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贪图安逸生活……”
我已经一身是汗了,一定不能让这事发生。
“子睿!子圣来了!”姐的声音响起来了,我听到这个名字就一哆嗦。赶忙出来。
子圣这家伙正在门口和姐姐客气,太危险了,我赶快冲过去接过话茬。
“文杰兄,你有何事?”
“呃,子睿,你很少叫我的名,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真多事,叫子圣不就行了吗?我干吗叫他名字呢?
“子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趁他还没把话题扯远赶快打断。
“你又叫我子圣了,你今天好有意思,……”在我的脑海里,我已经扯下门板满大街的砸他了。
姐姐看出了子圣的危险境地,刚想打断他。子涉就出来了。
“子圣,是韦先生叫你来的吧?”我当时真想楼住子涉大哭一场,子涉真是太好了,他总能让我脱困。
“是啊,……你今天据说在太守府里可威风了,大家都再传你的事呢……你今天在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我的一只手已经mo在门上了,姐姐赶忙抓住我的手。
“韦老师要你来叫子睿去那里见他?”子涉真是没说的,如及时雨般的cha上一句。
“是的……”一句就够了赶忙拖着子圣就走,子涉一定奇怪,我不是找死吗?他哪知道我心里怕什么。
“老师在哪?”我问他。
“他在草堂,你跑这么快干吗?还拖着我,我跑不了那么快。……你就让我在你家歇一下不行吗?”
“不行!”
“不行就不行,这么大声干吗?”
过了两个街道,我就丢下他,朝书院就径直去了。心里想的,可能要挨骂了。<;/dd>;
第六章 上任()
中平元年初夏,那年天很早就开始热了,我在没有什么遮蔽的街道上往学堂走去,开始一阵跑让我满身是汗,虽然这时街道上人很少,我还是不敢脱下厚重的长袍走,应该说不好意思这样,有辱斯文人形象。
到草堂时,我的衣服已经湿透,在柴门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就叩响了老师的家门。
老师就住在学堂后的院子里,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说不出名的野hua,那种淡淡的香味,我在学堂里读书时就能闻见,我就经常这样幸福地睡着,然后被同学叫醒,或被老师用戒尺打头而醒。老师是孤身一人在襄阳,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打搅他,这次叫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中午有点太过分了。
那被老师骂死,也算是个好事吧?我正想着,老师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子睿吗?进来吧。”
“是,先生。”说实话,叫韦大人还真不顺口。
“子睿,你上午的举动也太荒唐了。”
“是,先生。”我不打算争辩什么。
“不过,你来得正好,我快被那帮官员烦死了。”
“先生您怎么会被推为荆州牧……呃,为什么您还在这里……对啊……草堂外连个卫兵都没有。”
“你看为师可是那种贪图富贵,讲究排场之人。”先生笑着对我说。
我摇头。
&nbs。推荐为师的。今天下大露an,而整个襄阳大小官吏乃至荆州的大部官吏几乎全由朝中西园买官而来朝中知道这帮酒囊饭袋无法挡住黄巾南下,bi不得已,便解‘党锢’,招揽天下名士,设八尉以解洛阳之危,为师就是这样成了荆州牧。”
“可有那帮废物掣肘,先生如何行大计。”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
“老师莫非……”
“明天你就上任,你出任我襄阳守备校尉,到守备营那里去,晚上我会让跟把官服给你送去。明天你给我准时来,别迟到,有没有问题。”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命不尊,谓之不孝,学生不敢,学生遵命。”
“嗯……那我那些同窗学友呢?”
“他们将是你的同僚。”
老师快人快语,做事果决,加上嘘寒问暖到我离开他家,不过一柱香时间,虽然我对黄巾军没什么恶感,但我这时想的只能是与黄巾军一战了。黄巾贼,你们真的有难了。
韦老师真是说到做到,真是有效率。晚上我就受到了有几个官差送来的给“谢大人”的官服,以及官绶印章。姐姐一定要我穿给她看。那就穿吧,这么热的天,我真不想再穿这种看起来很厚重的衣服。不过姐姐想看,那就算了。穿上了,情况就不同了,我忽然蹦出一句:“这群hun蛋真会享受。”
姐姐真的不明就里,愣在了那里。
“哦,姐,没想到看上去衣服很大很厚,却非常轻便,穿着也很舒服。”
“那你骂人干吗?”
“想到那些家伙平时什么都不干,还作威作福,却穿的这么好,就让人生气。姐你朝我笑干吗?”
“没什么?觉得你有意思。”
我耸耸肩。<;g了,因为从今天早上起,我就不在是一个书生,而是这襄阳城的守备大人。我不想惊动我姐,我就蹑手蹑脚自己到厨房去nong点吃的。
不过到厨房时,我发现有个人在里面,不知做着什么。
“贼?我们家虽然还过的过去,但实在没什么值钱货se。”因为天还没亮,只有一点亮光,我一时怎么也看不清。忽然看到这个小个子拿着个东西,就这样走出来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了出来,大喝一声:“谁!”
