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只怕,还不到他们死的那一天,他就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跟着被他压榨和剥削的穷鬼们同样倒霉。
我还是那种想法,如果最终能证明,我的这些想法纯属多余,我也情愿为这背上不好的罪名。
她今天竟然把碧之女的一张照片作为壁纸放在电脑显示屏上。她说这为的是让我把她看久了就不再觉得好奇了。我现在倒觉得,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做我的知己。
我现在不再想写字了,但是写完这一篇,我感到心里好受多了。
天意(第三0二章)左锦朝、刘正成
009…08…21 19:34
上午停电,下午网络中断。
不过对我也没太大影响。因为我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即使一切正常,我对网络的兴趣也大不如从前了。顶多不过就是用它写点东西,可是现在没有它我不是一样可以写。所以,也可以说,中学对我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与他们虽然谈不上敌人,但也决不是志同道合。也算不上朋友。
这一两年来,或多或少,我是和他们打了不少交道,他们就是许町的缩影。
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地方的人。
今天看了两个人的一些事。一个是刘正成,一个是左锦朝。刘正成本是《中国书法》杂志的主编。后突然下台。今天才知道是因为嫖娼问题。而左锦朝,刚三十来岁,为了参加八届国展,练字写字累死了。作为一个曾经搞书法的人,连书法界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实在是有点孤陋寡闻。
前天我梦见了李成和徐枫家的。昨晚梦见我前妻和她的一个表哥以及我儿子来了。有时可以在梦里解清一些白天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与她的日子变得平淡,但有时也很幸福、甜蜜。我的下半生,有了她,别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了。
这也是在提醒我不可把我在做的事看得太重。不过就是个消遣罢了。有意义没意义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我的这段时间变得充实,我的心情得到调理。
关于练字,发现一个好办法,就是一次不要学得太多。以半页为计。要把这半页彻底吃透。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过关。每个字要用小学生学生字的方法来学。不惜多写几遍,直到完全掌握,才算过关。
眼下的我,对这个世界不再报有好意,也对大多数的人不再报有好意。鲁迅说,我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我可能比他还要严重些。我希望天塌地陷,山崩地裂,把这个罪恶累累的人类全部给他消灭。
今天和她一起看了几集《人活一张脸》,感到这电视剧拍得很现实,很贴近生活。其中有一些情景很感人,有一些语言很生动,值得我借鉴。
小学里的厕所终于今天变得干净了些,听她说,小学里来了不少老师。
昨天,也许是前天,毕继华家的和她的女儿推着个旧摩托车从我家穿过,热得一脸的汗,过了会儿,好象李敏也来了。
她让我看外面的丝瓜,在李敏家门前攀爬了很多,还有几个小丝瓜,象蛇一样挂在那里。这一阵子,丝瓜结得滚疙瘩,我们天天吃,也不觉得太难吃。但是西红柿秧子生了黄枯病,叶子都蔫了,她今天全把它拔了,但和西红柿同时种的茄子长势不不错,据她说,已是第三茬结果了。
那天来的放羊的胖女人告诉我,香菜和菠菜一时没出来是正常的,因为它们要睡一个月的觉。
我写到这里,发现网络又正常了。
但我已写的也决不改动。而且,从现在起直到我写够一百万字为止,我不再在其它的网站发表了。只在一个地方更新。到时候再说吧。
这个季节,最起劲的就是蝉们。天这么黑了,它们还那么卖力的叫。而且每天早晨,它们也起得很早。
天意(第三0三章)怕见人
昨晚我们看了很晚的电视剧。看的是《人活一张脸》。今天早晨,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的,很长一段时间。停了一会儿电。终于来电了。可是发现网络又不行了。对此我很纳闷,也感到讨厌。
本来想看电影打发时间的,但是她没休息好,直喊困,我也就不想看了。
我也有点懒懒的。这样的时间真不知干什么好。
我发现屋子里有好几处漏水,尤其是外间的屋。在门口的东边的窗户下都有好多漏水的地方,连成了一片。
今天逢集,我问她会不会上人,她说肯定会的,那些卖菜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他们能会不来吗?她问我想吃什么菜。我也说不出来。我忽然想到,我前晚梦见自己一个人在田野里走。遇到一个青少年,和他在一起坐了一会儿,他不停地掏我的口袋。我就问他,怎么没上课啊。他起来走了,我看他就住在路边的一个出租屋里。我就走开了,路上都是落花缤纷的。我走着走着,走到一个街上,看到街很脏,有个卖羊肉的摊子,上面有块肉是羊头连着羊骨头。我就问价格。那个人长得象穆卫东的弟弟,他说五块钱一斤。我觉得比较便宜。我去和他讲价时,因为他正在和几个人在一起打牌,人家叫他,他就很不耐烦地走了。
