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渣男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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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渣男系统-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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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召集了衙役再行缉拿,棍棒之下,定然让其知晓厉害。

    包文正冷笑一声,手中的“吟雪剑”并未出鞘,隔空便挥舞出一道真气,径直朝着衙役的小腿胫骨击落,只见一道淡白色的气流一闪即逝,“咔擦”那微弱的声音传来,王二瞬息瘫倒在地,抱着双腿哀嚎不已,豆大的汗珠从面颊上浮现,那凄厉的声音与衙门口回荡开来。

    “云岩县衙?”包文正抬头望着那苍劲有力的牌匾,已然在风水日晒中略有古朴之状,脱落的黑漆中显露了木纹的纹理,那两座饱经风霜的石狮依旧是冰冷无情,索性伸手运转真气,便将那牌匾摄在掌中,而后单掌推出,牌匾破空发出嗡声大作,便朝这县衙内飞去。

    “啪嚓”一声巨响,那牌匾不知撞击到了何处,已然是粉碎炸裂开来,随即便远远传来尖锐的喝问声:

    “牌匾?谁人敢在县衙撒野!”

    “鸣锣,三班衙役何在!”

    “铛铛铛”,铜锣的敲打声随及响起,簌簌的脚步声纷乱的响起,衙门内开始糟乱起来

    王师爷本就是巡视了六房后,意欲前往后庭去寻县令通禀,恍惚的看着这粉碎的县衙牌匾,随即便清醒过来,而后放声大呼,却趁机脚底下抹油,先躲避到一旁看个分晓再说。

    未曾迈开几步,王师爷便突然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传来,随即身躯犹如被鲸吸一般,竟是身不由己的朝后飘去,犹如牵线的木偶一般,心中更是惶恐不安,还未曾回头,便开口哀嚎说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包文正曾与菜市口瞧见过此人,正是随侍在县令身旁,为虎作伥的县衙师爷,便将其摄到身旁,“吟雪剑”搭在肩头,就宛如千斤之重,迫使其跪倒在地,而后冷生问道:“县令可在?”

    “在的。。。。。。”王师爷只觉得浑身的寒意更重,那一只手冰冷刺骨,心中惊骇之极,颤声回道,闻言之下倒是暂缓了口气,双腿仍是簌簌发抖,这少年既然追问的是县令,那就跟自家牵绊不深,想必是性命无碍了。

    县衙内此刻已然脚步声杂乱,蔡典史本是这云岩镇的官吏之一,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更显粗狂,手持一柄钢刀仓皇分开衙役,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生寒,那地面上粉碎的牌匾本击成粉碎,那文弱的少年单手持剑,就将王师爷压的跪倒在地,分明是一身精湛的内功修为,蔡典史不过是自幼打熬气力,通晓些粗浅的刀法,心知即便上前以命相搏,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

    “少侠!”蔡典史抱拳行礼,面色肃穆的沉声说道:“敢问何以擅闯我云岩县衙,砸坏我县衙的牌匾,莫不是视朝廷律法如无物!”

    蔡典史身负云岩镇的典史一职,却是不得不上前问话,欺这少年不过弱冠之年,便借朝廷之威意欲震慑,故而先行抱拳行礼,而后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包文正又怎会任由这典史拖延时间,待这云岩县衙的衙役合围,故而充耳不闻,手中的连鞘“吟雪剑”连连挥舞,一道道真气迸射开来,随着地面乍起了泥土和轰鸣声,这县衙内的衙役皆是横飞出去,大多已然被敲断了胫骨,与地面之上哀嚎连连,漫天的泥土和灰尘纷纷扬扬。

    “走,去大堂之上,将云岩县衙的卷宗搬来!”

    包文正手中的连鞘“吟雪剑”抵住王师爷的后背,推着颤颤发抖的王师爷,便朝云岩县衙的大堂走去。

    大堂之上正中则是一副色彩暗淡的“红日跃海”图,其上的牌匾已然斑驳,以鎏金大字雕琢“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那枣木三尺法桌放置文房四宝和令箭筒,法桌的左右则是红木圆柱,上嵌木联一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却是分外的刺眼。

    王师爷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大堂之内,开口问道:“大爷,云岩县衙的卷宗堆积如山,不知您要瞧哪一年的卷宗?”

