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的事不需要殿下明白,殿下只需勤练魔功便可,待抓到南宫绝,殿下登基王位之时,不要忘了承诺老夫的事,便可,否则”天蝉魔人突然冷声说道,阴森的脸孔将本就有些诡异的脸色押的更加恐怖了。
“魔人放心,答应了魔人的事情,本宫一定信守到底!”这么多年了,对于天蝉魔人的脾气,南宫逸还是有些了解的,但凡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即使是到了现在,他也不敢多说半句!
“那逍遥门的丫头们,当真烧了天下第一楼?”说到这行事有些怪异可是却十分大胆的逍遥门,连天蝉魔人都起了些兴趣。
“哦,魔人也知道这件事了?”南宫逸挑眉,竟不知,天蝉魔人除了对大祈之事感兴趣外,竟还有别的事情能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并非是逍遥门引起了他的注意,而是那名号乐逍遥的小丫头,那行事做风像极了当年的她!一样大胆,嚣张,视天下如无物,据说,竟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茶桌而烧了天下第一楼!那不是嚣张是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身在南越,竟还敢做出如此大胆之事,想必这丫头,若非是故意乖张,那便必定是无法无天!
”
圣洁的依托()
看着天蝉魔人似乎在想些什么,南宫逸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逍遥门是于几年前突然出现的一个小门派,说是门派,倒也未有什么确切的派别,为首乐逍遥与七个丫头,无门无派,身手不凡,舞技超群,无畏无惧,似乎从未将任何人放进眼里,据探子传来消息,那乐逍遥的身手简直难以猜测,她不动声色便可取人性命,她手下的几个丫头也武功高强,连我禁军首将都不是她们的对手,出手不过三招便被拿下!”对于自己的手下败输给乐逍遥一事,南宫逸除了心里不爽之外,心中更是觉得这逍遥门必须要收复过来,若此行,真的能与南蛮结亲,那么这逍遥门与其是好友,必定也会站在自己的一边吧!
“倒也未必如你想的那般!”天蝉魔人看穿了南宫逸的想法,不屑的轻吐出声,若那丫头真和当年的秀有相同的性子,那么莫说只是知己好友,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一定能管的了她!莫名的,虽然他还未见到这个叫乐逍遥的丫头,但是,冲着她这冲动,大胆的性子,他却不自觉的有些欣赏那个丫头!
“魔人的意思是?”莫非魔人并不觉得这些丫头的武功真的有如此地步?南宫逸猜测着。殢殩獍伤
却见天蝉魔人百年一笑,唇角轻启:“我的意思是,你未必能收复的了,这逍遥门!”
南宫逸闻言,身子一僵,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天蝉魔人从未觉得这天下会有收复不了的人,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魔人笑,如今,他却只因一个名号,一个陌生的人,竟眉色染笑!这般情况实在不得多见骅。
“依魔人的意思?”在以结亲结复南蛮兵力这件事上,南宫逸还是以天蝉魔人的意思为准,毕竟这一招也是由他想出来的!
“七公主眼下可有消息?”
“这本宫已命人秘密搜索全城,但,终未见南宫绝与娉婷身影!”说到此,南宫逸亦是万分痛恨,真是不知到底是这南宫绝真的太过隐藏,还是张昊办事不利,区区南越王城,他只差没有挖地掀墙,如此搜捕竟依旧毫无消息碰!
“哼!纵使那南宫绝再狡猾,挡我路者,死!”刚刚的笑意退去,天蝉魔人重新换回了一复狠戾之色。
“魔人所言极是!”南宫逸明显感觉到了天蝉魔人对南宫绝的杀意,连忙附喝道。
“去随便找个女人来,先冒充一下!”随后,天蝉魔人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丢抛给南宫逸,南宫逸顺手接下,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白瓶!
“吃了这丹药,可以维持七公主的容貌,但是此药乃是毒,半月之时,便是毒发之日!”天蝉魔人未看南宫逸一眼,便也可猜出他心中的疑惑,与他在想些什么!
