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对他这解释孔轩道还接受,只是又默默地捧起汤,吃上一口,再道:“把她扔在京城,还真舍不得。”
弄寒想了想,小心地探问道:“那姐夫为什么不带姐姐一起来呢?这几日弄寒也看了个明白,咱们军中没有那些个朝廷规矩。虽说是您亲自带兵,但是大家对您有的,是敬佩多过惧怕。”
孔轩扬唇一笑,自是对这样的状态很满意。他的部队是江湖与官场的最佳组合,是他的骄傲。
可是提到让灵舞随军,他却还是摇头:“不行!太危险了。别说到了战场,就是这一路行军,她也吃不消的。”
“姐也没那么娇弱。”弄寒小声道:“她现在病好了,挺能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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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再谈吕曼
“呵~”每说到灵舞,孔轩的脸上总会不自觉地泛起笑意,“那到也是,但还是舍不得。其实她不喜欢皇宫,这我也懂。那哪儿是什么好地方啊,华丽的战场而已。你姐善良,却又为了我不得不被卷入谋略的心中,时时都得提心吊胆的。多好的日子,也禁不起这份辛苦。”
“她自个儿愿意的。”弄寒没好气地道:“当初在唐拉山上,看着她平时也嘻嘻哈哈地跟我斗嘴,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快乐。晚上她会抱着你那两只环偷偷地哭,就连烧火做饭时也常常走神。其实……”弄寒再道:“你把她带来也好,解解呆。我姐聪明,能出不少主意呢!”
“算了!”孔轩随意地扬扬手,将那碗甜汤一饮而下。“带兵打仗是男人事!她一天到晚还是研究研究给吕曼找婆家比较好!”
“咳咳——”弄寒一口汤没咽下直接腔了出来,“咳——姐,姐夫!咳咳!你说什么?”
孔轩也笑了,再将头略向前探去,道:“你说你姐有意思没?那天也不知怎么的,就跟我说起吕曼的姻缘。问我如果以后吕曼有遇到中意的人,会不会成全!”
“我……我姐问的?”弄寒挠头,“她怎么啥事儿都管?”
“谁不说呢!”帐子里的气氛愈加的轻松起来,孔轩干脆盘腿而坐,继续道:“要我说,你姐就是闲的……也不定,或者吕曼真有了中意的人,让她来探我口风呢!”
“贵妃可以再嫁么?”弄寒一阵糊涂,怎么说孔轩也是皇帝,可是听他说起自己妃子要再嫁的事,怎么就像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似的?“皇家规矩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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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速进军临清
孔轩一声长叹,一如当初与灵舞谈起吕曼之事时,满带着亏欠。好半晌,方才又道:“她是将门之后,没有一般女人的娇气,有时候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小时候吕将军带她来宫里玩过,我倒是见过几次。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她看到皇兄练剑,竟是毫不客气地指着他说那是花拳绣腿。当时我就乐了,觉得这丫头行!吕将军果然将门之下无犬子。其实那时候父皇是有意让吕曼长大之后许给太子,只是她年龄小了些,让沈氏占了先。再后来,我登了皇位,吕良候说这段姻缘总是要结的,而我又在那时欠下了吕家好大一份人情。这才收了吕曼入宫,并封了贵妃。”
“为何不封皇后?”弄寒皱了皱眉,“听你这样说,好像你对吕曼……是喜欢的?”
“喜欢?呵呵~你错了!”孔轩淡笑着摇头,“哪有什么喜欢,最多也只是欣赏罢了。没听你姐说么,有一次我在花园里,竟不认识吕曼是谁。至于皇后的位置,是给你姐的。可惜她不要,那我就给她留着,反正天下是我的,便也是她的……”
“报——”
帐外突有奏报声起,孔轩神色一正:“进!”
立时有一名将士快步入帐,到了孔轩进前,将手中所托之事往前一递,道:“主帅!西北总兵章多急报!”
这人是铁甲军,面对孔轩并不称皇上,而是习惯地叫声主帅。
孔轩抬手接过,打开奏报后只看半晌,随即大喝一声——
“传令全军将士,即刻拔营,全速进军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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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抵临清
一道令下,十万铁甲马踏飞雪,穿越威山低岭,于苍茫阔野间破出一道黑亮的锐利。遥遥看去,竟似一刃长驱直入的剑锋。
孔轩黄袍加身,奔驰于众骑之前,十名绣衣暗使皆现身于马上,分做两队如同鹰翼般护其左右。
弄寒压后,却是为了更方便地照顾灵舞。
没日没夜地狂,灵舞咬牙撑着。好在体内寒症已驱再加上孔季二人的几成内力,若非如此,怕是早该倒于马下了。
终于到达西北边城临安,大军停住的那一刻,灵舞只觉全身血脉总算可以放心地归位,各司其职。
弄寒也不知从哪儿弄到几块儿酥糖,剥开了递到灵舞面前:“吃了,精神会好一些。”
灵舞很高兴,一口便把那糖塞进了嘴,惹得弄寒一阵好笑——
“就说行军很苦,你不信。”
灵舞瞅瞅他,撇撇嘴,道:“装什么大人啊!你不也是跟着他之后才明白的领兵打仗么!说起来,我总算还见识过战场,你可是毛头小子一个!”