    “将县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卷宗搬来!”

    包文正此刻明玉功真气循环不息,衣袂无风自动“簌簌”作响,发髻也是随之飘动摇曳,冷生喝道更是杀气凛凛,言道:“生死此刻全系于你一念之间!”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王师爷闻言心中的惊骇消散了大半,这少年剑客随手便将众衙役尽数打断了腿,分明是武功高强,且目无王法的江湖草莽,这云岩镇的三班衙役显然无法遏制此等暴行,而今之计为求活命,也只能依照而为之了。

    姬青莲这一路行来皆是不动声色,这包文正先是辣手打断众衙役的胫骨,可谓是先声夺人,却又只是轻伤,不曾随意坏人性命,而后又恐吓这师爷去搬来贪赃枉法的卷宗,行事毫不拖泥带水,不由得暗自赞叹不已。

    包文正接过王师爷抱过来的卷宗,随意的翻开,面颊上的寒意却是越来越重,将那甚至草草书写,漏洞百出的卷宗递给了姬青莲后,便提气朝外冷声喝道:“没死的都跟我滚进来,十息之内爬不进大堂,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蔡典史的一双小腿的胫骨尽数被敲断,本就是剧痛难忍,倒地哀嚎不已,但闻言这“煞星”的言辞更为杀气冷冽,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夺人性命,虽是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渗出,却也不敢不爬进大堂。

    包文正面罩寒酸,负手而立与大堂之上,一双眼睛更是明亮,令人心悸不已,眼见这些衙役左右搀扶着,或是爬进了大堂之内,便开言喝道:“今日只诛首恶,尔等若是推诿惹我不快,便将你们一干人等,尽数杀个干净!”

    “还能站着的,去将县令给我绑来!”

    言辞冷冽且杀气腾腾,浑身的衣袂随之真气的翻腾而摇曳,暴怒的眼神逼视过去,更是令人胆战心惊。

    “啪!卡擦!”

    单掌劈落在三尺法桌之上,那法桌顿时犹如朽木一般碎裂开来,掀起一阵灰尘。

    四季常青的南天竹隔绝了衙门的肃穆气氛,那回廊之后便是县衙的眷属宅院,开阔幽静,宅邸之中的张知县慵懒的躺在长椅上,任由那刚及笄的小妾在身后捏着酸疼的肩膀。

    “老爷,那白郎中也算是个善人,何必要选他替罪?”小妾如意那青葱玉掌拿捏的轻重适宜,柔声问道,语调犹如百灵鸟一般的悦耳动听。

    张知县叹息说道:“皇上下旨为国师修建庙宇,户部层层摊派下来着实棘手。。。。。。”

    话音未落,便只听回廊下脚步声噪杂一片,张知县心中错愕之余,也是不由得暗自恼怒不已,刚升起罚没本月月俸的念头,便瞧见这房门被一脚踢开。

    “混账东西!”

    张知县勃然大怒,吹胡子瞪眼睛的正欲破口大骂,便瞧见这几名衙役居然胆大包天的上前,皆是面色阴晴不定,心知必定是出了大事,强忍住怒火,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凭借往日的官威,喝道:“滚出去,把王师爷给我唤来!”

    几名衙役彼此面面相窥之余,皆是瞧出了果决之意,言了一声“得罪”,便将张知县七手八脚的抬了起来,扛着便朝大堂之上而去。

    小妾如意神情呆滞,仍是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幕,直到那衙役抬着老爷渐行渐远,这才醒悟过来,忙飞身追了上去。

    县衙大堂之上,包文正负手而立凝望着那“红日出海图”,那木柱上嵌的对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以及那牌匾上的鎏金大字“明镜高悬”,耳中听闻脚步声由远及近,便回首朗声喝道:“去鸣锣开道,前往菜市口!”

    此言一出,堂下的众衙役那里还瞧不出用意,这菜市口本就是斩首囚犯所用,这押解云岩县令前往菜市口,莫非是要当众枭首示众不成?

