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张春节父子照了几张相,我也和他合了几个影,但我们都没有公开。
昨晚我再次梦见了黄敦。他送给我一些别人的字和名片一类的东西,介绍我说到哪儿可以看到好的风景。有意思的是,这时,张恩文突然驾到,他说他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来的时候在他父亲那儿逗留了几天,准备和我一起去游玩。这时,有个同行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长得有点象张春节。
晚上她给我弄水洗脚,我顺便洗了屁股。她很高兴。她在这天也洗了头,我躺在她香喷喷的怀里,感到很幸福。我们一起看了一个冗长的喜剧电影《鸿运高照》。
早晨看到我在百度的排名没什么变化,但是百度有啊和我的照片似乎有了点变化,从来访人的地址上显示,有的人是从兰亭集序书法照片这个名称上进来的,而且有关这个专题的第二个图片就是我写的那幅字。现在想起来要感谢那个逼着我临兰亭的人了,坏事变成了好事。百度书法吧有的人的确很让人恶心,比如那个挑我毛病的人,也正是和反丑书的王天鸣过不去的人,这种搅屎棍一样的家伙真该好好教训他一下。
我又开始莫名地对未来感到充满希望。但是仔细一想,我又感到了希望的渺茫。
有个人毅然来我空间,向我求助,我昨晚终于看完了他的求助信,但是觉得很有可能是个骗子。
她突然说,感到鹿亚章要对我们下手了,我觉得很可笑。
第一次看到我哥的排名跑到了第二页。而且恍惚间又看到了我写的那篇要炮轰他的文字。她总是说,我和他们结下的怨仇不是轻易可以消除的,看来的确是如此。
我当年在陕北有一次拉完大便看到裤腿上有屎,感到很诧异,因为接下来碰到了倒霉的事,于是就觉得这是凭空而来的兆头。今天终于解开了这个谜底,这只是因为擦屁股时动作太快,把第一下擦的较多的屎带到了裤腿脚上了而已。
这几天,我和她都看到了一只很小的老鼠,在厨房和别处很慢地游来逛去,但是我们都没有害死它。因为她这次买来了蚕豆和菠菜的种子,她昨天就把蚕豆泡上了,今天就忙着刨地种菜,因为上次种菜不出的经历,我拒绝给她帮忙,让她自己弄去。我妈什么农活重活都干得了,她也应该能行的。我在这边写了几幅字,就自己拍照自己上传,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感到也没什么难的。
但我对我写的字,一直都不太满意,没有真正满意的时候。
总之我还是要加强修养。争取能出一些好的成果来。
她昨天突然把我写的公开了,我又让她关闭了,我觉得不公开可以免去很多麻烦。并且我给她说,就起名字叫流转。于是她就注册了一个叫流转流转流转的百度博客,在书法吧里到处给人留言。她说只要是夫妻的人都是有夫妻相的。她还说余纯顺是被电视台的人害的,因为他们急着做节目,让余纯顺去夏季闯罗布泊。
我去上厕所,一个小女孩偏要问我干啥去,我说,屙屎。
她平时显得很懒惰,脏袜子能放在外面一周都视而不见,也从不知道擦锅台和冰柜的上面。但是昨天看了我写了批评中国人的,就突然变得勤快了。
我们南面住的,证实是几个女生,昨天来买东西,我问她们不是有个抽水机吗,他们说电机被人下掉了。其中一个女生好象给了我一个假钱,一会儿来了另一个女生领着两个男生,来买东西时我又把这个钱找给他们了,他看也不看就装口袋里了,这两个男后是在还没放学时就来的,在后面的窗户往里看。我问他们,他们说是住这儿的,后来的女生说,其中的她们的弟弟,生病了在这儿吃药的。
我们这后面好象住的也是学生。那个带毛孩子的好象走了。
天道(第16章)巧合
今天和她一起去上城。打的旗号是寄信和买衣服。办完这些事,快到了中午,张海燕的电话关机了。我们在一个超市的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决定去闸北我大爷那儿。于是就坐了个三轮去了那儿,并在那儿吃了一顿饭。照了一些相,回来了。我们本来打算给他们一百块钱,可临走的时候,他们死活也要给她一百块钱作为初次见面礼。这样算下来,我们等于去白吃白玩了一趟。虽然本不想如此,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真是巧合。
在饭前饭后,大爷说了不少话,有的话说得很有水平。其实这次主要是为了让她高兴,搁我自己,好象还没有去串亲戚的心情。但是好象也有了点意外的收获。我想到我的小说,当时如果能在今天结尾,也会显得完整和圆满得多。
这次去,没有买纸墨,今天也没有写字。我昨天把很多以前写的字传到了有啊上,共一百多幅了。通过这种检阅,又能看到许多以前的毛病,总的来说,自己刚开始认真练书谱的时候,几近痴迷的时候,写得也最好,后来在书法吧发贴的时候,就开始走下坡路。到后来,可以说是越来越迷失方向。那就是自己不再专一,开始东学西学的时候。到现在,我不但不再想写字,同时也不再爱自己写的字了。同时,也对书法感到疲惫和茫然。
