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被折断手臂的混混还没来得急发出惨叫又被曲文给扔了出去,直接砸在后边串上的人群身上。
“你不会打架怎么还不会躲啊?”曲文抱怨到,如果有赛亚人的战斗力探测器,他相信伊国栋的战斗力绝对不会超过五点。
“要怎么个躲法?”伊国栋随声问出个很白痴的问题。
“那你用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好了!”曲文心中大恨,前边还觉得他很聪明,转眼又觉得他很白痴,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伊国栋听见立即乖乖的蹲了下去,单手捂着头,用另外一只手拨动着手机上的按键。
伊国栋一蹲下,曲文又一脚横扫而出,踢在其中两名混混身上,连带着两声惨叫倒飞出去。
“妈个吧的,点子有点扎手,兄弟们别留手,否则条子就要来了。”领头的混混见曲文的战斗力颇为惊人又大声叫起。
一下间所有的混混都冲到了曲文俩人身边,不过没人拿出家伙,他们接到的指令是给对方教训,但没有说要弄死对方,相信以己方的人数要干掉两个年轻人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可是他们的想法很快就被现实给打破,面对着泰山压顶式的凌厉攻势,曲文像有预感似的早早判断出众人的动作,见招拆招,见缝就钻,有种古代大侠的绝世身法感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靠,我终于见到真正的绝世高手了,这哥们太牛了,二三十个人竟然拿不下他一个。”
“还等什么,快拍下来啊,这视频发到网上酷毙了!”
几个胆大的年轻人站在远处看着曲文和一群混混交手,感觉像拍电影一样,导演预先编排好了所有人的动作,龙套甲和龙套乙攻上路,龙套丙和龙套丁攻下路,可男主角却能从容不迫的从几人的攻击缝隙中侧身翻过,临空还不忘一个旋踢,“砰砰砰”几下将几个倒霉的龙套给放倒。
“牛,太牛了,我要拜这哥们为师,他就是我的偶像!”
“有这哥们教的一招半式,我看还有谁敢在学校里跟我们叫板!!”
随着几个年轻人在一旁高呼狂喊,很快战场旁就围满了一群人,其中有很多都是刚刚跑开的游客,那年头手机还没有拍摄功能,可是去旅游的人大多都带着像机和摄像机之类的东西。觉得这场面太不可思议,一个个不停的按动着像机上的快门。
“妈个吧的,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兄弟闪了!”领头的混混见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还有不少人在拍摄着打斗的过程,如果被报了出去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麻烦。也顾不上今天来的目的,急忙招手带头就闪。
整个交手过程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二三十个混混竟然没拿下两个年轻人,而且被围攻的一方只有一个人在反抗,另外一个则卷缩在地上死死的用手护住头部。
等混混们走远,曲文才拉起了蹲在地上的伊国栋,看见他身上有不少被打过的痕迹,无奈的摇头长叹:“你怎么躲着都能伤成这个样子!”
伊国栋极度委屈,如果他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哭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哭出来。
“你叫我蹲在地上,我就一直蹲在地上,还好护住了头,只是身上被踹了几脚。”
“不错了,这帮家伙只是想给我们点颜色看看,如果他们拿家伙出来的话,你趴在地上也没用!”曲文暗暗庆幸,如果对方真的拿家伙出来,就伊国栋这种鸵鸟式的躲避方法,不被扎成马蜂窝才怪。
俩人说着,一群警察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警督身份的人来到曲文身边看了下问道:“你们没事吧?”
“能没有事吗,你看看我朋友!”曲文把伊国栋推到了前边。
伊国栋的样子确实有点惨,蹲在地上暴露出去的地方全是脚印。
“既然没什么大碍就跟我们回去录一下口供,我们需要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警督很不客气的说道,在他看来会惹上黑社会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第159章 珐琅工艺
警局内,曲文很郁闷的坐着,他才来了香港两次就进了两次警局。感觉自己和这个地方有点犯冲,否则那来那么多事。
十多分钟后伊天行和伊博元带着律师赶到,正帮俩人办着保释手续的时候,夏钧亮也带着陈大律师赶来,在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夏钧亮忍不住哈哈大笑。
“阿文,我原来一直没看出,你是个这么能闹的主,怎么这么能折腾。”
曲文将手一摊,露出很无辜的表情:“我只是去吃了餐宵夜又没去惹谁,谁知道是那个王八糕子要找我的麻烦。”
夏钧亮轻轻的拍了下曲文的肩膀:“人没事就好,剩下的交给我去办,说不定这回又有人要被你诈了。”
经过上次的事,夏钧亮了解到曲文自己有一定的后台能量,能让乔家都吃了个大瘪。如果这次对方的后台同样不够硬的话,以曲文的性格肯定又会狠狠的诈上一笔。
“那敢情好!”曲文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能有机会诈到钱,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伊天行接到伊国栋的电话大叫不妙,他在香港生活了大半个世纪知道这里的黑'社'会有多厉害,刚想叫人帮忙又接到伊国栋打来的第二个电话,说是对方被打跑了,于是急急忙忙带来赶到警局。
来到警局见到俩人平安无事,再听到晚上发生的事,不由的在心底高声惊叹,曲文果然是隐藏于民间的高人,仅凭人一之力退走数十个**人物,而且能全身而退同时又保自己的外孙周全,这份能耐试问几人能有。
来到曲文身边跟着保证道:“阿文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如果三天之内我查不出是谁在暗中搞鬼,我伊天行三个字倒过来念。”
曲文听见说道:“你的名字倒过来念也很好听啊,真查不出来你让我到你家再挑十件宝贝怎么样。”
“行,别说是十件,全部拿走都行!”
