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放了照片的缘故,我的腾迅博客这两天流量大增,关于这个博客,我目前持反对态度,比如说,你在发一篇文字时,每段的前面你要留出四个格发出去后才能显示两个格。所以我以前写作常是顶格或随便留点,我不想再和它合作。
而新浪的访问量的统计不是很精准的,有时它把你自己的点击也算在内,有时,它就象死了一样,半天也不显示流量的增加。
百度的空间的人流量是不小的。但百度志不在此,我的志也不在此。
微软的MSN能把进你博客的每个人的出处的网址列得一清二楚,这一点非常独到,为其它博客网站所没有。
她说她要为这个神秘的人物写一篇文字,我有时觉得这不是一个人,比如,他说他也是许疃镇的,他用这个疃,而不是町。他给我推荐了几个网站,我今天都去看了一下,有一个的开头竟是外国的黄色网站,有一个挂羊头卖狗肉,有两个比较一般。
这个人的网络知识丰富,就是这一点让我们往那方面想。
她后来又说,不管是不是他,总之是个好人。
这倒是不错,就象我,不管百度是否把我置顶,我都要做个好人,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和本色。
世界很大,人不过是天地间的过客。网络不过是一种让我们生活更丰富、真实、有趣和高效的工具,最终我们还是要回到大自然,回到现实的生活中的。
但我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和百度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这终究是个好事。
天意(第三十九章)晚宴
今天写了两幅字。并且发到了网上。这对我来说,似乎是早就该做的事。而现在才做,至少晚了一年。
我上午在写作,写到一半,电脑突然停掉了,恰好饭也做熟了,我就开始吃饭。她炒的是:鸡蛋西红柿、豆皮、回锅肉,还有一个凉拌的洋葱。我还喝了好几盅酒。吃完饭我又喝了半斤啤酒。
我吃完了饭,就去睡觉,她在做一些家务,她同时在唠叨我,她说,我总是觉得自己正确,很少检讨自己,有时候,我是不负责任的,等等。
因为困,我没大和她答腔。
说起来是我们的私生活出了问题,她有一个月零一天没来月经了,她今天说,也不排除又怀孕的可能。
我睡了一觉,起来练了一会《十七帖》,就开始写作。我写到上面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门,叫了几声,她去开门了,原来是王启仓。他是叫我去中学弄字的事,他在这呆了一会,叫我拿上我的印章,我就跟他走了。
我到了他的办公室,看到李廷金和付喜锋在,李廷金对我南面的几幅字评价了一番,说写得太框了,然后他们就走了,我和王开始盖章子。
我们盖了很长时间的章子,直到他家属来卖小吃了,我们还没弄好,中间刘洪华过来站了站。他说,有个县领导快要调走了,在临走之前开始发威了,批评了某个早退的干部。还说到,象是现在的县领导换了,那个欧阳永红调走了,等等,他还说,今天某某来我校检查,等等。
我由于中午喝了酒,感到很不舒服,头有点晕,但还是坚持在那儿。
我们盖好章子,就去后面的教室贴,贴得很慢,那个叫徐亭亭的新来的老师很勤快。我们弄了很长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才弄好初一年级办公室的。
后来王启仓给校长鹿亚章打电话,他来看了一下,表示了肯定。他并且说,晚上请我们吃水饺,他请客。他掏了六十块钱叫李廷金去买菜,并说要从家里带酒来。
后来果然是我们几个在学校广播室里吃的。我们喝他从家里带的劲酒,吃的是几个凉菜,有咸鸭蛋、酱鸭、猪胎盘等。席间,我记得王启仓和徐亭亭很能有话拉,主要是因为徐是定远的,那里是大禹治水的地方。他们后来说,有空去那里玩玩。徐亭亭说,他有个叔是县副书记,还有个哥有个车。鹿亚章说,昨天和镇领导以及一个外地富商去了庄子祠,那里很值得一看,那个富商据说有四十亿人民币。
