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牝鸡焉能司晨你让我去追绝代双骄的邀月和怜星我也不说什么了好歹还是人铁扇公主是怎么回事系统那是罗刹啊你确定你没出故障九尾妖狐苏妲己也要追那真的是妖怪啊这是一个走上不归路的渣男为了不被抹杀不得不继续渣男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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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绣玉谷外说书人()
绣玉谷地处云雾山的深处,常年被氤氲雾气所笼罩,气候宜人且栽种奇花异草暗合阵法之秒,而移花宫便处于绣玉谷的深处,移花宫内湖泊星罗棋布,一年四季百花齐放,门人皆为女性,行走江湖往往身穿一袭素纱宫装,秀丽聪慧之中却少了几分生机和感情,以一手“移花接玉”而名震武林。
故传移花宫内有“邀月”与“怜星”二位宫主更是高贵冷傲,相貌出尘脱俗,可与日月争辉,因修炼明玉功而青春永驻,且武功惊世骇俗,除却消失江湖的燕南天大侠之外,无人能与其比肩。
位于绣玉谷外百里之遥的捧月坡上,身穿一袭儒生长袍的年轻公子正在遥望春意盎然,绿草满山更有不知名的野花竞相盛开,云雀嬉戏着从山坡上掠过,阵阵清脆的鸣叫声依稀传来,山坡下溪水潺潺,从绣玉谷方向缓缓而来,偶有凋零的花瓣顺溪直下。
包文正望着清澈的溪水,不由得紧蹙着眉头,溪水中浓眉大眼的脸庞略显蜡黄,跟清秀完全不沾边的容貌,如何去勾搭移花宫的两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要知道按照书中所记载,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公主被绝世美男子江枫所抛弃之后,更是对天下所有的男人恨之入骨,但凡男人接近绣玉谷都是横尸当场。
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连绣玉谷都无法接近,便是一个普通的移花宫侍女,都能将自家轻易斩杀,偏偏系统又强制性要求在三年之内,虏获邀月宫主和怜星公主的芳心,否则就是抹杀的下场。
收养江枫的遗腹子花无缺,苦心栽培其长大成人,而后又设计让花无缺和亲身兄弟江小鱼自相残杀,十八年的隐忍,这等歹毒的心肠和精妙的谋划,可见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公主的才智也是冠绝天下,这样的女人可怎么勾搭啊!
悠然一声长叹,包文正盘溪坐在溪水之前,摸出了腰间的洞箫,吹奏起了一首曲调,作为绝世渣男的包文正,仗着精通心理学和缜密的心性,同时交往了十七个女朋友,还能彼此不被发现,若不是因为遇到了车祸也不会被识破,重伤之际听闻十七个女朋友和微信上近二百个潜在女性朋友,成立了妇仇联盟,而且栽赃陷害自家欺诈钱财,伤愈后有可能要判十年以上甚至无期徒刑,于是狗急跳墙要逃跑之极,失足跌下了高楼,成为了植物人。
而最强渣男系统也同时降临了,按照系统所言,包文正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渣男,是唯一契合度超越百分之百的宿主,因此在西门庆和“相机男”之后,成为最强渣男系统的第三任宿主。
第一项任务,就是穿越到绝代双骄的时代,勾搭这个时代的两个女魔头,绣玉谷移花宫的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为期三年不能完成任务,抹杀是唯一的结局。