“切!”开寒气得咬牙,再往自己头上拍了拍——“我这是什么脑袋啊!那些个兵书兵法的,看一遍就全记住了!”
这话说得灵舞瞪大了双眼,依稀记得在唐拉山时,宇伯……不对,是自己的爹爹曾经说过,弄寒有过目不望的本事。那时候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如今再听弄寒说起,原来竟是真的!
“临清”是西离与大漠交界处最大的一座城镇。
大军在城外十里处驻扎,刚刚安营,军报战情便频频奏入了帅帐。
当晚,弄寒陪着孔轩,在西北总兵章多的带领下进入城内巡视。
战事在即,临清城中施了军禁,除了往来的将士之外,坊间街道空无一人,倒真显出几分冬季的萧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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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高烧中……咬着牙写完了十更……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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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城
“百姓如何安置了?”孔轩放眼空旷的边城,伴着黄沙的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大漠的气息于赫然之间不带一丝感情的入鼻而来。
转望高高的城墙,数百火把齐照,大战在际的兵戈杀气亦在这火光的明暗下若隐若现。
听得孔轩问,章多赶紧上前一步,恭身答道:“多数都迁到了临城,还有些怎也不愿离开的,末将便将他们集中起来,派兵保护了。”
“嗯。”孔轩点头,对他这安排还得满意。想了想,又回头叫过弄寒,然后指着章多道:“这便是西北总兵章多,回头你让他讲讲这临清的战状,还有周边的环境。一路上教的那些,你可都领会?”
他指的是带兵之法,这一路上孔轩几乎是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来让他尽快地熟悉军规军法,兵书更是一本一本地往他面前扔。弄寒也真给他争气,多少书扔过来,他便把多少书都记在了脑子里。最开始的确是死记硬背,可是他很聪明,背下来之后便想着法儿的去研究实际上该如何应用。再加上孔轩的细心讲解,如今的弄寒,再也不是刚从唐拉山上下来的那个毛头小子。
“皇上放心!”弄寒颔首,有外人在时,他自己称其为皇上。“所授之学弄寒全部记在心里,眼下要紧的,倒还真是要跟章总兵好好打听打听这周边地貌。”随即转身面向章多:“章总兵,弄寒要跟你讨教了!”
章多自是不晓得弄寒与孔轩是什么关系,但从这几句对话中也看得出,此人定是皇帝的心腹。于是不敢怠慢,赶紧又冲着弄寒拱手道:“小兄弟说得哪里话,这些自是章多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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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次交战
五日后,孔轩派出三千铁甲军前去试探扎克族,领军人是铁甲军中的主帅付平。
这一战虽为试探,却也正面迎上了近两万的敌军。
然,铁甲军在悬殊的人数差距之下依然大获全胜。凯旋时,只伤不到二十人,无一人亡,且成功地将扎克族逼出数十里开外。
章多看傻了,昔日让己方闻风丧胆的大漠之军在对上了铁甲军后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些民间对铁甲军的传说,再看去孔轩的目光中,除了对皇帝的敬畏之外,又多了些许的崇拜。
但是据付平道,这一战他们并没有迎上大漠苍狼布奇库,这让孔轩不敢太过兴奋。
他知道,自己真正的敌人是大漠苍狼,没有他的战场,扎克族还不足以对自己构成威胁。
上了夜,弄寒、章多、付平等人齐聚孔轩的帅帐之内。
章多一人站在帐中,正与孔轩报着与扎克族的多次交手之况。
他道:“末将总与扎克族交手九次,那大漠苍狼有三次亲自督战。也正是那三次,让我方最终失了三座城池。”
“恩。”孔轩点头,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早在宫中时,西北不断发来的战报便已做了详细的说明。“布奇库出现三次……”
“是!”章多应道:“他定是有准备而来,每次出手定拿一城。我方不敌他的勇猛,这一点末将承认。只是通过这九次交手,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扎克族人对我西离的用兵手法几乎是了如指掌。不但这样,他们还知道我方分几处驻兵,每次出战的将领是谁、叫什么。当然,这是次要,用点儿心的都能打听出来。但最要命的,是他们竟还对我方的出兵计划全部知晓。几次我们想要突袭,皆被对方识破,甚至对方还反客为主,对我军进行了强烈的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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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会是谁呢
话音一落,坐在一旁的开寒突然冷笑了一下,随即道:“这还用说么,定是营里出了奸细。”
章多也不辩驳,却是点点头,再道:“这事儿也不是没想过,也仔细查了,折腾了几个月,都没查出个究竟来。”
“如果不是我方的奸细,那就是有敌军混了进来。”说这话的是付平,他看了看章多,又道:“有没有注意过这方面?”