伊天行还真不怕曲文上他家拿东西,反正他已是黄土过肩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子女们该出息的都出息了,没本事的他也懒得管,留下些钱够他们小有富余的过完一生也算尽了父亲的责任。如果曲文肯跟他要东西,他也好跟曲文多开口要些养生之法。
俩人说着轮到夏钧亮在一旁惊诧,曲文什么时候又搭上伊天行这个老家伙,年轻一代或许不知道,以为伊天行只是个过时的老富豪,其实伊天行年轻的时候是走偏门发财的,三教九流的人或多或少都给他些面子。如今年事虽高,可一样在**上有些份量,他开口保证比局子里的警察还管用。
“伊老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师弟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夏钧亮和伊天行客套了几句,让陈律师办好手续,领着曲文大摇大摆的离开警局,没过多久便回到了自己家中。
出事之前曲文打电话叫他派人到伊天行家拿东西,他还以为曲文是跟他开玩笑,可是等家里的司机把东西拿回来不由的吓了一大跳。
十件东西全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他有次去伊家参加酒宴时见过,知道这些全都是伊天行的私人珍藏,可是伊天行却极度大方的送给了曲文,这叫他怎能不惊讶,感觉自己这个师弟的人缘好得有点太离谱,不管到那都有人抢着给他送东西。
“阿文,能说说你和伊天行是什么关系吗?”夏钧亮想了下问道,没有过硬的关系,别人会凭白无故送你价值几千万的东西!
“这个嘛……,或许是我帮他解开了个心结……”曲文把伊天行和伊国栋父母的事给添油加醋的说了遍,隐去了无意中治好伊天行的部分,那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少,最好永远都是个迷。
听曲文把话说完,夏钧亮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他只能当这是一个人“死而复生”后的顿悟。
“我和伊天行也算是老交情,在我看来他是个刚愎自用的家伙,什么事都喜欢以自我为中心,很少会体会别人的想法,只能说他这一次大难不死后突然开窍了,懂得亲情的可贵,这人啊总是失去了才学会珍惜。不过和他这种人攀上些交情也是件不错的事,这类人大多好面子,一但答应了的事就会尽全力去做,我看你遇袭的事用不了三天就能有个结果。”
曲文挠头呵呵笑道:“是吗,那这样最好。”他才不管伊天行是否真的顿悟,只要夏钧亮不再继续追究下去就行,急忙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二师兄,你看到我让人拿回来的东西没有,我想你给点意见。”
一说到古玩的问题,夏钧亮立即就把注意力转了过去,没在纠结伊天行的问题。
“怎么,连店都准备开了,还让我给你掌眼?”
“二师兄你看你说的,就我那点能耐那能跟你比,国内的那几件你说不说都行,可那件珐琅彩蛋,你一定要好好给我讲讲。”
在国内做古玩的人绝大多数只了解华夏本国的东西,甚至连本国的东西都未必弄得清真假,更何是国外的古玩。夏钧亮愣愣的看了会曲文,把那件珐琅彩蛋拿了出来。
“你这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好这是不花钱的事,否则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不懂的东西也敢乱挑!”
“我看这东西的做工和包浆都挺好所以才选中了它,你也说了不用花钱,我才敢这么大胆。”
“呵呵,你这胆啊够大运气也好,价值多少我先不说,先讲讲珐琅彩的历史。”
夏钧亮顿了顿随即说道:“珐琅工艺起源于阿拉伯,于公元前五至六世纪由塞浦路斯传入南俄罗斯地区,而俄罗斯掐丝珐琅类似于我国景泰兰工艺,后来加入了俄罗斯的传统绘画工艺形成了独特的俄罗斯民间制品。你让人拿回来的这件全名是罗斯托夫珐琅彩蛋,应该形成于十八世纪初的罗斯托夫市。因为罗斯托夫有着长达几个世纪的珐琅彩绘画传统,因此世界上的收藏家都认罗斯托夫的珐琅彩是俄罗斯乃至全世界最好的珐琅工艺,其工艺价值远远在我国的景泰兰工艺之上。”
“能有这么好!”听到夏钧亮的评价,曲文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你别不服气,早在国内的景泰蓝畅销于世之前,俄罗斯珐琅早就极具盛名。你看看这件彩蛋上边的制做手法为左右对开,表面为掐丝填釉工艺,纹饰繁复密集,花纹共有十二层之多,所填釉彩鲜艳亮丽,工艺细腻精致,实为难得一见的珍品。就算你找遍国内的任何一件掐丝作品,只怕未必达到得这个高度。”
看着桌面精制艳丽的珐琅彩蛋,曲文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不光是制作工艺,就连别人所用的材质也非国内的珐琅彩能比。
“俄罗斯的珐琅彩和我国的景泰蓝工艺最大的不同是材质问题,我国的掐丝工艺绝大多数以瓷制做底在瓷器釉面上进行掐丝装饰,而俄罗斯的珐琅彩则全用贵重金属制成,要么全金要么全银也有全铜制品,但他们的掐丝基本上都是用金丝和银丝在贵重金属上焊补而成,而我国的景泰蓝有很多是用钢丝焊补再另外进行漆金。所以在材质上我们就输了对方一筹。”
夏钧亮娓娓道来,从珐琅彩的历史到它的制作工艺,让曲文受益良多,世界之大各国都有各国的文化及历史精粹,并不能因为身为华夏人就一概而论的认为只要是华夏的东西就是最好的,想成为世界级的大收藏家,自己要学的东西,要走的路还远得很。
听了半天,最后曲文还是很好奇的想知道这件珐琅彩蛋的价值大概是多少。既然连夏钧亮都推崇为珍品,那么价值一定不会太低。
“师兄你就直说吧,这颗彩蛋的市场价值大概是多少?”
