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象她的一个小姨,不过她的那个小姨命算不上好,有三个孩子,得了乳腺癌并切除了一个,专门在医院侍候病人为生。她们除了长得象,还有一点相似,就是吃完饭都不喜欢马上刷锅,要等到临做饭之前再刷。可是她的妈妈就没有这个习惯。我说,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不刷锅的。嫌麻烦。
她看了我昨天写的日记,心情好了一些,蒸了一锅馍,可是活好了面才想到没有放发酵粉,所以做出来的馍很小很硬,不过吃着也是别有风味。她摘了一些豆角做了一盘子菜,我于是也被她同化跟着吃起来。
她觉得今天无意中拍的照还不错,就把我的头像处理一下,换了博客里的头像。她还把系统重做了一下,我们都觉得qq和死了似的,于是也不再下载聊天软件,不闻不问了。
我想我要从虚幻的网络中跳出来,让自己轻松一下,过更真实更现实更有质量的生活。
天道(第11章)新的起步
其实这次写完小说,对我是个很不好的事,使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因为没有目标,生活也好象失去了意义。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一切陷于被动,这是很不好的。
今天把怀素的小草千字文临了一遍。但是仍不想创作。昨晚梦见了家里下了很大的雪,而我步行在老家的庄路上,刚到家门前,就醒了。还梦见同一个同学以及他的妻子吵架。这个人好象是橛子。中间好象拥护也出现了。我还梦见中间踢了某人一脚,于是把被子都踢了老远,我就醒了。我想起小时候妈妈总是不叫我的父亲睡一床,说他夜里喜欢踢人。看来确有其事。
中午,她上街专门买了一条鱼回来。李志夫妻和叶兴文家的来,是叶兴文家的告诉李志说鸡在我家附近。他追了一圈,逮住了拿回家去了。早晨是叶兴文家的送的孩子,下午是叶兴文送的孩子,早晨,她从我家过时,还唱着歌曲。
小学里今天据说在打防疫针,不知是防什么的。
我从昨晚肚子里不舒服。上午又睡了很长时间。估计是昨天吃了不好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外面打过药的豆角。她非要吃,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是吃过了,果然有事。为了防感冒,我早晨很是拉了几个哑铃。后来想到叫她去买条鱼来吃,她就去买了一条现杀的,六块钱一斤,整好十块钱。在锅里炖了近一个小时,只放了盐和姜,一条鱼大部分被我吃了。吃过了鱼就不想吃饭了。睡了一会儿后,又感到饿,就把剩下的半锅米饭吃了。然后又吃了一两包零食。
王云也来摘扁豆,来我家找袋子,我给她拿了一个大黑袋子,她很高兴。另外还有其他几个陌生的大人从我家经过。
下午,她破天荒地睡了两节多课。她说她困得很,太累了。
我在反思我前一阶段的思想,比如把希望寄托在百度上,把希望寄托在网络上,不是很可笑吗?写作证明是不行了,书法看来也不行,这就是这个社会决定的。任凭你再有实力和水平,关系没有搞定,都是不行的。想来真叫人窝火、窝心。尽管在精神上也有点安慰,但是这是饮鸩止渴。
所以,我应当及早地想好对策。
她对我说,奥巴马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徐静蕾开淘宝网店失败了等等。看来长期以来,我都有点过于自信。
我所关心的两个网友,一个已经让我十分的失望。一个也是陷入困境。生活真的是这么的不容易。
下午趁她睡觉的时间,我看了余纯顺写的那本书。这个人的精神还是有可贵的一面的,但我总觉得他还是有点病态,不然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我想尽快地把我现在所写的公开。她说要再想一个名字,我觉得名字都是次要的。
