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渣男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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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渣男系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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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盛传移花接玉,神鬼莫敌,乃是一种以柔克刚,后发先至的精妙内功心法,一经练成之后身法极快,更可与双掌上升出一股玄妙莫测的真气,不可抗拒的牵引,随意改变敌手兵刃的方向。

    包文正透过火光的映照,也瞧见了花奴被面纱遮掩的容貌,只见其琼鼻之下菱形的樱唇,配以白皙的肌肤更显素雅的气息,偏那冰冷的双眸以及周身散发的寒意,仿佛是寒冰雕砌而成的石像一般。

    “再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珠!”花奴面带一丝薄怒,冷冷的说道。

    包文正听而未闻,反而上前了几步,用手中的匕首在野兔身上划开,捏了一些言罢洒在上面,倒也不再打量花奴的容貌。

    野兔熏烤的焦黄,香味扑鼻而来,饥肠辘辘的包文正用匕首分割了一块,待略微不再烫手之后,用匕首大快朵颐起来,而花奴则持着一块兔肉,走到了青石上坐下,背过了身去,取下面纱慢慢的果腹起来。

    吃了个半饱之后,包文正从花奴身旁走过,到溪水边清洗手上的油渍,而后与床榻之上假寐,心中继续盘算如何才能从花奴这里打探到移花宫的消息。

    花奴用过了兔肉之后,对于移花接玉略有些领悟,便走到茅草屋外,与夜色中不断的尝试着修炼,只见白色的身形犹如花间蝴蝶翩姗不定,带起阵阵的气流席卷四下,压低了捧月坡上的野草。

    邀月宫主返回了绣玉谷移花宫,在侍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一袭白色的亵衣,而后端坐在窗前的桌案之上,在白色的轻纱悬挂中更显朦胧的身形,偏那黑色的梅花又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邀月宫主看着左臂上点点的针孔,那负心人江枫的身影又浮现了出来。

    “你身受重伤,我为救你性命不惜耗费真气,差点走火入魔,又衣不解带的伺候你痊愈。”

    “你竟然与那贱婢私奔,置我邀月与何地。”

    “你以为你们死了,就能一了百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江枫,贱婢,我要你们死不瞑目。”

    邀月宫主与生俱来便有一种摄人的魔力,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气质绝尘,绝代风华,拥有绝顶美丽的容颜和明亮的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下来,双眼之中的癫狂和绝望,以及阴冷和肃杀之气,种种复杂的神采相互纠缠。

    举起玉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挥手便欲以掌风熄灭烛火,脑海中浮现起适才那书生的言词,而后开口说道:“将捧月坡的秀才带回来,与少宫主的无缺苑中,再令铁杖姥姥看守,未得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得与其交谈,违令者杀!”

    一道掌风熄灭了蜡烛,邀月宫主身形一晃已经飘到了床榻之上,蜷起手臂握拳支撑,侧身闭目开始修炼明玉功,以修炼代替了睡眠。

    而门外的侍女则按照宫主的吩咐,前往“花苑”中去寻铁杖姥姥,移花宫中的规矩甚严,倘若明日日出之时,还未能将这捧月坡的秀才带回来,便要接受责罚。

    本已入睡的铁杖姥姥,闻听宫主的侍女传来了命令,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当下便令人唤来一手养大的铁屏姑,率领几名侍女来到了移花宫门前,策马扬鞭就朝捧月坡而去。

    刚过了及笄之年的铁屏姑也是移花宫侍女中的佼佼者,因资质上佳且修炼勤奋,一手移花接玉已然登堂入室,只要不行差踏错,数年后,便可望接掌花苑,并与花信年华得蒙明玉功赐下,自此可青春永驻。

    移花宫中武学种类不多,但皆是博大精深的精妙功法。

    刚入门的侍女以奴为名,只能修炼粗浅的内功,武技以流云飞袖为主;待时日渐长且通过考较之后,方可修炼集内功和武技与一体的移花接玉;待修炼有成之后以“姑”为名,作为移花宫的弟子行走江湖,数年之后若无差池,才可正式修炼星月剑法,并有望接掌“四苑”。

