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本是在公主宫中伺候的,只因琛王妃说是天寒,命奴婢为四公主送一件披风。奴婢拿了披风追赶四公主。不料,在梅园附近看见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秀儿面上倏然一白,呐呐地住了嘴,眼光闪烁,不再说话。可也这恰如其分的停顿,却也是更加叫人想要知晓,她究竟是看见了什么。
“你看见了什么?”
见萧锦萦语气不满,似乎是失去了耐心,秀儿也不敢再推脱,含糊着回答,“是四公主,四公主和一男子拉拉扯扯!”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满庭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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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不见其人()
“放肆!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污蔑公主。 ”
徐皇后坐于高台,自然是将底下的事情看得是清清楚楚,也正因为是瞧见了萧锦萦的那字字句句的险恶用心,才是越发觉得气愤,一动怒,身子不禁是晃了晃。
心中却是升起了几分担忧,[棠梨宫]离御花园并不远,算算时间,换一身衣服足矣,也该是回来了。若非是锦好当真是被人算计了。
瑾兰看在了眼中,急在了心里,好在此人话中漏洞百出,上前一步,大声质问,“你既然是拿着披风,那披风去哪里了。身为奴婢,若是眼见主子行事不端,为何不予制止。”果然是背主的丫头。本想着此人虽然有些小心思,却没有做过出格的事,留她一条命,放在了身边看着,如今看来,只怕是心大了。
又是转过了头,暗暗地提醒了徐皇后,“娘娘勿担心,四公主素来是端庄守礼之人,从未识得外男,怎么会做出如此失礼之事,想来此刻定然是和纳兰郡主一起。定是这个贱婢在污蔑公主。”
秀儿面色一顿,急忙掩饰,“奴婢惊慌之下,将那披风留在了御花园中。”
豪门贵妇们皆是不说话,显然已经是看清了这里头的门道来,这若真是真心为主的丫头,真要是出了这事,遮掩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闹得是人尽皆知。
若事情当真是如此,倒是可惜了那位四公主了。
“四妹妹怎么如此糊涂。”萧锦萦流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面色来,“母后,依女儿看,当务之急,还是快快将四妹寻回来,若是四妹当真是喜欢那位公子,不妨请父皇下旨赐了婚,圆了此事。”
徐皇后深深地看了萧锦萦一眼,头一次眼瞳映照着如此慑人的目光,“二公主倒是很希望锦好和男子是私相授受。”
“儿臣只是关心四妹罢了。”萧锦萦原先的张扬在徐皇后冷冽的目光中,淡淡消散。强硬地在面上挤出了一抹笑,心中暗恨自己心急了。却也是感叹皇后果然是老奸巨猾,一句话,就将一场苟且之事,大事化小。
可一想到了素日清高自傲的四妹妹,终究是要在众人的面前丢尽了脸面,就算是嫡皇女,可嫁的连她都不如,嘴角又是重新染上了笑意。
徐皇后却是冷沉了眼,眸光淡淡地扫视了四周一眼,话语咄咄,强势的气场迸发,“二公主只要记住无论是出了什么事,安宁都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是大焱皇朝的嫡皇女。”
萧锦萦的面色有些不好看。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说自己无论如何都比不过她生的贱人吗!
徐皇后起身,顺着台阶而下,面色威严,“来人,将此贱婢给本宫拿下,此人尊卑不分,污蔑皇室公主,待本宫回来后再行惩处。”往日里的小算计,无伤大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轻轻放过。只是这一回,这婢子既然胆敢是联合外人,伤了她最疼爱的女儿,无论是受到了谁的指使,事后定然饶不了她。
“娘娘饶命!”秀儿面色大变,连连求饶,眼见着徐皇后要从自己的身边经过,连忙想要拉住了她的裙摆。可还不等她接近皇后,便是御林军上前,将她扣押。
徐皇后视若无睹,从她的身侧经过。
萧锦萦却是突然上前一步,高声道,“母后,且慢!”
