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草根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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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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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纷纷中箭。

    常惠专拣最强劲的波动施辣手,那也是敌人中的强者。

    “叮!”

    是参荒牙以飞轮挡格箭矢的声音,也令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毒烟里暴露行踪。

    蓦地惨叫声接连响起。

    常惠知酸雨心神出手了,由于敌我难分,利寡而不利众,此子占尽优势,遇人便杀,目标是截着武功最高的参荒牙。

    常惠再连射八箭,清除了与酸雨心神混战的五个敌方武技较高明者,收起连弩,就那么施展弹射朝只剩下酸雨心神和参荒牙激战的位置投去。其它人在不明形势下,亡命的朝西寨奔去。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拉开距离。

    常惠暗赞参荒牙知机,觉察到他常惠从对岸投来,拼着受伤,也要逼开缠紧他的酸雨心神。

    常惠的弯刀化为漫空刀芒,照头往参荒牙洒下去。

    参荒牙狂喝一声,掷出左右飞轮,左轮迎往常惠,右轮朝攻过来的酸雨心神弯旋而去,同时喷出漫空血雾,显示其竭尽真元的出手,令他伤上加伤。

    下一刻,他已往后疾退。

    常惠暗叫可惜,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没法杀死这顽强的对手。当然,如果他可以穷追参荒牙,该可在百里之内赶上他,偏是不能置攻西寨的兄弟于不顾。

    “当!当!”

    常惠和酸雨心神分别击下参荒牙的飞轮,一点不停留地往快逃至西寨,只剩下六十多人的败军全速赶去。

    毒雾飘至两寨时稀薄多了,但仍影响视野,宛如夜雾。风灯火炬能照亮的,不过是方圆丈许的空间。

    埋伏在河滩的郑吉、许延寿和沔城,就趁败军逃入西寨北门的一刻,藉毒雾掩护,以迅如电火的身法,趁北门一片混乱的良机杀入西寨去。

    常惠和酸雨心神也后发先至的赶上来,锲着对方队尾杀了一阵子后,常惠由得酸雨心神直杀上斜坡去,自己则取出飞抓百练索,藉神遁射往寨墙顶,到降落往西寨内时,早将背负的独脚铜人槊接合起来,投入残酷的战场去。

    简单的形容,西寨就是一个被寨墙和箭楼围起来的岗顶,还保留着未及清理的石块和草树,凹凸不平。

    寨内空地可大分为三区。

    靠河的寨墙,设置五列逾百个营帐,纯凭营帐的数目计,西寨的总兵力该约五百人。

    西北角搭起棚架篷帐,放置大批粮资杂货;西南角则摆着约三十台投石机,还有砍下来的木材和供生火用的柴枝。

    常惠自天而降时,以百计的战士正往被入侵的北寨门蜂拥过去,力图将敌人逐出寨门外。

    双足着地前,独脚铜人槊旋飞一匝,贯满内劲,在毒烟弥漫、没人看得真切下,煞星忽然来到中间,尚未想清楚,七、八个战士血肉横飞的东抛西掷,本一鼓作气力图反击的敌人,立即乱作一团。

    常惠得势不饶人,独脚铜人槊全力展开,将其包含多种兵器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往南寨门杀过去。

    埋伏在南面的兄弟发动了,先以长弓劲箭远距攻击倚寨墙而筑箭楼上的敌人,依计划并不躁进,箭矢如雨点般往箭楼洒去,由于他们在暗敌人在明,对方几无还箭之力。

    在东寨总揽全局的尔廊见势不妙,忙派出一队五百人,举盾提矛的从浮桥处来援,岂知走到一半,被做了手脚的浮桥负荷不来,索断桥翻,将百多人掉进孔雀河的冰水里去。

    此时箭矢来了,坠河者全变成活靶,染红了河水。

    郑吉、许延寿和沔城成功杀入北寨门,以郑吉居前,许延寿和沔城在他后方两侧,成一品字形阵式。

    彩虹剑到处,敌兵不是应剑断折,便是被其游走于兵器的间隙间,迅如电闪,挡者披靡。许延寿甲盾乌刀挡得稳如铁桶,乌刀似拙实巧,简单的砍、劈、扫,中刀者无不连人带兵器的溅血抛飞,造成对方极大的混乱。沔城的手中锋刃则尽显其高明的身手功架,迅疾如神,剑出如风。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捱至真元耗尽前,敌人休想能在刀剑所及的范围内存活。