    明玉功和莲静掌则是无上的绝学,非宫主不得修炼,口口相传从不留于文字,而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也仗之冠绝天下,可谓是纵横江湖,未尝一败。

    铁杖姥姥携铁萍姑及数名侍女,快马加鞭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已经来到了捧月坡前,花奴听闻铁萍姑的吩咐之后,上前便将包文正单手提了起来,抛到了铁杖姥姥的马背之上,而后与侍女共乘,径直朝绣玉谷方向而去。

    包文正身躯腾空而起,朝十几步外的马匹上撞去,心知不会有何损伤,轻盈的落在了马背之上,这才略作安定下来,随着骏马的驰骋更觉得颠簸之极,不多时便以面色惨白更是腹内翻滚。

    “果然是文弱的秀才。”铁杖姥姥瞧着包文正难受的模样,有些无奈的放缓了速度,抬手度入了一道内息。

    今时不同往日,既然邀月宫主下了令,要这包文正前往移花宫的无缺苑,便不能任由其颠簸而不管,若是这文弱的秀才被颠簸出个好歹,耽误了宫主的大事,岂不是令宫主不悦。

    一道瀑布从绣玉谷上泼落下来,溅起偌大的声响,阵阵水雾随着夜风弥漫开来,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间,随着骏马进入绣玉谷后,花香更显浓郁,池塘边的离地蟠龙烛台被轻纱遮掩了气流,略显黯淡的辉映着湖泊中的水面,朵朵睡莲平铺其间,亭台水榭顺着湖泊延伸向了远方,青石铺设的道路上纤尘不染,路旁的花圃之内花朵绽放。

    包文正在这马背上颠簸了小半个时辰,被铁杖姥姥一把推下了马背之后,浑身酸软之际更是头晕目眩,连忙伸手扶住了路旁的小树,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腹内翻滚,只欲作呕。

005:无缺苑中放豪言() 
包文正强压住腹内翻滚,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将作呕消散了一些,举目望着移花宫的雕梁画壁均是栩栩如生,且不乏珠宝美玉镶嵌,而身旁这些身穿宫装的女子在夜色中更显朦胧,一阵凉风吹来,池塘的睡莲迎风舒展,宛如进入了梦幻的世界。

    “走吧!”铁杖姥姥无奈的看着包文正,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说道,对于这浓眉大眼且面色蜡黄的秀才,确实是无可奈何。

    包文正整理了长袍,皱着眉头也不发一言,举步便随着铁杖姥姥而去,尽显儒雅的气度。

    无缺苑是少宫主花无缺居住之所,乃是十几年前重新修葺而成,其内银装素裹与富丽之中又带素雅之气,烛台彻夜长明照耀了四下的景致,一座黄瓦为顶的宫阙矗立其间,那屋檐上更有蟠龙攀爬尽显狰狞之色,宫阙门前两名侍女守卫着房门,更有一潭湖水不时碎开波纹,那是锦鲤探头,涟漪浮动着睡莲而后渐渐消弭。

    位于无缺苑的侧门有一条小径,弯弯曲曲的通向了不远处的湖泊,小径与自湖泊而断,而后每隔一丈距离有石墩与水面齐平,而位于湖泊的彼端则是一栋略显破旧的木屋,这木屋乃是移花宫的坟茔职守所在,因此树冠郁郁葱葱遮掩了月华,更显昏暗和阴沉。

    一丈便是三米有余,眼看着铁杖姥姥等人足尖轻点便跃了过去,已然到了湖畔的对岸,包文正站在湖边驻足不前,反复打量了石墩与石墩之间,并无任何可落足之地,反而在身后花奴的一推之下,顿时跌入了湖泊之中,随着“噗通”一声闷响,那冰冷的山涧之水顿时染湿了衣衫。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何以如此戏弄于我!”包文正心中愤怒之极,好端端的在捧月坡睡觉,先是被隔空抛到了马背上,又一路颠簸来到了移花宫,现在又被推到了水中,再也压抑不住怒火,质问喝道:“难道只有女子是十月怀胎长大成人,男子便如此不为人看吗?”

