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漠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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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漠逃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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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他并不赞同林瑶的说辞,冷哼一声走出了大帐。

    “北宫,你等等!”林瑶追着他跑了出去,大帐外清凉的空气倒让他俩更加冷静。

    林瑶上前拍了下北宫以的肩膀,“别生气!我不是想劝你事事低头,不过就是这个道理而已!你也别往心里去,一旦东窗事发了,不是还有尉迟傲天担着么。”

    北宫以转过身,看着林瑶洒脱的样子,心结依旧难解,皱眉道,“可他这么做是不合规矩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摄政王哪是个讲规矩的人,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把城攻下来!你我心知肚明,就算他见了天澈使臣,也不会被使臣的说辞动摇的。”林瑶说。

    “只怕天澈的中央三城没那么容易攻下来,一旦攻城失败了天澈人就会翻身,然后会反扑!他这种完全不留退路的打法,倒不如见好就收。”北宫以说。

    林瑶明白,尉迟傲天是残忍嗜杀的王,而北宫以只是个阳光大男孩,他们的想法当然不一样,“说的也有道理,但事情已经这样,北宫你就不要过多考虑了,拿下天澈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话虽这么说……算了,要是真的能顺利拿下天澈,那就再好不过了。”北宫以叹了一口气。

    “木已成舟,我们只能往前看了。”

    “军师说的对,是我缺少历练太计较得失了。”北宫以谦虚的点点头,“我要学着军师多往前看。”

    “你能自己想开就太好了,这就是那什么……对!孺子可教!”林瑶对他眨眨眼。

    北宫以看着林瑶精致的小脸,一时间有些恍惚,一个男人竟然长得如此美貌,出征一个多月了,几乎每天都在征战沙场,竟然一点也没被晒黑。

    北宫以一时间竟然觉得眼前这军师充满了魅力,何况听完她三言两语就解开了他的心结,如果她是个女子……他恍惚的摇摇头,不敢再看林瑶的脸,自己怎么能对一个男人有这种怪异的想法,真是荒谬!

    林瑶并没有看出北宫以的心思,爽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去好好休息,还有很多仗要打下去呢!”

    北宫以点点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

    ……

    而此时的尉迟傲天正愤恨的在大帐内踱步,天澈皇帝简直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十年前的九死一生,历历在目,如果不是自己抓住机会顺利逃脱,怎能重回东耀执掌兵权,训练出这支战无不胜的铁骑?

    现如今他有能力与天澈决一雌雄,向天澈人讨回血债的日子终于要到了!他们竟然痴心妄想打算和解,简直笑话!尉迟傲天越想越气愤,大掌一挥。

    “来人啊,”尉迟傲天叫来士兵,“传我军令下去,十日之内攻下天澈中央三城!”尉迟傲天眼中充满了愤恨与决绝,他心意已决,势必要拿下那天澈皇帝的狗头。

    当夜,军令状已经下达到每个东耀将士的手中,三军惶恐,天澈也是泱泱大国,也不是说攻就攻,更何况还是这短短十日!将士们人心惶惶,都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怎么可能,短短十日怎么能拿下啊。”东耀兵正围坐在火堆旁探讨着此事。

    “是啊,那可是中央三城,天澈的皇宫就在那,皇帝自己住的地方防守必定森严,我看二十日内都未必拿得下,短短十日确实有些勉强了。”士兵甲蹙眉附和着。

    “军令状已经在此,我们还能怎样?只能硬着头皮冲了。”士兵乙看了看大家消极的状态,不禁劝说。

    士兵丙情绪激动,“哪有那么容易!大漠国家,天澈的势力和我们东耀相差无几,除非有确切的把握,否则这样贸然进攻,必定死伤无数!”