章多惭愧地摇头,可是却又发出疑问:“这个可能到不是没有,但是什么人能够出入军营,又不被人发现呢?”
几人争辩着,孔轩一声冷笑:“这样的人太多了,江湖上称得了高手的,都能。”
“难不成有江湖人搅了进来?”弄寒皱眉。
孔轩却又摇摇,道:“也说不准。但是布奇库本身就是个绝顶高手,若是他想入军营,倒还真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是……”章多仍在顾虑,“那也不该如此轻车熟路啊,甚至有一次……”说着话,上前一步跪倒在孔轩面前:“几日前,有人偷走了末将的总兵印信!末将这才给皇上送了加急军报。末将失职,请皇上责罚!”
这事孔轩与弄寒是知道的,就是那晚他们正在讨论有关吕曼的事时,突然而来的一封军报上便做了这样的说明。也正是因此,孔轩才会下令紧急行军,火速赶到了临清城。
此时孔轩剑眉深锁,他明白能偷走印信并不是一件易事,特别是主帅的印信。
那是可以调集一方兵马的,章多定会把那东西放在最为稳妥之处。
可仍是被人拿了去……
这便至少说明了两点,其一:偷东西的人功夫极高;第二,就是对西离军营中的一切十分熟悉。
这样的人会是谁呢?
他到了这么久,那大漠苍狼怎么还不出现?
猝然生变
这一夜,弄寒一直留在孔轩处议事,并没有回自己的行帐。
也不知为何,灵舞突就心里发慌,就像是有沸水在胸腔中翻腾一般,久久无法平复。
无奈,拉了披风挑帘出帐,冬日清冷的空气立时袭来,到是令她清醒不少。
她不知道帅帐里面的人都在谈论些什么,但是近几日,弄寒的心思倒是越来越重。
看来,大漠一战着实不好应服啊!
绕着营塞一圈一圈地走着,偶有士兵过来要她注意安全,她一一谢过。
虽然危险了些,但是她倒真觉得这军营里比皇宫要好上太多了。至少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
寻了一处高丘袭地而坐,抬眼望去,刚好能见到主帅营内的烛火。
偶有人影晃过,灵舞无聊地猜测着哪一个是孔轩,哪一个是弄寒。
算一算,离京一月有余。先前的冲动已然化为理智,眼下想来,自己此行确是有些鲁莽了。
“唉!”幽幽地一声长叹,很好地控制着声音没有传入周围巡逻的将士耳里。
宫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就这样把吕曼一个人扔下实在是有些不够仗义,也不知道那丫头能不能撑起这个大局。
不过,好在孔轩临行前召了吕良候入宫监国,总还算能放心些。
遥见帅帐外有铁甲军巡视,灵舞托着腮静思,只觉那铮亮铁甲下之的身影有那么一抹熟悉。
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
突然之间有一人影自主帅营内直蹿出来,速度极快。
一时间四周泛白,原本淡寂的冬夜随着剑影被搅得不再寂静。
灵舞被激荡的剑气迫得不敢直视,虽离得甚远,却也觉出寒意及身。
她看到,那自帐中窜出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孔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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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的失神
在他挥剑直出的同时,刚刚那个徘徊在帐外的铁甲兵也跟着直射而去,却不是助阵,而是奔逃。
孔轩自不能放他离开,运足了轻功直飞而去,两人很快交战到一处。
那人身手极高,孔轩本只是随手抽了章多的佩剑而来,此时也不得不按了腰际,将那随身的软剑执在手中。
灵舞心急,便也随着一众将士往他二人交手之处奔去。
只走了几步便见到数十名铁甲军也跟着围上,个个儿手执亮斧,护着孔轩的安全。
她略放了心来,盯看了一会儿,却发现孔轩似乎并没有使出全力,反到是欲与那人周旋,招式也带了迟疑。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袭了上来,再转看弄寒,见他也是一脸的不解,立时心中更加疑惑。
就在此时,那黑衣人突然一个抽身,再不恋战。
虚晃了一招之后,直接展了轻功向营外飞去。
有人欲追,却被孔轩抬手拦住,只道:“放他走!”
灵舞眼见那人从自己的头顶飞过,那一瞬间,一丝极淡的檀香味道飘飘入鼻。
她徒然愣住,再回过神来的那一刻,竟是什么也不顾地拔足追去。
却不想,刚跑出两步,一只胳膊便被人从后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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