    一声怒喝随着湖泊回响在远方,划破了移花宫正的寂静,此刻正值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就寝的时间,此地距离少宫主的无缺苑又是一墙之隔,顿时令花奴有些惶恐不安,须知两位宫主修为旷古烁今,耳目之敏可察觉百丈之内的蚊虫飞舞。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一样我都不弱于人,若非没有习过武功,怎任由你等如此轻贱与我!”包文正爬到了湖畔之上,擦拭面颊上的湖水,指着湖畔对岸的铁杖姥姥和铁萍姑一行人,傲然喝道:“你们一群人加在一块,也不及我包文正一人,论才学,我车轮战你们移花宫!”

    铁杖姥姥冷冷的犹如看着死人一般,任由包文正大放厥词,昔日在城郭镇的孟家酒肆之内,曾亲眼得见其洞箫不过初学而已,须知莫说是两位宫主才学不弱于人,便是少宫主花无缺在悉心传授之下,如今要考个举人也是轻而易举。

    “封了他的穴道。”铁杖姥姥一顿手中的拐杖,转身就朝木屋内走去。

    花奴闻听铁杖姥姥的吩咐,立刻屈指连点,而后一把提着包文正的长袍,朝湖畔对岸跃了过去。

    无缺苑中宫阙的房门开启了,天人之姿,潇洒出尘,翩翩风采如若谪仙的绝世美少年迈步走了出来,对于门前值守的侍女报以微笑,而后径自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总是那么谦恭,那么有礼,但这情况却像是个天生谦和的主人向奴仆客气;他虽面上的笑容平和亲切,但一身高贵华丽的气息却是遮掩不住,让别人仍觉他高高在上。

    有种人天生就应该骄傲,他纵然将傲气藏在心里,他纵觉骄傲不对,但别人却觉得他骄傲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移花宫的少宫主……花无缺。

    打从花无缺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移花宫只有女人,而自己是移花宫唯一的男人。

    自从幼年时的玩伴,也是侍女小竹,因笑声被邀月宫主一掌击毙之后,才知道移花宫的规矩是不容忤逆的。

    而适才竟有男子浑厚的声音响起,这可算是一件奇事,虽然未曾听清那男子所言之词,但却引起了花无缺的惊讶和好奇。

    “公子,请止步!”铁杖姥姥属下花苑的侍女,上前拦住了花无缺的身躯,将邀月宫主的命令搬了出来。

    花无缺诧异的望了望远处木屋,而后潇洒的转身返回无缺苑中,虽是移花宫的少宫主,但是对于邀月宫主的命令却是不敢违背,因为违抗邀月宫主命令的人,都已经死了。

    万条垂下绿丝绦。

    位于湖畔的对岸,低垂的柳树枝丫优雅的伸到湖面,犹如侍女在对镜梳妆,而在柳树顶端的的枝叶上,一个宫装的女子足尖轻点驻足其上,随着山谷夜风的吹拂,随着柳条而摇曳着身躯,恍若与这柳树融为了一体。

    怜星公主诧异的望着湖对岸的铁杖姥姥,以及那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推进木屋的男子,心中升起狐疑之心。

    这移花宫中便为长姐邀月为尊,如果没有邀月宫主的吩咐,绝对无人敢带男子进入移花宫,可是自从十几年前江枫和花月奴这贱婢的旧事发生以来,邀月宫主还是第一遭让男人进入移花宫。

    这男人到底是谁?又有何魔力,能让邀月宫主破例应允?

    怜星宫主遥望移花宫的另一处方向,那是邀月的寝宫,眼神中露出畏惧和怨恨的神采。

    幼年时,只因和邀月与树上争抢桃子,便被邀月从树上推了下来,移花宫无人敢给自己接骨,因此左手和左腿落下了残疾。

    那江枫来到移花宫中之时,只因心生爱慕,写了一首情诗,被邀月知晓之后,便被赶出了移花宫。

    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自以为是,永远以为可以主宰一切。所以,她在别人眼里,是一团火,一块冰,一柄剑,甚至可说是鬼是神,但绝不是人。

