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木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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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木兰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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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傅?”白如水睁大睁子。
  丁不伟点点头:“除此而外,魔花令主还带来了一对婴儿。”
  “一对婴儿?”苏小玉问出声。
  江春花和余小二对瞪着眼,这个帮事实在是太离奇了!
  丁不伟道:“魔花令主要我们兄弟在这一对婴儿中任选一个作为传人,剩下的一个则留给他,然后备授其武功,在二十年内,我们的传人练成七邪剑,便去幽天谷魔花坪比武,争夺御赐的小金盒,这约有古怪,而且时间大长,但我们因已答应了关天英,却又无法推透,于是我们只好选传人了,两个婴儿,一男一女,男的身上接着一颗小香珠……”
  丁不一苦笑道:“你们兄弟就选中了我。”
  江春花立即道:“当然选你罗,要是我在场也会选你的。”
  余小二道:“要是我,我就选那女婴。”
  “好小子”江春花瞪眼道:“你选她回去做老婆是不是?看我不去告诉小雯姑娘?”
  “哎,春花姐姐,”余小二惶急地道,“别告诉小雯!我是和你逗着玩的,谁会不选大哥,选那个臭丫头?”
  白如水道:“别闹了,听丁老伯说话。”
  丁不伟换口气道:“当是我们兄弟选了男婴,留下女婴给魔花令主,我在魔花玉石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以示守约,白如烟就是我们的中证人,分手时,白如烟说今后若有要她帮忙的时候,就赁这小香珠去找她。”
  白如水道:“师傅去世时曾嘱咐我,若是个有执金龙香珠的人来我,就要我尽力帮他,并跟他走。”
  丁不伟咕噜着道:“这就……对了,我想也该是这样,所以当丁不一遭到东厂杀手迫杀,而我不能出面时,就带着小香珠找到了百花堂。”
  事情真相已经大白,唯一未揭开的就是魔花令主和丁不一身世之谜了。
  白如水道:“不知青龙帮一再要追寻的这颗蜡丸究竟藏有什么秘密?”
  丁不伟道:“关于蜡丸的事,我看还是待明天再说吧,时辰已经不早,不一又刚刚醒来,让他多歇息一会。”
  白如水和苏小玉首先站起身:“丁老伯言之有理,我们就先行告退,丁公子好好歇息。”
  江春花却道:“我就留在这里照顾不一哥。”
  余小二抢着道:“男女不便,还是让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江春花怪声道:“什么男女不便,我是他老婆,他是我夫君,我不能照顾他,谁能照顾他?”
  “老婆、夫君?你还没过门呢。”余小二呢嘴道。
  “唷!我没过门,你就过了门啦?小雯没过门,肚子就大了呢!”江春花讥唇反驳。
  “你们都走吧。”丁不伟摆摆手。“这里由我来照顾。”
  白如水、苏小玉、江春花和余小二向丁不伟和丁不一道过别后,退出房外。
  房内剩下了丁不伟和丁不一。
  两人默然相望,眼中泪水滚滚。
  良久,丁不伟对丁不一道:“我还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丁不一亮亮的睁瞧着他,深沉地点点头。
  丁不伟道:“七邪兄弟中独孤双钓、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慕容久酒都被东厂杀手给杀了,但皇甫天衣和诸葛独景却没有死。”
  丁不一目芒闪烁:“皇甫叔叔和诸葛叔叔没有死?”
  丁不伟点头道:“皇甫天衣用跟诸葛独景所学的龟息诈死法,骗过了薛宇红,现藏身在峻山山谷的秘洞里。”
  丁不一急着问:“诸葛叔叔呢?”
