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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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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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雎儿也烦他们争嘴,就说道:“你们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我也不爱听。东闾老爷要是死了也好,我也正好落个清净。”

    李保全:“闺女,不是当爹的心狠。当年的事不提也罢,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兄弟好。你这个夫君命不久也,你也没给他府上添一儿半女的,我看你将来处境还麻烦得很。不过,怎么说你都是我女儿,此处,你随时放心回来,当爹的绝不嫌弃你。”几句话倒还是暖心。

    李保全又嘿嘿一笑道:“听说东闾老爷的汤药进了也没什么效果,也难为他们还是开药铺发家的府邸。”

    “这原来,还讲究着去黑松山取泉水,最近,大娘突然就喊停了,不让去取那泉水来了……”

    李保全忙问道:“怎么?这大娘是觉得这泉水不好还是怎么了?”

    “不知道,大娘倒是着急喊停的,不过她也没说为什么?”

    李保全面色一沉:“你们先说话,我去前面看看。”然后他起身就走。

    李雎儿原本出来,也不是真的为了回娘家看看,她只是牵挂自己那个小情夫念空。在家呆了一阵后,她借口去庙里烧香,就又带着丫鬟往东狱庙而去。

    念空见她来后,忙迎到茶室,心肝宝贝的就要去搂她。李雎儿后退一步,说道:“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

    “怎么会,这么多天可把小道想死了。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许多?”

    李雎儿嬉笑道:“你个小色鬼,才要了你一次,你就嚷着瘦了,是不是撵我走呢?”

    念空笑道:“我不是日思夜想嘛,白天眼前晃,夜里梦中见,都只想得见摸不著,心里跟猫抓似的。”

    李雎儿把身子往他身上一靠,“我这不是来让你消受来了,你还客气什么。”

    念空听到招呼,也是迫不及待的拥佳人上榻,同赴巫山共叙**情。

    且说,梁玉喜他们回到县衙,朱权在大堂外正候着梁玉喜,说那鸟儿的踪迹是寻到了。

    梁玉喜一听,大喜道:“好,这鸟儿是怎么追寻到落脚处的?”

    “这鸟儿虽说普通,但小巧难觅。我们不得已就在泉边设了一个捕网,将它捕住后,在脚上缠上一点红丝彩带,带到城里后放飞。派人在城墙和城内高处守候,终于见它落脚在一个院子内。现已盯住了院子,就等大人一声令下,入内就拿人了。”

    “好,你马上去抓人。不过记得两点,一拿人时不要惊动周围的街坊,防止走漏风声,带回来时蒙头带回;二细心搜出证物,看看这家伙究竟背后还有什么名堂。”

    朱权走后,梁玉喜回到内衙议事厅,继续与众人商议消灭沙陀人的大计。

    几人中,郑王、王政中和虚印道长,都是曾经领兵打仗的人物,且都是身经百战,所以,众人就公推郑王和王政中坐在议事厅的上首,其他人就随便坐下。

    符彦卿说道:“现王将军到后,铲除沙陀人的时机也已经成熟,正是万事俱备之时。如何诱敌是现下的关键,诸位有什么高见尽可说出来。”

    虚印道:“阿布洪曼和肖骁申都是狡诈之人,此时他们按兵不动,也是在等待时机。他们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谨慎,要想使他们倾巢而出,还真得动一番脑筋。”

    贾白羽:“清河县的东边是平原,北边是黑松山,南边也是平原和河流,唯只有西边才有山谷和丘陵。从地形来看,要让所有的人偶倾巢而出,都追击至城外的一条山谷或丘陵,这几乎不太可能。而把人偶引入城内的一个狭长地带倒是有可能的,只是这需要一个修筑时间,且还不能被沙陀人看出什么来。”

    王政中:“我们现在也不急了,毕竟沙陀人是出不了清河县。就在城的北门修筑一个瓮城,在城东和西面各修筑一条狭长通道。表面上看北门的瓮城最具防备作用,而其实,我们更希望在东西两边的通道形成绝杀之势。另在城内靠墙处设一秘密处所,所有的大虫、蚺龙和苍鹰进城来,已备不时之需。”