    天下间只有两个武林禁地,其一是昆仑山的恶人谷,以阴险狡诈和歹毒凶残著称,恶人谷门前有两行字“入谷如登天,来人走这边”,其内是天下恶人的聚集之地,没有一个人不是十恶不赦,满手血腥,但是许多恶人聚集在一起,旁人纵容恨不得将其扒皮拆骨,但也不敢走近一步。

    第二个就是绣玉谷移花宫,武林中人对于移花宫的畏惧,更凌驾与恶人谷之上,只因那恶人谷的恶人,或许会为了金钱,仇恨,女人动手作恶,还能有个由头,而移花宫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或许因为你碍了她的眼,或许只是单纯的想看到血花如同玫瑰一般绽放的美丽,或许也就是简单的想杀了你。

    “不想死,就少在移花宫内喧哗,否则就杀了你!”铁杖姥姥那蛾眉倒竖,面颊上露出冰冷的神情,杀气腾腾的威胁说道。

    包文正此刻被封住了全身的穴道,身体僵硬且有口不能言,但作为现代社会的渣男,虽然被这杀气笼罩下来,浑身起了冷汗,但出于对女人那来自骨子里的自信,双眸仍是与慌乱之中泛起一丝坦然的神采。

    铁杖姥姥乃是闯荡江湖几十年的人物,又怎会看不出这包文正眼神中的倔强,于是不由低声喝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嗖嗖!”运至如风,铁杖姥姥已然解开了包文正身上的穴道,而后对身后的铁萍姑嘱咐说道:“带他进去,好生看守。”

    铁萍姑侧身行礼之后,柔荑一推包文正的肩膀,令其不禁踉跄了几步,随即押解着朝木屋迈步走入。

    在离地云龙烛台的烛光映照下,木屋内的陈设清晰可见,这木屋看似简陋其内却极为精致,雕刻着百花齐放的床榻以紫檀木打造,那乳白色的幔帘被红色的丝带分开束缚,床榻上干净整洁,只是那碧玉的枕头却略显稍高,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淡青色的地毯乃是丝绸编制而成,其间更绣有黑色的梅花,平添几分冷冽之气,那中央有一圆形桌案,上面摆放着精巧的玉壶和镂空的玉盏,更有古铜色的香炉正在散发着缕缕青烟,一股麝兰的香味萦绕在房间之内。

    “这里是移花宫,你如果想活命,就乖乖听话。”铁萍姑倒不似铁杖姥姥那般的不近人情,反而对包文正有几分好奇,于是低声告诫说道。

    包文正强挤出笑意,拱手低声回道:“多谢姑娘。”

    “好了,早些安睡吧,只盼你能多活几天。。。。。。”铁萍姑欲言又止,迟疑着走出木屋,将房门也合掩了住。

    铁杖姥姥站立在木屋外的湖畔之旁,耳中听闻铁萍姑的脚步声传来,随即压低了声音告诫侍女说道:“这秀才弱不禁风,便连连你等也是不如,一日三餐不可缺少。”

    “是!”铁萍姑与众侍女侧身施礼应下。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花月奴的前车之鉴,你等要谨记在心,莫要与其交谈,须知我宫中的规矩,并非形同虚设!”铁杖姥姥又言道。

    “谨遵姥姥吩咐!”铁萍姑与众侍女岂敢有违,再次应下。

006:观棋不语真君子() 
铁杖姥姥为防出了纰漏,被邀月宫主责罚,又作了妥善安排,每日须有四名侍女轮班把守木屋四角,而自家则镇守门外,可保万无一失。

    木屋内,包文正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将被湖水染湿的衣物脱了下来,悬挂在床榻前,而后便寻来丝绢擦拭了身上的湖水,便展开了床榻上的被褥,浑身瑟瑟发抖的蜷成一团,而后开始思索这几日的经历。

    其一,这个以武功为尊的江湖,武功的强弱就如同后世的金钱一样重要,而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因此既来之则安之,先静观接下来的变化。

    其二,这移花宫中的女子,今日所见皆是麻木不仁且冷漠无情,动辄便要封人穴道,以性命相要挟,乃是极度偏激近乎与冷血的女人,须要徐徐图之,不可贸然。

    其三,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不但容貌天下无双,而且武功也是旷古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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