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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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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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盈的灵觉透过脑部再经由眼睛射出,犹如两条白色的仙气罗缎,相互缠绕着卷向青花瓷器。因为受到奇怪气场的抵挡,最终形成一个小形的气流涡旋,笼罩在上边,一张一合不断变化。

    起初奇怪气场上的反弹力还相当的强,随着时间的推移,灵觉的加大,青花瓷器上的气场渐渐经受不住开始败退下去,一点点的向内紧收。

    这让曲文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已是满头的大汗,却不由的在脸上露出一分得色。

    “看我怎么把你给吸了!”

    说着,曲文第三次激发全身灵觉,低吼一声。狂涌而出的灵觉神通竟然直接从头顶冒出,不再经由双眼。远远望去就像头上着火了一般,冒起阵阵白烟。

    低吼声过,放出的灵觉骤然大盛,却又在顷刻之间转化成一道淡白色的光华……

    随着光华的出现,弥漫在四周的灵觉迅速收拢回来,层层叠加,将床上的青花瓷器照射其中。

    被灵觉凝聚形成的光华照到,青花瓷器如有灵识的急促晃动着,泛出点点青光,闪烁不定,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胜利就在眼前,曲文当然不会放过,灵觉凝光的范围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居然变得只有一个粉碗那么大,刚刚好把整个青花瓷器紧包在里边。而当光华缩小到这个程度,便停止了继续缩小,开始往上吸收凝聚在里边的奇怪气场。

    可就在这时,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气场突然紧收了下,然后急速爆开,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声响,只在眨眼瞬间,便化成大片轻烟,飘散在屋内,没过多久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妈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曲文给弄蒙了,像这类吸收失败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愤怒之间,只觉得脑中一荡,生出一阵强烈的伐力感,眼皮逐渐耷下,最终“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第四十章 病了?

    十月的北京天气已由盛夏转入深秋,和南方不同早上空气中泛着丝丝的寒意。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周身伐力,像刚打完八年抗战一样。高仿青花瓷器还完好的摆在身边,曲文心有不甘的试着催动了下灵觉,想看看上面是否还有气场的存留。可这一试把他给吓了一跳。

    “咦,怎么凝聚不起来!”

    不管曲文再怎么试,灵觉始终凝聚不到一块,气若游丝的在经脉中缓缓流动着。这会才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卤莽行为,为了一时的好奇,做出急功近利的事,不但毁了青花瓷器上的气场,连灵觉能力也跟着受损。

    “看来是一时消耗过大引起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

    带着沮丧的心情来到鲍国强家大厅,这时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到曲文的气色不对,顾全关心的问了句:“阿文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是吗,也许是不习惯北京的天气,晚上没注意所以有些着凉了。”

    自从收了曲文为徒,顾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徒弟,既好学又正直,天赋极高,运气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如今对他的关爱程度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苏雅馨差。

    “哎,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大意,这北方的天气可不比南方,入秋已后要多注意下穿衣保暧才行。”

    “知道了师父。”

    匆匆忙忙吃过早餐,又来到了鲍国强的店铺,灵觉仍然使不上,让曲文心里阵阵别扭。他已经很习惯有灵觉在身的感觉,可以随时随地观察周边的情况,探究古玩上边的灵气存在。现在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少了双手,那般的不习惯。

    恍神听见到有人叫唤,扭头一看原来是赵海峰。

    “阿文你刚才发什么呆,怎么叫都听不见。”

    “哦,想到些事情,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赵海峰神秘兮兮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听说你前几日鉴定出一个高仿的青花瓷,让何老赞许有佳,怎么样今天也帮我看看这件青花人物撇口尊。”

    曲文闻言把撇口尊接了过来,仔细端庄了会,上面的青花用料深沉,从顶部到底足绘满了人物和山水,用古玩行的话又称之为满工,而且人物刻画深动,层次分明,极具清代中晚期的特点,从外观而言品相十实完好。

    按曲文现在的古玩鉴赏能力,只能算是入门,少了灵觉做依凭很难分出古玩器物的真假,露出为难的神情又多看了几眼,当看到底足的打款时,立即发现了端倪。虽然整件器物的做工非常的精美,可偏偏下边的款被平整的磨掉,让人分不清是那朝那代的东西,有种故弄玄虚的感觉,所以十有**是假的。

    “应该是假的。”曲文看了好一会给出个结论。

    “假的,不会吧,你连精仿的明青花都能看得出,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赵海峰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曲文:“我先前给师父看过了,他说是清乾隆时期的精品,而你却说是假的……”

    和曲文相比,赵海峰相信鲍国强更多一些,毕竟年纪和资历摆在那,众人有口皆碑。

    “真的……”曲文又拿起撇口尊瞧了半天,从前有灵觉做依凭,真假立辨,再随口说些理论上的东西,总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如今少了灵觉的帮助,就像个刚瞎了的瞎子,有些找不到路。“可是下边没款啊,怎么断定这是乾隆时期的东西?”