  丁不伟道:“诸葛独景诈死被马公公识破,一剑刺中心脏,当是必死无疑,但诸葛独景是天生的异人,他的心脏生在右胸而不是左胸。所以他已被我救活,现藏身在小五台山五源寺中。”
  丁不一道:“孩儿知道了。”
  丁不伟道:“我告诉你这个,是因为日后你也许还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
  “爹!我……”丁不一听出了丁不伟话中之音。
  丁不伟抬手阻住他道:“第二件事,这个小贞姑娘说是受人之托帮助我们,我在江湖虽然朋友也不少,但应该不人有这样尽心的朋友,我查清过,但查不到她的底细,本庄主穆仲龄也不肯吐露半点口风,所以你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爹,”丁不一凝目道,“我想她是不会对我不利的,如果她真要对我不利的话,她又可必多次救我和爹爹?”
  “我知道。”丁不伟道,“所以我只是要你小心,凡是未揭开的谜底,总叫人放心不下。”
  “孩儿明白。”丁不一随口应道。
  “你好好歇息吧。”丁不伟站起身,“我也该回房休息了,明天欠再来商议如何去幽天谷赴约的事。”
  “爹,你说孩儿还会希望吗?”丁不一忧郁地问。
  丁不一盯着他道:“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丁不一肯定地道:“当然是真话。”
  丁不伟毫不犹豫地道:“那我告诉你,绝对没有希望了!”
  丁不一默然地低下头,心中了伤感,想不到七邪剑法已经练成,却骤然间付之东流,毁于一旦。
  他并不后悔,为了救苏小玉,他可献出自己的生命,又何况一身的功力?他遗憾的只是自己的使命尚未完成,大有壮志未酬,遗恨终身之感。
  丁不伟走到房门外,又拉头道:“小贞姑娘可能在凉亭里,你可以找她谈谈。”
  丁不伟的眸里纠结里一个可怕的主谜团,他感觉到这位小贞姑娘就是魔花令主的传人,当年的那女婴。
  然而,使他迷惑不解的是。她既然是魔花令主的传人,却又为什么要帮助丁不一练剑?无论从道理上或是常情上都该说不过去。
  现在,他把这审计署和赐给了丁不一。
  丁不伟走了。
  丁不一呆呆地坐在房中。
  碧姣月就是小贞?
  她为什么要扮为女佣人混入桃花园帮助自己?
  她是爱上自己了,还是别有企图?
  是情缘,还是陷阱?
  丁不一披上外衣,悄然出房。
  夜空,一轮弦月,灿烂耀目。
  在我轻柔地吹着,薄薄的重重叠叠的浮云,掩过明月又迅即飘开,于是,弦月像帆船在空中冉冉游弋。
  凉亭在溶溶月光中豁然显露。
  亭中站立着碧姣月,透入凉亭的月光将她窈窕的身影拉长,投射到亭栏外。
  丁不一掩不住心中的激动,急步穿过坪院,来到凉亭外。
  “小……”他嘴唇塞动了数次,就是不敢将“小贞”二字呼唤出口。
  “你来了?”碧姣月在亭中轻轻问道。
  那声音在宁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柔和、迷人。
  他禁不住心猛地一跳,颤声道:“小贞,真是你?”
  “不错,是我。”碧姣月道。
  丁不一跑步登入凉亭,在她身后站走:“谢……谢你多次救了我和爹爹的性命。”
  碧娇月声音有些冷冰地道:“我已经向你爹说过了,你们用不着谢我,我帮你们只是因为我受人之托。”
  “是谁?谁要你帮我们?你是受何人之托?”丁不一问。
  碧波月淡淡道:“你不用问,江湖上的规矩你也该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小贞!”丁不一道,“你在客栈为什么要离开了?”