第160章 顶极收藏品
夏钧亮没有直接回答曲文的话,继续吊着他的好奇心。
“你数过了没有这上边镶有多少颗宝石,按你的所学所知,光是这些宝石大概能值多少钱?”
闻言曲文细数了下珐琅彩蛋上镶嵌着的宝石,大大小小一共有六十四粒,其中以红蓝宝为主,还有少量的祖母绿和猫眼石。
“若按市价,光是上边价值最低的猫眼石大约也要两到三万元一颗,尤其是蛋身中间环着的这一排红蓝宝,看品质应该都是a级宝石,每一颗均在二点五到三克拉左右,以目前的市价,光是这么大的裸石都要二十到三十万之间。还有下边分层镶嵌的祖母绿,我想光是这些宝石的总价值应该不会低于五百万。”
夏钧亮点了点头:“没错,没有算这件彩蛋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光是这些宝石的价值都已经高得吓人,你再看看这个。”夏钧亮轻轻的按下了彩蛋最顶端的大红宝石,随即听见一阵“咔咔”声响,整颗彩蛋从中间分裂开,慢慢的伸展成花瓣的形状,在里边竟然还藏着一颗小型的彩蛋。
这枚小彩蛋所用的同样是珐琅掐丝工艺,从上到下只有四颗宝石,分别是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和黄色蓝宝石,每一颗约有五克拉左右,在灯光的照耀下交相辉映,散发着璀璨诡异的光芒。
曲文极度惊讶的把嘴巴张成个o字型。
“这是蛋中蛋!”
“说中了一半。”夏钧亮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把小彩蛋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中,用手指同时按动四颗宝石。随即又听见一阵悦耳的发条音乐声响起,小彩蛋的顶部自动翻转了过来,在上边豁然刻着一排文字。
“这是什么字?”曲文的英文水平虽然不高,但是能一眼看出这上边刻着的不是英文。
“这是俄文。”夏钧亮说道:“上边是一个人的人名,全称是彼得·卡尔·法贝热。”
“什么!”曲文高声大喊,他实在难以抑制内心的惊讶和激动。“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枚法贝热彩蛋!!”
曲文曾经在一本杂志上读到过彼得·卡尔·法贝热这个人的事迹。
彼得·卡尔·法贝热出生于1846年,是俄罗斯著名的金匠、珠宝首饰、工艺美术设计家。曾留学德、意、法、英等国,1870年继承父业制造装饰品。1882年在莫斯科举行全俄展览会时,因其作品的精湛工艺成为欧洲各国皇家争相购买的顶极艺术品。
法贝热的设计风格大胆前卫,崇尚奢华艳丽,极喜欢用金、银、翡翠和各种珍贵宝石,所创造出的美术作品,光怪陆离,玄奇怪诞。尤其是他制做的复活节彩蛋系列,更成为了各国皇室争相收藏的顶极珍品。
在2002年4月曾经有一枚法贝热复活节彩蛋拍出了九百六十万美元的天价,按当时的货币换算也就是七千六百八十万rmb。
夏钧亮的神情同样兴奋,他很难想像手中的这枚彩蛋竟然是各国皇室竞相追捧的顶级手工艺品。
“据记载,珠宝商法贝热在1885年至1916年期间共为俄国沙皇一家制作了五十只复活节彩蛋,目前人们知道下落的只有四十四只。我想这颗应该是还没找到的六只之一,如果公布出去就会成为第四十五只复活节彩蛋。”
那天在伊家,一群人只是看到这只彩蛋的外表就已经争论不停,如果给他们知道这只彩蛋的真正价值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二师兄,那这只彩蛋的价值会是多少!”曲文迫不急待的想知道这只彩蛋的价值。
夏钧亮想了好久,缓缓说道:“这只彩蛋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像,如果硬要估个价的话我想应该不低于五百万美金。”
“五百万……美金!”曲文脑中冒出一大堆钞票符号,04年的中美货币汇率是八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