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谢过大将军,不过此事却不敢劳烦大将军,超自会自己解决!”
果然,你看,马超果然如此啊,还好自己没主动去说什么,要不就丢脸了,何进心中说道。
其实要说马超之前还真有想要何进帮忙的心思,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事儿不行啊。先不说如此一来的话,就又欠下了何进一个人情,就单从刘宏那边说,他是一定不想看到别人去说这个事儿的,因为这事儿只能是自己去求他,效果才是最好,才是他想要的,别人如果插手的话,一定是不好。所以只是想了一下,马超就决定此事只有自己去亲自解决,而不求别人。
“大将军,超此时要找陛下说明此事,所以这就告辞了!”
“好吧,如此,孟起你就先去忙你的事儿吧!”
何进知道马超有事儿,所以自然不可能去留他,连挽留的话也是不会说的。
“诺!超告退!”
陈到和武安国两人也和何进告辞,三人这才出了何府。
“叔至,武安,你们就先回吧,我自己进宫就是了!”
“诺!”“诺!”自己主公既然要入宫,那么两人自然就不会再跟着了,早点回府也好。
于是三人就在这儿分开了,马超向着皇宫行去,而陈到和武安国则回府了。
皇帝如果说是要见你,那么你自然不敢怠慢,得赶紧入宫去觐见。可你要是想见皇帝,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而且还是这么突然袭击,所以马超是等了很长时间才算见到刘宏。刘宏就算不忙别的事儿,他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所以自然不是谁想见到就能见到的,不过马超嘛,他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见的,不见都不行,所以才见他一见。
“臣见过陛下!”
虽然马超的右中郎将没了,但却还是刘辩的先生,所以自然还是刘宏的臣子,这个是没错。
“爱卿,坐吧!今日来见朕,是有何要事啊?”刘宏淡淡地说道。
马超心说,有什么事儿你会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所以自己才过来的,你要不知道才怪。
“谢陛下,臣确实是有要事奏禀!”
“爱卿但讲无妨!”
“诺!臣敢问陛下一句,陛下觉得是否该是赏罚分明呢?”
刘宏心道,来了,好你个马超马孟起啊,你这么问朕,是不是在说朕是赏罚不明?
“自然,爱卿所言不错,确实是要赏罚分明!可是,如果事出有因的话,有些赏赐可能就会被取消的!”
“陛下,臣马超自知自己是有错在先,所以任凭陛下处罚,臣皆无怨言。可臣属下陈叔至,崔福达两人,却并无过错,反而为大汉,为朝廷立过大功!可他们却和臣一样,皆无赏赐,如此一来,这却寒了将士之心啊!”
刘宏当然不能说真话,谁让他们是你的属下的,朕就是故意这么做的,然后让你来求我。
“陈叔至与崔福达两人,确实立有大功,这点朕也不会否认!可爱卿你在崔鸿一事上一意孤行,以致于最后犯下过错,而此二人身为属下,他们自然是有失属下之责,怎可看着你犯下如此过错于不顾,所以朕这才取消了两人的赏赐!”
刘宏这是在为自己找原因,他觉得这么说应该有点儿力度。那意思是,因为你看你马超犯了错了,可作为属下的陈到和崔安两人却眼睁睁地看你犯错,而没尽到自己作为属下的责任,所以朕这才没给他们什么赏赐啊,你这还有什么不服的啊。
马超笑了,“陛下,陈叔至与崔福达这次倒是冤枉了!”
“哦?不知这冤从何来啊?”刘宏心说,就朕还冤枉他们了,可笑。
“陛下请想,当时的情况臣确实是一意孤行,而且可以说在军中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陛下当知,当时就连董仲颖、皇甫义真和朱公伟对臣都是毫无办法,所以更何况是陈叔至与崔福达两人。而且其实他们两人也并没说没去劝说臣,只是那对臣却都无用罢了!”
刘宏听后暗中好笑,心说你马孟起也太能编了,还说这两人都劝说你了,可能吗,陈到先不多说了,就一个崔安他就是不可能的,他可是崔鸿的儿子。不过这些话刘宏却都不能说,因为他这才想到,自己可是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啊,所以马超说什么,虽然他自己也证明不了一定都是真的,但你也证明不了他就是假的啊,所以这事儿还是没办法去反驳,都是没对证的,马超怎么说,都对他有利。
而且你看马超说得话也是很合情合理,因为你看你不是说陈到他们两人没尽到属下的责任吗,其实不是,他们反而是尽到责任了,只是我没听他们的罢了。因为你看连董卓和皇甫嵩朱儁他们的话我都没听,所以这两个属下的话,我是更不可能去听了,对吧。
刘宏心道,这马孟起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是早都已经想好对策了才过来的。好在自己不是真去想把他属下的功劳抹杀,只是想让他来求求朕罢了,算了,这事就先到此为止吧,多说无用。
“好了,朕都知晓了。诚如爱卿所言,两人确实是该受赏,放心他们立过大功,赏赐一定是少不了的,朕可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臣代他们两人谢过陛下,陛下英明神武,真乃是……”
“好了,好了,不必多说,退下吧!”
