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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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裂天- 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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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战的胜负都至关重要,直接影响着彼此气势的消涨,所以,双方上场的参赛选手都拥有玄婴境的实力修为,一个使刀,一个用剑。两人的年龄差异不大,都在二十五六岁左右。

    两人遥遥相对,未战双方的气息杀气便弥漫开来,周边的空气都在发出丝丝裂响。

    “开始!”裁判的话音刚落,便传出刀剑出鞘的铿锵声响。

    刹那间,台上漫天的刀光闪烁,纵横的剑气飞扬,双方的气势瞬间攀至顶峰。

    铿锵铿锵。。。。。。

    刀剑撞击发出尖锐刺耳的铿锵声,火花金星四下飞溅,两人看似实力相当。惨烈的搏杀,转眼便过百招,彼此的身上都有鲜血溢出,眼中都布满了血丝。

    最后,持刀的一方被一剑穿透腰际,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回手一刀劈在了对方的手臂之上,顿时血如泉涌。一声惊嚎,跌跌撞撞地朝后退去,看上去已完全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裁判即时地宣布了胜负结果,立着的胜者是英雄,赢得了场上的一片欢呼与掌声。

    持刀的一方也是惨胜,无法再继续迎战下一个对手,选择了退下。首战就如此血腥惨烈,不知后面的战斗将会是怎样激烈残酷的场面。

    第一场的搏杀结束,虽没人死亡,但鲜血四溅的场景都连连上演。最后城东一脉以三胜二负的战绩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城北一脉的专属区内,每个人的脸都绷得紧紧的,呼吸急促沉重,尤其是两位堂姐和堂弟,看上去显得尤为紧张。

    大姐符紫云却是显得十分的淡定,二哥符飞月和三哥符飞星虽也绷着脸,却更像是憋着一股劲,如同一座压抑着的火山,随时都有喷发之势。

    "第一轮第二埸,城西一脉对阵城北一脉!"裁判再次朗声宣布道。

    "符小云,这第一埸,你上!"大姐符紫云指那位堂弟淡笑道:"不必紧张,发挥出正常的实力即可,实在不行就认输,不必拼命。"

    堂弟符小云闻言楞了楞,张了张口欲想说什么?他是所有人中最弱的一个,竟然让他首战出埸,实在有些令人不解,他一向忌惮这位大姐,却是不敢多问,随深吸了口气,立起身形朝高台中央走去。

    "城西,符天虹!"

    "城北,符小云!"

    城西的符天虹扫了对手一眼,满脸不屑地掀了掀嘴;"你不是我对手,自动认输,免得被打残。"

    符小云咬了咬牙,知道自己的修为比对方低了二个层次,心气本有些不足。被对方一番羞辱,反倒激发了心底的傲气;"未打过,怎可认输?这不会是你们城西的作派吧?"

    "哼!牙尖嘴利,就你这点实力,换个埸合根本没资格让我出手!"符天虹话音刚落,便毫无风度的挥剑攻上,出手阴柔迅疾,剑剑直指对方要害部位。

    符小云见对方剑势阴狠凶猛,身形左右一晃,疾迅避退,躲其锋芒。

    符天虹却是得势不绕人,一剑紧接一剑,绵绵不绝的刺出,奇快无比。符小云边退边运转剑势,剑锋不断绽射出点点星芒,每点星芒都精准的落在对方袭来的剑身上,迫使对方的剑势变位。

    一进一退间,城西的符天虹一鼓而衰,气息微滞,剑势稍缓。

    域外飞星!符小云抓住这一瞬之机,脚尖一点地,身形骤然拔起,凝气于剑锋之上,由上而下直朝对方飞射而去。

    锵锵锵!