    众人都尽皆点头,唯梁玉喜若有所思。他不是不同意大家的意见,而他认为此举太过劳民,可能会引起城内的民怨。

    大家也没注意他的沉默,认为此法是唯一可行的。

    符彦卿见此就说道:“那就依王将军这个意见,我们城里就动起工来。”

    梁玉喜与众人散后,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一个人要反对所有人时,自己那种迟疑是如此令人沮丧。他默默无语的走到后院,正好就碰到老娘在晾晒些菜蔬,王雨鹛也在一边帮忙。

    她老娘见他神色有些黯然,就问道:“你怎么啦?我看你们不都是欢天喜地的、热热闹闹的吗?”

    梁玉喜掩饰了一下道:“没什么,只是儿子当这县令还有些不太适应。”

    王雨鹛问道:“你们来了这么多人,看上去一个个都像是世外高人。这是准备对付林场那边的人吧?”

    “嗯,是的。”梁玉喜怕说多了老娘心惊,就简单敷衍了一下就走了。

第八十八章 大道废() 
李雎儿一回到府上,跟随她的捕快就立即回衙门,向梁玉喜禀报了行踪。

    梁玉喜约一沉呤,就让人去把念空先拿住,决定先从他身上开个口子后,让李雎儿无话可说,尽可能的保一些东闾府的面子。

    捕快走后,朱权这边又回来报,饲养鸟儿的人已经拿住了,原是一对老夫妇。那院里确实栽种了一些奇异的小灌木,其他倒没搜出什么东西来。

    梁玉喜就叫把人先带到偏厅去,自己要亲自审讯一番。

    梁玉喜进到偏厅一看,地上跪的一对老夫妇都约花甲之年了。应是从未见过官,跪在地上也是瑟瑟发抖。

    衙役们几声断喝后,两人抖抖索索的才抬起头来。

    梁玉喜问道:“你二人何许人?为何在此?速速报上来。”

    老汉道:“小人夫妇两家住在湖堂街,小的名唤沈贵。也不知何事被差人抓拿至此。”

    “那我问你,你二人为何以鸟下毒?从实招来,也免得皮肉受苦。”

    “大人,我们只是养了这鸟儿。何曾下过什么毒?”

    梁玉喜见他要抵赖,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你院内种的那灌木是何物呢?那结的果子又是何物?”

    沈贵也没了托辞,知道再难抵赖下去,忙磕头道:“大人啊,这些小的真不知是毒物啊。我也是受人钱财帮忙照看而已。我哪跟什么人有愁怨啊。”

    “为何投毒?这鸟和树是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若是有半句假话,你一把老骨头也不经敲打的。”

    沈贵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些,讲道:“是是,大人。大约就是几个月前,一个外地人来我家,说是愿意给我每月十两银子,替他照看这鸟和盆栽的小灌木。小的一时也不知这其中利害,以为不过这东西值钱而已,就答应替他看护。看了几日,他就提出条件,就是这鸟儿除平时喂养外,在午时前就放笼子让它出来,给它一枚这果子,让它飞出去。必须每日如此。若是不照办,则银两分文没有。至于这果子,他也交代了,这东西在后院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要去碰它,说是有些毒性。这时,小的才怀疑这鸟儿衔的果子是要做什么勾当的。也怪我贪图他银两,还日日照办,也没想过什么恶果。小的也不知这鸟儿究竟飞往哪里,去做些什么。只想这本也不光我什么事,我只是看鸟的人。那会想到这惹的官差上门了。我这就回家去,把银两还给人家,鸟儿和那些灌木都还给他。”

    梁玉喜冷笑道:“好一个奸佞之人,竟说出不知者无罪的话。你不仅知情不举,还助纣为虐,投毒杀害无辜人等,也是一个十足的凶犯。”

    沈贵吓得冷汗直冒,连声称大人饶命,小的知罪。

    “那人究竟何许人,你银两是怎么取的,从实招来。”

    “那人也非本地人,他只是每月来给一次银子,看一下鸟儿和果子。再过两日,他也该来了。”

    梁玉喜一听再过两日,“那你可曾以前认得他或是在城里见过呢?”