他们频频向我举杯,都说羡慕我在网上找了个好妻子,说这就是天意,鹿亚章说,知道我在写《天意》。他说,每天他和学生们一起跑操,县教育局的局长****说,北边的校长很少来。鹿亚章说,我天天忙得很,哪有时间去往县里跑,其他的校长倒是常常去跑着喝酒、打牌、和上级联络感情。他还说,我的生活能力可以,以前经常吃面疙瘩。他说,我们要追求高尚的精神生活,不能和人家比物质享受。他问,我哥是哪个学校的,又说,人民大学比不上北大,而中国的大学在世界上排名很落后,比不上日本。这后面一句是王启仓说的,他说他是从网上知道的。他还说,我们这个许疃镇,每天往外面拉两火车皮以上的煤。徐亭亭接着说,这也就等于是拉本地的土,因为煤挖走了,土就要陷下去,而且是祖祖辈辈赖以为生的种庄稼的泥土。所以说,子孙后代堪忧。
为什么呢。他说,因为中国的农民最容易满足,只要还有土地,他们就很安稳,不然,就不行。他就,现在的问题就好比是一个很大的脓疮,暂时还没暴露,但是很快脓血就会喷涌而出。因为一旦农民的生存问题受到威胁,就会产生很多严峻的社会问题。
我就忽然想到了李廷金今天找我说地、低保、以及接他服装店做生意的事。
王启仓说,学校里买了个摄像机,他到时候要用一下,把他美术室的字发到网上去,于是徐亭亭说有一个人建了一个许疃中学的网站。鹿亚章问那个人的技术怎么样,说都比不过原来学校的一个老师张宁。张宁我也见过,他是负责学校里的电脑的,后来调走了。
我们喝完了瓶劲酒,就开始吃一种象大饼一样的烙的馍。在这之前,就已经放晚自习了,鹿亚章在话筒前讲了两句,叫在教室里的学生都到寝室里去,他报歉地说,今天是他值班,所以不能离校,不然就到饭店弄几个小菜吃水饺了。忽听外面有人叫门,问:“朝晖在这不在?”说的是普通话。我听着是她的声音。一开门看,果然是她,我才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中间有一会我很想她,怕她在家里担心我。
我和她一起走来家。她冻得浑身发抖。她说她还没有吃饭,也没有做饭。
来到家里,我开始写作,她给我倒一杯茶,先洗洗睡了。
我今天一直在想着有关字的事。写作的事。鹿亚章说叫我们到更远的地方走走,王启仓说,要争取四十岁以下的读者,因为四十岁以上的都没时间上网了。他还不时提到那个写《明朝那点事儿》的作家,大概是叫江南明月的,电视采访他很牛,不把北大的学生和教授放在眼里。鹿亚章说,这就叫有个性。他还开了个玩笑说,朝晖把他的馆藏的宣纸都拿出来了,给学校写字。
我今天写得少,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写一篇再睡觉。我一定要对得起她,也要对得起百度和百度的老总李彦宏。
她怀不怀孕是小事,持有一颗怎样的面对生活的心才是大事。
天意(第四十章)教育局
我昨天在帮忙布置办公室时,无意中得到了一个《蒙城县教育局号码表》。我清晨三点多就起来了,看了一些东西,感到精力有点不济,我就先把这个名单抄下来,据说,这里的有些人已经不在职了,但我想至少应该都还活着,他们要是能在我的小说里看到自己的名字,说不定会很高兴的,不会告我侵权的,要是有这样的人,我就对他说,你们可是比那些两袖清风的教师风光得多油水大得多啊,因为你是他们的上司、领导啊,你们是钦差大臣啊。
我昨天听鹿亚章说的那个大概是局长的人不知在不在这里面。
这些人是:荀凤鸣、曹建民、魏昱、张旭东、邵朝奉、陈文礼、张国胜、魏德友、张涛、李静逸、李景奎、丁玄杰、杨效东、马文彪、葛菲、代恒松、葛蕴若、张新海、汪建华、邓卜超、潘守振、陈培奇、刘明明、陈辉、杨同贺、王海村、魏育红、王伟、童文学、李继武、杜艳秋。