徐皇后一顿,停下了脚步,偏过了头,眼瞳深深,“二公主还有何见教!以二公主的能耐,本宫只怕是当不得你‘母后’二字。”
再无平日里尊敬的称谓,这是要撕破脸皮了。
萧锦萦却是未尝将此放在了眼中,她本就是不愿唤这个女人‘母后’,平日里所维系的也不过是面子情罢了。
“皇后娘娘,四妹最是知礼守规矩。”萧锦萦淡淡地垂下了眸子,眼底里却是一道冷光闪过,“如此,还请诸位夫人,小姐,一起前往做个见证。若是证实是这婢子攀咬了四妹,也好为四妹证明,讨一个公道。”
可若是所言非虚,萧锦萦,今日就是你臭名昭著的开始。
本宫倒是要瞧瞧,一个在大庭广众下失了身的女子,就算是皇室的嫡公主,皇后的女人,还有哪家的名门贵胄会娶你。
徐皇后转过了头,淡淡地审视了四周一眼,瞅见了贵妇人面上的各异心思,轻轻甩了甩袖,“既然如此,诸位夫人万万不要辜负二公主的好意。”
诸位贵妇面面相觑,眼神在如今宴席之上的徐皇后,置身事外的太子妃,还有不同以往的热切的二公主的面上扫过,心里头不觉苦笑。
却也是没有想到了,今日这一出,本先只是为了选出了和亲的贵女,竟然会搅入了皇家的阴谋算计里来。无论是否是真的出了事,只怕都要被其中的一位恨上了。
可皇后有命,不敢不从,当即也是站起了身,谨言慎行恭敬地跟在了皇后的身后……
隔着屏风后的男宾席中。
听闻了女宾处传来的喧闹声,此刻众人皆是敛声屏气,不敢多言。
萧辰烨暗暗地对着心腹使了个颜色,此事还是当今早地知会三皇兄的好。楚家,徐家等人,面上不由自主地也都带上了几分担忧之色。若是说四公主举止有暇,竟然敢在宫中私相授受,这决然是不可能。可若是叫人算计了,只怕隔日,这般毁人无形的流言就会满天飞。
到时候,就算是证实确实是清白的,只怕也没人会相信。
而在座的三国的诸位的使臣的心思,最是复杂。三国递交国书,本都欲求娶嫡公主,却是遭到了大焱皇朝的拒绝。转而更是在挑选和亲‘公主’的宴会上出了如此丑事。这般想来,诸人的面色都不大好看,只是心里莫名还是存有几分畅快之意。
赫连笙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今日会出些什么事。老七早早离席,可是纳兰朵可是随着四公主一同前往,若是四公主出了事,那纳兰朵呢?
皇后所派的小太监在昭帝的身边恭敬的回话。
昭帝坐于高台,对地下之人的面色转变看得是清清楚楚,又因为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女儿出了事,心中已然不畅快,扫视了四周,并未是瞧见了太子萧辰睿,眉头皱起,问询道,“太子何在?”
他同意放萧锦萦出来,可是看在了太子多次求情的面子上。可偏生,这才一出来,就兴风作浪,整个宴会就见她那张狂恣意之态,莫不是真当是因为生女肖母,虽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学不得听桐的半点行事做派,整日里只会是学些争风吃醋的阴毒做派。
如今看来,倒是他太过心软了。
恒王躬身回禀,“父皇,太子殿下有政事要处理,早先离席了。”
昭帝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恒王一眼,转而冷声吩咐,“速去寻太子前来。”
而后才是站了起来,目光透露着几分难得的威严之意,眼底深处却是闪过了几丝狠辣,“诸位爱卿,安宁公主,正如皇后所说,是和朕的亲骨肉,也是这大焱皇朝唯一的嫡公主。若是隔日传出了什么不该有的话来,诸位爱卿该当是知晓后果。”
说罢,带着李德喜朝着皇后离开的方向而去。倏然又停下,对着鸦雀无声的众人,复而言到,“几位皇子随朕前来,其余人都出宫去吧。”
……
徐皇后一行人匆匆地到了的梅园,却只见周边寂静,身无一人。
萧锦萦大步走在前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了萧锦好被那燎越的王爷压在了身下的可怜模样。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丑事会被如此多人围观,不知她会不会羞愤欲绝。
其余的妇人则是不近不远地跟在了后头,就算是果真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是及时避开,皇家辛秘之事,知晓的越少越好。
说是梅园,其实是一个种了数亩梅花的小园子,说起来并不大,如此多人在,一眼就能够看清楚。
“娘娘,梅园里并未有其他人。”瑾兰扫视了四周一眼,见四公主并未在此,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回到了皇后的身边回禀道。
“胡说,怎么会没有人。”萧锦萦却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四周的,眼底里晕开了阴沉的风暴。她分明是交代了那赫连城定要在显眼处。长了那般人高马大的身材,竟然连萧锦好那般娇小的女子都治不住。果真是个不中用的。
扭过了头,萧锦萦狠狠地瞪了秀儿一眼,“四公主人呢?”眼睛还是不死心地看向了四周,想要找到了任何可以证明的蛛丝马迹。
秀儿如今也是一脸慌乱,她分明是瞧见了萧锦萦在园子外和一男子拉扯,看在了自己的身边,似乎一切也都是有了深深的怨恨,见了萧锦萦的厉眸,心下一颤,“奴婢不知道,四公主分明是在园子里!”