    “小的以前并不认识,也从未在城里见过。”

    “那好,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后一切如常的照看鸟儿和果子,也照常放飞这鸟儿,等着来人给银子。帮衙门把这人拿住了,就算免你的死罪。”

    沈贵忙磕头不迭,“谢大人开恩,我一定照办。”

    梁玉喜叫过朱权,让他如此这般安排一番,就放了沈贵夫妇。

    这边人走后,念空也被抓拿至了县衙。

    捕房也是怕惊动了其他人,现在拿人都以梁玉喜的吩咐,蒙头带走。

    念空押至偏厅跪下后,令主簿看梁玉喜甚为疲倦,就问了念空的前情。

    梁玉喜问道:“念空,你知本官为何请你至此吗?”

    念空面色沉静的答道:“不知。”

    “那你知出家人应守的规矩吗?”

    “梁大人若是有事,尽管问我。至于出家人的规矩,贫道自然是知晓的。”

    “那你说说出家人犯了淫戒,可是一种罪过?”

    “贫道……”念空迟疑了一下,他低下头思索片刻后,答道:“贫道的确犯了淫戒,我也甘愿受教规处罚。”

    “那你把与你通奸的女子报上名来。”

    “贫道不能说。我虽是犯戒之身,但也知些情义。”

    梁玉喜****令主簿道:“按大宋刑律,这通奸的罪名是怎么处罚的,令主簿?”

    令主簿答:“依刑律,脊杖一百流一千里。”

    念空听后,脸色苍白。

    梁玉喜道:“你也听到了。你如此顽抗,是想把罪名一人背下吗?”

    念空避开梁玉喜的目光,低下了头。梁玉喜等他想了一阵后,又喝问道:“那女子是谁?你要是不说,你可是让本官第一个动刑的人。”

    念空闭目、抬头、长嘘一口气,“大道废,有仁义……”于是不再说话,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梁玉喜看着他一副硬撑的样子,知道不动刑是套不出什么的话的。只是,他也实在不忍心如此这般做。

    令主簿见此,就试问道:“大人,不用签吗?”

    梁玉喜又对念空喝问道:“你一个出家人,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不仅败坏纲常法纪,也败坏清规戒律。如此负隅顽抗,是不知廉耻为何物,还谈什么仁义。”

    念空也不理他,一副铁定不再开口的姿态。

    梁玉喜又问道:“那你盗取东闾府的东西,这个仁义和情义你要怎么讲呢?”

    念空听说东闾府,原本紧闭的双眼不住的跳了起来。他嗫嚅着嘴唇,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梁玉喜又紧问一句道:“你若是交代了东闾府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本官可以考虑……”

    念空实在熬不住,就道:“梁大人,此事与东闾府的人无关,我也确未拿任何人家的物品。你要是认为我与人私情有罪,我愿意受责罚。但说我窃物我是万不能认的。”

    梁玉喜知道他是听到东闾府这个字眼才慌了的,心想,看他神色倒是没说什么假话,他也许真没取那东西。又问道:“你要是现在说实话,省得我把你那相好的拿住动了刑后,你再来说就是枉然了。”

    念空急道:“梁大人,求你放过她。此事都是小的一时起了淫心,迫使她就范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计较好了,千万别拿她。”

    “拿不拿她,就看你是不是说的实话。”

    念空诅咒发誓道:“小的说的,绝无半句假话,我要是窃取了他人之物,任凭大人千刀万剐。”

第八十九章 师兄师妹() 
念空带下去后,梁玉喜只觉一阵眩晕,就摘下帽子在案几上靠了一会。

    令主簿见他脸色苍白,就一旁问道:“大人,你怎么啦?要不要叫郎中来?”

