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渣男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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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渣男系统-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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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余堂门阔七间,与钱塘县的药铺之中也是首屈一指,只因时辰尚早故而也是门可罗雀,与庆余堂东家王凤山而言,却也是寻常。

    只盼世上无疾病,何妨架上药生尘。

    正是悬壶济世的医家本份,故而与这庆余堂的临窗桌案前,王凤山手持古籍正在细心翻阅,意欲一解心中疑惑。

    昨日那老妪本是弥留之际,银针刺穴也无法唤醒神智,腹内之物侵袭五脏六腑,竟是突兀之间苏醒过来,而且脉相与壮年无异,委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能询出其中的缘由,日后若是再遇此等病症,便可多一个法子救治,委实是活人性命,功德无量之举。

    “奇怪,当真是奇怪……”

    王凤山合掩了医术古籍,心中却是诸多疑点,遍观了《黄帝内经》、《脉经》、《伤寒杂病论》,仍是找不到其中的症结和缘由。

    “汉文……”

    王凤山瞧见正与百眼柜前忙碌的许仙,想起昔日许娇容所言,也曾通读《千金要方》等医书,年轻人不为医道常理所掣肘,或许会有不同见解,便开言呼唤其近前来。

    “汉文,昨日那老妪的症状,你也亲眼得见……”

    王凤山悬壶济世多年,生性随和,望着温文尔雅的许汉文,叹息言道:“你已熟知药理,庆余堂的医书你也阅尽,假以时日便可坐堂问诊……”

    “那老妪气若游丝,脉相几不可察,突然清醒过来,你可知是何道理?”

    许仙这三载来韬光养晦,若论医术早已凌驾与王凤山之上,若论心思缜密,莫说王凤山这区区钱塘县的郎中,当世之中恐也是凤毛麟角。

    “除却吉人自有天相外,着实寻不出其他的道理了……”

    许仙拱手施礼,先行谢过王凤山的“抬举”,而后摇头轻叹,故作茫然的说道。

    王凤山闻言倒也并不意外,毕竟自家悬壶济世多年,都费解不已的病症,许仙拜入庆余堂不过三年,后学末进,倒也是情理之中。

    “自今日起,你来研墨吧……”

    王凤山念及许仙已到庆余堂三载,本性纯良也是宅心仁厚,便首次开口说起“研墨”之事,也是存了提点之心。

    “望、闻、问、切”,乃是医家四道,每一字说来平平无奇,但却是博大精深,穷极一生也难钻研透彻,若得良师从旁指点,方可事半功倍。

    与寻常学徒而言,能与王凤山身旁这“研墨”,乃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对于今日的许仙而言,则是形同鸡肋,可有更是可无。

    只因,许仙修炼《明玉功》有成,对于人体的经络穴道犹如掌上观纹,这三载的韬光养晦,也将所读的诸般医家典籍融会贯通,绣玉谷移花宫中的御医奇方,更是精妙至极……

    许仙故作感激涕零的谢过王凤山,而后忙为其斟茶随侍,几乎是形影不离……

    或许,今夜熄了青蛇争强斗狠之心后,暂且避上一避,方是上策……

    安静而又祥和,三载的光阴皆是这般度过,时值如今许仙也习以为常,只待酉时将近,眼见庆余堂中不见患者登门,王凤山又秉持为人师表,将今日的诸般症状细细讲述后,这才放了许仙离去。

    许家宅院之中,许娇容依门观望,待瞧见那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由远及近,便是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汉文,今日先生许你研墨了?”

    许娇容虽是足不出户,但李公甫却是钱塘县的捕头,早早有消息传来自是欢愉不已,已然准备了晚间的吃食,一来是汉文学徒三年,可与王凤山身前学这岐黄之术,二则是李公甫今夜与衙门值守库房。

    “姐姐……”

    许仙望着许娇容这般的欢愉,感触之余也是感同身受,仅仅是与王凤山身前研墨,姐姐已然高兴成这样,如果显露自家的医术,与这钱塘县开办一家药铺,坐堂问诊,还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汉文,汉文!”