刘宏这时候一看马超就生气,所以连马屁也不想听了。因为这回本想是让马超来好好求自己一次的,结果马超倒是占了上风了,像是来问罪的,而自己像是犯错的。当然刘宏自然不会把此事看得多么重,因为他一直就没怎么把这点儿小事当回事儿,不会放在心上。
“诺!臣这就告退!”
“下去吧!”
刘宏没好气儿地一摆手说道,于是马超就离开了宫中,他是边走心中暗笑,刘宏这人其实有时也挺有意思的,可惜啊,他活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出了宫后,马超又去拜访了几个人,然后这才回到了府上。
回到府中后,陈到和武安国都过来了,马超一看两人这样,心情好似不错,一问才知道,刘宏的动作很快,赏赐已经下来了,虽然没加官进爵,但赏了不少东西,崔安也有份儿。而武安国别看来得晚,但也没少了他的,就是没多少罢了。
以马超的家底来说,他是一点儿都不缺什么物质上的东西,但让刘宏给自己的属下赏赐,并不是收买人心,而是真正觉得那是他们应得的。陈到他们为了大汉,为朝廷征战沙场立下了大功,如果说刘宏不给赏赐,赏罚不明,那确实是寒了将士们的心。皇甫嵩他们的属下是大汉的将士,那自己的属下就不是了?虽然陈到他们没说什么,但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想法的,而这些自然不会在马超面前表现出来,可马超却都明白。
当然刘宏他虽然不是一个特别大方的人,但却也不是为了小事儿斤斤计较的人,他之所以还难为马超一下,也不过就是对他的一个惩罚,因为之前犯错,所以给你的封赏就免了。而你属下的那些赏赐,只有你求我我才能给,这就是对你的另一种惩罚。不过现在来看,效果并不好,至少不是刘宏所想的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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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凉州乱北宫反叛()
马超回到雒阳,因崔先生之事刘宏处罚他,把他的官职撤掉后,他除了每日去教导皇子辩习武之外,其他时候可以说都很清闲。而马超觉得,如今真是难得的如此清闲啊,一定要好好利用才是,因为谁知道清闲的时日能有多久呢。
而就在马超觉得是难得清闲的时候,此时的凉州却已经不太平了,这个事儿还得从头说起。
西部的西羌地区,这一日羌胡族的首领北宫伯玉找来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同样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李文侯。
两人见了面后,北宫伯玉就开门见山地对李文侯说道:“不知贤弟认为当今天下如何?”
北宫伯玉其人又名北宫玉,是西羌地区羌胡族的首领,可他虽为羌人,但要说对汉族的了解,那可以说确实比一般的羌人要强得多得多,而此人你绝不可小看了。
李文侯也没想到怎么自己这大哥找自己来就为了问这么一句?这怎么回事,不过他虽然不知,但却还是回道:“哈哈哈,我说大哥啊,你看这天下基本上哪儿都有黄巾军,而且战乱不断,这也已经好多个月了。不过这黄巾可真他娘的不争气啊,如今你说都差不多让人给全灭光了,哈哈哈!”从李文侯的话中却不难看出来,他是真看不上太平道黄巾军之流的。
北宫伯玉听后也是一笑,此时他眼中精光一闪,随即说道:“贤弟,我们兄弟的机会来了!”
李文侯一听,这,什么机会啊,不过他虽然是大老粗一个,但可不是傻子,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大哥平时就总透露出对朝廷对大汉的不满,如今看到黄巾军都举旗造反了,他估计也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吧,于是李文侯说道:“大哥,这机会难道是说?”说着,他眼眉一挑,那意思是,大哥你懂的。
北宫伯玉眼中闪着精光,“哼,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黄巾之流都能揭竿而起去图谋天下,那我北宫玉为何不可?贤弟,我只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共图大事?”
李文侯一听,眼前一亮,那状态像打了鸡血似的,无比兴奋。他本来身上就都是不安分因子,所以这事儿正好是他喜欢也是他感兴趣的,如此是正中下怀,所以他自然不可能不听,这也太好了。
李文侯用手猛拍桌案,此时点头如捣蒜,说道:“太好了,大哥,要我说早就该这样了!他娘的一群吃不上饭的饥民都敢造反了,所以咱们爷们也早就该反他娘的了,这他娘的谁怕谁啊!干了,反正我是一切都听大哥的,大哥让我撵狗,我绝不赶鸡就是!”
“好,好啊,就让咱们兄弟一起共图天下!确实就像贤弟所说,连吃不上饭的饥民都敢造反,那咱们兄弟又有什么不敢的啊,哈哈哈!”
“哈哈哈,对!”
