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晨看向杨济:“杨将军既然来了景阳王府,那么请杨将军喝一杯如何?就当为杨将军践行。”
杨济一笑:“如此甚好!”
赫连晨让人送司徒倩会同心苑便和杨济离开。
司徒倩在司徒瑶不注意的时候瞪了一眼,又温柔笑道:“妹妹也是的,都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到底还是注意一下仪态,虽然你和杨将军是朋友之谊,但若是下人胡乱嚼舌根,伤的还是妹妹。”
司徒瑶最佩服的就是司徒倩演戏的能力,她一度想学却学不好的东西,不过如今对着演戏的人,她也能敷衍了:“多谢姐姐的教诲,妹妹以后会注意的,姐姐怀着孩子,别累着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徒瑶没想到赫连晨和杨济喝酒会喝得一身酒气,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赫连晨歪歪倒倒地走到忘忧楼就喊道:“小唯,快出来扶着本王。”
赫连晨如此模样,忘忧楼的下人从没见过,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
司徒瑶正在哄小石头睡觉,听见赫连晨大喊也并未下楼迎接。
阿禄扶着赫连晨上了楼,司徒瑶就闻到一股酒味,见赫连晨醉眼朦胧,她只得把孩子交给柳絮和奶娘,吩咐下人去送热水来,准备伺候这个喝酒过度的王爷。
司徒瑶去扶赫连晨,赫连晨却摸着司徒瑶就亲,一点也不好伺候。
司徒瑶好不容易把赫连晨扶到了床上,赫连晨却把她也拉到了床上,抱着她不放,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她的脸上。
司徒瑶责怪着醉酒后的赫连晨是个无赖,可却不得不温言细语道:“阿城,听话,小唯伺候你更衣擦洗。”
赫连晨倒是听话,等司徒瑶把他的衣服脱光了,他又不老实了:“娘子也把衣服脱了,让为夫亲亲。”
以前的赫连晨最多在床笫之欢的时候流氓一下,如今是又幼稚又流氓,若是他醒来了知道自己这么幼稚,只怕再也不敢喝醉了。
赫连晨开始撒泼一样去脱司徒瑶的衣衫,司徒瑶非常无奈:“王爷今日不是该去同心苑吗,怎么到忘忧楼来了?”
赫连晨把司徒瑶的衣衫脱得也差不多了,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又摸又捏道:“为夫想娘子了,想亲亲娘子。”
这时候水草打着热水上楼,见司徒瑶和赫连晨衣不蔽体,连忙低下了头。
司徒瑶让水草下去,便要去为赫连晨擦洗身子,可赫连晨偏不愿意,把她压在了身下。
“阿城……”
司徒瑶刚想表示抗议,赫连晨却道:“娘子,为夫要你。”
司徒瑶汗颜,敢情赫连晨醉酒后就喜欢逞兽欲,他原本就是个执着的人,醉酒了只怕更是不可理喻,她只好环住了他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赫连晨带着满腔的酒气把司徒瑶也吻得醉醺醺的软绵绵的,从颈项滑下,又去攻击她的双峰,辗转允吸。
司徒瑶不禁感觉到被允吸的地方又麻又酥,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赫连晨的嘴里流去,就像小石头吃奶一样。
司徒瑶喘着气震惊道:“阿城,你在做什么?”
赫连晨抬起头对司徒瑶一笑道:“味道甚美!”
赫连晨一笑,司徒瑶就不知方向了,任由他继续吸食本该是小石头的奶水。
明明是同一件事,可感觉却是大为不同,赫连晨吸个没完,司徒瑶只觉得空虚得很,急需要赫连晨把她填满。
“阿城……”
司徒瑶唤着赫连晨,可赫连晨就是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无奈之下司徒瑶只得探下手握住了赫连晨的物事,那里早已挺拔坚硬。
“阿城不想要吗?”司徒瑶抚摸着赫连晨的物事道。
赫连晨经司徒瑶这么一提醒才恍惚知道自己那里迫切需要得到疏解,司徒瑶的双腿已经环住了他的腰身,他对准那令人着迷的幽谷就挺了进去,自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醉酒后的赫连晨不分轻重,一个劲的驰骋,司徒瑶被他撞击得忽高忽低,犹如海浪,在沉浮中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在极致快乐到达之际,赫连晨大喊道:“小唯,我爱你,只爱你!”