包文正一曲吹奏完,将洞箫持在手中,摇头叹息着走回了捧月坡上的茅草屋内,开始张罗着午间的吃食,不过是肉脯和一些瓜果而已,望着干草铺设的床榻上泛着霉味的被褥,无奈唯有将被褥和干草抱到了屋外,让午间阳光驱散潮湿,好让晚上入眠不至于被冻醒。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月了,包文正先是在附近城镇的集市酒馆,以说书换来了一些钱财,置办了几身长袍和一些吃食,而后在好心老人的指引下,在距离绣玉谷最近的捧月坡宿下。
“吃不了几日了,还得去城镇上说书了。”包文正望着肉脯已经吃了大半,瓜果也不过寥寥几个,摇头苦笑不已,如今身无长物,手无更无缚鸡之力,更有着三年之期如利刃高悬,实在是无一刻不冥思苦想,但却是一筹莫展。
“不对,移花宫的人总得吃食用度吧,而城郭镇是距离绣玉谷最近的,看来说书这行当是唯一能够接触移花宫侍女的机会。”包文正脑海中一道亮光,喃喃自语说道:“美丽的女人总是孤芳自赏,武功威震天下的女人更是目无余子,但是好奇心却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包文正思虑渐渐的清晰起来,久日未曾舒展的眉宇之间,终于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用火折子点燃了火堆,将肉脯以木棍贯穿后放在上面熏烤,而后以粗糙的木碗在溪水边饮用之后,包文正又继续以洞箫吹走曲调,只为了指法能够更加纯熟而已,渣男无往而不胜的四大利器“会弹吉他擅书法,情话相声懂星座,风趣幽默一把抓,天下女人全拿下。”
而这个江湖的时代,根本没有吉他这种乐器,而二胡又过于萧瑟凄凉,于是乎包文正就从集镇上购来一只洞箫,这可是吃饭的家伙,因此但凡有空闲时间,便熟悉这洞箫的音符,毕竟与擅长的吉他有所不同,为了能够尽快的将四大利器在这个时代上手,也算是煞费苦心。
入夜后的捧月坡,一弯残月斜挂在天边,璀璨的星光照耀着大地,轻风阵阵吹来几层浮云,遮掩了黯淡的月华,而后又犹如一层轻纱飘向远方,所幸捧月坡这附近也无豺狼虎豹肆虐,虽有蛇虫鼠蚁但只要小心些,也无大碍。
包文正躺在床榻上,不由得回想起现代社会手机上的微信和陌陌,不由黯然叹息,这个时代的女子跟现代社会完全不同,讲究的是轻易不下绣楼,但凡是露出手腕被男子瞧见,也会满面羞红犹如滴血一般,可谓是被封建伦理约束到了畸形的地步。
浅浅的睡去,未及五更天的光景,包文正便从睡眠中醒来,趁着月光来到溪水边梳洗过后,又用干净的绢布将长发擦拭后,用过了尚温的肉脯后,换上了清爽的长袍,将洞箫握在手中,就朝二十里外的城郭镇迈步走去。
城郭镇是济州府治下的小镇,因有泗水流域的便利,因此往来的商船会在码头上停靠,连带城郭镇也略显繁荣,其内青楼和酒肆一应俱全,浓妆艳抹的窑姐倚门卖笑,码头上的苦力若能果腹之后,饮上几口黄汤已经是好光景,春雨绵绵的季节,青石铺设的道路上略显泥泞,青砖绿瓦的古朴建筑尽显古色古香。
孟家酒肆位于城郭镇的西门入口处,因黄汤掺水而闻名,因此只有码头上的苦力才会图便宜来此满足口腹之欲,聊以解馋而已,等闲的商贾或是富贵人家,绝不会在此逗留而有**份,但是自从半月前包文正在孟家酒肆说书以来,倒是令孟家酒肆的生意为之兴隆,吸引了不少过路人在此逗留,令酒馆的掌柜窃喜不已。
“包公子,用过吃食了吗?我这里还有汤饼。”孟掌柜瞧见“摇钱树”包文正出现在远处,顿时喜出望外的上前奔走了几步,仿佛看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一般,两撇山羊胡也随着笑容而颤抖不已,一脸谄媚的表情。
包文正身穿淡青色长袍,漫步优雅的走了上前,手握洞箫拱手施礼,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扮相,略带笑意婉言谢绝孟掌柜的好意后,与桌案上落座后,这抬头望了望日头已经上了三竿,先是接过孟掌柜递来的清水,润了润喉咙之后,略作歇息。