    符天虹伧促间挥剑荡开对方凌厉的剑芒,气息巳是强弓之末,忽见一寒星在眼前绽放开来,骇然中勉力格挡。

第六百八十三章一脚定乾坤() 
叮!一声清脆的炸响,符小云顿觉全身巨震,手中长剑崩起,脱手冲天高高飞起,这才意识到对方竟是在使诈,故意露出破绽,意在速战速决。

    "我输了!"符小云惊惶地出声喊道。

    符天虹的剑尖已狠狠地抵住对方的心窝,稍一用力,心脏便会被洞穿;"哼!算你识相,否则滚!"

    符小云怨毒地看了对方一眼,恼怒地拾剑愤愤而去。

    裁判也同时大声宣布结果,并得知符天虹要继续留台上,决定迎战对方的第二个选手。

    “这一埸,我上!”不待大姐符紫云发话,三哥符飞星已"嗖"地一声飞上台去。

    "呵呵,这不是三公子么!上一次才被我打断两根肋骨,这么快就忘了?"符天虹一脸戏谑地出声道:"就不怕再被敲断手脚,在床上躺过一年半载的?"

    "哼!没听说过士别三日,当刮相看。"二哥符飞星不以为忤的撇了撇嘴:"才晋级玄婴境中阶而已,狂什么狂?"

    “嗯!你居然可以看出我的修为?不简单!”符天虹目光烁烁地凝视着对面的符飞星,顿时收敛起轻视之心。

    “切!你额头上写得一清二楚,一目了然。”符飞星淡笑地道。

    符天虹闻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这才发现自己被人耍了,顿然恼羞成怒,全身气势轰然爆裂开来,一股凛然的杀意有如万马奔腾,直朝对方席卷而去。

    对方虽曾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但狮子搏兔须尽全力,手中之剑随之出鞘,一道刺目的电光划破前方的空间,横跨十米的距离,瞬间射向倘未有所防范的符飞星。

    可谓是出手无情,一剑穿胸,一击必杀。赛场上没有仁慈可言,站在对面的就是对手,敌人,誓斩之杀之。

    透胸的长剑不停地旋动,撕绞着,直到对方的身躯被撕绞成片片碎屑,这才深吐了口气,收回长剑。

    “玩够了没,好狠心呀!”

    一个幽怨的声音飘过的耳畔,有如惊雷般让符天虹全身巨震,凝目一看,对方仍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神情间带着几分谑笑。

    符天虹有些迷茫地揉揉眼;“刚才绞碎的是什么?幻觉!”

    眨眼的瞬间,但见符飞星身影忽然一阵闪烁,漂浮虚幻,时聚时散。下一刻,便见一只脚掌在眼前飞速地放大,身体倘未作出反应,这只脚掌已结结实实的印在脸上。

    轰!符天虹的整个人猛地飞了起来,飞得好高好高,可以一览全场的观众,空中洒下一溜血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长,或许只在刹那,高台上轰然坠下一物,骇然竟是被人一脚踹上高空的符天虹,脸上印着一只脚掌印,人却已是晕死了过去。

    静!全场万人,竟皆大张着嘴,却无一人发出声响,一片死寂。

    “这。。。。。。”

    “一脚定乾坤,简直太牛了!”

    "这还是那位经常被虐的城北三公子么?"

    “城北胜!”良久,裁判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宣布比赛的结果,立即有人上台将晕死过去的符天虹抬了下去。

    "这一招肯定是星儿你暗中传授给他的?"看台角落上的青凤冷哼道:"这小子居然敢不听本凤儿的话,下来看本凤儿怎么收拾他!"

    "切!你不就教人煽耳光吗?那有一脚印在脸上这么霸气!"古蓝星兴奋地搓着手,那模样像是那一脚是她踢的一般。

    符天虹轻敌了!这是城西一脉众人心中所想,不过也同时对这位草包三公子另眼相看,侥幸赢了一埸,还敢不知进退留下台上叫阵,简直不知死活。

    城西一脉再度出场的选手,是个身形高大健硕的年轻人,举手投足间有如高山巨岩般坚实,稳定,一看就是那种杀伐凶狠,果决的类型。

    符飞星在他面前显得是那么弱小,要微昂着头才能看清对方的脸,仿佛一根指头都能将他轻易捏碎。

    出场的这位健硕青年并不这样认为,他的修为比刚才的符天虹要稍弱上一线,应该也是玄婴境中阶的修为。适才发生的一幕仍历历在目,尽管符天虹有轻敌之嫌,也不是可以轻易被击败的,而这三公子只出了一招,一脚