司徒瑶听到赫连晨说只爱她的那一刻大脑空白了好一瞬间,她觉得一定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赫连晨怎么可能只爱她呢?以前赫连晨最爱的是司徒倩,如今她也不过是在他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而已。
“阿城,你说你只爱我,是吗?”司徒瑶小心翼翼的问道。
赫连晨比刚才清醒了些,窝在司徒瑶的颈窝里,迷迷糊糊道:“恩!”
司徒瑶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是她前世今生所爱的人,如今终于说爱她了,只爱她。明知道醉酒之言不可全信,可司徒瑶还是抱着赫连晨的头一阵亲吻。
司徒瑶重新要了热水为赫连晨擦洗着身体,她只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那么和谐,让她珍惜对待。
熟睡的赫连晨摸了摸身旁,唤道:“小唯!”
司徒瑶听赫连晨在睡梦中也唤着自己,不自觉扬起嘴角一笑。重生来,她从来没有笑得这么舒展过,仅仅是因为他换了她的名字。
司徒瑶帮赫连晨擦洗完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赫连晨的怀里,赫连晨抱着她嘀咕道:“以后不许别的男人抱你。”
司徒瑶想起白日里杨济的那个猝不及防的拥抱,在赫连晨的唇角亲了一下道:“阿城,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是那么爱你,你大可放心。只是你别再让我失望,好不好?”
司徒倩是赫连晨的责任,司徒瑶已无法改变,她只希望他以后别再做出让她伤心的事。
司徒瑶第二日醒的很早,让人熬了醒酒茶,等赫连晨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床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小唯!”赫连晨有些受宠若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瑶道:“无事,(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小唯伺候你更衣吧!”
赫连晨更衣梳洗后,司徒瑶才端来醒酒茶道:“王爷昨夜醉酒,小唯让人熬了醒酒茶,王爷喝点醒酒吧!”
赫连晨回想起昨日和杨济喝酒,一时贪杯,竟喝醉了。昨夜本该去同心苑的,竟遵循心意来了忘忧楼。许多事情已记不清,但昨夜那蚀骨缠绵的感觉却很清楚。
“昨夜……”
司徒瑶想到昨夜赫连晨吸食她的奶水,一时害臊,连忙道:“昨夜相公很是凶猛,今夜只怕不能承欢了。”
司徒瑶知道赫连晨为人公平,她也不想表现得斤斤计较,索性把赫连晨要说的话抢先说了出来。
赫连晨喝了醒酒茶把司徒瑶拥入怀里道:“娘子体贴,为夫记在心里,昨夜的滋味甚是***,为夫也不能忘怀,只盼着下次再和娘子共赴巫山云雨,再生个小宝宝出来。”
赫连晨不提还好,一提司徒瑶就不高兴:“同心苑的还没生出来,你急什么?还真把我当养孩子的了!”
赫连晨在司徒瑶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我想你明白,为夫没有。”他顿了顿道,“有些事我不愿多说,只希望小唯也能够懂。”
司徒瑶沉默了,不愿多说也能够懂,比如昨晚在醉酒之下说出来的爱吗?