周边的商贩眼见说书人今天如期而至,不约而同的尽量将摊铺往这边凑了凑,在不影响生意的前提下,也想不花钱图个乐子,自从包文正在孟家酒肆说书以来,可算是寻了个消遣。
城郭镇县衙的赵班头身穿皂色劲装,腰挎钢刀威风凛凛的例行巡查,身后四名差役也是狐假虎威的招摇过市,无意间瞧见孟家酒肆中落座的淡青色长袍的包文正,顿时喜出望外的快步走了过来,大刺刺的在桌案上落座,寻了个最好的位置。
孟掌柜慌忙取出不曾掺水的“老芬酒”,恭敬的送了上来,这赵班头可是城郭镇的三班衙役的班头,负责县衙的缉捕,刑名和牢狱,又岂是孟掌柜这平民百姓敢招惹的,莫说酒水钱不敢接受,每月还要孝敬赵班头一笔钱财,才能得保酒馆能够不被闲汉打秋风。
包文正又静待了半个时辰,眼见孟家酒肆落座的商贾渐渐多了起来,多半是眼熟之人,这才慢悠悠的将洞箫放在了唇边,双眼余光瞧见西门口几名身穿宫装,戴着面纱的妙龄女子缓步而来,强掩住心中的窃喜之色。
一曲婉转悠扬如低吟浅唱,恍若春江花月夜的寂寥惆怅,却又不失淡雅之风,一曲电影中听来的笑傲江湖箫声,有几分生涩的吹奏起来。
移花宫的侍女不但武功精妙,而且颇懂音律之美,等闲的曲调早已视若等闲,但是这新颖的箫声,却是吸引了铁杖姥姥的注意,不由得诧异的停下了脚步,朝孟家酒肆望了过来。
铁杖姥姥是移花宫多年的侍女,忠心耿耿蒙邀月宫主的抬爱,负责移花宫每月外出购置用品的示意,因移花宫唯有女子无以排解寂寥,便以音律聊以自谦,因此第一时间被这箫声所吸引。
待瞧见这吹奏洞箫的年轻人,乃是浓眉大眼而又面色略显蜡黄,不由得更为顺眼了几分,自从移花宫遭逢了变故,花月奴那贱人竟然夺取邀月宫主的心上人江枫之后,但凡是相貌俊美的年轻公子,就成了移花宫恨不得诛杀的负心人。
清幽的洞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回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箫声时而温雅婉转,极尽繁杂变幻,却又阴阳顿挫,悦耳动心。
铁杖姥姥将这洞箫的音律尽数记下,顿时心中宽慰之极,但却隐隐觉得这洞箫似有未尽之意,或应于琴声相和才是。
002:花奴禁守捧月坡()
一曲终了,铁杖姥姥心中略有迟疑,欲要上前询问端详,但瞧见酒馆之中闲人围的越来越多,心中略有不喜,便与转身离去。
“今日我不讲西游释厄传,讲一桩武林旧事,纯为杜撰而来,供诸位品鉴。”
“料敌机先,后发先至,有一套剑法共有九招,却可破解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名为独孤九剑,相传曾有一奇人,仗此功夫纵横江湖三十载,但求一败而不可得,故渐渐忘却了姓名,因复姓独孤,自称独孤求败!”
“有一把飞刀,无人得知从何处而来,见过这把飞刀的人,都已经死了。江湖有人赞誉称道,小李飞刀,冠绝天下,出手一刀,例不虚发。”
“有一套掌法刚猛无俦,名为降龙十八掌,被誉为天下第一掌法,从周易中演变而来,更可阳极阴生,端是威力无穷。”
铁杖姥姥闻言禁不住心中一惊,停下了脚步,只因那“料敌机先,后发先至”这八个字,随即不由得暗自摇头好笑,不过是说书人杜撰而来,但凡江湖中人皆是知晓,若能料敌机先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若能后发先至更是要出手快的不可思议,这等功夫又岂是说说而已这么简单。
包文正眼看着移花宫的侍女再次迈步走了开来,心中急思之下,这才念道这移花宫有一门绝学名为移花接玉,应该是非常精妙的武功,与乾坤大挪移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遍思却想不到如何将其归纳。
太极拳!