    从他此刻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势,就知道从不相信侥幸之说,前车之鉴,他绝不会再被这幅草包的外表所迷惑。扮猪吃老虎,同样的戏码演两次,如再不明白,那就真是猪了。

    这位健硕青年叫符顶天,此时正紧握着剑柄,全身的气势在逐步攀升,犀利的目光精芒闪烁,有如实质般射向符飞星的身形,修为稍弱人,面对如此锐利的神光几乎都会当场崩溃。

    只不过,在符飞星的身上却是看不到丝毫惊惧之色,看上去憨憨的,有点木纳,却显得十分自然,随意。

    “我不会被你这草包的外表所迷惑,我会拿出全部实力与你全力一搏。”符顶天一字一句地出声道,声音里透着无比凝重的味道。

    “不就是一场点到即止比试,何必将气氛弄得如此紧张,真是高看你了。”符飞星咧着嘴呵呵地笑道,脸上满是淡然之色。

    “你有资格让我重视。”符顶天深信不疑地道。

    “你却没资格让我重视。”符飞星脸色突然一沉,狂妄地刺激道。

    哗!全场人顿时全都张大着嘴,眼珠掉满了一地。

    太狂了!符顶天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霸道惯了,何曾有人敢如此蔑视自己,彻底触犯了他那所谓的尊严。

    “很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厚重杀道!”

    "等等!我不是你对手,不走等着三剑六个眼呀?"符飞星头也不回地应道,继续往回台下走去。身后突然响起"呛!"的一声长剑出鞘之声,骇然回转身大喝一声;"慢着!"

    但只见符顶天已一步抬起,手中长剑同时锵然出鞘,跨步斜劈,一道粗壮的电芒发出咆哮吼声,厚重无比朝着符飞星背影劈斩而去。

    来不及了!一道如雪的剑光跨越十米的空间,直朝符飞星的顶门飞斩而下,这猝不及防的一剑快若奔雷电驰,令人根本无暇闪躲。

    直惊得符飞星全身一震,脚下打滑,差点从阶梯上滚落下去。无巧不巧,这一滑之下,身子斜斜倒向一边,一道凌厉的剑光堪堪贴着长衫呼啸劈落,爆出一声轰然震响,坚硬的地面被锐利的剑气划出一条浅浅的剑痕。

    这廝太狠了!卑鄙的偷袭,一出手就欲至人于死地,貌似大家并无三江四海之仇,又是同宗同脉的兄弟,至于这般赶尽杀绝么?

    符飞星面色苍白的摸了一把额前的冷汗,即然下不了台,唯有被逼一战了。刹那间,神色一整,浑身上下的英雄气概蕩漾开来,昂首挺肚地回到高台中央;"你要战,那便战!"

    双方仍保持着十米的距离,符顶天的身子挺得笔直,一股玄婴境中阶的强大气息瞬间从体内喷薄而岀,手中的长剑发出轻微的颤响。

    剑未出,强大的气势威压巳席卷整个高台,修为低一些的武者一旦遭遇这股威势的挤压,倾刻间便会肤裂骨碎。

    符飞星却是浑然不觉,任凭强悍霸道的威压呼啸而过,竟连发絲衣袂都没掀动一点。

    这种诡异的现象令对方心神微震,此刻,全身的玄力已注入剑锋,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形禁不住踏前一步,蓄势巳久的一剑轰然击出,快若追星逐月,肉眼可见一束光影飞逝奔射,留下一道淡淡的轨迹。

