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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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郎君-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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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一下子达到目的,那是很难的,只有慢慢渗透,先取得他好感和信任,最好还拿到他的一些把柄,这样就不怕他不听话。

    现在故意在虞进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然后再制造一些矛盾,就可以让这颗种子发芽、开花、结果。。。。。。

    “既然杨兄有难言之隐,那虞某也不强人所难。”

    虞进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让杨双智有些失望。

    “对了”杨双智突然好奇地问道:“虞兄最近频频到京郊的一个工地,大兴土木,这是。。。。。。”

    杨双智注意虞进有些日子,发现他经常在授课结束后,跑到京郊一个工地上指挥,多方打探也不知干什么用,就是那些工匠也不知道,这样他有点好奇。

    别说工匠,就是承包工程的包工头也不知是干什么的呢。

    因为他们只有一部分的地图。

    虞进楞了一下,马上笑着说:“不瞒杨兄,小弟就喜欢居住在城外;无意中发现那地方风光不错,依山傍水,又靠京城大师一看,不得了,还是一个风水宝地,就准备做个避暑的宅子,有空可以清闲一下,没想到杨兄消息这么灵通,到时建成后,还请杨兄品评。”

    原来是这样,做宅子杨双智相信,但是那品评就算了,十有**又是掂记自己的贺礼吧。

    杨双智没有怀疑,那地方他也亲自去看过,的确风光秀丽,景色如画,把避暑山庄建在湖中的小岛上,倒也别致。

    也就这个解释说得通,如果要做其它什么用途,根本不用去那么远,弄得那么麻烦,至于虞进一个小小的校书,哪里来这么多银子,调查说虞进找到家传的宝物变卖。

    杨双智更倾向于是虞进的父兄留下来的财富,别人不知出海有多大利润,但杨双智对这些了如指掌。

    出海那是掉脑袋的大事,大伙都是偷偷摸摸地去,谁知虞家那两个倒霉鬼是第一次出海被抓还是出了多次才被抓的?

    装可怜搏同情,这些技俩谁不会?

    “哈哈哈,虞兄真是好雅兴,好,到时杨某一定要开开眼。”杨双智有心交好虞进,马上应了下来。

    杨双智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想说的事,点到即止,然后就是和虞进天南地北地扯,说一些风俗和笑话,不时穿插一些前朝有关出海贸易的故事,虞进知道他是想拖自己入伙,但是装作不知,听得津津有味。

    二人一直谈到夕阳西下,杨双智在虞进热情的挽留下,在虞宅用过酒菜,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开端。

    等下人把碗碟都收拾下去,青儿端着一杯茶,重重地放在虞进面前,有些嘲讽地说:“恭喜少爷,这么快就有一大笔进项了。”

    “嗯,起码三天后不用去讨饭。”虞进笑嘻嘻地说。

    青儿眉毛一声:“你厉害啊,真是什么礼都敢收,要是传出去,估计指挥使大人会扒了你皮。”

    朱希忠表面是中立,这是暗中让虞进协助裕王,现在却得景王的人搞在一起,这有点不论不类。

    虞进闻言,不紧不慢地说:“不怕,不是有青儿姑娘给我作证吗?我这是以身犯险,打入敌人内部呢。”

    “哦,不知总旗大人有什么妙计呢?”

    “你想知?”

    “想!”

    虞进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天机不可泄露。”

    青儿一脸鄙视道:“看你那点出色,一看到那点银子,好像比自家老子还要亲。”

    “这话不能这样说”虞进突然一脸正色地说:“我这叫以身犯险,故意亲近敌人,这样也好探听情报。”

    不待青儿再反驳,虞进突然皱着眉头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杨双智最近会有所行动。”

    听虞进这样一说,青儿也不再针对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说来也奇怪,景王前一段时间还挺多小动作的,但最近好像没一点动静,静得反而让人奇怪,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裕王的地位稳固,皇上又命其主持秋祭。。。。。”

    “景王应是在蓄力,破坏裕王的秋祭。”青儿突然大声说道。

    虞进点点头说:“很有可能,毕竟代皇上祭天,意义非同寻常,景王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范。”

    “这些以后再说”青儿指了指桌面那张礼单道:“这些敌人送来的礼物,你打算怎么理处理。”

    虞进一脸正气地说:“这不是礼,这是腐化人的糖衣炮弹,最直接的做法就是,糖衣留下,找机会把炮弹送回去。”(。)

159 裕王府出事了() 
收下杨双智的厚礼,虞进的确有担心粮草不继的可能。

    要是自己一个人,那还好说,一个人饱全家不饿,买个煎饼将就一下又是一餐,可是现在不行,十几张嘴等着自己养活呢。

    总不能让人小看,说连个下人都养活不成吧。

    看青儿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好像等着自己去求她,这个脸自己可丢不起,再说自己也想会一会这个杨双智,刻意和他走近一些。

    不收白不收。

    事实上,虞进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用三天,杨又智走后的第二天,也就是青儿告急的第二天,泰升商行的代表,和虞进建立友好关系的崔三娘就风尘扑扑地来了。