“多谢魔人!”南宫逸立刻将手中瓷瓶藏入怀中,心里自是一番偷乐,真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宝贝,他本以为,除了‘红颜’,世上已再无比它更毒的毒药了!可是魔人刚交给他的这一瓶似乎也是一奇毒,不知从何时起,南宫逸竟也爱于收集毒药了。
南宫逸仔细想来,从最开始,自己还是一个孝子的时候起,因为没有父王的疼爱,母妃又早逝,唯一的妹妹下落不明,自己一直都是胆小的,是懦弱的,他谨记母妃生前的遗言,要好好活着,找到妹妹,所以多年来,他一直都是独善其身,并且从不惹事,所以宫中未有半个兄弟好友,而害他变成这样的便是南宫绝的母妃芙妃,南宫绝虽未在宫里长大,可是父王却时时去宫外瞧他,父王心中只有他一个儿子,其他的根本什么都不算!就连被拐带出宫,生死不明的妹妹,父王也只字未提过要去找寻,所以,为了妹妹,为了母妃临终前的遗愿,他必须要好好活着,并且,必须反击!
直到有一天,一个身型诡异,发色奇怪的人出现,他授他武功,帮他铲除异已,并暗中收复宫廷势利,所以他从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王子一下变成了可以和南宫绝相争的南越第一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南宫逸这才从这过往中缓了回来,慢慢踱步到墙边,伸手按动了桌边的石狮,原本闭合的书桌刷的开了,南宫逸顿了顿,这才慢慢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便满是卑鲜族氏最闻名的东海明珠,明珠五年一颗,南宫逸却寻来了至少一百颗明珠,命全天下最好的工匠师,将这珍贵的明珠做成了珠帘,一根十粒,一共十根宝珠帘,代替闱幕遮于屏风之处,明珠如水晶一般清澈,透亮,很是柔美,只需一眼,便可知这工匠师的手艺必定堪称一绝。再往前,便是闻名天下的琉璃塔,相传琉璃塔本是一千年前,姜朝的公主为救整个姜朝而纵身入海,此情感动上天,湛蓝的海中突然出现一只晶莹透亮的文塔,据说这文塔便是琉璃国公主的附身之处,有这琉璃塔的地方便能得到全天下最好的福佑,所以他特意寻来放至这里,希望有一日,他能寻回王妹,将这琉璃塔送给她,让她能一直被上天福佑!只是区区一个密室,却是做到了两步一夜灯,五步一明珠塔,最上等的红木妆台,最上等的红木雕床,最上等的丝绸绵被,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最上等的,甚至是全天下最上等的,唯一缺的,便是本该住在这里的人!
这里,是他为自己的母妃和至今毫无音讯的王妹而设计的,可谓是全天下最奢华的一个寝宫,却也是最多爱,最多遗憾的家。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却很少进来这里,因为他,到现在也未找回王妹,他无脸见母妃,他辜负了母妃对他的期望,不知道王妹现在是生是死,若还活着,过的可好?她会在哪里?没有父王,没有母妃,没有王兄在旁,她可会受人欺负!每每想到这儿,南宫逸心中像是有千万把利刃在绞挖着自己的心。那种感觉他再能体会不过了,可是他竟让王妹也遭遇了这样的经历,甚至于连母妃都不在旁!
都说王宫是全天下最聚福址之地,所有的王宫子弟皆是前几世所修造的福份,可是又有谁知道王族的悲哀,竟连一个普通家庭的和乐都不曾有!若有的选择,他南宫逸根本不屑于这个王子身份!是南宫绝,是芙妃,是他们逼他的!若他们不去害母妃,父王不会降罪母妃,也不会牵连王妹,那么他至少还有亲人在身边,也不会将自己变成现在这般,非人非鬼!
南宫逸越想越愤怒,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他也明显可以感觉到那种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强大的魔力,全身的血液都在告诉他,他要发泄,他要发泄!