029:陆判之枭首示众() 
申时末,天色已然逐渐暗淡,十余名衙役皆是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县衙,不得不敲响了铜锣,羁押着云岩镇的张县令,前往菜市口而去。

    “锵锵!”

    早就在衙门口围观的百姓,却是瞧不出这是意欲何为,只见往日耀武扬威的衙役,大多是鼻青脸肿,心中快意之极,但却强自压住面颊上的笑意,生恐来日被迁怒,仔细观望过去,竟是将县令大人五花大绑,顿时骇然之极。

    云岩镇这天,莫非是要变了吗?

    沿路铜锣声阵阵,吸引了众多闲散的百姓,低语声嗡嗡一片,皆是面带错愕以及骇然之意,远远跟随一路行到了菜市口之上。

    待瞧见那被麻绳捆绑的竟是县令大人,众多围观的百姓多是侧目咂舌不已,即便是张县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但毕竟是这云岩镇县衙的县令,乃是当今朝廷册封的官员,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一时间皆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白杨便站在菜市口的刑场之上,望着那面如死灰的县令,心中快意之极,午时之前这张县令“生死牌”落下,刽子手便砍下了父亲的头颅,一日尚未过去,此刻这张县令便要以血偿还,心中对这一对尚不知姓名的侠客,更是感恩戴德!

    包文正挥手示意,令这王师爷上前宣读张县令的罪状,一双眼眸犹如利剑直刺心底。

    那王师爷早已被吓破了胆,倒是不敢不从,颤颤巍巍的走了上前,跟随张县令多年的心腹,自是知晓其中的隐情,手握卷宗便开始宣读。

    姬青莲眼看着包文正不过半个时辰,就将这云岩镇县衙的罪状掀了出来,而且强令衙役押解县令与菜市口,一言所出皆是不敢不从,如此堂而皇之的宣读县令的罪状,而后将其枭首示众,可谓是大快人心,一时之间着实升起了敬意。

    王师爷颤颤巍巍的宣读着张县令的罪状,不过寥寥数语,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寻常百姓委实不知这张县令竟如此贪赃枉法,为了敛财居然害的人无辜替死,而后家破人亡,群潮汹涌起来。

    “狗官!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畜生!那李家的妇人抱着襁褓之中的婴孩,投井自尽,竟是你硬生生逼死的!

    包文正负手而立,面色平淡的俯视着刑场下的百姓,心中却是恍惚不已,行侠仗义并非是一句空话,如今与这菜市口的刑场之上,当真是要杀了这县令的,这一步跨出,便再也没有回头之路,届时将朝廷的通缉将遍撒天下,一个不慎便是横尸当场的结局。

    但,却不能不做这“侠客”!

    以行侠仗义为名,这名声不显的姬青莲才一路相伴,唯有游历天下闯下赫赫名声,才有可能引来那些道法精深的修道之人折身结交,最终才有机会站在百莾山“春三十娘”和九幽涧“九幽娘娘”的身前,去完成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迎娶“妖妻鬼妾”去大战黑山老妖。

    虽然只有一线渺茫的希望,但却不可不去尝试,在那不知名的远方,还有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在等待着自家,还有那腹内的孩子,已经十三年过去了,确实不知道长得是像他们的娘亲,还是像自家多一些。。。。。。

    包文正眼见这王师爷宣读了过半,这刑场之前的百姓已然是愤慨至极,将手中的杂物不时的砸在张县令的身躯之上,心知若不稍行阻拦,不消片刻就难以控制这局面了。

    上前一步,提起明玉功朗声喝道:“朝廷昏庸无道,任由这奸佞狗官贪赃枉法,祸害百姓,却置之不理,乃令哀鸿遍野!”

    声音振聋发聩,犹如在耳旁回荡,一言出便压得刑场的嗡嗡声停息下来,待听清这刑场上的少年,口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妄言,更是骇然之极。

    “苍天无眼,这等草菅人命,狼心狗肺的畜生,竟能苟活到今日!”