    崔三娘一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登门拜访,主要是告诉虞进二件事:一是她从余姚调到京城,负责京城商铺的运作,二是泰升商行委任她作为代表,全权负责与虞进的往来。

    至于姗姗来迟,主要是有些东西要交接,路上也因为身体不舒服耽搁了几天。

    这是一件大好事,做生不如做熟,虞进拿出几块样品,然后再带崔三娘到京郊的工地转了一圈,又承诺所产出的镜子,全由泰升商行代理。

    经过友好的协商后,崔三娘拿到一纸独家代理的契约书,而虞进也拿到一笔五万两白银的预付款,可以说各有所得,皆大欢喜。

    腰里有了钱,虞进的腰杆都挺直了很多,工程的进度也开始加快,购买家奴、招募护卫,购买各式工具和物料等工作进行,各项工作开展得如火如荼。

    动作越来越大,引起了不少注意,最后就是占了二成的份子的朱希忠,也抽空乔装到工地看个新鲜。

    “不知大人驾到,属下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朱希忠突然出现,把虞进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行礼。

    这有家伙,前面好像没什么时候兴趣。突然间又冒出来,感觉有点怪怪的,堂堂国公、锦衣卫指挥使,楞是穿着大红绸衣,弄个瓜皮六瓣帽。硬是把自己弄得像个土老财,这让虞进很是无言。

    朱希忠摆摆手说:“这里不是衙门,老夫是以一个合伙人的身份来看一下,那些俗礼免了吧,免得惹人注意。”

    寒一个,这事你不说免,哪个敢“免”。

    “是。”腹诽归腹诽,虞进还是恭恭敬敬地说。

    朱希忠难得赞美道:“人才啊,那诗写得好,歌作得也妙。为人机灵,没想到还有这样怪才,连泰升镜这样的好东西都想得出来,不错,不错。”

    虞进谦虚道:“那是机缘巧合,这算是不务正业了。”

    “咦,那些人在干什么?”朱希忠突然指着一个正在搭建的工地,有些吃惊地说。

    几十个壮汉,利用船、木架等物,一个个光着上身。正在卖力地往水里打桩人奇怪的是,这些并不是常见的木桩,而是一根根黑黝黝的铁柱。这可很少见。

    要知道,现在生产力不高,这些铁柱的成本可不低。

    虞进在一旁小声解释道:“大人,这是要架设一个大水车。”

    “大水车?这个有什么用?”

    “大人,你看”虞进拿出一张图纸,在朱希忠面前展开。小声解释说:“我们在这里架设一个水车,一来可以把水运上小岛,供加工坊使用,二来利用水力牵动,可以做很多事,如打磨、粉碎材料等,大大增加工作效率。”

    顿了一下,虞进解释道:“属下翻看过资料,浑河每年都有洪水,就像去年,大洪小涝就有十次之多,用铁柱的费用是高,但安全性高很多,只要不碰上百年一遇的大洪水,那就高枕无忧。”

    朱希忠点点头,提出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工程什么时候能完工?加工坊什么时候能投入生产?”

    再好的项目,也得看到真金白银、得到收益,那才是好项目,朱希忠也有些急不及待了。

    虞进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如果没有大的变故,最快九月中旬可以完工,因为还要培训这些工人,完善各项措施,要走少正轨,最快也得十月初。”

    把工人弄来,不是马上就可以投入生产,还要把这些技术传给他们,分工合作,培养他们的配合度等等,就是衣食住行也得制定一个标准,防守的漏洞也得一一补上,这些都需要时间去磨合和完善。

    好在朱希忠也体谅:“不错,这速度还行,对了,现在投入这么大,虞进,你现在手里的银子够吗?”

    “不够,不过提前拿到一笔五万两的预付款,钱银方面暂时不用担心。”

    朱希忠点点头,马上又告诫道:“现在你所处的位置不一般,要注意影响,三思而后行,切莫做出不理智的事,特别要注意,不能泄露身份,免得前功尽弃。”

    “谢大人教诲。”

    看到朱希忠的心情不错,虞进乘机说:“大人,属下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朱希忠瞄了虞进一眼,缓缓点点头道:“什么请求,说吧。”

    虞进小心斟酌着说:“大人,现在属下的两个帮手已到,最近也没什么大事青儿姑娘在我这里当一个侍女,太委屈她了,现在没有什么事,青儿姑娘也可以不用那么委屈。。。。啊。”

    正在说话间,虞进感到腿间一痛,忍不住惊叫一声,扭头看跟在一旁青儿,只见她正侧脸看着造大水车的工地,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虞进有些委屈地说:“大人,你看。。。。。。”

    这妞擅长弹指神通一类的绝活,那隐敝性和杀伤力,比吴萱的银针有增无减,这个青儿,竟然当着朱希忠的脸给自己下黑手。

    胆子贼肥的。

    朱希忠的老脸抽了抽,正想说话,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精干的中年男子飞快奔来,离朱希忠大约三丈处翻身下马,然后三步当二步跑到朱希忠面前,恭恭敬敬呈上一封密信。