可是强忍着,南宫逸一手紧紧抚上自己狂跳的心口,他的愤怒激起了藏在体内的魔血,此刻若他不通真气,那么必定会魔血攻心,魔功破体,死无全尸,可是可是不能在这里!这里是他此生心中最美好的地方,他不能让这里染上一丝一毫的为,甚至于,连他自己都觉得,他不配进到这里来,所以即使是现在他难受的几乎要全身都炸了开来,他却依旧忍着,绝不让自己毁了这里,最后凝望了一眼这里的一桌一椅,南宫逸再也支撑不住,飞步奔了出去!
华庭宫外,正在守卫的士兵只莫名感觉到一阵阴风极过,却未见半个身影,二人相视一眼,都觉得有些阴森,但却又都疑惑万分!
飞身出去,南宫逸一口气飞到他私设的密苑之中,心中的怒火以及体内的魔血似乎要折磨的他整个人都要炸了开来,南宫逸化手为掌,一掌劈向一旁的假山,只听轰的一声,一座稳若水面的假山应声而碎,这一掌似乎减轻了体内澎湃的血气,南宫逸有些不解,但眼下已没有时间让他去想些什么,体内的欢愉血液似乎都想来上这么一掌,于是,南宫逸又一掌劈向一旁的树,哗的一声,一颗粗壮的大树也应声而倒,断成两半,南宫逸看了看自己的掌风所发出的功力,心情大好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按魔人教的方法熟练心经,修练魔力,从未像今天这般施展过,他突然觉得自己爱上了这种摧毁的感觉,不,不止是他,连他的身体,他的血液也全都喜欢极了这种感觉!
于是,南宫逸朝着不远处那三棵连排的树,提气稍许,一掌击去,那三棵树却是拦腰断了一棵,南宫逸皱了皱眉,有些不服气,于是,又提了七成气,稍侯片刻,一掌击破去,只见不止那剩下的两棵,连带着后面的两棵树也应声而倒!
这下,南宫逸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的武功竟到了如此地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天水一阁里,某个无比嚣张的姑娘突然一夜间变成了个畏畏缩缩的小娘子,吃饭的时候,扭扭捏捏到筷子左边伸了伸,右边伸了伸,前边伸了伸,自己面前伸了伸,最后放下,端起旁边的茶水小啄了一口,碗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吃!
看着一桌子吃的津津有味的同伴,倾城委屈的瘪着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桌上每道菜似乎都觉得有些油腻,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往昔,只要是赤儿做的菜,她一定很给力的风卷残云一扫光,可是今天,悲催的今天她竟觉得没有食欲!
看倾城很不正常的举动以及满脸委屈的模样,侯潇潇和羽成昭相视一眼,很是不解,不至于昨天潇潇骂了两句,给这丫头食欲都骂差了吧!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侯潇潇温柔的出声,关切问道。
“不是”
“姐姐,不合您胃口,您跟我说,我马上去给您重做!”赤儿闻言,起身就要往外奔去。
“不是,不是!”寒冰没有拉住的小野马一下被倾城拉住,眼见着赤儿直冲冲的往外奔,倾城了忘了要顾及什么,直接从凳子上跳了出来,张开双臂,一下挡在倾城面前:“赤儿,不要去!”
“小,秀”赤儿明显被倾城过分夸张的动作给吓到了,眨巴着双眼,不解的看着她。
何止赤儿一个,现在整张桌子上的人都在看着她。
“那个”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夸张了,倾城轻咳了咳:“没,没人规定,不可以跳凳子吧?”倾城悻悻的问道。
“上官倾城!”羽成昭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四个字,这个丫头,不知道跟她说过多少遍要有女儿家的样子,她怎么还这样!真当他这个哥哥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成昭,你对郡主,太凶了吧!”一边,正当羽成如气势汹汹,准备起身再对倾城一番教育的时候,一直坐在他旁边,温柔如水的小绵羊好似被吓到了,万分担忧的说道。
“哈?”很明显,刚刚气势必魄人的兄长架势在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也不得不尽数退去,上官倾城是一定要凶的,可是对于飞儿,他却好似怕吓到她,一句大声的话都不舍得说!