    “你真的不懂……”赵海峰又盯着曲文看了好半天:“师父说当年八国联军抢烧了圆明院和皇宫的时候,有很多的宫廷官窑瓷器流落到民间,等八国联军走后,局势相较稳定下来,清廷就发布了一则告示,所有被抢盗的官窑瓷器都要收回。如若抗旨全部都要杀头并诛连九族。”

    “为了留下万分难得的宫廷官窑瓷器,很多人都把下边的款给磨掉,于是就成了没款的真品。在当时还掀起了一场名为‘闹官窑’的风波。你看上边的青花用料深沉稳重,胎体雪白坚硬致密度极高,釉子均匀,光亮,有一种沉重感。加上人物和风景的构图特点,这些都是清乾隆年代的典型特征。所以这件应该是被磨了款的乾隆精品官窑瓷。”

    听赵海峰一说,顿时让曲文生出一种井底之蛙的感觉,自己的所学所知还是太少,没有灵觉神通的帮助什么都不是。

    闲聊到半,鲍国强走了过来,见曲文脸上仍是一片菜青,少了平日的朝气和活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阿文你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自个的身体自个最清楚,因为一时灵觉消耗过甚,才导致气色变差,其实和平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用了,只是受凉了而以,过两天就没事。”

    鲍国强可不敢大意,如今师父把曲文当成了掌上宝,心头肉,关爱倍至,想了下还是决定让曲文先回家休息。

    “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等身体好了再来。”

    既然鲍国强如此说了,曲文也不好再多说,驳了他的一片好意,无奈的挠了挠头:“好吧,那我就行回去了。”

    随即鲍国强让赵海峰又当了回免费司机,把曲文送回家里。

    自从吸收仿青花上的气场失败,整整一个星期曲文的灵觉都没能恢复过来,少了灵觉的帮助,别说是鉴定东西,就连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若不知情还真以为这人是刚刚大病过一场。

    虽然很心急,但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灵觉更快的恢复过来,无奈之即只好借此机会恶补下自己的古玩知识,从书店买来大大小小相关书籍,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呆在屋里看书。

    都说好学是件好事,顾全也很高兴曲文能有这份热情,但是更喜欢他平日里活泼爽朗的样子,跟鲍国强合计了下,是不是曲文在北京呆久了,开始想家了。

    鲍国强双手重重一拍:“没错,阿文一定是想家了,他也曾经跟我说过这话。试想下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就又离开了父母,换成是我也怪想的。而且北京的天气会越来越冷,和南方不同,兴许不习惯这里的气候也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如果雅馨和阿文相互都有好感,被师父你这么一分,时间长了难保不弄出点事。”

    听鲍国强的分析,顾全恍然大悟,暗恼自己是个老糊涂:“你怎么不早说,这就马上去给我弄两张机票,千万别耽搁了他和雅馨的事情。”

    “师父,你从来就没问过我啊,再说了我早说你也要听才行。”鲍国强一肚子的委屈,跟曲文相比,自己在师父心中的地位足有千里之遥。“呆会我就打个电话帮你们订机票,不过你老可别让阿文继续呆在陈奇富那间小典当行里,会影响到他将来的发展。”

    顾全慎重的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奇富那里我会给他个满意的补偿。”

第四十一章 浓浓亲情

    在首都呆了三个月,顾全算算时间,觉得是时候回去了。期间俩人又去了几次潘家园,收获没有之前大,但让曲文学到不少东西。如今整个京城古玩行都知道南方来了个神奇小子,只要出手必有斩获。

    有人把这些归功于顾全教导有方,有人说是曲文天赋异域禀,甚至给他起了个外号,就着他的名字叫做小文曲,其意同文曲星般聪明。当然指的是曲文对古玩知识的了解,否则怎能次次淘到宝贝。

    自从有了飞机,再偏的地方也不觉得远,从北京到龙城,半天多一些就到。

    龙城家中,为了庆祝曲文回来,父母为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曲建国拿出珍藏了多年的老酒,酒中泡着数味中药,按他的说法是祖上传下的方子,有强身健体,壮阳生精,益寿延年的功效。但是否真有奇效,曲文不敢肯定,可以肯定的是这酒老爸当成宝贝来藏,若非重要日子甚少会拿出来品尝。

    其实说古玩是收藏的一类,这药酒也算是收藏之一。从古至今各种宫廷民间秘酿多不可数,确也不乏真具奇效的好酒。如虎骨酒,鹿茸酒,龟蛇酒,参芪酒,乌须酒,牛膝独活酒,十全大补酒等,都是华夏数千年文明留传下来的精品酒方子。根据不同的体质饮用不同的药酒,能有健脾祛湿、滋阴壮阳、安神补气等功效。

    而泡制了多年的厂家药酒同样有人收藏,价格从几百到几十万不等,成为了收藏界的异类奇葩。

    不过像曲建国手上的药酒,只能供私人饮用,因为谁敢保证别人酿的药酒有什么作用,又或是具有毒素。

    难得老爸把珍藏拿出,曲文也不好驳了他的心意,端起酒杯让他帮忙满上。望着大酒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乌黑的沉积物,颇有些恶心。

    “老爸,你这酒好像酿了有不少年头了吧,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见到过。”

    曲建国举着酒瓶,在上边拍了拍:“有二十三年了,从你出生的头一天起,我就泡了这瓶酒,算起来还是你哥哥。来,试试老爸的私人秘酿!”