    “我们这一个多月攻打边境虽说战略得当,为我们减少了不少伤亡,可终究人还是越来越少,唉,在人家的地盘打仗难免吃力啊。”士兵丁叹了口气。

    “那边境疏于防守,能迅速攻打下来也并非意外,可这主城必定陷阱重重啊!”东耀兵你一言我一语的,显然都对此短短十日期限叫苦不已。

    士兵乙提醒,“摄政王的军令已经下来了,难道你们想做逃兵吗?十九层地狱有多恐怖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士兵丙牛眼一瞪,“娘的,好端端的提那地方干嘛,怪渗人的!”

    “就是啊!”显然大家对此还是十分畏惧的。

33。隔阂()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请支持正版; 打击盗文; 从你我做起!  林瑶唇角忽然扬起一抹莫名的笑; 今天; 她想和老天爷赌一把。

    王府正殿里,好几个宫女站立着,手捧猩红色的锦盒神情严肃,看见尉迟傲天; 为首那个恭敬的端着锦盒走到他面前:“摄政王,太后娘娘感念你一向在外征战; 连年辛苦; 特赐予你一杯好酒; 希望能让摄政王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谢太后。”尉迟傲天恭敬的行礼,然后伸手去拿那个酒樽,林瑶进殿后一直跪在人群中; 见他接过酒; 居然飞快的站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樽:“多谢太后娘娘赐酒; 奴婢一定伺候好摄政王,直到他身体痊愈,谢太后娘娘隆恩;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在众人吃惊的注视下; 她居然将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尉迟傲天的眼里溢满了不解、震惊、意外; 所有的情绪都混合在一起。

    “大胆林瑶!太后御赐的酒怎能让你这低贱的侍女饮用; 来人啊,快将她带走!”尉迟傲天立刻命令道,他望着林瑶的时候,那双一贯沉稳凌厉的鹰眸里居然闪过一丝慌乱,本不属于尉迟傲天的表情。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刚好被林瑶捕捉在眼里,她不认为这个杀人恶魔会为她这条小命而慌,暗想不好,难道是自己此举太冲动了,破坏了他谋算好的另外的计划?

    尉迟傲天皱眉,这女人不笨,难道没想到姜太后再傻也不会直接出面赐死他吗。就算不警惕那支由他一手组建的铁骑,至少也会顾念皇帝的情绪、国家的安定,所以这杯酒里不会有毒的,只是一个试探罢了,试探他是否有不臣之心。

    若有,姜太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他对立,皇帝也一定会站在她那边。若没有,他受刑罚后皇帝亲自命令太医前来医治,姜太后这次又亲赐御酒,更显得母子情深和律法外对这战功赫赫英雄的仁慈。

    其实他想到的这些林瑶也想到了一部分,所以才赌这把,赌一个能很好的证明她的忠心耿耿、能打消尉迟傲天对她的戒备之心的时机,而赌注就是她这条小命。

    被府里侍卫押走的时候,经过尉迟傲天身边林瑶说了句:“摄政王,奴婢知错了,但不后悔。这条命属于摄政王,不值钱,原来的林瑶在野狼袭击那天已经死了!”

    尉迟傲天眸子一沉。

    押走她后,为首的那个宫女很是不满:“摄政王,这侍女……”

    尉迟傲天背过身去,对她语气淡漠低低的说道:“小王未曾管教好府里下人,做出如此越矩之事,还望海涵。”说完,悄悄的拿了一锭黄金往她手里送去。

    “不要紧。”那宫女看见钱立刻谄媚的笑着收了,很快又恢复先前和缓的语气:“既然摄政王已经饮了御酒,奴婢就不便再次打扰王爷休息,奴婢先行告退。”

    “慢走。”尉迟傲天缓缓的说了句,又命身边的人一直将这些宫中来的人送走。

    ……

    林瑶在王府侍卫的押送下被关进了一间破败的偏殿中,尉迟傲天没将她直接刑罚,而是在姜太后的那些人开口之前命人将她押走,可见已经对她有些信任了。

    至少想留住她这条小命,毕竟一个侍女擅自饮用了御酒可是大罪,就算当场砍了头也不过分。

    看来她这一计谋算是成功了,离她报仇又近了一大步,尉迟傲天这千刀万剐的杀人恶魔杀掉了她在这个世界所有的朋友,她如今生存的全部意义就是杀掉他报仇!报仇!