    梁玉喜摆摆手,稍好一些后,就准备起身。

    刚走出一步,只觉眼前一黑,人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等他醒来时,就见老娘坐在床前焦急的看着他,王雨鹛也在旁边。

    他老娘见他醒后,忙不迭的擦了眼泪,眉开眼笑的问道:“儿啊,你可醒来了。你刚才抬过来的时候,可把娘吓坏了。只看你一张脸铁青的。”

    王雨鹛道:“刚才郎中也来看过了,说你这是积劳成疾,心神疲累,要修养一阵才行。你醒来正好把这药汤喝了。”言毕就去取药汤。

    他娘又说道:“郎中都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积劳成疾呢?我就说这县令不好当,每日看你都没停下来一刻过,不是衙门里就是外面跑。你让娘担心不已啊。”说完,眼泪又下来了

    梁玉喜忙安慰道:“娘,我可能只是今早稍有些倦累,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看我这不都差不多了嘛,要不我起床给你翻个跟斗。”

    他老娘忙叫他住嘴。

    王雨鹛端了汤药进来后,见两母子嬉笑打闹得十分开心,也不禁被这温馨的一幕所触动。

    梁玉喜见王雨鹛进来,也很主动的要立起身。他娘见此就一闪身让王雨鹛坐在了床头边上,梁玉喜忙道:“还是我自己来,这汤药我一口就喝下去了。”

    他娘道:“你别动,好好的躺着,王姑娘喂你就是。”

    王雨鹛脸上一下子就泛起了红晕,她再不好推辞,低着头就用汤匙喂药。梁玉喜见她如此娇羞,就想起她扮男装时,也曾这样红脸过;又想起她与自己一床睡下,自己竟然不知她的身份,越想越觉好笑。一口药禁不住噗噗的喷了不少在衣襟。

    他看着王雨鹛不知所措的样子,忙从她手里拿过碗来,自己一饮而尽,没想到还是给呛着了。

    他娘道:“看吧,叫你不要动,还非不听。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躺下休息?我给你讲,我可是拜托了王姑娘的,这几日休养时,就让她帮我照看你……”

    梁玉喜忙道:“娘,这王姑娘也是个大姑娘,这怎么方便呢?你可不能这样拜托人家。”

    “怎么啦?人家未嫁,你也未娶,你怕的是什么呢?王姑娘也都答应我了。”

    梁玉喜看着王雨鹛,王雨鹛点点头,“我答应了大娘,好歹也算报答你收留我。”

    梁玉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知道拗不过老娘,只有作罢。

    再说东闾府上,这日赵月娘请了柴宗训和贾白羽到府上作客,东闾珏一边作陪。赵月娘口称是要答谢贾白羽的师恩,其实她也是想自己这宝贝女儿跟柴宗训多接近。

    从看到柴宗训的第一眼起,赵月娘就觉得这文质彬彬的前朝皇帝,不仅长得玉树临风、气度不凡,而且为人温文尔雅又宽厚淳朴,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佳婿人选,所以,她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探探柴宗训的口风,看看他是否有了家室。

    四人酒过几巡后,赵月娘道:“郑王和贾先生难得逗留在此如此长的时间,我这女儿一直要我请你们过来,好把先生教的功课好好切磋切磋。这实在架不住她央求,就只好劳两位的尊驾了。珏儿你要多陪先生和公子多饮几杯。”

    贾白羽道:“这大小姐也是天资聪慧,实在是难得的修习道家法门的好苗子,假以时日,她这功课做得恐怕要超过我呢。”

    柴宗训也发自内心的钦佩道:“师妹进步神速,我这个当师兄的,本还算是修习过武技的人,没想到,刚在院子大家切磋时,她的一招一式,自觉比我都还更得要领。”

    东闾珏忙谦虚道:“先生和师兄都太过抬举我了。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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