    酸雨心神则似“虎入羊群”,以鬼魅般的速度四处捣乱肆虐,从一座箭楼杀往另一座箭楼,顺道寻找鸟妖的妖踪。

    攻入寨内虽只五人,但无不是顶尖儿的高手,加上投石机被毁、援军弃戈曳甲的败返西寨,早寒敌之胆,在烟雾弥漫下,一时哪弄得清楚有多少人攻入来,立告阵脚大乱,没法组织有效的迎击。

    “砰!”

    死锁南寨门的三条粗木关,被杀至寨门的常惠以独脚铜人槊硬生生的劈断,又回轰逼退扑上来的敌人,后脚猛伸,重撞寨门,沉重的两扇木门像没有重量的纸张般朝外敞开。

    苏飞逸等为首的三十名高手正蓄势以待,见状疾冲而入,在常惠两旁如洪暴般杀进去,接着是数十精兵旅的兄弟,只留二十人在外监视对岸的动静。

    常惠心呼来得及时,这么深入敌境,每一刻都要应付从四面八方攻来的兵器,即使以自己的武功之精湛亦要吃不消,幸好终完成任务,且争得回气的机会。此时第一件事,是搜寻鸟妖和两女的踪影。

    事实上攻入寨内的五个人,没有人不在搜索鸟妖,下定决心抛开一切,务要置他于死地。杀了鸟妖,等于断去李陵一臂。

    对岸的匈奴人急如锅上蚂蚁,却苦无立即渡河之法,连十多条木筏亦被常惠一方劫走,除了干瞪眼外,再没有办法。

第一百零八章 三百年来的第一人(求订阅、推荐、收藏)() 
当精兵劲旅团一众兄弟从南寨门杀入寨内,西寨守军大势已去,再没有还手之力,部分从北寨门逃生,部分则开东寨门开溜,人人不顾一切的跳河泅往对岸,逾半未游毕全程已惨遭射杀,情况令人不忍目睹。

    天明时,西寨置于常惠的绝对控制下,己方兄弟伤了二十多人,但均非能致命或使人残废的创伤。

    常惠等一众领袖登上东边寨墙的一座箭楼,遥观隔河的敌寨。

    敌寨寂若无人,几不见敌人踪影,只箭楼有哨兵在站岗。

    沔城道:“鸟妖究竟溜到哪里去了?”

    许延寿猜想道:“他和两个妖女该在我们抵达前离开,目的是到白鹿野掌握我们的动静。”

    常惠问道:“听到吗?”

    郑吉道:“是伐木的声音,敌人会在上下游远处架设另两道浮桥,又或赶制大量木筏,然后全面反攻。”

    苏飞逸叹道:“我们捱得住吗?”

    对方兵力仍在己方数十倍之上,西寨除四边寨墙和倚墙而筑的箭楼,再没有其他防御措施,在敌人的全力攻打下,加上投石机,能捱上一个时辰已非常难得。

    常惠微笑道:“要在最短时间内反攻我们并不明智,徒使兵员疲上加疲,只要我们能再破坏他们的投石机,让他们攻过来又如何。咦!”

    众人循他目光瞧去,一个黑点出现远处的高空,还不住下降,朝西寨笔直飞下来。

    猎鹰飞至离西寨百多丈的高空,一个盘旋斜飞而下,观其势,似是要降落寨内的空地处。

    人人屏息静气,怕它受惊扰临时改变主意。

    鹰儿循着一道优美至超越任何言语的轨迹,从数百丈的高空滑翔过来,不费半分气力似的,眨几眼的光景,飞近至毛发色纹清晰可见的位置。

    自问有资格出手者,无不蓄势以待。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不住的接近。

    够眼力的,可看到它系于脚爪上传讯用的小竹筒,不论其内容如何,怎都会透露点鸟妖所在的蛛丝马迹。

    常惠喝道:“老子来伺候它!”