天道(第12章)洗头
好久没有洗头,今天我洗头了。看到依然掉了不和头发。今天也写了几幅字,是在我临完了怀素自叙贴和一个毛泽东的书法之后。但是也不是很理想,我有点纳闷。正在这样的时候,有个人给我书法吧里的那个贴子留了言,我又对其回复了一下。这样反而使自己感到思维开阔了一些。于是临了标准草书千字文一遍。这一遍感到很爽快,自从我学习这本贴以来,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好过。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功夫积累得够多,尤其是关于怀素的,因为这个贴有一小半的字来自怀素。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使我感到学书无路可走时眼前又是一片光明。
但是后来来了一个唱反调的,我就和这个人理论,油盐不浸,我就不想理他了,他倒得意起来。所以我判断这个是个老女人。这种人真是不可理喻。怪不得他说孩子的话要听,人常说老还小嘛。
早晨刚上课的时候,韩克朋领着一个年轻的教师来,他说这个人要在这儿住。还说我的字可以在春节的时候卖。他最后问我一天能不能卖一百块钱,我说不能,他说是的,现在人少了。中午的时候,张春节从我家过。叶兴文也从我家过,他说,你家的蒜都种好了?我说是的。
而鹿亚章这两天好象在大喇叭里叫得特别勤。而且前两天也停了两次电。
我昨晚梦见在看墙上的几幅画,都是黄色的,而且会动。有个男的也和我们在一起,后来又来了一个能管住我们的人,他在吵这个男的。这样他就不能偷看到我的几巴了。
我还梦见,朱镕基和我舅舅有一定的关系,因此也和我父亲有一定的关系,是关于贪污腐化方面的,和危害人民利益国家利益方面的。朱就是因为这个下台的。但是现在的总理温家宝,似乎一直都注意着我。
我还梦见到处在找厕所,因为晚饭喝的汤太多了。她的烹调一直没有什么长进,我却有点长进,比如这次做豆腐,我就知道放水在锅里多煮,并且老早放好调料,这样才能保证入味。
我看到,百度有好久也没有更新它的百度新闻,但是今天更新了一下,是说李彦宏到了上海交大,谈百度招工的事。
我的排名没什么变化,但是放在前面的照片由唐诗变成了毛主席诗词。
我的心情身体各方面好象都进入了低谷,感以找不到活着的感觉了。但是这种状态也很快得到了调整。
她说今天要给我洗澡,因为我好久没有洗澡了,而且到了晚上,她还嫌我的鞋臭脚臭。她给她老家的一个人发了个短信,叫她把什么证明寄到张恩成那里。
昨晚的电影我没有看完,但是她看完了,因为她白天睡觉了,所以她晚上有精神了。
是的,不能急功近利,这正是考验我的时候,我要拿出耐心和细心来学书法,精益求精,做好准备,不能书到用时方恨少。
今天是她来家九个月整。
天道(第13章)改变
什么都要在变化中才能发展。
昨天下午放学前后,给叶兴文和于学尧拍了视频。书法吧里有一个人一直捣蛋。我把它收拾了一下,但是也招来了她的微词,但我对她这种态度很反感。
我们好久没有做爱了,这天晚上,我洗澡时发现这一阵子胖了不少,身上都是肉疙瘩。
我们没来由地兴奋、高兴,她主动提前把电脑关了睡了。
快天明时,她醒了,给我说了个事,她说,想给中学等这些拍过照的老师们都把照片洗出来。我起初赞成,后来她倒是主动反对了。于是这个事就不了了之。
早晨起来,我看到又有两个人在我的那个贴子上说二话,然后我就去练字去了。后来我一看,今天的排名又靠前了,但是有关书法方面也有新的变化,放在前面的是写得很一般的唐诗。
我临了点十七贴,感到烦了,就临毛泽东的字,后写了几幅,有点变化。又把怀素的小草千字文临了一遍。
她上街买了几块钱的豆腐来,还买了一些菜籽。和一点黑木耳。
李志来说,那个老师现住在教学楼上,水电都不要钱,他未必真会来住。他还说那只鸡还没杀,昨天跑到房顶上去了。
