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刘虞道:“听闻阁下出言不凡,不若到舍下一叙,如何?”空气中此时飘着一股夏天特有的香味,中年人着这一笑似乎在这一刻定格,:“敢不从命。”
之后取得刘虞的信任后,铁托终于撕下了这个面具,从内心流露出的深深的恨意,让刘虞感到既无奈又痛苦,铁托以假乱真以后,只是将刘虞囚禁,并没有为难刘虞一家人。只是将城中韩家一家老小杀个绝尽。当刘虞愤怒的问道为什么的时候。铁托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衣服脱掉,露出里面后背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然后缓缓开口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我唯一的爱,唯一的一切都给了我唯一的妹妹,你知道吗,她只有十二岁,只有十二岁。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当你们这群自诩为天之骄子的人,野蛮的将我仅有的一切从身边夺走的时候,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记那种痛。”声音透着一种深深的无奈,深深的悔恨与痛苦,还有刻骨铭心的恨。
“我当时还在韩家当仆人,可是当他们知道我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妹妹的时候,韩家少爷多次提出要纳她为妾,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我怎么,怎么舍得?”声音低沉下去。
“妹妹一向懂事,总是竭尽全力帮我做一些事情。那一天,天气很沉很沉,我卧病不起,妹妹就去药铺替我抓药,可是谁曾想那个畜生居然发现了她,并尾随她到了家里……”
可是忽然,声音又再度升高,仿佛野兽的嘶吼的一般,咬牙切齿道:“那个畜生当着我的面强暴了她,可是当他们离开后,我去摸妹妹的手,脸,没有一点儿反应,然后我抬头在妹妹的脖子上发现了一圈圈的抓痕,我慌了,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慢慢放到妹妹的鼻子前……
我缓缓的抱起妹妹,就在那儿坐了三天三夜,自此我立誓,我要报复,我要复仇!于是,我先在这边用了三年时间来学习兵法战策,当时鲜卑久久叩击边城,我要杀了韩家报仇,于是我便投靠了乌桓。”
半晌,铁托恢复过来,说道:“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别逼我。”于是,刘虞缓缓伸出手,交出了印符。
铁托的这一生是不辛的,同时又是幸运的。青年丧失了唯一的亲人,而在中年复仇成功。同时又把幽州拖入了深渊之中。
辽西宁城,鲜于辅府上。
“哥哥,真的,现在州府大权全在许攸手中,刘大人现在生死未卜,唉,谁能想到有今天。”鲜于银对着主位一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鲜于辅并不说什么,而是看向一旁的牵招和阎柔,两人对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又同时叹了口气,鲜于辅心中一沉,心中徘徊着。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将军府中沮授疾步向前走,一边走一边看到刘备等人,便大声叫道。几步走到跟前,微微喘了几口气。
刘备见状纳闷道:“公与何事惊慌?”
沮授见状,沉声道:“据细作来报,几日前,铁托遇刺身亡,而凶手正是阎柔,牵招,鲜于银三人。”
众人大惊,刘备急问道:“此事确定吗?”
“当不会有误,这是在幽州的细作传回来的原件。”一边说着,一边将一锦帕和令牌交给刘备,刘备一见,心中一沉。
田丰道:“罗将军走了将近一个月并无半点消息,除了半个月前的那封信,再没有任何信息。”
一旁的简雍建议道:“要不把子凡找回来吧,再加上青州目前正值用人之际,让一主力大将在外怕不好吧。而且幽州局势目前已经时控,子凡怕是难以有所作为了吧。”
刘备心中一顿,不待其开口,田丰沮授急急道:“主公不可。”
刘备道:“这却是为何?”
田丰沮授对视一眼,田丰道:“一者,罗将军从水道到辽西,无人知晓,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罗将军现在在哪,利于罗将军展开行动。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也就是说,袁绍不知道在幽州还有罗将军的存在,袁绍可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不好说已将目光盯向了幽州,目前幽州群龙无主,袁绍只需遣一偏师便可以拿下幽州。袁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吗?我军需要在幽州有所作为,罗将军虽然兵少,但是也不是事不可为。”沮授补充道。
刘备问道:“什么机会?”
田畴与沮授齐道:“田畴。”“有他在,罗将军的机会至少增加了三成。我们现在不能派人去寻找罗将军,以免走漏消息,为罗将军制造麻烦。”田丰接着补充道。
就在青州等人为他而烦恼,幽州鲜于辅等人为生存而烦恼的时候,罗通率部已悄然抵达广川城三十里处,悄然的监视着鲜卑、乌桓的一举一动。
“将军,据探子来报,鲜卑大营有大军调动过的痕迹。而且,人数不下于三万。”罗通起身急问道:“可曾属实?”
“是的,将军。”来人正是大军副将太史慈。
关羽率军下东莱的时候,一伙黄巾军刚好路过其家。准备洗劫一番的的黄巾军没想到遇上了硬茬,五十多人围攻太史慈一个人,太史慈临危不乱,用手中亮银枪将五十多人压的抬不起头。刚好关羽率军路过,没想到见到如此少年,心中见喜,便向他发出请求,可是太史慈以家母为由推脱了。
后来,关羽回平原的时候,有意路过太史慈家,再次向太史慈发出请求的时候,太史慈欣然应允。关羽奇道:“这是何故?”