第九十九章 再生嫌隙
司徒瑶许久不曾见过惊雷了,恍惚这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原本赫连晨常让惊雷帮助司徒瑶,如今却见不着人影。
司徒瑶问柳絮惊雷去了何处,柳絮神色恍惚,面露哀伤,支支吾吾的,恐怕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柳絮,你知道我只想做个明白人,若是是关于我的事,那么我希望知道真相,若是关于你的事,我也可以帮助你。”
司徒瑶再三追问下,柳絮才道:“其实惊雷大哥被王爷调离了长安城,惊雷大哥走之前告诉了王爷司徒侧妃和马伟业常约在咏春茶楼见面,可是王爷认为惊雷大哥是诬陷之言,是以让惊雷大哥离开长安。惊雷大哥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奴婢,是希望小姐别拿这件事去和王爷说,僵了小姐和王爷之间的关系。奴婢之所以隐瞒不报,是奴婢不希望小姐伤心,奴婢也知道小姐不会在王爷面前说司徒侧妃的事。”
司徒瑶的心一揪,伸出手握住柳絮的手道:“柳絮,你能为我着想,我感到很高兴,但以后你还是将真相告诉我好吗?因为有些事一旦发生,不论是早痛还是晚痛,都是要痛一场的。既然这样,又何必不早点去面对呢?我不喜欢蒙在鼓里的感觉。眭”
“小姐!”柳絮明显的感觉到司徒瑶的手在发抖,“奴婢明白了。”
惊雷是赫连晨身边很重要的人,赫连晨依旧那么相信司徒倩,连惊雷说的话也怀疑。惊雷怎么会骗赫连晨呢,还是赫连晨认为惊雷和司徒瑶走得太近,是以对惊雷也不那么相信了。
司徒瑶站了起来,到了廊上,离柳絮远远地。她的双手紧紧地交握住,身心都在发抖。那日赫连晨醉酒,他在半醉半醒之中是那么真诚的对她说只爱她一个。她因为他这句话身心愉悦,甚至再一次要放弃前世今生所承受过的痛苦所带来的恨。可是这么快,她刚燃起热情的心又被他打击了下去。若是真的是他的最爱,怎么会连相信也没有呢赠?
他再一次让她失望了,他再一次违背了他的誓言,他最爱的依旧是司徒倩。而她司徒瑶依旧没能走到他的心里。
天气越来越冷,长安城也下起了雪,可是边关的捷报却依旧没有传来。
以玄国的能力,原本是不足以为这样的战事担心的。可是一连派了两个将军也不能打败高丽,甚至还有杨济这样优秀的大将,赫连曦和赫连晨不得不头疼了。
高丽能和玄国对战这么久,除非是玄国内部有奸细。司徒瑶想到了马伟业,马伟业背后的人定是志在赫连家的江山,若是战争不胜,流言四起,以后再出什么内讧,这于他们岂不是非常的有利吗?可是马伟业背后的人又是谁呢?
以前司徒瑶不敢把马伟业的事情告诉赫连晨,如今更是不敢。要说马伟业的事情,定然也是要说司徒倩的。可是她如今的身体不是司徒瑶,而是司徒唯,根本就没有理由认识马伟业,更不可能指证马伟业从小就和司徒倩认识,更别说他们如今幽会过的事情了。
惊雷已经是一个教训,她司徒瑶怎么可以步惊雷后尘。
冬日里,谁不是圆润了一些,司徒瑶却瘦了不少。
赫连晨环住司徒瑶清减了不少的腰身道:“小唯是不是被小石头折腾得太厉害了,是以瘦了不少。”
司徒瑶真想说折腾她的不是小石头,而是他赫连晨,可到底不想打破砂锅:“生了小石头后胖了不少,如今正好瘦了下去,我倒是很喜欢如今的样子。”
“为夫曾经很喜欢小唯不忍一握的小腰,可如今我倒希望你能够胖一点。”
司徒瑶看着赫连晨,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赫连晨也不解释,只是微笑着看着她。此时司徒瑶又觉得,她若是不知道那么多该多好,她依旧可以假装幸福。可是真让她选择,她依旧选择真相。
司徒瑶勾住赫连晨的脖子道:“原来心口不一的从来都不是女人,而是你们男人,女人只是倔强,而男人却是虚假的甜言蜜语。”
赫连晨脸色一沉,可他没有资格说他从未欺骗过她的话,有些事情虽然无心,但是伤害的确已经造成。
赫连晨反而一笑,把司徒瑶抱在自己怀里道:“为夫说的是真话,不论小唯变成什么样子,为夫都不离不弃。”
司徒瑶的笑容足以颠倒众生:“我才说过男人最是喜欢说甜言蜜语,相公就说了这么一句让人心花怒放的话来,小唯该不该欢喜呢?”