昨晚梦见和同学在一起吃饭。但是凳子不够。还梦见上厕所。
昨天把书法的照片往上传,到晚上都没有传完。她也累了,就只好作罢。对于能否打开销路,我是一点底也没有的。所以我把价格定得各种各样,非常灵活,并且我想把最后的一些全部定作一百元。这是一个最低的并能为普通人所承受的价格。
中午在大爷家,吃得还比较好,还比较饱,我们还喝了一点酒。
临去的时候,我也说到,这样的会面,是见一次少一次了。所以也值得珍惜。
我这一阵子,感到身体不是很健康,虽然没有病,但是不是很如适。
关于今后的生活,我想我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今天临去又是坐自由的车去的。张恩成夫妻和我们坐一辆车。大爷说李敏在我父亲刚走时,曾去找过她。今天经历的事很多,还是等我心静下来了再好好地补记吧。
天道(第17章)灯又亮了
我家卧室里的电灯有一阵子不亮了,今天她去买了一个,同时还买了一盒蚊香。今天我家来了不少不速这客,真是奇怪。她今天去进的货。我睡了很长时间的觉。觉得这一阵子,太把书法当回事,反而不是个好事。看了一个张海的书法讲座的记录,他的一个重要经验就是吃透一本遍尝百家,而怎么吃透一本呢,就是一天不要学太多,把几个字学好即可。还有就是不要急于求成。我觉得这对于目前的我很有借鉴意义。所以下午想写字时,我主要还是写书谱。感到只有写这本贴时,心情比较好。但是也不能写得太久。昨天把所有的书法弄好后,我还在有啊上发了一个启示,但是今天就觉得不好,把它删除了。
这次买的衣服,还是在上次那个地方,感到比较好。价廉物美,柔软大方。下午的时候,她看着我洗了头,仍然掉了不少头发。
我大爷说的很多话,事后想起来,都有弦外之音。而我大娘竟然对我颇有微词,这可能是我周围的人造成的。这次上城给她拍的照,有两张她觉得很好。她在给我照相的时候,把相机的盒子弄丢了。不过丢了也好,免得整天装来装去的。我记得那次我是刚买了钱包之后,就丢了钱,刚买了手机套之后就丢了手机。
天道(第18章)余纯顺之死
这一阵子,她一直在看这本书,但我丝毫也没有介意。我不认为这种人写的书有什么文学价值和动人之处。直到昨天看了这个《余纯顺之死》的视频。我就感到我受了刺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在回想着有关他的迷路和死亡的事。
今天重新和她说了这件事。我说,余纯顺的死,就是天意。这话也是他自己说的。本来是一个任情任性的人,因为出名,而被社会所集体绑架,这是他死亡的原因之一。轻敌、盲动、心急是其二。但最根本的,是因为罗布泊没有了水。为什么没有了水呢?是人类的活动造成的,是人定胜天的思想作祟作致。所以大自然要用这种办法,对人类提出警告。这才是最大的原因。但是这个最大的原因,竟然没有一个人道破。
我还记得,有一个广告说,不要让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就是我们的眼泪。看了这个片子,你会觉得此言不虚。
她又说,要是余纯顺还活着,她会去追他的。因为这个人和我很象。是的,我看了他写的几篇文字,是觉得很亲切,和我很象。这样的一个纯种的上海人,为何要不远万里,跑到穷乡僻壤?他不是有文凭吗?千辛万苦得到了文凭,最终他还是要到乡下去,而且是风餐露宿,常常要接受乡下人的施舍才能生存。我想,他一定有他的苦衷。他在内心深处,一定不喜欢上海。我对他的这种心情,非常理解,而且我也知道,这种心情,就藏在每一个有良知的没有失去本真的中国人的心里。
只是在他的最后,他不该偏离正确的轨道。当他问他的那个红颜知己考驾照的章子是不是都盖了的时候,这句话,暴露了他很世俗很精明的一面。
余纯顺的一生并不顺,而是一个悲壮的悲剧。我又看了有关彭加木的视频,知道彭加木连尸体也找不到,余纯顺在这方面,又算是幸运的了。
只是事情又过去了这么年,很多人已经把他淡忘,或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事,那么,他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就太让人感到痛惜了。
天道(第19章)活着的意义
她突然想去学做衣服。为此专门到自由妈那儿看了一下,说是交一百块钱就可以想学到什么时候就学到什么时候。她今天给我买了排骨吃,还把我的三件拉锁头坏掉的上衣拿到街上修好了。
今天写了几幅字,是想有所创新,但是是否达到了目的,并不知道。
她到外面,说校长家的房子在换瓦。
昨天因为吃多了零食,肚子很不舒服,所以早晨吃得很少,上午也没乱吃东西。
我感到很颓废。这样的生活,我感到厌倦,也许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搞书法让我感到不可能有什么正经的出路。而我一直在文章中表达的思想,也是不合时宜的。过去,虽然孤独,但是活得很有劲,现在活得很没劲。