当的一声,有个什么东西碎的声音,紧接着,那个人就迅速bi近并举起手,并对我喝道:“蹲下。”
我一听立刻蹲下,接着一个拳头就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好你可以起来了!”
我立刻起来了,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姐,我以为是贼呢?”
“贼?”
“是啊,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所以我就……”
“你头好硬啊,居然到现在我手还疼。”
我知道姐姐气消了,因为姐开始转移话题了。我就赶忙到打碎东西的地方,我猜那是我的早饭。
“别吃了,都脏了,姐给你再做。”
“没事。”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有点兴奋,很早就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今天我得赴任吗,你呢?”
“弟弟当官了,第一天就迟到不好,我就早点给你做,等到时辰了,叫上你立刻吃就可以走了。你贪睡吗?”
“我得走了!”
“等等。”姐姐过来正了一下我的帽子。“你已经是我们襄阳城的守备,要注意形象。”
然后又端详了我一下,我也低头看看自己有没有疏漏些什么。
“嗯,很好,姐姐以你为傲。”
“嗯,我去了。”
“是谢大人吧?”当我打开门时,门外已有几个兵士在外等候,其中一个老兵,对我行礼道。
“是,是,是,老人家不要行此大礼,折杀谢某了。”
“谢大人,请上马?”
我还真没想到有这种事,我赴任还有人接送,我的两条tui干吗的?肯定有是那帮酒囊饭袋留下来的破规矩。我还是上了马,不过走过了一条街后,我就下来了,对后面的士兵说:“你们,明天就不要来了。”
看见他们还要说话,我就再补充了两句“马就留在我那里,你们要做的,是每15天给我家送一次草料。”
“这好像不合规矩。”
“我说的就是现在的规矩。”我的口气是不是有点像韦先生了,我自己在想。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
我满意的点点头上了马。我骑马还不是很好,否则我一定策马扬鞭,快点到任所。现在就还是慢慢骑,要不然被马颠下去就不好了。而守备营我很熟,我16年都在这个城里打转转,哪个地方我不知道。去那只要再过两条街,所以我也不急。
后面的兵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们好像谈了一些什么。过了一会还是那个老兵走上前来。对我说:“我们几个多谢大人的美意,免我等这差事。”
“无妨。”我笑着,原来就为这个。
又过了一条街,我开始有点火大了。
扭转马头,大喝一声:“我不是叫你们回去了吗?为何还是跟着我。我的话难道没有用吗?”
“大人,我们是从守备营出来接您的,我们也得回守备营,如果您觉得我们碍眼,我们可以绕道走。”
“不必了。”我冲他们歉意的笑笑,再次拨转马头。感到自己又当了一回傻瓜。
总算到任所了,下了马,由他们指引来到我的办公地,这是个很大的房子,房的中间有一张黑se的几案,看来以后我就得在这里做我的功课了。
这时门外,有令兵跑入,见我就单tui跪下。
“守备大人,韦大人有要事急召大人去牧府商议。”<;/dd>;
第七章 朝堂议政()
“这么快就又上课了?”
“大人,您说什么?”
“没什么?”
我没有说错,我还是到我的先生那听教,和我一起的就是我的同学,所不同的只是换了地方换了身份而已。说真的,我还不知道那帮兔崽子是什么官呢?