  碧姣月转过身,一双是晶亮亮的眼睛直盯着丁不一。
  此刻,她已摘了面巾,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变月光下的照耀下,就像一朵盛开的夜来香。
  丁不一痴痴地望着她,被他的美色和那一分酷似苏小玉,白如水和江春花的眼神,更胜她一分骄傲与傲气而折服。
  丁不一是人,是人就无法不为碧姣月的美貌而动心,更何况她是心中的第一个恋人。
  碧姣月从怀中一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丁不一道:“这是你的全部家产,现在还红你,我当时要走你全部家产的原因,是要断掉你退路,让你只能向前,除了向前之外别无选择。”
  “小贞!”丁不一噙着泪水的眸子望着她,蓦地抓住了她的手。
  “丁少主,请不要这样。”碧姣月抽回手,“我现在已不是桃花园的女仆了。”
  “你虽不是桃花园的女仆,但你答应过爹爹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丁不一贴身靠进她一步。
  “丁少主!”碧姣月挥手阻住丁不一,把银票塞到他手中。
  “你现在有三个姑娘照顾你,还不够吗?”
  “小贞,你别误会……”丁不一急忙道。
  碧姣月挑起秀眉:“是我误会吗?难道你不喜欢那三个姑娘,是在欺骗、玩弄她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丁不一道,“不错,我是喜欢这几个姑娘,而且打算娶她们,但是我……”
  碧姣月冷声道:“你想说,你也喜欢我,也打算娶我是不是?”
  丁不一咬咬牙,毅然点头道:“是的,我喜欢你,打算娶你,在桃花园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
  碧姣月轻哼一声:“果然是花花公子,端的是个多情男人!”
  丁不一闪烁着亮眼道:“小贞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确实是真心爱你的,尽管我因为各种奇遇,遇到了白如水、苏小玉和江春花三个姑娘,但我心中始终没有忘记你,我在我的心里一直爱着你,哪怕是在我认为你真拐走了银票,永远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也始终是一样。”
  碧波月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热浪,她在白如水的讲叙中知道丁不一对她情感,她明白丁不一并没有说假话,但是……
  她盯着丁不一,眼光似无底深渊,脸色冷若寒冰:“可是我并不爱你,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个窝囊废,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不!”丁不一逼视着她道:“我不是窝囊废,我已经练成七邪剑了,虽然我功力已废,但我仍充满着信心,我一定要用巧妙的剑法去战胜那个魔花令主的传人,向爹爹、向你证明我的能力,我现在不配做你的朋友,但我会努力去做,将来一定能配做你的朋友!”
  碧姣月压抑着沸腾的心浪,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明天我就打算离开这里。”
  “你打算离开我,就像上次在客栈一样?”丁不一神情沮丧地问。
  “不同的是。这次离开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碧姣月冷漠地险上充满着无情的冷酷。
  “别离开我行不行。”丁不一乞求似的目光看着她,“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碧姣月目光一闪道:“丁少主,你不用多费口舌,对我而言,你是不会有任何的机会的。”
  丁不一颤声道:“难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碧姣月点点头:“不错,我很讨厌你。”
  “不!”丁不一突然陡地一叫,“你并不讨厌我,你爱我,你在爱着我!”
  “不!”碧姣月回嚷道:“我不爱你这窝囊废,我恨你,讨厌你!”
  “你既然恨我,讨厌我,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帮我?”
  “因为我是受人之托。”
  “你为什么在客栈时允许我吻你?”
  “那是因为你喝醉了酒,卑鄙无耻。”
  “你为什么要蒙面见我。”
  “因为我不想你再见到我。”
  “你骗人!”丁不一抓她的双肩,“你关心我,暗中保护我,就是因为你爱我!”
  “不是,绝对不是!”碧姣月眼中闪出了泪花。
  “我再找不出你帮我的原因。”丁不一摇着她的肩头道:“你为什么下敢承认自己的感情呢?”
  “放开手!”碧姣月声色俱厉,“我说了,我不爱你。”
  “瞧,说这话时都要掉眼泪了。”丁不一仍捉住她的肩膀不放,“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碧波月眸子里闪出异彩。
  “谁?”碧姣月一声厉喝。双层一抖。
  丁不一只觉手臂一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下腰碰着亭栏,“哗啦”一声,人从凉亭里翻滚出了出去。
  碧姣月扭身一跃,如同脱兔弹出凉亭,身形一旋,瞬间幻出幢影子,射向后计墙院围院。
  “小贞。”丁不一从地上爬起来,吸了口气,跟身跃向墙院。
  “冬。”丁不一身子从空中落下,重重在跌摔在地,半晌爬才起来。
  他功力已废,哪还能飞腾纵跃?