两人是相视大笑,这事儿就在两人的笑声中这么定下来了。
要说北宫伯玉虽然早就有心造反,但却一直都觉得时机还没成熟,随意谨慎起见,他没敢发动。可如今他手下的人,无论是羌人还是汉人都很拥护他,支持他造反,所以他觉得此时的时机终于算是成熟了,然后再把李文侯给拉上,那么如今看来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一起召集了自己的队伍,既然都已经决定造反了,那么两人当然要做好战前的一切准备,比如说战前的动员,誓师等等。等召集到众人后,北宫伯玉大声地说道:“汉庭无道,一直都在狠狠地压迫着我们!而如今黄巾已经揭竿而起,正所谓‘苍天已死’!而为了不再受汉庭的压迫,我们也决定举旗反抗,因为我们是不得不如此,这都是被汉庭所逼的!到时候弟兄们随便抢粮,抢女人,愿意一起干的,就随我北宫玉走!!”
“抢粮,抢女人!”
“愿意!愿意!我们愿意!”
众人是呼声如雷,说实话众人如今确实已经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当今天下是哪儿都缺粮,而凉州本来就是更缺粮的地方,所以就别说是连凉州都不如的西羌地区了。而且他们确实是饱受汉庭的压迫,而这地方无论是羌人还是汉人,可以说过得也就比黄巾军能强上那么一点儿罢了,所以此时众人为了能有一条更好的活路,几乎都选择了造反。反正每到一个地方,就能抢上一遍,那么肯定是比待在这破地方强多了,所以众人都觉得赌上命去拼一把也挺好。
“好,我北宫玉今日就在这儿保证,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少不了弟兄们的!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诺!”
接着,就有两人架上来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此人一见北宫伯玉,是双目圆瞪,狠狠地啐了一口,说道:“北宫伯玉,黄巾叛贼之势如此之大,可最后的结果呢,还不是依旧被我汉军所剿灭!而你以为就凭你带着一群乌合之众造反就能成功吗,哈哈哈,这是多么可笑啊!”
北宫伯玉闻言冷哼了一声,“哼,先生,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黄巾之流都能揭竿而起,那我北宫玉又有何不可?”
被五花大绑的人是大汉的护羌校尉冷徵,要说这位确实是有点儿倒霉,因为在北宫伯玉造反之前,他是特意把冷徵给赚到了自己的地盘上,然后就把他抓了起来。之后北宫伯玉是一直都在劝他投降,可冷徵可以说是死忠大汉的人了,当然是不可能投降他的。所以今日北宫伯玉是抱了最后的一丝侥幸再准备劝他一回,如果他还冥顽不灵的话,他就准备用冷徵来祭旗了。
冷徵听了北宫伯玉说的话之后,把头一偏,不再看他,他觉得和叛贼没什么好说的。
“先生,我北宫玉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投不投降!如果你投降于我,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到时候同享富贵,共享天下,既如此你又何乐而不为呢?你们汉人不是还有一句话吗,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可你却如此地不识时务,难道你真准备让我拿你祭旗吗?可我北宫玉却还是不忍心如此啊!”说完,北宫伯玉做出了一副无比惋惜的模样出来,那意思就是,要真是如此的话,那我对你也只能是表示惋惜了。
北宫伯玉确实是想让冷徵投降于他,毕竟他也知道,就仅仅凭借自己和李文侯两人,怎么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要说北宫伯玉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这么个人,他知道自己虽然对汉人了解不少,但却没有汉人的那种智慧,只不过是有些勇力而已,这用汉人的话说,那就叫做‘有勇无谋’,而李文侯就更不用说了,他还不如自己呢。
所以己方都没什么人才,那么就注定是成不了大事儿的。可要是有冷徵的加入就不一样了,不说这个人也算有两下吧,就看他的官职是护羌校尉,这个一定是对己方能有所帮助的。
“呸!我冷徵岂可与叛贼为伍?我冷徵今生为大汉之臣,死亦为大汉之魂!不必多言,动手吧,死则死矣,何足道哉!可惜啊,我冷徵却看不到你北宫伯玉授首的那一日了!可惜啊,可惜!哈哈哈!如此可惜!!”
护羌校尉冷徵确实是对大汉忠心耿耿,而像他这样的人确实是越来越少了,而冷徵此次一死,那就代表着这支队伍又少了一人。
北宫伯玉此时已经有些生气了,在他看来冷徵就是不识抬举,自己就差是跪下来求他了,可他还是依旧如此,那么如今却是没办法,只能拿他祭旗了,“哼,姓冷的,既然你如此地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北宫玉心狠手黑了!来人,祭旗!”这回两人既然都没什么可说的了,那么北宫玉也就不再称呼先生了,直接就叫姓冷的云云。
冷徵闻言只是闭眼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北宫伯玉,我就在下面等着……”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冷徵就已人头落地,尸首两分了。而北宫伯玉看着地上冷徵的尸首,摇头叹息道:“唉,何必如此呢,为何你就不能投降于我,大家共享富贵不好吗,你们汉人难道都是如此?”他对此是一点儿都不明白。
北宫伯玉对汉人的这点还真是有些不明白,这也是他一直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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