太史慈说道;“我本准备去寻刘繇,不料遭此变故,不忍心家母独自在家中,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次日,我和家母进城的时候,看到贵军士卒,与民秋毫无犯,便在母亲的劝说下,准备加入贵军,可是怕无门路,于是便对母亲说了那件事,母亲劝我再等一两天。于是,你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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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救援进行时之决战前夜()
十月二十五日夜,深秋的风渐渐的在提醒人们冬天来了,要添衣服了。整个星空没有一点颜色,冷冷的,冰冰的,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冷。
广川城十里处,一处秘密树林,屯扎着罗通三千人马。只见其中一颗不高不矮的的树下,围坐着数十人,中间一个青年人,时不时地指着挂在树上的地图,侃侃而谈。青年人一袭白衣白甲,言谈之间,俊秀的面庞有这与之不符的气度与自信。
“诸位,我军自出发以来并无建树,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我打了两场胜仗,就不敢再打了。前面迫降徐和将军是侥幸,现在面对异族近七万大军害怕了,不敢打了,再拖延时间。”说到这,罗通顿了顿,看了一眼围着众人的脸色。
围着的众人中一些老兵,顿时有些尴尬。当初刚在辽西上岸的时候,他们一帮人就主张直接来广川与异族决战,可是在罗通一通问题下,也就不情不愿的随着部队先是在大青山一呆就是五天,然后又在广川三十里外的濡水一住便又是七日,部队的情绪一直不是很稳定,虽然罗通打过一两次仗,可在他们看来,还是书生一个。但是现在,当罗通当着他们的面将这次作战的要点和每个人的任务说的一清二楚之后,再加上他在部队中无与伦比的武力,于是整个队伍只有一个声音。
“根据我军战报,目前我军的敌人只有鲜卑两万人,但是破这两万人并不难,所以只要我军将士全体一心,那么我军必胜。”田丰在一旁听着,见他快速将浮动的的军心稳定下来。笑着点了点头。
“其一,几天前鲜卑内乱,赫连铁或者赫连树其中一人已率军三万回鲜卑王庭。其二,呼厨泉七千人马,为趁乱打劫与鲜卑大军和乌桓大军离得较远,已成孤军,其三,就在昨日鲜于辅、鲜于银等人已然在辽西举旗,丘力居现在怕是已无战心。”环视了一下,面色顿时一肃,“众将听令!”
“末将在!”众人起身抱拳应诺。
罗通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那些训练还是有必要的。
“王战,万山勇听令,命你三人各率军两百人,一百人携带引火之物,一百人持火箭埋伏于两翼,待闻听马蹄声之后,迅速放火烧营。”
“太史慈听令,命你率军三百人去东北角的的马圈,将战马全部放出,以战马冲乱敌营。任务完成后前往火龙谷接应,以防鲜卑乌桓的援军。”
“魏勇,卫大树率军五百攻左翼。”
“陈康,李叔率军五百攻右翼。”
“范龙,赵杰率军五百多持前往战鼓锦旗往火龙谷两翼埋伏,多立锦旗,待鲜卑大军过前部是,两翼鼓噪呐喊,以为疑兵。”
“剩余八百将士待火起后,随我与前门杀入。”
众将齐声拱手道:“喏。”
“众将各依军令,不得随意妄动,违令者者斩,各部准备,一个时辰后开始行动。”
于是,这场惊心谋划的奇袭之战,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之所以不选择鲜卑,是因为鲜卑内部不稳,赫连不可能久耗于此,再加上我军只有三千人胜算不大,且鲜卑乌桓的目的是公孙瓒,而匈奴的目的是乘火打劫,私自脱离鲜卑乌桓联军,胜算较大。
夜,依旧寂寞而寒冷,沁透人的心扉,此时没有一点月光。
大汉初平二年十月十五日夜罗通率军,突袭匈奴,一举改变了北方的局势,给刚刚谋取幽州的袁绍一记闷棍。
“沙沙,沙沙”草原上的风格外的寒冷,在马圈门口值守的五个士卒,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忍不住抱怨一声,下意识打了个喷嚏。几个同僚见状,一时间哈哈大笑道:“哈伦,你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才这麽弱不禁风啊。”几人几乎还加重了“弱不禁风”。
哈伦怒道:“胡说什么,那有的事。”同时还把眼睛四下瞟了瞟,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几人见状,笑的更欢了。哈伦怕老婆已在他们这个圈子不是秘密了。只是哈伦还是喜欢沾花惹草,只不过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抓个正着。只是他老婆明知道他有这个行为,但还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别让她发现就行。所以,哈伦也就默认了。
忽然,一些不寻常的声音传来,几人立即严肃的收敛了笑脸,拔出弯刀仔细的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只听“嗖”“嗖”的几声,接着几枝箭羽正插在几名战友身上,刚要准备大喊一声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脖颈上正插着一支箭羽,而且还“嗡嗡”的颤动着。接着,缓缓的倒下去,临闭眼的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白若鬼魅的身影往自己的营地而去,而他多想大喊一声,提醒自己的战友,可是他再也做不到了,最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只是最后在他脑海中出现的自己妻子的靓影。
成功解决了外围的士兵,连忙吹了三声两长一短的声音,只见不远处四五十人纷纷拔出剑,在夜幕的掩护下,冲进了马圈。
最后,太史慈踏进马圈的时候,局势已经控制,匈奴人确信鲜卑掌控了局势,于是便在马圈周边安排了五百人,由于天气较冷,除了值夜的士卒和巡逻队以外,其余人只有少数人留在马圈,大多数人都在帐篷。于是,没有费多大劲,便拿下马圈。
太史慈见马匹数量极多,整整有数千匹,也没有时间去数了,太史慈下令道:“留下前十蓬的,其余马拉出来,准备火把。”
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史慈将火把绑在长枪上,站在营寨山,缓缓点燃了后面的马尾,于是躁动不安的的马便狠狠的冲了出去,直接向不远处的匈奴大营冲了过去。
太史慈冷冷一笑,招手道:“我们走!”