    李公甫身穿灰色直,与屋檐下也是兴高采烈的开口呼唤,招手示意间便是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来,一手拍着许仙的肩头,笑着说道:“赶明个,许家就要出个郎中了……”

    “好好跟着王员外学医……”

    语重心长之言,李公甫与许娇容乃是指腹为婚,故而两家走动频繁,眼瞧着许仙一天天长大成人,而今也要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三年了,坦率直爽的李公甫对于妻弟许仙,当真是如兄如父,虽说衙门的俸禄不多,但却从来不曾吝啬……

    许娇容虽已为人妇,但关怀却丝毫未曾减少,待许仙如姐如母,身上穿的长衫哪一件不是亲手所缝……

    四世为人,“许仙”从来未曾如此静谧的过上一段时光,绣玉谷移花宫虽是两情相悦,但只是男女之情;百莽山中的天材地宝虽是任由取舍,但更多的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峨眉仙门之中也是亦然……

    敞开心扉,喜怒哀乐皆是坦诚相见,竟是如此的惬意。

    “姐姐,姐夫,许仙但凡有一口气在……”

    许仙双手举杯,目光自许娇容和李公甫脸上飘过,心中感慨颇深,但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许娇容打断了。

    “瞎说什么!”

    许娇容闻言便是不悦,一瞥汉文便是撇嘴说道:“吃饭还堵不住嘴……”

    “来,来,来,吃饭,吃饭!”

    李公甫则是见怪不怪,与许娇容成亲之后,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依旧笑容满面,抬起筷子分别给许娇容和汉文添菜。

    许仙含笑不语,知晓适才的言词有所不妥,受了瓜落也莫怪姐姐许娇容不悦,忙低头奉行“食不言”。

    居家过日子,许娇容作为妇人一惯秉持勤俭持家,故而菜肴也只是比往日略微丰盛些许。

    “姐夫,别忘了请玄坛真君……”

    用过了晚间吃食之后,李公甫便要去县衙值守库房,许仙与许娇容与大门前相送,再次提醒说道。

    “回到了,知道了!”

    李公甫身穿衙门捕头的公服,手持归鞘钢刀扬长而去,那满不在乎的语调远远传来。

    听闻姐夫李公甫再次应允,许仙这才放下心了,心知李公甫既然应允,便断然不会推诿。

    许仙与许娇容返回了家宅之中,心知收拾残羹声音的琐碎之事,也是插不上手,便索性早早的回转偏房之内。

    接下来,就静候小青姑娘登门造访了……

009:悟佛偈西湖之滨() 
清波门双茶巷白府。

    月满则亏,濛濛的细雨如纱如雾,为这夜色增添了几分凄迷,屋檐下的灯笼随着春风而动,虽是幽暗,但与这曲径幽深之中,也平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微风自门窗的缝隙中渗了过来,吹动烛光随之摇曳,将那白衣女子的背影折射在墙壁上,依旧是那般的婀娜多姿,那般的优雅和美丽,也是那般的高贵……

    “有缘千里来相会,需往西湖高处寻……”

    白素贞与桌案之前落座,玉指拨弄着着肩头垂下的发丝,凝视着烛光喃喃自语,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浮现了几分黯然。

    四月四日是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有缘千里来相会,需往西湖高处寻……

    一道灵光自心头闪烁,回想起昔日与峨眉山巅参拜观世音菩萨之时,那佛偈共有四句,这才明悟于心。

    “姐姐……”

    小青一袭淡青色的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茶具放了下来,眼见姐姐面带久违的笑意,心中也为之欢喜。

    “小青,你还记得姐姐给你说过,观音菩萨的佛偈吗?”

    白素贞起身轻抬莲步,笑意不减的走到了窗前,望着窗外那凄迷的夜色,柔声问道。

    “姐姐说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需往西湖高处寻?”

    小青秀丽雅致,飘然灵动,轻捧茶盅奉与姐姐,疑惑的问道。

    “四月四日是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

    白素贞明眸皓齿,美颜绝世,那回眸一笑的婉约之色恰如这江南水乡,神态之优雅仿若那池中的粉莲,轻启樱唇淡笑说道。

    “喔!”