这场雨下得象老天爷憋了一大泡尿,直往下倒,很是吓人。接连打了几个炸雷,象要把房子掀掉,她很惊慌。她说早就想撒尿也不敢起来。
我起来后,她也起来,到外面看到菜地被水淹了很深。我觉得这没什么。
她说她之所以选择我,是单单看中了我的才华。并且说,象她这样的人是不多的。我就问她,这种思想是何时形成的,她说她从小就这样。
人在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会比较久地保留。她说她小时候上厕所就怕见人,所以总是不和别人在一起。现在也是如此,上厕所总是去那个里面的小厕所。这一点和王浩倒是一样。
我在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事,又好象什么也没想。他们为何常在网络上做文章呢?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昨天夸我,说我现在变得清醒了,知道了我的下半生第一重要的就是她,别的都是可有可无。我说我自从她来不就一直是这样的吗?她说不是的,那时总是把网上的人比如李彦宏看得更重。我说,那是因为还不能驾驭住她,对她缺乏信心。现在就不会那样想。
天意(第三0四章)一只臭憋子
今天一天网络都是处于中断的状态。起初我有点不适应性地烦躁。而她,也许是因为昨晚睡得太迟的缘故,和我一起看了电影《苔丝》的结尾后,就呼呼大睡去了。我看着没洗的衣服,没刷的碗,叫她起来买菜她也不去,心里就更加烦躁。但她睡好了也就自觉地起来换衣服买菜去了。一会儿她回来,买来了十块钱的五花肉和几个苦瓜。我帮她把肉做好。要吃饭时,她把电脑打开看看网络是否正常。看到不正常,她就有很多猜测。她说下午和我一起到中学去看看。我说不用。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网络都很正常,但我最终只是感到很迷失。所以,这种网络的中断,对我来说也是个调整自己的好机会。我要用这段时间好好反思一下,看看我究竟是为何会感到疲惫和混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没忘了锻炼身体,吃过午饭,我还看了一部叫《头七》的电影,这是我以前就下载好的,但当时没有耐心看下去。据说是张兆辉主演的。这一次我终于把它看完了。典型的香港电影的风格。
她在我看完之后,又找了个关于吸毒、三角同性恋的叫《高潮艺术》的电影看。我有点困,就睡了一小觉。起来后,练了一会儿字。拉几个哑铃,又睡。这时,有一只臭憋子突然跑到了我的头上。我把它弄到地上,她用脚猛踏了几下,又到外面拿来扫把扫走了。她看完电影,到外面东看西看了一番,象是检查网络的线路。
我在这个时候,浏览了一张《书法导报》,看了《中国书法思想史》的前言。里面有个人说,中国人要是不把书法拾起来,就找不到精神的依托,民族精神就不能自立。
我看了这一点,不想看了,就又去睡觉。
睡了一会儿,问她几点了,她说快五点了,我就把蚊香点起来。
看到天色还能看得见,而纸似乎还有几张不是那么湿,还能写,我就继续临帖。
这几天我临帖,不求数量了,只求质量。但是这种小心谨慎的态度,有时也让我感到很不畅快。
要是在桌子上随便写一些字,就感到好象便秘的人拉大便一样,又象是做客时的吃饭。总之是很不自然。
但是,这次的在夜色来临之前的临帖,似乎很有成效。我感到很从容、沉静、平稳,和作者很合拍。这种感觉,在最近只有过有限的几次,但也是稍纵即逝,好象性高潮,决不会持续很久,也决不能持有。
这一直让我纳闷,也很不自信。因为常常心里想的和现实是两码事。因为我对创作中的这种美好境界的难以把握,以及对于我所追求的理想的书法状态的巨大差距。
每当这样的时候,我也开始怀疑我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
每当这样的时候,就感到每前进一点都十分艰难,甚至保持当时最好的水平都很难办到。可怕的是倒退。
于是在迷茫中,我终于感到了痛苦、孤独,想到了放弃,感到了尴尬和凄凉。
但是,别的我实在是没有什么更好的路子去走啊。
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干其它方面的事,我还不如一般人。
为何要让我走得这么艰难呢?不过我又想,难道这些一定是坏事吗?我之所以失败,不是因为太浮躁了吗?借着这个机会,为什么我不能从虚名浮利和虚荣中解脱出来,认真地给自己加把劲呢?
这些日子,就好象一个拼命往前跑的人,没有喘息之机,所以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精神需要空白。人生需要留白。好让人能好好反省。
她在从头重看我的天意。她说,最初写的是不太好的,但是后来越来越有分量。
而我,经过这样的一番调整,我也变得清醒而愉快。
我觉得,我又找回了自信,找回了我自己,找回了人生的感觉。
是的,我的人生的大旗不是早已竖立起来了吗?我的个性、风格不是早已树立起来了吗?