“有一套太极拳被誉为天下防守之最,歌诀有云: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
铁杖姥姥面露骇然之色,双眸露出一道寒光,犹如一道利剑朝说书人望了过去,这短短的几十个字内似乎包含着无上的武学至理,竟然似乎与移花接玉有异曲同工之妙,迈步便朝孟家酒肆走了过去。
赵班头无意间回头,瞧见了身穿宫装的几名女子,顿时露出几分心悸之色,这移花宫的恶名不但在江湖上流传甚广,而且在这城郭镇上也做过几件恶事,强迫刚拜堂的丈夫修掉发妻,若有不从便要横死当场;或是令举案齐眉的夫妻,必须杀死对方才能活命,可谓是令人发指。
眼见这群穷凶极恶的女子近前来,赵班头忙起身将桌案让了开来,请铁杖姥姥一行人落座,然后惊恐的率领衙役慌忙退却,孟家酒肆内落座的商贾也是察言观色,眼见三班衙役的赵班头都让座后离开,于是也就纷纷先后起身离开了。
原本喧闹的孟家酒肆,就唯有铁杖姥姥一行人落座,孟掌柜眼见这群女子宫装华丽,又手持长剑一副冰冷的模样,心知招惹不起,只能满脸媚笑的上前奉上“老芬酒”和清水。
铁杖姥姥落座后,略带惊疑的望着说书人,一顿拐杖,不悦的问道:“为何不往下说了?”
包文正遥望着众多商贾离去的背影,故作闷闷不乐的撇了铁杖姥姥一眼,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您老人家想听哪一段?若是从头开始讲,只怕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铁杖姥姥眼见这说书的年轻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不由得啼笑皆非,从怀中取出一锭纹银,放在了桌案之上,略带笑意的说道:“你将那太极拳细细讲来,这纹银便是你的了。”
包文正故作精神一振,拱手施礼后,便将倚天屠龙记的故事从头开始慢慢讲起,待删减版的说道大战光明顶后,便无奈的说道:“后面的故事还没有想好,今日只能讲到这里了。”
“乾坤大挪移?”铁杖姥姥喃喃自语后,不禁哑然失笑的说道:“你这文弱书生,倒也捏造的有模有样。可是家中有习武之人?”
包文正拱手施礼,尽显儒雅的书生气息,恭敬的回道:“想来武功之道或许与这周易有相同之处,因此全为杜撰而来。”
铁杖姥姥露出几分狐疑之色,身形晃动便来到了包文正身前,伸手便捏住了脉门,将一道内息灌入体内,只觉得空空如也,这才松开了手掌。
包文正只觉得浑身酥软只欲跌倒在地,待这老妇松开手掌之后,这才看到手腕上已经多了几道淤痕,不由得大为疼痛,皱着眉头望着老妇人,也不多言一句。
这些移花宫的侍女,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倘若惹恼了这妇人,挥手间便可将自家斩杀于当场,又找何人说理去。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铁杖姥姥放下了警惕之心,淡淡的开口问道。
“在下包文正,如今在这城郭镇外的捧月坡暂时落脚。”包文正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铁杖姥姥蹙眉望着包文正,而后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容,说道:“既然住在捧月坡,那你就待在捧月坡吧。”
“花奴,你带着他去捧月坡,没有老身的吩咐,不许他离开一步。”
有一身穿宫装的妙龄女子侧身施礼,应允了下来,而后冷冷的望着包文正,说道:“请吧!”
铁杖姥姥满意的点了点头,率领其他几名侍女,径自前去采购移花宫的吃穿用度,唯有花奴和包文正留在了孟家酒肆。
包文正心中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老妇人命令这花奴将自家禁足在捧月坡,到底意欲何为,但是反正勾搭不上邀月宫主和怜星公主,也不过三年就要被系统抹杀,在这两眼一抹黑的江湖之中,早死和晚死也没有多大分别,毕竟是对完成任务迈开了最重要的一步,于是也不再此事过多费神。
上前要拿起纹银,却发现这纹银陷入桌数分之深,清晰的留下了纹银的痕迹,不由的大为诧异,而后露出淡淡的笑意朝花奴说道:“捧月坡也没有什么吃食了,不如先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