    月亮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天空,这间破殿里四处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看起来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人住过了。

    床榻脏的根本没法躺人,林瑶勉强往床边一靠,床底突然吱吱的传来几声响动,紧跟着一只肥硕的大老鼠奔腾而过,“卧槽,床底难道是它的窝?”

    细思恐极,但林瑶还是借着月光往床底看去,好在除了一个木盒什么也没有。不对,有一个木盒。

    林瑶下意识伸手去够它,没够着,又往床底钻了钻。

    这时,门却忽然开了,尉迟傲天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的面色没有初见时的狠戾,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多了一些往日没有的平和。

    他望着林瑶眼眸幽深。

    他淡淡的开口:“看来你也没什么大事。”

    林瑶立刻从床底钻出来,一脸尴尬:“托摄政王的福,奴婢没什么大碍,奴婢是担心那杯酒有毒,所以才……”说完手忙脚乱的理了理衣裙,行了一礼。

    “太后又怎会赐毒酒给本王,你好大的胆子,想要离间本王和太后,该当何罪?”

    “奴婢不敢,只是俗话说功高盖主,如今摄政王你在战场上无人能敌,在朝野中又受人敬重,百姓也十分崇敬你,太后要是有这种想法也说得过去,真不得不防!”

    尉迟傲天鹰眸微眯,冷冷的打量着这个丫头,蓦地,他伸出手紧紧的锢住林瑶的脸庞,声音冰冷:“刚刚喝酒的时候,怕吗?”

    林瑶被迫直视他忽然变凌厉的目光:“奴婢当然害怕了,但绝对不能让摄政王遇到危险,所以奴婢就那样做了。”

    尉迟傲天的目光凌厉如刀,半响才放开林瑶:“你这丫头,可知道你说的话做的事,随便任何一个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明白,但奴婢更清楚谁是救命恩人,林瑶眼中只有摄政王的安危容不下其他的!”林瑶趁机表露心迹。

    她明白,像尉迟傲天这种人,很难对别人信任,只有你对他百分之一百的忠诚才能换取他一丝的信任。

    尉迟傲天的语气缓和了些:“你放心,这酒里没有毒,太后再一手遮天,又怎样,我尉迟傲天不是她能随意摆布的人。”他冷冷说道,“你会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的俘虏,拿走你这条命的人只能是我,就算它不值钱,而我现在还不需要它。”

    林瑶松了一口气:“多谢摄政王。”

    尉迟傲天转身离开了,林瑶在背后瞪了他一眼。妈的,这种口是心非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又想起床底那个木盒,好奇心作祟,这回她半个人都钻进了床底,终于把这脏的不行的木盒拿了出来。

    吱呀,门却再次被推开。

    林瑶还以为尉迟傲天折回来了,却是几个如狼似虎的王府婆子,架起她就往外边拽,林瑶的眼睛瞥向那个木盒,好不容易才拿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然而最后一个离开的婆子哼了一声,当着她的面把它又踹回床底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找到机会就作威作福。”林瑶嘟囔了一句。

    那婆子的三角眼斜视过来:“你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刚才有说话?”

    她们把林瑶带回原先她的住处,林瑶松了一口气,这尉迟傲天还算残存了点良心,没继续让她在那又脏又乱的地方住下去,看来所谓关押也只是给姜太后的人做个样子罢了。然而当瞥向桌子的时候,她不这么想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抄?摄政王说了,罚你三日内手抄佛经一百篇为太后娘娘祈福!”

    “不是,那个,我……”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一大摞子经书,林瑶头都疼了,尉迟傲天这是要考验她的耐力?

