,衣服冷冰冰的模样,不过语气去柔和了不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其实当你折身救我,不顾危险将我保护在身下的时候,我就对你产生好感了,你是第一个愿意牺牲自己来保护我的男人。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愿意为你洗衣做饭带孩子!”
“但是,师傅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已经将我许配给了青云观大长老的孙子了,那孙子我见过一面,是个仗势欺人的人渣色魔,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一见面就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很不喜欢,想象不到吧,他竟然把徒儿往火坑里推,这也是为什么,我叫他牛鼻子老道的原因了!”
“而你,只不过是一介普通百姓,怎会是那色魔的对手,他若知道你我的关系,非得杀了你不可,我不想你白白为我丢了性命!”
难怪之前隐娘会拒绝我了,我仿佛突然触摸到她冰冷外表下那颗柔弱的心,她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平静,隐藏了太多的心思和委屈,望着她那倔强的脸庞,我有些心疼又有些愤怒。
强压着心头的焦躁,我问道:“我看观主为人和善,对你也视如亲生孙女,怎么舍得将你许配给那色魔?”
隐娘表情复杂:“其实也不怪我师父,我刚出生就被丢到了山里头,是师傅救了我一命,将我拉扯大并且教我修行的,没有师傅辛苦的付出,就没有如今的我。别看我师傅有时候好像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其实他心里一直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自打我记事起,我每晚都能看到我师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边饮酒,一边抱着师娘的照片痛苦的嚎啕大哭!”
“后面我才了解到,原来师傅年轻的时候,是青云观最有天赋的弟子之一,与师娘更是一见钟情,互许终身。但有一次我师傅外出游历时,现了一样不得了的宝贝。正是这件宝贝被有心人惦记上了,最后害的师娘为了救师傅而丧命,师傅全身修行也被废去,留下暗疾,甚至被赶出了青云观。一夜之间,爱人死在眼前,变得一无所有,谁能想象得到他的痛苦?他之所以苟且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找到重回青云观的时机,然后调查当年陷害他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拒绝我师傅,答应嫁给那色魔的原因了,我师父这一生太不容易了,如果我这个做徒弟的都不帮助他,他还能指望谁呢?至于那个宝贝,当年被师傅以妙计让黑熊怪吞食,才保了下来,不过师傅从那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就没有再来这处山谷了!这次他突然提出要来取回这宝贝,我也觉得有些意外。”
原来当中竟然蕴含如此复杂的故事,难怪总是能够在观主眼中不是看到一丝孤独的味道。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你为何还愿意接受我呢?”
隐娘抿着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说呢,咱们都进展到这一步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我身子。我师父说过我的天赋不错,只要我更加勤奋修行,我相信凭借我自己的能力,还是能够进入青云观的。而且现在我们马上要拿回那件宝贝,希望也就更大了!”
好倔强偏执的女子,一旦认定一件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我心中一阵感动,接着问道:“青云观很难进吗?”
隐娘点了点头道:“青云观可是号称道家祖庭,光听着名声,就知道有多可怕了。出了这山谷后,我们最好马上找个隐秘的地方,你随我一同修行,听师傅说你是纯阳鬼胎之身,天赋应该不错,等我们能力提上来了,再去青云观,帮我师傅了了这四十多年的心结!”
“嗯嗯!”
我点了点头回应道,虽然肩上莫名多了个担子,但听到能和隐娘一起修行,竟然有些期待了起来!
……(。)
第一百二十九章 观主之殇()
自从太阳升起,粉红色雾气散去后,林里就好像恢复了正常,我们没有再遇到鬼打墙的情况,
见我和隐娘安然归来,观主煞白的脸露出一丝血色,欣慰的点了点头。刘老爷子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盯着我们身上破烂的衣服,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刘燕铭也松了一口气,迎了上来,盯着我身上的衣服,好奇的问道:“你和隐娘的衣服怎么都破成这样了?”
隐娘脸色一红,没有言语,我摸了摸脑袋,尴尬的接过话道:“和猛兽搏斗,给撕扯的!”