    五十丈、四十丈。

    各人心中大定,因猎鹰进入了弓矢的射程内,至不济亦可将其射下来。

    倏地猎鹰双翼连拍,不但改变了滑翔往下之势,还改朝上飞。

    常惠比任何人更早一步感觉到猎鹰波动上的转变,立展弹射,从高起的箭楼上直射上半空,眨眼的工夫,人和鹰的距离拉近至两丈许。猎鹰非常机灵,感应到危险,猛振双翼,竟懂得斜飞开去,常惠即使能上升至同样的高度,也要扑个空,何况鹰儿乃斜飞往上去,飞速骤增,此时除非是常惠的连弩,其他凡弓亦迟却一步。

    一道人影从西寨广场空地处直弹上天,速度与常惠的弹射所差无几,赫然是不知溜到哪里去的酸雨心神。

    他衣袂拂扬,双手做出奇异复杂的动作,似是要隔空将猎鹰抓攫下来,最骇人是他一双手显出异常,显然正施展某种奇功异法。

    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猎鹰像给无数蛛丝般的线拉扯着,虽欲振翼高飞,却如给某一力量凝固了,不但飞不上去,还往下坠跌少许。

    常惠此时来到它下方三丈许处,机括声响,飞天百练索离手射出,一下子缠紧它一双鹰爪。因其用劲巧妙,没损伤它分毫,只是将它生擒活捉。

    众人发出震寨喝采声。

    沔城读罢从猎鹰取下来的“传书”,向常惠、郑吉等道:“这是鸟妖送给这处驻军最新鲜热辣的情报,说在下游一带方圆五十里之内找不到我们的踪影,却发现了我们行军留下的痕迹,估计我们会突袭两寨。”

    众人聚在木寨中央的空地处举行会议。刚建立了奇功的酸雨心神独自立于一角,离他们有二十多步远,默默调息。

    他们对酸雨心神骇人的隔空制鹰手段仍是印象深刻,亦知令他损耗真元,需时间回复。

    许延寿道:“鸟妖确为最了得的探子,不过今次是迟却一步,故此传书落入我们手上。”

    郑吉神色凝重的道:“幸运并不会永远追随我们,一天不杀鸟妖,我们始终会在他手上吃大亏。”

    沔城道:“很大机会现在他已发现我方与战马留在下游旁山林里的兄弟,只要通知李陵,派出一军,我方兄弟会陷入危险里。”

    许延寿眉头大皱道:“现在我们需应付东寨敌人的反攻,实难以兼顾另一条战线的战事。”

    他说出了目前“进退两难”的处境。

    留在下游处的兄弟,由于有二百多匹战马,即使能成功渡往孔雀河西岸亦无路可走,故要前来支持,必须走东岸的高昌古道,可是道路已被敌人截断,难以通行,且会被东寨的敌人迎头痛击。留在原处布防吗?区区百多人,怎抵得住李陵的大军?

    唯一的选择,似乎是退返白鹿野,可是这么一来,他们将失去优势,坐看李陵的大军与后援部队成功会师,而常惠等将被截断后路,成为孤军。

    许延寿沉声道:“如果我们放弃西寨,这一场仗我们已经输了。”

    沔城道:“关键处仍在鸟妖。”

    常惠双目精芒闪闪,大动脑筋,向郑吉和许延寿道:“只完成了一半的西寨当然是不堪一击,但如果有三天时间做足准备,凭着守城的经验,公子和延寿有把握吗?”

    郑吉道:“我们还有这么多时间吗?”

    常惠仰首观天,道:“天气这么冷,隔河的朋友连续辛苦了多天,昨夜更没觉好睡的,现在仍然忙个不休,没捱病也给冻坏,不好好休息两、三天,何来动手的精神和气力?”