用三指执笔,大笔纵横,写孙过庭书谱,研究中国书法思想史。这就是我的特色。有了这个,我还怕什么呢,
早年看《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这本书,看到羊皮卷的最后,说我要祈祷,祈祷什么呢?目的并不是为了金钱、爱情、豪宅、美食、权力、地位等等,而是为了一条路。一条到达这些人生理想的路。这条路始终是存在的,只是我们常常看不清它。但是只要我们用心诚恳地祈祷,就一定能得到指引。
我想我每次也是如此。在我迷惑的时候,我最后也总能找到答案,看清我要走的道路。
每当这样的时候,我也就要感谢我所遇到的厄运了。因为正是它们逼着我苦思冥想,找到我要走的路。
就好比这次的网络不通。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我来说也算是恰逢其时,也算是天意,正好帮上我的忙。
这时外面有个人开隔壁的门,本来我可以问一下他到底什么情况,但是我也没问,我觉得这已经毫不重要。
《肖申克的救赎》里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有的鸟儿你是关不住它的,因为它的羽毛太美丽了。
这话说得多好,为了让自己可以不受束缚地展翅飞翔,我们只需要用心把自己的长处发挥好。
天意(第三0五章)技术性的准确与观念性的准确
昨天大雨蓄在凹菜地里的水,今天看到全渗下去了。昨天我也没上厕所,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一天上一次厕所。今晨踏着泥泞到小学的厕所里去解大便。碰到了叶长龙的儿子女儿。他们大概都是处在初中生的状态。此外还有于学尧,站在教学楼上,露半个光脑壳。有一个人在雷锋像的下面做俯卧撑。
我来到家,看到她把牙膏给我挤好了。电脑也打开了。
昨晚我梦见了赵继策同志,我还向他让了一支烟,并且为他点着。他似乎把一个人看作是他所安排的对我的拯救,这个人是赵胜?我在河南的亲戚家里等吃饭,来了很多人,有的还在一起合了影。我还梦到了自由的老婆,一把手枪,一个上菜的人,危险的楼道,上厕所等等。我梦见我们这里,到处是高楼大厦,而我对前面的路,举棋不定。但我还是沿着一条路走了下去。这些梦都真真切切、历历在目。
她比我睡去得早,每晚一般她都是这样。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她说,我的第二十章写得最感人,我对她的态度是变化中的,而她对我是始终如一的。我的小说中,她是一个重要角色,因为我常常是她的话语的记录者,就好象论语记录了孔子的话一样。但我认为她不过是里面的配角和调料。我主要是在写大事写思想。她则认为她就好比红烧肉里面的瘦肉之一。
她看了我今天写的,不再说什么了。本来在晚饭前,她以为我是不敢去找中学的人问问有关网络的事的,我就和她理论了一番。她说我是不是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转折。我说今天是的。她又说,建国六十周年的大庆快到来了,象我的这类小说被冷淡是正常的。我说,我现在感到很轻松,不再感到做学问对我而言是个高不可攀的压力,在此之前,我总是惴惴不安的,觉得自己名不副实,良心有愧,心虚得很,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达到某个高度。就象考大学,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能考上。但是目前的具体为什么有这种转变,我也说不出来。或者说是不想说了。这叫做得意忘言,也叫做大勇若怯,大美无言。她听我说到这里,不答腔,睡去了。因为我一直没有睡着,她又说我,是假象,还有放不下的事情,不然怎么会睡不着呢?我想不过是因为今天睡得本来就早,而我白天也睡得较多。而且我习惯于随时思考问题。我想起来了,怪不得这阵子头发都掉得很稀。
我说我现在可以把网络完全放开,而不感到有什么不舒服。因为前几天看到,连那几个最忠实的读者也不大来了,我写的东西是不是及时发表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是否真的有好的东西要写。要是没有,天天开着网络,对我们等于是一种干扰。因为不由得就想东看西看,结果满脑子装的尽是网络上的垃圾。就像脑子里有了病毒,也就不再灵光,这也是这阵子出不来成果的原因。但是这一下好了,一个机会可以让我脱离网络,专注地思考一下自己的题目。做长篇小说做了这么久,好象楼快要封顶了,但是最后想让它变个什么样子心中还没有底。至今还可以说不过是个烂尾楼。这怎么能行?所以要把别的一切都放下来,集中精力把这一件事做好。这一件事做好了,会带动得其它的事都跟着好,这件事失败了,其它的事也会跟着倒霉。她对我说的这些也基本上赞成,她说,她上网就是关注我的作品,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而她自己已经不再写什么了。其次就是顺便看看一些消遣性质的新闻。头脑闲置了,怪不得她头发不掉呢。她说,她以前工作太投入,尤其是在做淘宝那阵子,头发也是成把成把地掉。
我一边在和她拉着话,一边在看着《中国书法思想史》。
看着看着,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为何我的文字会一度在百度,以及其它网站多被拍照或高挂。因为我使用的是中国的汉字。而中国的汉字自古就被赋予一种神秘的色彩。
有这样一句话说道:“作为文明象征的文字,不仅是经世治国的根本,也是感天动神的中介,人与天、鬼赖文字以沟通。”此外又有因为仓颉造字后,“造化不能藏其秘”了,所以“天雨粟”,“灵怪不能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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