刘燕铭没有多加怀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衣服破成这样,想必当时情况一定非常凶险吧,能够安全回来,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凶不凶险不好说,但是很刺激,闻言,我和隐娘不禁想起了不久前酣战的场景,两人耳根齐齐一红,我慌忙不迭的接过话道:“还好还好,算是有惊无险吧!”
“嗯嗯,能安全回来就好。”刘燕铭点了点头,走了两步,拉起了隐娘的手,担忧的问道,“你还好吧,你好像留了不少血啊?”
“是流了不少血,不过现在伤口已经快愈合了,不碍事的!”隐娘拍了拍刘燕铭手臂,安慰一句,继而看向观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牛鼻子老道,你怎么回事,比我还虚弱?”
观主咧着嘴,露出满口黑牙,满意的笑道:“我的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来就没多长时间可活的了,不碍事的,你们在原地等我一会,叶彷徨,你随我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说着说着,观主突然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我,而后扭身,自顾自的朝着一旁的林内走去!
我有些胆战心惊,莫非观主他老人家已经看出了隐娘和我的异常了?之前还在担忧怎么和观主开口,向隐娘提亲呢,没想到观主却主动找上我了。隐娘显然也和我想到了一起,点了点头,示意我跟上去。
我如同害怕批评的孩子般,缩着身子,紧张的跟在观主身后,朝着一旁的林内走去。走了足足三百多米,已经完全看不清隐娘等人的身影后,观主这才停了下来,而后转过身,从怀中掏出一块铁制的令牌递给了我,令牌正面雕刻着一颗狰狞的鬼脸,背面则刻着一张错综复杂的符箓,除此之外,整块令牌没有一丝出彩的地方,不仅颜色乌黑,还长满了铁锈,第一眼看上去,到更像是一块凡铁。
难道观主找我不是为了我和隐娘的事情?我有些疑惑,不明白观主为何递上一块生锈的令牌,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接过令牌后,观主这才拄着拐杖,颤抖着身子,有些神秘的说道:“别小看它,虽然其貌不扬,但可是真正的宝贝呐,我这一趟找的就是它了。不过这块令牌不是凡铁,一般人根本驱动不了,连隐娘的修行都差了些,更何况老弱病残的我?所以我心底里头早就放弃回大兴安岭取回它的想法了,毕竟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是深有体会!”
“但是,你就不同了,按道理纯阳之命和鬼胎之身,乃是至阳至阴,两者就如同水火一般相互克制,但没想到你却是一个异数,不仅将两者完美相融,还起到了太极阴阳中互补互助的作用。所以自从上次探测到你是纯阳鬼胎后,我就重新燃起了取回令牌的想法。”
“别看你现在毫无修为,那是因为你不懂得修炼,现在你智商已经恢复,相信很快就能过我和隐娘了!到时候,驱动这令牌,比拟成东青恐怕都是有可能的。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将来能力足够了,上一趟青云山青云观,帮我调查处当年杀我爱妻的仇人即可,也不强求你帮我报仇。你若答应我,就收下令牌,若不答应,就当没听过此事,我也就将令牌丢弃在此处,免得在流出去祸害天下!”
望着观主眼中闪过的一丝孤独和愤怒,我心里头狠狠震动了一下,身怀杀妻之仇,却没有能力报复,每天只能活在仇恨的阴影中,整整四十多年了,是多么的可悲的一件事呐。而且现如今,更是老的连路都快走不动,每说上两句话,都能咳嗽老半天。
这就算不为隐娘,我也被观主的执着打动了,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见我答应了下来,观主满意至极,苍白的脸色由于激动胀的通红,一连道了三声好!不过第三声还未来得及说完整,整个人就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而且每咳一次,便有大量乌黑的鲜血涌出,脸上的血色也急退去,反而更加惨白了,身子也摇摇晃晃着,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到般,模样吓人至极。
“观主,你没事吧!”
我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观主,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咳嗽的冲动,继而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有气无力道:“没事的,我年轻时受过重创,留下暗疾,能活到这个岁数都不可思议了,前不久为了对付黑熊怪,又燃烧了最后一丝阳气,恐怕是撑不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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