叶兴文家的从我家过了一趟又一趟的。说是提前接孩子走亲戚。这孩子叫叶睿智,昨天拍视频时,他还特地在地上写了一下。他说他精通种菜。还讲了一个笑话,一个老头因为常被人揪辫子一生气喝药了,抢救过来后,竟然百病不生了。于学尧则讲了以前许町的一些历史。比如有关卢德友的事。他自己调动的事,等等。
这一阵子毛蛋的孩子张天旗常来买东西。
也许是她老早就把我吵醒的缘故,昨晚的梦一点也不记得,或许没有做梦也未可知。
她说我们要专注如一,以后只拍我写的字,要把别的东西都删掉或隐藏。她不好意思把那双穿了几年的鞋子拿到街上去补,就买来一个万能胶沾起来。
她去进了一种比较好的糖果,竟然卖错了一次,卖给韩文文的根本就是赔钱。韩文文今天把那本作文书还给我,我看到上面有她写的张家豪的名字。现在他们都长得很快。好象每天都能看到在长。
李志说,小学那个楼卖给中学的事,早就谈了,不知啥时能落实,到时候就要把中学东边留个路,把前面的大门堵上。
她早晨的时候,突然说,一下子变轻松了,把精神负担放下了。并且吃了很多零食,我觉得她很奇怪。
书法吧里的这个吧主,看来也不是个多好的家伙。她上街时,说问好了洗一张照片的价格是七毛钱,加膜的就是一块。
我们的日记一直是在隐藏的,是不是这样百度也能看到呢,不然它怎么会知道相关的文章呢。
天道(第14章)流转
早晨的时候,她一直在放这支歌。这是李玟唱的。在八月十五那天我们听过。早晨,她说要我炒个豆腐吃,我就炒了,她说很好吃。我说,你以前不是不爱吃豆腐吗?她说是的,但是这两次感到特别好吃。我说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价廉物美的菜。
我昨天梦见和一个朋友去旅行,到吃饭的时候,到处是我的熟人,有老师之类,但是谁也不管谁,这个家伙最后竟然独自叫了一碗饭在那儿吃起来。我就离开了他,本来我是准备请他吃饭的,可他以为我想叫他请,所以摆出了一幅各付各的帐的样子。但是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很绅士地和他握了握手。然后,一个老妇女问我路,我就告诉了她。但她半天也听不清,她也说不清她的去处。我就离开了那儿,准备回家,可是看到回家的路已经被阻断,有几个人在往路的那连扔大石头,因此从那里经过就有被大石头击中的危险。我正在犹豫之间,来了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带领着我从另一边走过了,他并且背着我,跑得健步如飞。到了土地方,我们一起吃饭。有人在打量和问他话,他说他是蒙城一中毕业的。然后另一个人说是蒙城二中毕业的。我就看了一下他们,觉得一中和二中毕业的长相就是不一样。一个长得丑一些一个长得俊一些。
昨天中午,她找了一个有关南极洲的《帝企鹅日记》电影来看。这种企鹅一生中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为了繁衍下一代,为此要冒着生命危险挨饿几个月。还要交替看管才能把小企鹅养育出来。
晚上我找了一个电影《无论如何》看。我很喜欢看这种中外合拍的有现实意义的电影。
我在写作上,书法上,常常也具有这种超乎常人的眼光。
从百度书法吧,我看到了我们这个民族的劣根性和悲哀。死不认错、自私、狭隘、阴暗、嫉妒、坐井观天、自我麻醉、自欺欺人、毒辣、虚荣、窝里斗、懒惰、幻想、人云亦云,是这个民族丑陋的一面,也是阻碍中国有大的发展的一面,也是有可能葬送掉民族的一切、亡国灭种的一面。这种劣根性,说白了是一种阿Q精神。我们很多中国人身上有这种过滤性病毒的影子。
所以我改变了以前认为的应该帮助弱者的意见,认为应该任由他们倒霉去,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值得同情。