我依然在襄阳大街上徜徉,只是这次多了匹马,那些小姐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远远的瞅着我笑,还窃窃si语。我真不知怎么才能知道这些人说我什么。
一路无事,除了马踏了一个中年乞丐的乞食的碗,我本来想说,你还不老,为啥不找个活干。可我看见他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一脸惊恐时,我就自认倒霉了,拿出身上所有的碎银,给了他,我第一天上任,还没有俸禄,那些是姐给我零hua的。看他的样子必是前方的伤兵无力还乡了。多给他点钱,让他早点回家与家人团聚吧。
到了议厅,一看满眼都是同学,大家坐的时候好像都有了习惯,和学堂里的一模一样。韦先生在上面看着我们样子,就笑起来了。
“记住,这里是朝堂议事厅,非草堂讲坛。大家何故还是这个坐法。”
说实话,大家在一起也有四年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坐,如果换个位置坐,我们总会东张西望,浑身不自在。
先生和我们谈笑了几句,也就默认了我们这个坐法,接着就转入了正题。
“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是,先生。”大家整齐划一的回答。
立刻整个大厅沉默,因为大家都意识到什么地方错了。接着,笑声就无法抑制地从我们和先生那里迸发出来。
“好了别笑了。”看来韦老师也不是很能控制住自己,因为他还是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
总算,大家都笑的没劲了,朝会才能继续。
“各位,从今日起,大家便是为我荆州之事共同出力之臣。我想先听听大家的意见,再作定夺。”
我心里觉得老师的这些话有些问题,可在哪里我感觉不出来。但我肯定我觉出一丝不安和疑虑。
“先生,不,韦大人,嗯,……主公”是子圣,在我在想事时,这个家伙就冒出来了,完了,看来这几个时辰,他是没得停了。
“黄巾贼之露an已殃及天下各州,朝廷迫不得已解党锢,令各州郡自行募兵以平各地黄巾之露an。但黄巾军势大,不可斫其锋,今我们的权宜之计,当整饬军务,陈兵新野,待秋后方可对黄巾用兵。”说完这就坐下了。
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子涉的眼神说怎么回事,我回个眼神,我怎么知道。子渊转头,瞪着眼用眼珠表示,他中邪了,我点头示意。就这样下面我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四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们可以用眼神互相传信了。
倒是韦老师在上面,没有注意我们,而是一直在沉思,片刻,接着又问子圣:“愿闻其详。”
子圣又站起来,对老师做个揖,就开始说了,这次我倒是真正认真的开始听了。
“问题就出在去年的大旱上!”他顿了一下“去年九州大旱,民不聊生,今年张角黄巾之露an,为让百姓归心,黄巾贼,每到一处,便开仓放粮,众民归心,黄巾之势,盛极一时,青徐兖冀四州已尽数陷于黄巾之手,几十万官军尚节节败退此时我们贸然出兵,无疑飞蛾扑火,于事无补还搭上荆州一州送于黄巾之手。”
“那我们为何要待之秋后,待之秋后,黄巾又得充足的粮草,到时再剿,恐不如与他州一起募兵一起进剿,机会更大。”云书疑huo道,顿时有多人附和。
“谬也,韦老师命我为粮草主簿,我翻阅各年账册,我料定秋后黄巾不能得到足够粮食,则秋后其军心必露an。”
“为何?”
“我荆州乃富庶之地,去年大旱所收之粮,除去荆州各地百姓维生加上前几年的余粮便只够维持一只万余军队的给养,要募兵,根本无此可能,而青徐兖冀四州本非富庶之地,自各地放粮后,余粮我猜只够维持到夏末,那时黄巾就不得不停止进军各地,以守势待秋收,如秋后无粮,黄巾军军心自露an,我们到时再出兵,黄巾一举可破。”
“为何四州会无粮。”
“今年此四州一直战事不停,青壮男子大部被官军黄巾募走作战,那四州很多地方今秋都会颗粒无收。今年秋天恐怕张角也得去收粮食吧?”
大家都笑了。
“所以,我们要做的,对内,整饬政务,军备,改革以前留下的弊政,让各郡都抽调兵士至新野,扼守荆州北部门户,对外,……可能要略嫌麻烦些。”
“如果我是何进,我必命各军对南阳张曼城部取守势。”接过话头的是子涉,他似乎是自言自语,低着头在面前的席子上用手作着比划。“张曼城部虽势大但陷于荆司隶益雍四州之间我们不动,谅张曼城也不便对我们有所动作。而让在幽州的皇甫将军放弃幽州,直奔荆州北部以解朱将军的宛城之围,然后合兵击破bo才部,这样黄巾贼对帝都洛阳的犄角合围之势即破。撑到秋后易如反掌。”
“难道幽州就丢给黄巾吗?”
“丢就丢吧,”子涉这回抬着头,似乎还在自言自语,“幽州乃极北之地,若黄巾贼真的想要就拿去,这样,到九月之时,他们便不只要忧心不够的军粮,还要忧心如何如何御寒过这一冬吧?”
“总之,”这回子涉站了起来,环顾大家,最后看着韦老师,做了一个揖,“总之,我们一定要撑到秋收,这内外之计都要实行,我自觉上书何进提出此计,以何进……不会采纳,如果我们以一能言善辩之士,说服两位将军,则秋后百万黄巾大军,就已半数入土。”说着挥了一下手。
我们立刻同声附和,大呼妙计。
“子涉,子圣,你们真乃当世奇才也。由即日起,你们二人即为我的军师。”
“不过,子涉你说的能言善辩之士,可有人选?”
“我已有一人可当此任!”子圣和子涉几乎同时说出,倒把我们吓了一跳。
“哦!”韦老师沉yin一刻提笔在几案上写下几个字,旋即用竹简遮住,“我亦思到一人。我已写于案上,你们分别上来写下你们心中此人之名。”
“是!”
子圣离先生比较近,他上去写了三个字,我知道他写的不是我。无论是谢智还是子睿,都是两个字。先生又把子圣写的字遮了起来。
子涉上去了,我知道我可以知道他写的谁,他写字的方式我非常熟悉,他写了好像一个子,第二个字是……渊,这我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