昨晚我梦见和韩雪睛睡在一个被窝里。这让我觉得我好象有了一个女儿。今天发现有关我的网页变动不少,竟然常有人通过陈希同和胡温这种政治词语进入我的博客,也有人通过刘可小穴这种词进入到我的一篇文字中。这样的文字也许是有伤大雅的。
我觉得我的书法最终要消除火气,走入平淡安静之中,这就要求我要一意孤行独持偏见,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张海喜欢写一个条幅叫逸志不群,说的也是同样的意思。
我找了一段时间的章草,今天突然发现就在我以前订的其中一本杂志里。我临了一点,似乎对自己写的字有所改变。但她对我这种字并不欣赏。我知道她所能欣赏的还是有限的。她的审美标准也未必就对。
今天我的空间来了好多人加我为好友,不知是为什么。
南面住的女孩来我家借水,我允许给她们两盆水。听说走了一个。因为上次没有借给她们觉得有些惭愧,有负群众对我们的信任。
我大爷说,我父母的品行都是很好的,在他之上。还说,教育孩子要让他多参加劳动,在特定的时候,一定要严格。比如对于海燕的教育,他说,就是在他上高中的时候打过他一顿才使他的学习成绩上去了的,所以才考上了蚌埠服装学校,这个学校是很难考的,好多小孩都是花钱进去的。他说的这个我有印象,当时我是和他一起去参加考试了,但是我考得不好,没有考上。我只记得当时好象还是沉浮带着我们去考的,临去之前我还问过他,他说希望不大。对我和她的婚事,他很赞成,他说,她要比我们这个门里所有的媳妇都要强十倍。还说李敏就是精过头了。因为她不好,所以也显着我不好了,当儿子有时是很难的。他还说,当时我爷爷不在了,是他供我父亲读完了大学,那时我父亲连件象样的衣服也没有,字写得也不好,是他教他怎么把毛笔字写好的,他那时在县委给县长当秘书,就是因为文化低,所以不能提拔,不然,肯定要比现在强得多。他还说,张海燕夫妻离婚又复婚有好几次,这一次又复婚了。鹿梅常来他们这儿要钱,还满口的大话,但这人对孩子不错,并且也没有外心。而海燕是甩也甩不掉她了。因为有孩子。海燕的心软。其实在这之前,他和好多女的谈过睡过,有一个给她生了孩子现在比他现在的孩子都大。那时鹿梅在县农行上班,业务也强,父亲是个老革命,可是因为她常常拿公家的钱用,在休产假时被行里裁掉了。所以现在他们一家就靠着张海燕在庄周职高代课的那点工资。
我大爷还说,我父母和我们之间误会,是因为他们给我哥钱引起的。就是那次给了二千的那次。现在他们也花不着什么钱,他们一个月有三四千元,好象一块大肥肉,所以我哥才会在他们身上做手脚。所以要想和我父母联系通过我哥是绝对办不到的。
我大爷说,天下的儿子没有专门想和父亲做对的,又不是东邻西舍。但是儿媳妇要是想和上辈人打官司也是打不赢的。
我大爷大娘都对这些年来没来看过我表示歉意。我问他张恩武的情况,他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是在家,装不在家而已。
我大爷说,我父母要是回来家,看到这种情况,他会满意的。
他说,我们这个家族最聪明的就是我,因为我蹦过级,从初二蹦到高二。但是张海燕是人面子,长得最好,但是现在被生活折磨得未老先衰,看起来要比我老四岁。
他不大喝酒,但是烟抽得很厉害。身体也还好,但是有一面脸上长了很多老年斑。
他说我们的下半生不会太差。因为两个人没负担,随便干点什么就够吃的了。
他对我嫂子段玲玲印象也不好,说她娘家人都在那儿,我哥不当家。
临走时,叫我们在那儿过夜。
我这两天常常回想那天的场景。我走在蒙城的大街上,依稀记得我小时候父亲带着我到他这儿,那时他是一个印刷厂的厂长。他让我们吃饭、看电影,我们觉得很快活,县城里因为有了他,我们觉得很温暖。但是自从我前妻来了以后,就对他充满了敌意。在那天,我仿佛又找回了一点小时候的感觉。那时,他敬重的是我父亲,现在他敬重的是我,这些让我觉得这是个可怜的善良的老人。
张海燕曾说过一句经典的话。他说,我们这从父亲到儿子的三代,是一代不如一代,混的一代比一代差,挣的钱一代比一代少。我初听他说这句话,很不服气。现在想想,可不是嘛。事实就是如此,不服不行啊。可怜我快四十岁了,连个正经工作也没有,做点小生意只能勉强糊口。无名无利。而我们的下一代,眼见着是连我们也不如。因为他们似乎从没想过艰苦奋斗。
而这一切,该怪谁呢,是谁造成的?有时我也想到国家给了农民很多好处,但我转而又一想,这点好处算得了什么呢?比起整个社会风气的败坏、整个环境的污染、整个国家方向的不合理来,这些真的是杯水车薪,老虎吃天。
所以,我现在是越来越颓废了,而且我常常不愿意说明这种颓废。就好象张学良当年被人称作是逃跑将军一样。他也不想这样,问题出在蒋介石身上,所以有一天蒋介石必须要为他的决定付出代价。
是的,前路漫漫,但我似乎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惶惑过。书法不想搞了。我还能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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