“成昭,你,你,你是不是,对郡主太凶了点!”接收到倾城眼神的示意,南宫飞儿也很配合的装着无辜,眨巴着自己的一双玲珑大眼,满是疑惑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见那个丫头又跳呀蹦呀的,没要凶她,正想说她两句来的!”羽成昭变脸如翻纸一般,刷的干干净净。
“真的?”明明知道羽成昭说的是真是假,但南宫飞儿却好似有些享受此时羽成昭那有些急切的表情,忍不住想逗逗他。
“当真,千真万确!”羽成昭倒是未发现飞儿丫头的小心思,连连拍着胸脯保证!
唉n潇潇忍不住一声叹息!这羽成昭,往昔的潇洒不羁真不知是到了哪里!真不知道他这番样子若是被影和恪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a不会也如见鬼一般c笑的想到,侯潇潇心里有些想念,此番离开大祈,已一月有余,可是这段时间,他们竟什么事也没有做成!
“小,秀!”赤儿为难的不知该进该退,自己依旧被挡在门边,秀到现在都还保持着挡她的姿势,而且最要命的是,这个姿势秀的这个姿势好丑!“哈?”连忙收回自己的下巴,倾城差点没被快速变脸的羽成昭给吓死!什么呀!猛虎变hellokitty吗?这么大变化!
“小,秀,你”赤儿见倾城虽有了反应可是倒好像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姿势,连忙示意了一下。
倾城这才低头,竟发现自己摆了个多么白痴的大字姿势在这一帮人面前,顿时只想痛哭流涕,她的一世英明呀!竟毁在了一个‘大’字上面!迅速的收回四肢,夸张的动作让一桌子的人几乎要憋到肚子痛,若不是赤儿所做的饭菜真的很是美味,众人怕是忍不住要把嘴里的食物皆数喷出!上官倾城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的奇怪!
反常()
“你们家秀今天很不对劲呀!”沈然侥有兴趣的凑到橙儿面前问道。殢殩獍伤
可是,橙儿可不想理他,立马避如蛇蝎一般移过头去,如果可以,她根本连落座的位子都要变一下!这男人有病的,这男人不正常的,这男人昨天非礼她!开什么玩笑,他非礼她!橙儿越想越气,余光瞄到沈然那憋笑的薄唇,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脑海中突然跳出了昨天他强吻自己的画面!立马心虚的回转过身,橙儿一张俏脸染了个红,怎么回事,不是想揍他的吗?怎么,怎么有些害怕,害怕他橙儿不再理会沈然在一旁问个没完,好奇个没完,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看他一眼,因为她不知道怎么了,不敢去看他!
“你说,我们会不会永远都在一起呀?”紫儿看着面前的一幕,心里突然很是惆怅,突然有一种似乎即将要分离的感觉袭上心头,可是这一幕却是这么的让人留恋不是吗?紫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一份错觉,但是她真正的好不想和大家分开。
“我们吗?我可以和你保证,我们此生不会分开!”南赫拓眉眼染笑,伸手紧紧握住紫儿的小手,这个丫头最后似乎都有些伤感,是想到了什么吗?还是在担心着将来入宫要发生的一切!
南赫拓其实很不想让紫儿入王宫,且不论她到底是何种身份,那王宫中危险重重,她这单纯善良的性子,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骅!
“我,我不是”南赫拓突然的耳语让紫儿一阵脸红耳赤,她,她不是想问他们之间,她是想问,想问是不是会和大家永远在一起!
“不是?”南赫拓刚刚染笑的眉眼一下紧皱起来,什么叫不是,手下也微微用了几分力!
“我,我,我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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