我还想多弄一些小孩们的名字,因为他们才是上网的主力军。
我想我应该把昨天看到听到的有价值的东西记下来,时间长了可能就忘了。
我和王启仓在美术室工作时,放学了,来了两个男生,他们在买油炸的香肠和豆制品。其中一个长得很英俊的说:“不能谈钱,一谈钱就伤感情。”而另一个指着王的一堆印说:“你这不值钱。”在吃饭时,他说,喝酒不能喝多,喝多了一伤身体、二伤感情。鹿亚章说,诸葛亮不是南阳的,是湖北的。还说安徽的寿县是南唐的国都。王启仓原是蚌埠教育学院的,他说那时有个书法老师叫杨士林,很是牛逼,很有派头,写的字很值几百块钱。这个人是在外地当官因为作风问题被调到那里的。李廷金说,那个叫范曾的人的字画值钱。
我们在往墙上贴字时,我没想到那么麻烦,有几次我都想走掉。因为我在那里起不了多大作用,而且我还有事,头还疼。但是去了一些老师评头论足的,鹿亚章后来去了,给一个叫张道付的人打电话。后来在喝酒的时候,王启仓说,听说张道付的老婆很漂亮,不知是不是真的,又说于强的老婆才漂亮,又说,咱管人家的老婆漂不漂亮干什么。我忽然想到,这个张道付还是教过我几天地理的,字写的很奔放,喜欢抽烟、打篮球,我记得他在一个世界禁烟日上说:“我今天比平常抽得还多。”
我们在坐下时,凳子不够,我就就乎着坐在一个双层的钢架床上,徐亭亭正座,鹿亚章居东,我和他对面,王启仓在南面,不过按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们是不能这样坐的,这充分体现了这个宴会的随意性。同时我无意中用手摸了一下这个床面,竟然有一层很厚的灰尘,这从另一方面说明他们在岗位上的尽责,不然我想这个床会弄得舒服一点才好休息的。
我们出门时,正好见到一个黑脸的瘦女人骑着个车子从外面回来,我觉得很面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后来我记起了,这就是那个谢兰芳。我们在工作时,不时地有个人找毕继华,后来鹿亚章也给他打电话,但他不接,鹿亚章说,毕继华好讲排场,外面冒了不少帐,他怕人要帐,所以就躲起来了。
卢希贵很瘦,毕传学象是抽了太多的烟,脸腊黄。徐枫说话很幽默,他说,王启仓写的一幅隶书有“卢玉民撰联”的句子,看着象“卢玉民挽联”。他问我练字有十年了吧,我说有了。
我写的几个有关百度的宋词都是不是掉句就是前后颠倒,但还是全被选中了。盖上章,裱上墙,也似乎很好看。
鹿亚章还说,我是因为她才焕发了写作的热情。就象郭沫若也是从日本找了个日本老婆以后才文彩飞扬的。在我们走的时候,他说,以后再叫我外出干什么应该先得到她的批准。
这两天,大概是张春节,也是在门外把孩子一送就走了,我听着声音好象是他,我问她是谁,她说她从不看人,象是个帅哥。
“我做的菜都凉了。”因为昨晚没做饭吃,她可能很饿,所以做的早,但我又在写东西,她就在等我。
她数了一下钱,就不卖雪糕和卖时卖的钱是差不多的,可是省了多大的事啊,并且对孩子们的健康也有好处。
天气突然变得很冷,我又不得不把线衣穿上。
她又收了假钱,我很生气。就说她只知道做爱,她当时就笑起来,因为我昨晚回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睡时她已睡熟。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和她做了爱。在她看来也许我就是发情。
今天我看到我的百度博客也列入百度的搜索范围之内了。所以,我要再接再励。更加努力。
天意(第四十一章)焦点访谈
由于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我上午到中学遛了一圈之后就感到精力不支,非常犯困。我就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长,中午饭没做也没吃,我刚刚才起床,现在是下午四点。外面的小孩子很吵。我起来依然是为了再写点东西。