    小青也本是兰质蕙心,闻言便是恍然大悟,泛起如花笑靥,拍手说道:“观音菩萨所说,莫非是姐姐的恩人,只有在清明节,才会在西湖高处现身?”

    “怪不得,我们找了三年……”

    小青与人间厮混许久,对于神佛并无恭敬之心,顿时一股闷气涌上心头,不悦的说道:“观音菩萨也不说个清楚,害我们找了这么久,原来是白费功夫!”

    “小青,是我们没有领会菩萨的佛偈!”

    白素贞久受黎山老母的教诲,深知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更有皈依三宝之心,自然不会任由小青“行差踏错”,便故作嗔怒说道。

    “是,是,是!”

    “菩萨说的对,姐姐说的对!”

    小青与白素贞已是姐妹情深,眼见姐姐不悦,便上前笑着调侃说道:“姐姐,明年清明节,青儿陪你去西湖,找你的救命恩人。”

    白素贞含笑摇头,对于妹妹的性情所知也非一日,非是三言两语所能转圜,唯有日后慢慢劝导才是。

    “青儿,今夜你还要看去寻那小郎中切磋武功?”

    白素贞轻抿香茗,那袅袅的茶香与齿间萦绕不散,想起昨夜那眉清目秀的读书人,问道:“那小郎中治病救人,可见本性纯善,你可莫要伤了他。”

    “姐姐,你早些安歇吧,小青知道了。”

    言罢,小青将白素贞搀扶坐下,聊一些与人间所见的趣事,而后便起身离去了。

    月经中天,浮云与月光之中更显缥缈,清风徐徐而来,夜深人静的钱塘县唯有更夫的竹梆声更显清灵,这是个静谧的夜晚……

    许家的屋檐之上,月光下,那消瘦的身形更显寂寥,或许是多年未曾饮酒的缘故,今夜的许仙难得来了兴致,手中的一壶酒已见了少半。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望着那夜色之中的月圆复缺,一股寂寥的心境油然而生,昔日远去的绣玉谷移花宫,远去的峨眉仙门,那一个又一个女子的面容自心头浮现,许仙轻声自语。

    “小郎中,一个人喝闷酒啊……”

    一道如纱似雾的烟雾飘来,那秀丽雅致,飘然灵动的女子,已然手持两柄连鞘长剑,出现在屋檐之上。

    许仙既然知道这女子便是“青蛇”,自不会有错愕之心,饶是《明玉功》有成,可聆听百丈内的飞花落叶之声,也难以知晓小青姑娘何时而来,又何时而去。

    更何况,如今的许仙,既然无惧系统的抹杀,只想平安喜乐的度过此生,妖又如何?魔又如何?

    “姑娘若是不嫌酒贱,不妨一同畅饮如何?”

    许仙回首望着这飘然灵动的女子,与月光之下说不出的娇艳俏丽,远胜平日所见的庸脂俗粉,便含笑说道。

    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眼神之中清澈之极,那笑意依旧如春风般和煦,令人不忍苛责。

    “随我来!”

    小青与人间厮混多年,那五鬼均是“粗鲁”之辈,难得遇到这般有趣,武功又不弱的少年,更何况,既然要切磋武功,此地也不是争斗之所。

    便足尖一点屋檐,身如轻烟飘起,有淡淡的吴侬软语与此地响起,娇弱的身形已然消失与夜色之中。

    既然有衣袂之声簌簌而来,许仙便尾随前去,足尖一点屋檐,身如大雁横空便凌空而起,宛若凌空虚度一般飘然而去。

    《花神七式》虽是人间武学,但蕴含各门派武学之精华,与轻功一途更是冠绝天下,可凌空百丈无需提纵,直追御风而行。

    月色之下,岑碧青一袭罗群衣袂飘飘,身如轻烟一般径自前行,时而故意自屋檐或树梢之上借力,径自出了钱塘县,直奔西湖之滨。

    细雨凄迷,月色朦胧,西湖岸边的蒿草随风飘摇,与那极远处的湖中更有游船和官舫,更是灯火通明,有丝竹之声和女子调笑之声依稀而来。

    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湖美景天下闻名,吸引天下文人骚客与此处流连忘返,故而官府出资修建了诸多亭子,供游人与此处歇脚。