哒哒的马蹄声,惊醒了不少还在睡梦的士兵,当他们揉着眼睛从帐篷里走出来,看见马像发了疯似的,守在寨门的士兵一边大叫着,一边放箭阻挡,可是它们直接一直袭来,像一阵风似的,直接将匈奴大营狠狠穿了个窟窿。
呼厨泉是在梦中被叫醒的,他狠狠的瞪了卫士一眼,两眼的怒火几乎要把他燃烧殆尽。可是听到账外的呼喊吵闹声,他才意识到出事了。急急接过卫士的衣服,出账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只见到处着火的营帐,士兵们一个个东奔西走,自相践踏,一群穿着白衣白甲的军队,屠杀着自己的族人,族人根本找不到秩序,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到处乱混混的。他才意识到,军队崩盘了,被偷袭了,更可气的的是他更本不知道敌人是谁。卫队长见状道:“大王,先退吧,事不可为了。”呼厨泉点了点头道:“派人带上王妃。我们走。”
陈康和李叔在厮杀间,看见一个金盔金甲的敌将在众人的簇拥下,准备要离开的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怒吼一声:“贼将休走,留下命来。”待要杀到跟前时,只见一红脸大汉冷哼一声,一把刀拦下了两人的一枪一刀。
两人心中一惊,手上动作一慢,大汉逼开两人后,也不答话,一把长刀一卷,将两人卷在里面。忽然,只见大汉诡异的一笑,李叔见状,忙叫道:“老陈,小心。”却还是慢了一步,在陈康的注视下,只见越来越靠近的大刀,在眼光中闪过一道影子,然后噗通一声,陈康渐渐倒下。李叔怒吼一声,拼尽全力的一刀,誓要为陈康复仇。却听大汉轻蔑的一笑,错身一步,避开李叔的全力一刀,随后转身到李叔背后,照脖子一刀,顿时把李叔劈为两半。喷涌而出的鲜血,撒了大汉一脸,本就通红的脸,越发的妖冶。
不远处的罗通看着这一幕发生,本就紧赶慢赶的罗通还是晚了,看着两人被杀。一股血气直接向上喷出来,手中长枪狠狠的照着大汉戳过去。大汉觑见,转身长刀照斜一劈,挡开这一枪,可是他却被砸后退了五步,待众人看清来人后,全军士气大振,全军暴喝一声:“杀。”
罗通看着红脸大汉说道:“你杀我两员将领,今日,便用你的血来祭奠两位将军。”红脸大汉,心下一沉,看了看呼厨泉那边,大叫道:“我来拖住他,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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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救援进行时中篇()
渐渐的,战场的局面已被罗通控制,转眼间罗通与红脸大汉已交手三十余合,红脸大汉暗中偷觑一眼,见罗通军已渐渐控制了战场,而呼厨泉已经离开有两刻钟的时间了,再打下去,自己怕是要折在这了!偷瞟一下四周,正考量间,谁知,罗通枪法一变,红脸大汉应变不及,肚子中了一枪,随即伏地一滚,正好侧面一白袍士卒觑个正着,策马直取红脸大汉,红脸大汉心中一喜,随即乘着来人刚要出手时,直接将那长约一丈二的大刀,直直的从地面上从下往上戳了上去,来人心中一惊,躲闪之间,身体失去平衡,倒跌下马来。红脸大汉顺势拄刀一跃而起,爬上马背,疾驰而去。罗通刚好为附近乱兵所阻,无法直接过去,便眼睁睁的看着红脸大汉疾驰而去。恨恨的跺跺脚骂道:“来日,必取你首级。”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让罗通后悔不已。
忽然,就在这满是征伐气息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了别样的悸动。
“叮叮”“咚咚”的声音,伴随着呼喊的杀伐,渐渐地点亮了一片天空。熄灭了罗通那颗躁动的音符。罗通心中一怔,随即手握长枪缓缓的走向那个发出声音的营帐,他是真的好奇,好奇是怎样一个人,弹出的这一首绝世之音。而此时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