    沔城担忧的道:“如我是对方主帅,会着一半人先好好休息,那明天破晓时,便有足够人手渡河来攻。”

    常惠道:“不会有任何分别,几个时辰内必有一场风雪,令他们工事延误。且渡河岂是易事,我们可采突袭的手段,不让他们在近处铺设浮桥。我们最害怕的是他们的投石机,幸好河滩不利投石机的移动,须直接运送至近处方能发挥效用,那亦等若将投石机送入我们投石机的范围内,高下立见,我们是占尽优势。”

    许延寿道:“我们立即动手加强西寨的防御力,可在斜坡脚的位置挖三道置有尖刺的陷坑,并于斜坡中段设短木桩当作外寨墙,又加建箭台。西寨形势险要,易守难攻,任对方如何心焦如焚,亦只有强攻一次的能力,失利后需数天时间,方可组织另一次的渡河反攻。你要到哪里去?需多少人手呢?”

    常惠双目杀机大盛,道:“我要凭此鹰儿寻得鸟妖,然后不惜一切将他杀死。人手方面,有原舞、酸雨心神和擎天大佬兄随我去便成,顺道联络留在下游处的兄弟。”

    接着望向擎天大佬,道:“擎天大佬兄随我们乘筏走一段路后分手,先去知会下游的兄弟,然后赶往鹿望野,部署在没有鸟妖下的新战略。”

    沔城大喜道:“你真有把握寻得鸟妖吗?”

    常惠道:“原本没有半点把握,现在却是信心十足。”

    王者天下归来欣然道:“你们放心去吧!守这里比守山南驿容易多了。”

    常惠目光投往酸雨心神,笑道:“我知你在听着我们说话,还需调息多久呢?”

    酸雨心神闻言朝他们瞧过来,迎着众人目光,两眼异芒遽盛,阴恻恻的道:“只要找到鸟妖,他是死定了!”

    雪粉漫空,天地迷茫,孔雀河和两岸的雪野浑融合一。

    擎天大佬于半个时辰前登岸去了,剩下常惠、沔城和酸雨心神三人轮流操筏。

    鹰儿被关在笼子里,戴上鹰帽,爪系脚带,再以布帛罩着木笼为它保暖,置于筏子中央处。

    此时轮到常惠以撑杆控筏,只要不让筏子撞石或搁浅岸滩,可顺流而下。

    沔城和酸雨心神挨着鹰笼半坐半卧,争取休息复元的时间,除常惠外,两人均披上斗篷,且须不时活动一下,抖掉铺在身上的雪花。

    沔城揭开少许盖布窥看鹰儿的情况,向常惠打出一切妥当的手势,道:“鸟妖虽懂控鹰之术,却非爱鹰之人,否则怎会教鹰儿来冒雪寒之险?”

    常惠道:“邪派中人大多自私自利,为求成功,不择手段,怎会理会鹰儿的死活。”

    一直没说话的酸雨心神,冷冷道:“你凭什么认为他是邪派中人呢?”

    常惠心中打了个突兀,冲口而出的一句话就给酸雨心神这另一个妖人拿着小辫子,要解释当然“轻而易举”,却会泄露出他一些秘密。直至此刻,他仍感难以信任酸雨心神,至乎不知该视他为友还是敌。淡淡道:“如果连这点道行也没有,何来完成你老哥心愿的资格?”

    沔城也很想晓得答案,但他机灵之极,猜到常惠不愿直接回答酸雨心神,遂岔开道:“酸兄今早制鹰的手段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究竟是什么功法呢?”

    他是没话找话来说,明知酸雨心神不会老实答他。岂知酸雨心神想亦不想,先令人难以理解地叹了一口气,答道:“此为敝教镇教的绝学‘血手’,据说自创教以来近三百年,能练成功者只有两个人,我是其中之一。”

第一百零九章 人生再不能逾越的顶峰(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大讶道:“既然最厉害的功夫已给你练成了,为何还要找那东西呢?”

    沔城听得一头雾水,因常惠尚未向他透露酸雨心神的出身来历,又或与酸雨心神走在一起的缘起因由。

    酸雨心神凝望雨雪飘飞的广阔河岸空间,吁出一口气,答非所问的道:“当我练成‘血手’的一刻,我一方面感到心满意足,另一方面却非常失落,因为我意识到已到达了一生人里再不能逾越的顶峰,也是终点。”

    常惠轻描淡写的道:“另一个练成‘血手’的人是谁呢?”

    酸雨心神完全没有常惠期待中的反应,目光投往河水,以一种不合任何感情的冷漠语调道:“常惠!我对你的容忍已接近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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