  小贞走了!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呆呆地望着黑黝又的墙院,眼中泪水无声地流淌。
  第二十六章 歌伎竟是公主
  碧姣月真是发现了墙院上有人在偷窥,才推开丁不一道出院外。
  那人影身手极快,隐红几闪,已逾出庄外。
  碧姣月非等闲之人,怎肯就此放过?运起脚力,施出绝门轻功,一声清啸,身若百里流光,笔直朝人影射去。
  人影倏然顿步,回道甩袖,打出一件暗器。
  冷清而明亮的月光照亮了那人的脸,是薛宇红。
  这条鹰犬来聚义庄决没有好事!
  碧妓月正欲闪避南来的暗器,忽见薛宇红举做了个奇怪的接物动作。
  薛宇红在搞什么鬼?
  闪念之间,暗器已飞至胸前,碧姣月眼力甚好暗器飞行的速度又不是很快,她一眼看出暗器是一个纸团,她微侧的身子一扭,左手五指倏出,将纸团扣在手中。
  扭头再往道上看去,已不见了薛宇红的身影。
  她想了想,没往前追赶,低下头,打开手中的纸团,一行歪斜字的迹出现在眼前:“当心千年血参果!”
  她皱起秀眉,急忙返身奔回庄内。
  片刻功夫,丁不伟和聚义庄主穆仲龄来到了丁不一房中。
  碧姣月将手中的纸条摆在桌上说着:“你们看,薛宇红究竟在弄什么阴谋?”
  丁不一目光盯着碧校月道:“这个恶魔不会有什么好心。”
  他为碧姣月去而复返,感到万分的高兴,至于这纸条上的事他倒是毫不在乎。
  穆仲龄五十多岁,中等身体,花白头发,鼻准挺直,项下一辔长须,蓝缎长衫,腰上系上一根丝带,神态十分豁达老练,瞪他这份模样哪像是什么神麻鹰太保,说是个老书生那还差不多。
  穆仲龄瞧着字条,拎着长须道:“本庄并没有千年血参果,他说是要当心,但不知当心什么?”
  碧姣月道:“我看是不是马无良已知丁公子中冰寒毒丧失了功力,故意叫薛宇红送来此条气气咱们?”
  穆仲龄微闪双目道:“我想不会,因为他用不着多此一举,说不定薛宇红真是给咱们一个暗示。”
  丁不一瞪目忿忿地道:“我绝不相信薛宇红,他不会帮咱们的。”
  碧姣月凝视着丁不一道:“那也不一定,人是会变的。”
  丁不一恨声道:“世上的人也许会变,但这个禽兽决不会改变。”
  碧姣月沉声道:“他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一个月前曾到慈源庵要白如水跟他远走高飞,也许他是为白如水在帮你。”
  “不,”丁不一固执地道:“他不会帮我的,他杀了独孤双钓四位七邪前辈,他知道我练成剑后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丁公子不要激动。”穆仲龄道:“我们就暂且当他这纸条是向咱们告警,但这告警有什么意文呢?大家仔细捉摸一下。”
  “爹,您怎么看?”丁不一问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丁不伟。
  丁不伟缓声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真有千年血参果?”
  穆仲龄道:“天老邪,我是老爷子的朋友,也是碧姑娘的朋友,绝不会将千年血参果藏起来不告诉你。”
  “穆庄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丁不伟道:“我在想,假若薛宇红这纸条告警是真,那么千年血参果就应该在我们手中,会在哪儿呢?”
  丁不一皱起眉头道:“奇怪,如果是真的话。薛宇红怎么会知道我有千年血参果,而我们自己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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