    当真语不惊人死不休,与这众目睽睽之下指责这苍天无眼,着实令这刑场前的百姓鸦雀无声,恍惚的看着这手持连鞘长剑的文弱少年,心中巨震不已。

    “然,朝廷昏庸无道,苍天无眼,视百姓为刍狗,我辈岂能任由这等狗官鱼肉百姓!”

    包文正一剑指天,满面愤慨之容,大义凛然的呼道:“吾今日于此立誓,但有一口气在,必提手中三尺长剑,杀尽这世间的贪官污吏,还黎民百姓湛湛青天!”

    声震四野,犹如龙吟虎啸一般,那明玉功全力运转开来,寒霜自足下浮现,披肩的发髻无风飘动,那身侧的白霜竟凝结成冰晶漂浮,更显气势绝伦,配以那浓眉大眼且面如冠玉的英俊相貌,着实令人心悸之余,又暗赞孤傲卓绝的侠义之心。

    更有一剑在手,便欲千军劈易的豪情。

    虽是心知这白杨更欲亲手割下这县令的首级,回去祭奠其父的冤魂,但如此一来这诛杀朝廷官员的罪名就落在了白杨身上,毕竟是寻常的男儿,又怎能抵御朝廷的缉捕,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命相抵。

    其次,便是这行侠仗义的名声,必须一肩担之,才能尽快的与这世上流传开来,故而包文正单手一招,将白杨手中的三尺长剑摄来,刚行握在掌间,便朝这跪倒在地的张县令的脖颈之上斩下。

    “噗呲!”

    热血瞬时溅起半丈来高,那无头的尸身已然倒在了地面之上,犹如涓涓溪水的血液淌落下去,包文正单手提着张县令的首级高高举起,朗声呼道:“吾与城西十王殿中静候朝廷的官差,若有本事,便来取吾性命!”

    那首级上的血液顺着手掌淌落下来,滴落在地面之上,这等杀伐果断的凶性着实震慑了菜市口的百姓,鸦雀无声之余,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惊骇的瞧着这少年侠客手提县令的首级,虎视鹰扬的四下环视,而后大步流星的走下了刑场,围观的百姓如潮水一般让开了道路。

    包文正手提张县令的首级,坦然自若的一马当先,那沾染了鲜血的剑身仍是血迹斑斑;白杨手持剑鞘也是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前,今日大仇得报可谓是快意恩仇,至于日后以命相抵,也终究是不负男儿之躯;姬青莲旁若无人的轻抬莲步,从那无头尸身旁经过,仿若不过是寻常的瓦石一般,竟是懒得再瞧上一眼。

    自这云岩镇一路行来,包文正有张县令首级威慑,无人敢拦其去路,皆是骇然之极的远远避让,一直走到了距离白杨家门不远的岔路口,这才暂时停下了脚步。

    “白公子,这人头便是祸端,你若要拿去奉与令尊,便要受那朝廷的缉捕,不若由我等带走,终究也算与令尊灵前有个交代了。。。。。。”

    包文正犹豫了再三,还是出言劝慰说道。

    白杨心知这少年侠客乃是一片好意,但今日蒙受如此屈辱,已然同行前往县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便拱手施礼,热血沸腾的朗声说道:“不然!既有这狗贼的项上人头,又怎可不奉与家父灵前,还望恩人以人头相赠!”

    白杨此言只是其一,其二便是意欲一肩担之这杀官之罪,既然恩人为自家报了大仇,又怎愿因此而牵连过多,这朝廷本就是昏庸无道,届时只要以命相抵,势必会不了了之。

    包文正伸手将张县令的首级递了过去,而后说道:“我这一月之内,皆在城西的十王殿中,若是有事便可前来寻我!”

    白杨伏身跪倒在地叩谢之后,这才双手接过了张县令的首级,开口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日后白杨若是不死,定然报答恩公!”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何须言谢,若是有官差寻你,尽管报上我的名号。。。。。。”

    包文正转身携姬青莲渐行渐远,远远有声音传来,言道:“包文正是也。”

    白杨遥望着包文正远去的身形,尽显事了拂衣去的洒脱,双眼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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