我的这个长篇小说,通篇也在述说着这种理念。就是说,我周围的很多人是这种性格,包括我自己的某些方面。而且很多的中国人也是如此。他们在人性堕落的旋涡里打转,不得翻身,不得觉悟,实在是有点可怜。我可怜他们,所以不惜和盘托出自己在书法方面几十年的经验,竟然得不到任何人的赞赏,反而招来一阵的奚落和咒骂,这一点让我感到他们都不配拥有较好的人生,他们都没得救了。
不过这也使我感到一阵轻松,可以让我不再管他们,而只要专心做好自己的事。这一点就象我儿子,我感到他的行为已使我不再爱他。只好由着他去。
这两天依然是临习两本草书千字文,为的是让自己称得起草书名家的称号,能写得熟练,不至于常碰到拿不准的字而有所停顿。而且我在今天的临习中发现,我现在要是想学篆书和隶书也不是太难的事。昨天给她说要往百度有啊上多传一些书作,今天觉得没有必要。无论多么好的字,过后看来都会变得不满意,既然这样还不如多练少创作为好。
今天感到百度似乎对我的书法的页面作了调整,放在最前面的是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诗。
只是这回的纸,又差不多全被我写烂。王小侠来买东西,说,你这样就是练到胡子白也不一定能当上书法家。
我们有好几天没有看新闻联播了,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她在清晨的时候,大声地用英语读着奥巴马在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后的感言,让我听着感到心烦。我想她这是有意在炫耀自己,还有一个过人之处。
叶兴文的儿媳妇来送她儿子,在这之前,我总是弄不清是他女儿还是他儿媳,因此,也就弄不明白那个男的是他儿子还是他女婿,直到他前天告诉了我,我才知道。而鹿文龙的老婆,就是在小学教书的叫叶侠的,这几天也喜欢从我家过了。此外还有一个年龄大些的妇女教师,她看着我好象很熟悉,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感觉她应是和张恩成上下届的学生。
她种的菜,蒜和青菜,出了一些,她就很高兴。她昨天在百度注册了一个新的空间,专门在书法吧发贴。我说她想当书法吧的吧主,她也不否认。昨天百度贴吧似乎给书法吧下了一个通知,说可以通过选举来确定吧主。不过也让人感到有些疑问和麻烦,我想响应的人可能不多,反正我是不想当这个吧主。
我们真的把所有的人物照片都隐藏了,但是排名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一切说明我们已在网上变得沉稳大度。
天道(第15章)写写隶书
从昨天到今天感到对篆隶有了点兴趣,这是因为我练过这种字体以后,写的字感到老辣厚重了一些,线条的质感上有所增强了。所以我觉得应当继续下功夫。现在写,得确比以往更容易入贴,但我对篆书感到不耐烦。虽然对其结体感到别有趣味,但其用笔千篇一律,这一点是我过去觉得好的地方,现在觉得不好,太单调,太雷同。隶书在这方面相比之下好多了。多了提按,用笔也更悠长,字形也更典雅,但我依然感到程式化的东西太多,写着写着就不喜欢了。我最后看到,这两种字体我都只能浅尝辄止,不会对其有太浓厚的兴趣。我还是要好好写草书。
今天觉得有些网友对我的建议不无道理,比如,认为我用墨应该再加点水才会显得精神,认为我应当多些提按,多些起伏变化。这些建议都是不错的。
昨天张春节来,我问了他许町邮电方面的事,他说在本镇不能寄信。这么大的一个镇竟然不能寄走一封信,真是天下奇闻。加上我的墨快用完了,看来明天还是要上城。
她给张春节父子照了几张相,我也和他合了几个影,但我们都没有公开。
昨晚我再次梦见了黄敦。他送给我一些别人的字和名片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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