    虞进注意到,那封密信还打站火漆封印,应是很紧急且极密地情报。

    朱希忠不敢怠慢,当场就撕开密信,只是看了一下,脸色大变,扭头对虞进说:“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工地的事多抓紧,没必要,凡事就少掺和。”

    “大人,走得这么急,发生什么事?”虞进好奇地问道。

    惊动到朱希忠这样的人物出动,肯定不会是小事。

    “裕王府出了一点事,本官要马上回去处理一下,就这样。”

    说罢,抓住马鞍,用力一拉,脚一蹬,很麻利地翻身上马,提着缰绳就催马前进。

    虞进和青儿对视一眼,彼此眼内都有点吃惊:好的不灵坏的灵,还真猜对了。(。)

    PS:  有点事耽搁,马上补上,晚上还有

160 用心险恶() 
裕王府的确是摊上事了。

    一大早,就有人哭哭啼啼地抬着一具尸体到裕王府前哭喊,说裕王府的人抢了他的救命钱,以至老娘没钱看郎中,最后硬生生病死在医馆门口。

    裕王可是亲王,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贵族,平日普通百姓看到都得绕路走,都说官字两个口,有他说没你讲,自古百姓中就流行一句话: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

    今天这一家子人,不仅敢来,还敢闹事,在裕王府前又哭又闹。

    裕王府的卫士本想把他们叉开,免得影响不好,怪事出现了,有不少人出面替这家人抱不平,甚至包括一些身份尊贵的读书人,他们拦在卫士面前,破口大骂,裕王府亲卫没有得到裕王命令前,也不敢对那些人动粗。

    平日裕王大都在家,偏偏今日例外,裕王带人到礼部商议秋祭事项。

    人,亲卫自然得不到指示,一开始没有控制好,以至后面发生动乱,有人冲击裕王府,裕王府的卫士手里的家伙自然不是吃干饭的,再说他们平日早就习惯高高在上。

    很快就有人受伤倒,现场哭声震天,一场狼藉。

    更令人奇怪的是,平日行动极为迅速的五城兵马司,原来只需要半刻钟就能赶到,这次足足了晚了一刻钟,等他们赶到现场时,裕王府前已经血流一地。败独壹嘿!言!哥

    捣乱的人全部被带走,可是裕王府的事很快就在京城流传开:

    “老张,你听说了吗?裕王府的人抢有人家的活命钱,造孽啊。”

    “可不是?真是缺德。”

    “这叫上梁不正梁歪。”

    “不是说裕王宽厚仁慈,怎么能纵容手做这等事?”

    “嘿嘿,那些都是哄咱们老百姓的,不仅抢钱了得,打人也不含糊,听说打倒了十几人呢,打得那一个叫惨,头破血流,还被抓进了官府呢。”

    “这算什么,国子监的学生经过裕王府,也被那侍卫狂殴,听说有一个伤势太重,都不了床,国子监的学生背后都骂裕王府不厚待读书人。”

    “这裕王,平日什么事都不见他,整天躲在府里玩女人,哪像景王,经常派人施粥散药,修桥补路。”

    “对,对,对,还是景王好。。。。。。”

    在有心人的煸动和引导,裕王府发生的消息,就像长也翅膀一样很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多是对裕王不利的指控,在百姓的口中,裕王成了一个无德无才的皇子,而他的手,狗仗人势,肆意欺压百姓。

    与之相反的,就是有关景王的闪光事迹,景王有的物业,暗中还从出海贸易中获得巨额的利润,很早就有意识地收买人心,施粥散药修桥补路给生员学子地方和点心等等。

    所以,景王的呼声一直很高。

    现在出了这事,不少人对景王更是高看一筹。

    谣言满天飞,作为锦衣卫,自然要查个清楚还个明白,这些是关乎到国本的。

    朱希忠赶到裕王府时,只看到陈以勤正在训斥那些侍卫宫女和人。

    斥责就在前院的空地上举行,有几个侍卫还一脸惶恐跪在地上。

    陈以勤出自名门,是北宋宰相陈尧佐之后,担任过裕王讲官,现在掌管詹事府,可以说是裕王最得力的人,可是,这位出自名门的陈詹事没了名门的气度,反而是暴跳如雷地骂道:

    “愚钝,真是愚钝,本官说过多少次,现在是多事之秋,绝不能惹事生非,你们可好,偏偏不听,钱明张京,你们也是府中的老人,怎么就控制不住呢,别人还没有画花宫墙,把人轰走就是,对读书人动手动脚干什么?”

    “现在是八股取士,也就是士子天,你们知道打的是什么人没有?国子监的学生,那可是大明未来的栋梁之材,现在国子监都传遍了,还要有人嚷嚷着联名上书,要不是高大人压住,现在更不可收拾。”

    钱明和张京就是当日率队殴打读书人的头目,前面没什么风声,现在才爆发出来,被从礼部回来的陈以勤秋后算帐。

    看到两人垂头丧气,陈以勤更是怒不可恕,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皇上让裕王殿主持秋祭,代皇上祭天,这秋祭很快就要举行,这节骨眼上出事,你让裕王的脸面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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