萧锦萦的性子,徐皇后是清楚的,事实如此,也无意与她争辩,厉眼扫向了那被御林军所拿下的宫婢,冷了面色,发落道,“此人陷害公主,罪无可恕……”
“咦,那是什么?”萧锦萦似乎是看见了什么,面上倏然带上了几分惊喜,小跑着过去,自假山后的树下捡起了一根华贵的簪子,忖度了片刻,得意地看了许皇后一眼,将其高高地举起,“啊,是四皇妹的发式。”
呵,果真是上天注定要你名誉扫地,萧锦好,这回谅你百口莫辩。
徐皇后淡瞥了一眼,淡淡地转了面色,不欲与其多说。
瑾兰上前,仔细认了认那簪子,低头浅笑,“二公主说笑了,这样的簪子宫中的主子哪一个没有。又怎么能够认为是四公主的。就是二公主,诸如此簪子,您也是分了几根。”
萧锦萦面色一顿,拿起了那簪子细瞧,果真是个平常的样式,看不出身份来,顿时反唇相讥,“瑾兰姑姑好厉的牙口。”
瑾兰微微低下了头,没有回话。主子说什么,她一个奴婢只有听着,即便理直气壮,那也是不知好歹了。
萧锦萦面色难看,双手紧紧地攥着那簪子,冷着面色不说话。眼光忽然是瞥向了一处,却是瞧见了一个脸生的小太监,藏身在了假山后,对着她的方向,做着口型。
[玉荷宫]。
是了。
电光火石之间,萧锦萦猛然间想到了这三个字,透过了梅园的枝丫,瞅见了不远处的宫殿,萧锦萦面上再度是泛起了喜色。
原是给她报信来了,心中却是埋怨万分,没有想到那燎越王爷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竟然将人带往了附近的宫殿,亏她还以为未曾得手。------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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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惩治与否()
“怎么偏偏是如此的凑巧,四皇妹一不在席位,这根簪子就出现了在了这里。 ”萧锦萦的面上挂着关切却是不及眼底的笑意,“皇后娘娘,这梅园离[玉荷宫]并不远,许是那贼人将四妹掳走,进了[玉荷宫]。仓促之下,方才是遗落了这根簪子。”
徐皇后眉心冷凝,染上了几分厌烦,“泰和,你究竟闹够了没有。”她竟然是不知道,锦好素来不争不抢的性子,竟然能够叫萧锦萦恨到了如厮的地步,恨不得非要叫她身败名裂还不能够。
“皇后娘娘莫不是心虚。”萧锦萦冷着面,声音高亮,气势与之相较之竟然不相上下,“就算是娘娘顾及着自己的脸面,不愿前往,也该为四妹妹考虑。倘若那贼人真的掳走了四妹,娘娘却是推三阻四,不愿意前往相救,倘如是叫四妹妹知晓了那该是有多么寒心!”
今日,无论是徐皇后愿不愿意,她都要让这些贵妇人随她走上一遭。
“非去不可。”徐皇后深深地看了萧锦萦一眼。
方才有个小宫婢在慌乱中到了自己的身边,低声而言,锦好如今正在[棠梨宫]中,心知女儿平安,徐皇后行事便是没有了顾忌。
“自然。”萧锦萦满不在乎地点点头。只是见徐皇后那般的从容自在,心中不由得有了几分忐忑和忖度。莫非——只是这想法还未曾是有了雏形,便是被她迫切地想要看见锦好被凌辱而打散了。
徐皇后点了点头,“好,那本宫就随你走上那么一遭。”转过头又道,“诸位夫人也一起吧。”
萧锦萦面色却是有些不看好,一双眸子充满了怀疑,带着些许料峭的冷意,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在了前头。
“娘娘,她——”瑾兰跟在了徐皇后的身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气愤。
徐皇后浅淡一笑,微微地摇了摇头。
绕过了梅园,稍稍走上了那么几步,[玉荷宫]便已经落在了眼前。
[玉荷宫]虽然名为宫殿,却并非是自成一脉的一宫主院。因为临近御花园,毗邻梅园水榭,素来都是作为平日里宫妃们闲逛稍作休息之所。因此,其的构造布局,相比起其余的宫殿来,也就显得是简单单调了些。
时值早春,一路行来,稀稀疏疏,密密繁繁的梅花枝摇曳别致,别有一番风韵。诸多的贵妇小姐大都不是第一次入宫了,却是从未是见到了过这梅园的景致,再加上方才也未曾见到了任何不堪之处,一时之间,竟只当是游玩赏玩,不由得暗暗称奇。
直到是行到了正门处,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一阵靡靡之语,清晰地落在了众人的耳中,方才是面色大便。
已为人妇的女子都是过来人,又哪里会不明白这声音分明是男女合欢而发出了动情呻吟,德高望重的妇人早已经是命人将一同前往未婚的姑娘护住。
心中不免暗暗忖度,莫非是四公主当真是和人发生关系。
齐刷刷,众人的目光尽数都落在了眼前的这一道被关闭的门上,甚至不少人脑海中甚至已经勾勒出了里头的一幅春情浪荡的景致。
皇宫中竟然果真是发生了如此之事,可既然有人传言锦好在[棠梨宫]中,那这里头的女子究竟是谁。
徐皇后轻轻地皱了眉,面上不显分毫,侧过了头,对着身边点了点,“瑾兰。”无论里头的人是谁,可在皇宫中做出了这等事,她这个皇后都是非管不可了。
瑾兰轻轻拂了身,打算上前。却是被心急的萧锦萦一把推了,差点摔了个踉跄。
“四妹妹,皇姐来了。”萧锦好对着徐皇后得意一笑,大力地推开了的门,抬脚便是往里头走去,口中透着明显的关切,“四妹妹别怕,皇后娘娘和诸位夫人正在外头,定然会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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