    罢了,既然已经决定要取得尉迟傲天的信任,林瑶索性把心一横:“那个,多谢摄政王仁慈,太后娘娘必定洪福齐天,奴婢一定好好抄写佛经!”

    婆子们见她往桌前一坐立刻开始抄写,倒挑不出什么毛病,也就冷哼一声走了。

    ……

    就这样,林瑶在这种封闭空间里没日没夜的抄书,三天下来佛经抄好了,她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

    所有的付出还算是有回报,经过这件事后尉迟傲天对她的信任明显增加了,撤走了在他卧室屋檐上的那些监视的黑影人,只留下他的心腹侍卫在门外守着。

    林瑶每天替尉迟傲天擦洗身体,替他半个时辰换一次药,除此之外几乎全部时间都悄悄的勘察地形,万一得手成功了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摄政王府。

    经过多日勘察,林瑶发现在东门口有一个小门,平时那些送瓜果蔬菜的果农就从那个小门进来,将瓜果直接放在后厨,领了钱后再从小门出去。

    这么大的王府到了后半夜需要人守夜,除了尉迟傲天本人有心腹侍卫守着,王府的各个角落也要有守夜的人。一则可以看护院落,二则若是有人想要来偷窃,也能及时发现。

    漫漫长夜,看护院落可是很无聊的,因此那些婆子管家们经常在半夜设一个局赌点小钱,或者摸骨牌,或者玩骰子,要不就是几个人聚在一起偷偷喝点酒,寂寞的长夜也算能打发过去了。

    林瑶在摄政王府这么多天,知道这设局的头子有一个叫钱旺家的婆子,这个人又爱设局又爱喝酒,如果赢了钱还好说,如果输了钱就借着酒劲撒泼,也不看守院落,小门也不知道关,就任由它敞开着。

    林瑶心中盘算好了,杀尉迟傲天报仇的那天,必须是他支开门外侍卫而且是钱旺家设局的那天才行……

    王府正殿里,好几个宫女站立着,手捧猩红色的锦盒神情严肃,看见尉迟傲天,为首那个恭敬的端着锦盒走到他面前:“摄政王,太后娘娘感念你一向在外征战,连年辛苦,特赐予你一杯好酒,希望能让摄政王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34。苦肉计()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打击盗文,从你我做起!  但他更清楚; 有权力的地方最要不得的就是真感情,不管什么情。

    “三弟还小; 让他去天澈吧; 换我去漠北!”那人临走前; 拍了拍他的肩; “本王不在的时候; 三弟要好好保护照顾自己。太后一手遮天; 我们的母妃走得早,羊羔拗不过狼群别再和太后较劲; 别再给人欺负了。”

    不久后; 漠北人的火刑架上那人怒吼:“报仇——东耀人站起来——”

    他的眼底仿佛跳跃着猛火,而火光中仿佛又看见了那个记忆里高大的兄长:“三弟; 站起来!你不能输!”

    “十年了; 哥!本王没有输,再没人能欺负东耀人。”他骤然站起来; 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空气。

    尉迟傲天苦笑。他明白; 那人走了再也回不来,带着他全部的善良一起远去了另一个世界。

    他的仁慈; 也在十年前就已经永远不复存在了。

    ……

    天空格外湛蓝; 死亡的阴霾却笼罩着这座城池。

    从进城开始; 地面干燥到处开裂,像几年没下过雨,林瑶不明白这里为何叫水邑,漠苍人是怎么起名的。

    身处的这地方更不用说了,全是刻着狼头、火焰图案的铜柱,叫火邑还差不多。

    然而士兵们觉得这密密麻麻几十根铜柱还不够用,在旁边忙活着又架了几十个木架,加起来一百多根。

    “救命,是火刑!火刑啊!”

    “快掐死我,求求你们掐死我!”

    砰砰砰的!逃兵们疯了似的往铁栏杆上撞头,打了漠南麻药浑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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