在我们这个地方,曾经有过一个牛群,是外来的干部,但他最终还是有点水土不服,被排挤走了,焦点访谈至少上过五六次,这里还有一个尉迟寺,因为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登时身价大增,加上庄子、刘海、明朝的万佛塔这些铁证,所以这里的人民是很牛的。
而现在我们的许疃,又绝对成了一个在蒙城最热最香最有名的地方,因为这里在开矿啊,有钱啊,这年头谁不讲钱呢。
我在这么漫长的睡眠中,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家又来了一个大学生,就是那个我曾经和她打过交道的陈海峰,这怎么看都象一个男子的名字,可她是真品女子无疑。我见了她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我现在是名声在外,她现在也是慕名而来,但她们两个激烈地吵闹了起来,并不想共存共荣,这就让我很头疼。我还梦见张向阳弄两个自行车要从我家过,我一开始不让,后来说要过你自己过,他推走一个,还有一个卡到门里出不来了,他也不要了就走了。我还梦见我驱赶一群在吃菜地的菜的小猪,可是猪的主人怪我,手拿一个大砖头要砸我的头,我就把头伸过去让他砸,他就不砸了。同时还梦见一家的父子形同陌路。
我在早晨去中学时,正好看到毕继华从家里走出来,往南边走,但他没看到我。我快到张恩成门口时,看到了毕潇、葛绍飞、田怀林。奇怪的是只有毕潇微笑着和我打了招呼,那两个人就好象没看到哪有人似的,我心想,资格真老啊,架子真大啊,所以当不了校长,不然下面的人不是整天感到生活在黑暗之中吗。
我到了中学,鹿亚章也刚骑着个电瓶车到了中学,我去一年级老师办公室看了一下昨天我们弄的字,我一进去,一看感到非常地漂亮。简直是活龙活现、熠熠生辉。恰好就张春节一个人在,我就问老师们呢,他说,初一初二年级的考试,老师都监考去了,他还说,有一首《念奴娇·赤壁怀古》的词不错,他就背了开头几句,我接着顺完了,他说去监考,我就想上楼看看,恰好看到王启仓从楼上走下来,我就和他一起去美术室,说把以上写毁的字拿着,可以在上面练字,他说是的,他就是把纸写黑了再用水在上面写字的,同样清晰可见,他叫我临些魏碑:张猛龙、石门颂、一些墓志等等,我说这些我都临过。我从美术室拿到纸,他说还没吃早饭呢,我就和他一起走回家。快到家时我看到田怀林在门口看着我们,他是王启仓的妹夫,王启仓在转弯的地方和我说,到时候学校买些宣纸也给我一些,作为我的回报,还说最好是从造纸厂邮购。最后说,多交流,我们各自走开。
我记得他们昨天说到一个教委的老同志,我看过他写的一幅字,很有些书卷气,他们说这个人还给过学校里一些宣纸,可是现在已不在世了,王启仓后来写的几幅隶书就是用的这种已有点泛黄的宣纸,他说已经放了有十年了。
关于书法,有时我还真是割舍不断,我想也许我的学习方法很笨,也许我不能从中得到什么直接利益,但这也恰恰说明弄书法——不计名利——的可贵之处,可以陶冶情操,这是一点也不假的。
我干什么都是凭着性情,所以有时也是一阵一阵的,但诸事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比方说,昨天,我一边是在网上发了我的书法,紧接着就被学校叫去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发,天赶地催,不早不晚,我想这也是天意,我在昨天突然停电前写过的一句话就是说老天爷若不给我在书法上的成就,就该撤职,因为天道酬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