赫连晨捁紧司徒瑶的小腰道:“小唯,我是认真的,除了那些无能为力,我从没故意欺瞒过任何人。”
“我知道。”司徒瑶当然知道,可是他无形之中带来的伤害比那些刻意的甜言蜜语更残忍。
树上的雪几乎要压断树枝,可边关依旧没传来打胜仗的消息,玄国和高丽干脆休战对峙,等待着另一方的降服。
今年的雪特别大,刚开始的时候司徒瑶还有几分兴趣,后来就越发的意兴阑珊了,出门少了,进宫请安的时间也变少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去丞相府。
在丞相府,司徒瑶总是要和苏柳聊一阵子才去找赵楠聊天,不然如今身为苏柳的女儿却屡屡只亲近赵楠,也会惹人诟病。前世的恨,今生的痛,让她明白,太过我行我素,你的善良也会被别人的口水淹没。
转眼间又是一年除夕宴,时间流逝之快,让人感叹。
借着杨济征战边关,皇后杨艳也出席了除夕宴,她的禁足令也彻底的解除了。而全场最惹眼的不是身着华贵凤袍的皇后,而是赫连晨的侧妃,长得相似的司徒姐妹。
已经七个多月的小石头变得越来越沉,司徒瑶长时间抱着小石头觉得甚是吃力,可在皇宫这个大染缸,她不可能把孩子交给任何一个人。
赫连晨道:“把孩子给我吧,你累了,可以到处走走。”
司徒瑶被杨艳的眼神看得不舒服,把孩子交给了赫连晨。曾经杨艳因为孩子是赫连曦的流言,而怂恿伊碧嫣来害她的孩子,难道她如今还要轻信那些传言吗?
司徒瑶见赫连晨把孩子抱在手里的时候,一旁的司徒倩就逗弄着小石头,她心里有疙瘩,自然是见不得,于是道:“这里人多,小石头恐怕不习惯,我抱着他到别处走走吧!”
司徒瑶原本是想图个清静,却没想到会遇到麻烦之人。
杨丽比前几次见到司徒瑶显得更加神采奕奕了,让司徒瑶直觉她最近的顺心事定是不少。
“唯侧妃对孩子真是疼爱呀,我看着真的好羡慕,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景阳王的。”杨丽看着司徒瑶怀里的小石头笑得非常的灿烂。
司徒瑶礼貌回复道:“天下母亲都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就如杨二小姐的娘亲疼爱杨二小姐是一样的。”
杨丽依旧是笑,笑得非常的自信:“唯侧妃说得非常的好,若是哪日我做了景阳王妃,定然也不会亏待景阳王爷的孩子,即便那不是我亲生的。”
司徒瑶对杨丽的自信感觉到很不可思议,赫连晨可从来没对杨丽表现出过一丝一毫的兴趣。
杨丽见司徒瑶没有回答,也不生气,反而笑得越发的得意:“唯侧妃以前说帮不了我,可我不需要你帮,我也能够成为景阳王妃,我们就走着瞧吧。等我成为景阳王妃,我会看在你没和我作对的份上,不会对你过于苛刻,不过你那个姐姐,我实在是不喜欢。想必唯侧妃也不喜欢吧,到时候不论是她还是她的孩子,我都不会给她们好脸色。”
司徒瑶无法想象杨丽的自信:“若是有那么一日,我就恭喜杨二小姐了。”
杨丽道:“唯侧妃真会说话,虽然你比我大,可那时候也会尊称我一声姐姐,你那个姐姐当然不会例外的。我这也算是无形之中帮了唯侧妃吧,到时候唯侧妃可不要与我为难。”
“既然已经说过恭喜的话,怎么又会和杨二小姐不和呢?杨二小姐多虑了,我等着杨二小姐进王府呢!”
司徒瑶想,杨丽永远也无法踏进景阳王府的大门吧,毕竟赫连晨不为了她,也会为了司徒倩而不再娶别的女人吧。
若说赫连晨对她和司徒倩的许诺都因为命运而无法达成,那么他不再娶别的女人的誓言总是不会食言的,这一点司徒瑶非常的坚信。
回到宴席的路上遇到郑复,司徒瑶对郑复最近的记忆还停留在郑复在后宫寻找失物之上,于是问道:“郑公子的东西可是找到了?”
郑复先是一愣,而后才道:“已经找到了,原来并不在宫里,是我唐突了。”
司徒瑶和郑复并未多聊,和郑复认识也不过是因为杨济的关系,到底算不上朋友。只是她总感觉郑复不应该是生活在皇宫里的人,皇宫侍卫这份差事一点也不适合他。
第一百章 司徒倩产子
赫连晨不是没感觉到,每次他和司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