    岑碧青飘然而至,与这探月亭中手持两柄连鞘长剑驻足,望着细雨濛濛的西湖月色,稍时与这西湖上饮酒比武,心中自是惬意非常。

    “姑娘……”

    许仙施展轻功紧随其后,与探月亭外拱手施礼,而后举步踏入了亭中,望着极远处的游船画舫,以及夜色中风姿绰约、娇美不可方物的“青蛇”,淡声说道。

    “小郎中,接着!”

    岑碧青抬袖一抛,那一柄连鞘长剑嗡声做响,破空而去,却是蕴含存乎一心的力道,存心再试探一番。

    与岑碧青而言,与这庆余堂的小郎中切磋武功,只是聊解寂寞而已,倒并非是要争个胜负,毕竟自家将近八百余年的道行,翻云覆雨也是寻常。

    许仙身躯犹如荷叶迎风招展,单掌似虚还实,黏住这连鞘长剑后,一个转身之间便将这股力道卸去,直衣袂飘扬,那眉清目秀的脸上依旧是不喜不悲,坦然自若。

    “若姑娘不嫌,请共饮一杯!”

    许仙一扬手中的酒坛,单掌一推便将酒坛抛了过去,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含笑说道。

    “小郎中,你姓甚名谁?”

    岑碧青眼见这少年郎潇洒出尘,毫无世俗之人的烟火气息,心中好感再生,将薄酒饮上数口后,开口问道。

    “萍水相逢,各散西东……”

    许仙持连鞘长剑当胸,缓缓的拔出那一泓清冷剑身,面色也随即冷冽下来,逼视着风姿绰约的“小青姑娘”,冷漠的言道:“刀剑无眼,姑娘小心了!”

    拒人于千里之外,本就是许仙已定的心思,自不会再与小青姑娘通名报姓,日后再有交集,只盼今日败北之后,再无相见之时。

    朦胧的月光之下,凄迷的细雨濛濛之中,这眉清目秀的少年面色冷峻,一改往昔的温文尔雅,手持长剑斜指西湖,足下始有寒霜浮现,微风之中飘然出尘。

010:踏波行飘然而去() 
“风大不怕闪了舌头……”

    岑碧青神采飞扬,随手一拂,柔荑中紧握的酒坛便轻盈飞去,落与探月亭中的青石桌案上,拔剑出鞘,身躯已然凌空而起,直刺这少年郎的前胸。

    发丝与耳侧萦绕,那娇艳俏丽的面颊秀丽雅致,眼波流转之中则是狡黠慧捷,存心试探这少年郎的武功究竟如何。

    许仙足尖一踏地面,身躯犹如扯线的风筝向后飘起,长剑依旧斜指西湖,与月色之下颇有“御风而起”之意,轻功自是精妙绝伦……

    濛濛细雨之中,许仙手中长剑一震,一股凌厉的剑气遍布剑身,峨眉仙门的剑修至理“以剑载情”,以《花神七式》为剑招,便与岑碧青战在一起!

    凌厉的剑气犹如巨蟒吐信“嘶嘶”做响,长剑所指皆是剑气纵横,犹如炮仗一般将这地面乍起泥土,一尺来高的蒿草也是应声而断,身如大雁横空优雅之中自现从容。

    岑碧青不惊反喜,手中长剑也萦绕淡淡的青光,身如秋叶风中转,与寂寥之中道不尽的优美,那一道道剑光脱颖而出,消弭了这少年郎的剑气……

    细雨濛濛,月色凄迷,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与容色绝丽、神采飞扬的女子错身而过,仅仅是一刹那之间四目对视,而后身形各自飘飞开去。

    她修行八百余年,汲取天地灵气修行,是以脱胎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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