    这瓶酒打小就摆在床下,曲建国也很少拿出来喝,偶尔高兴只是倒上一小杯,曲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喝到这酒。

    听着跟老爸轻轻碰了下酒杯,然后放到口中很豪气的一饮而尽。

    随着酒入喉舌,再进到腹中忍不住差点跳了起来,一股火热辛辣从口鼻之中狂涌而出。

    “哇,老爸,你这那是酒啊,纯粹是工业酒精……”

    曲建国望着儿子的糗样,哈哈大笑:“早初泡的时候用的是五十度的老酒,如今又泡了二十多年,这度数最少得在五十六度以上。哎,你别吐啊,这可是好东西啊!”

    “呸呸,你喝吧,我可消受不起!”曲文赶紧盛上一碗清汤,涮涮喉咙,不光是酒的度数,还有里边散发的药味实在让人受不了。

    沈璐云见儿子难受的样子,向丈夫埋怨道:“阿文年纪还轻,你给他喝什么酒药,你以为到了你这把年纪,非补不可。”

    曲建国把药收好,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谁说药酒就一定是中老年人的专属,对身体不好的人一样管用,你看他,才出差几个月脸色就青成这样,要不是心疼,我才不舍得把这么好的酒给他喝呢!”

    自从上次在北京吸收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气场失败后,曲文的灵觉就变得有些混乱,虽然没有任何消减的迹象,但总是凝聚不到一块,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再也无法催动起来。整个人的生理气息也因此受到了些影响,原本白晰透红的脸颊,像病人一样泛起淡淡的菜青色。

    顾全以为是曲文离家太久,从大老远的南方去到北方,水土不符造成的不适。所以才决定提早从北京回到了龙城。

    “阿文啊,如果这份工作太辛苦的话就不做了,让你爸给你再联系份轻快点的工作。”沈璐云望着儿子一阵心疼,虽然希望儿子能完全独立起来,可是变成这副模样,总免不了心软。

    曲文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别看气色不好,但身体仍健朗得很,一口气跑十里地跟本不是问题。可就是灵觉恢复得太慢,让他心烦不已。

    “没事的妈,我到了北京可能是水土不符,到了晚上总睡不好,时间一长就成了这样。现在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

    “那妈一会多拿两床垫子给你,保证你晚上睡得舒舒服服的。”

    沈璐云刚想起身去拿床垫,就被曲文一把给拉了下来:“不用了妈,我那床垫已经够多的了,你再垫我可没法睡。”说着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放到沈璐云手中:“妈,这里边有五万块钱,是我这次出差得到的分红,你和爸拿去买些自己想用的东西吧。”

    “五万!”

    曲建国和沈璐云同时大声惊呼,曲文才做了多久,就赚了五万,按他们的薪水收入最少要干足一年。

    拿出五万并不是曲文小气,其实他对父母关心得很,都说一个人可以没有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但一定会有父母。自己的父母自己不心疼,那可是天地不容的事。之所以拿出五万是再三考虑过的事,怕一下拿出太多俩老的心脏会受不了。

    “我这次和领导上北京,因为谈拢了一笔大生意,所以领导分了十万红利给我,不信你们看,我这里还有五万呢。”曲文说着又拿出本存折,上边清楚的用电脑打印着,取出五万剩余五万。

    沈璐云生怕儿子把钱全给了他们自己没得用,见到儿子手上还有五万不由的宽下心来。

    “那好,妈先给你存着,等将来当做娶媳妇的本钱。”

    曲建国在一旁也开心的笑道:“行啊臭小子,长出息了,半年不到就赚了比老爸老妈一年合起来还要多的钱。刚好老爸前些日子看中了套渔具,你能不能支援一点。”

    曲文还没来得急开口,沈璐云就大声骂道:“你有得吃有得喝就行了,少打儿子的主意,他的钱可是辛苦赚来的!”

    这话真的让曲建国感到憋屈:“我好不容易把他拉扯长大,平时连烟都要省着抽,难道我就不辛苦了吗!?”

    自己的丈夫如何,沈璐云清楚得很,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平日里连衣服都不舍得给自己多买一件,烟酒也少沾,就是爱钓个鱼,看个球。现在儿子也长大了,是该好好享受下清福。

    沈璐云带着微笑的白了曲建国一眼:“好了,明天我陪你去买渔具,但是就是不能打儿子的主意。”

    曲建国听见立即举起双手,也不怕儿子笑话,老不正经的大叫:“老婆大人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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