    呼吸间,剑锋巳距的对方眉心处不足一尺。符飞星惊惶中"哇"地大叫一声,下意识朝后仰倒,脚下却似扎根在地面一般,身子向后呈六十度状竟然不倒,一道劲气夹着闪亮的剑芒贴着面额电驰而过,只着那么一点点,便会被这一剑透脑而出。

    埸下观者皆呼这厮运气太好了!适才一滑堪堪躲过一斩,此番又被吓得往后一倒,这也能避过必杀的一剑。

    有人却并不这样看,至少端坐主席之上的金发城主,以各位府主并不这样看,他们从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隅然巧合之类的事。

    尤其是在这种险象横生的搏杀中,能连番避过对方必杀的一击,只有一种解释;实力!绝对,充满了自信的实力。

    城北一脉果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般简单弱小,难怪强若城主府这般强势,最近也累累吃鳖,难道这也是偶然巧合么?各位大人物需重新审视一下对城北一脉的态度了。

    符顶天更不信这厮下次还会有这般好运。一剑刺空,手腕随之一转,长剑顺势斜削,朝着对方倒在半空的身子拦腰斩去,如被击中,内脏倾刻便会洒落一地。

    殊不知,符飞星悬在半空的身子竟然还可以自动旋转,对方狠辣刁钻的一剑削出之际,突然便失去了目标。

    符顶天惊觉之下,方才意识到对方适才的连番闪避,绝不是什么巧合意和运气,而是艺高人胆大,自己反倒像一只被猫戏耍的鼠。

第六百八十四破天荒的胜了一局() 
符飞星一旋之下,巳忽然的出现在对方身后,多好的机会啊!偷袭谁不会?符飞星毅然决然飞起一脚踢在对方肥硕的屁墩上,大喝一声;"滚!"

    轰!

    高台上,一条人影随着一声轰然震响,像箭一般的飞射出去,那速度快得连肉眼都跟不上,一下就窜出了二三十米,带尖锐的呼啸声,直向高台之外电射而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听听观众的惊呼声便明白了。不过,这厮运气还真是不错,只摔断了一条腿,自己的剑还一不小心,又在另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弄得一身血淋淋的。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所有人事前的预料,更诡异的是符飞星从头至尾都是险象横生,最后居然一招未出,只是动了动脚,一埸看似不对称的战斗嘎然而止。

    "精彩!"连高高在上的金发城主也禁不住在心中暗暗喝了一声彩;没动玄力,没出兵刃,甚而没动手,一脚定乾坤。似乎连自己也未必能做倒如此轻松写意,洒然自如。高手呀!对接下来的战斗更是充满期待。只不知这城北一脉还雪藏了多少底牌?

    符飞星保持着连胜的势头,咧着嘴,向埸下欢呼的人群频频挥手致意,看上去没一点要下埸的意思,只是动动脚而已,一点没消耗体力,再战一场又何妨?

    "城北一脉再胜!"裁判大声地宣布道。

    下一场,一只彩蝶般的人影翩翩飞上赛台。

    “我操!怎会是一个姑娘上埸!”

    “女人怎么了!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站在台上两腿直哆嗦,只怕连女人都不如。”

    "这不是那位三小姐,符月华么?清纯的气息,生机盎然,好清纯唷!"

    "切!带刺的玖瑰,绝对的小魔女,我这条腿就是被她打断的"

    一袭紫花裙衫,脚下不丁不八,随意的宁立着,没有鼓荡的气机,浩大磅礴的气势,全身上下虚飘飘的,毫无设防的势态,犹似头顶天空中的一片悠悠的白云。

    一双秀目似水,涟漪微澜层层叠叠,,波光涟涟的目光,险险揉碎了符飞星的双眼。

    "这个裁判,我从不对女人出手,能不能换一个?"符飞星打了冷噤,苦着脸问道。

    "只怕不行!规则中没这一条,赛埸上只有对手,没有性别之分,你若怯战,就当作主动弃权认输。"裁判一脸冷厉地回应道。

    "这样呀!那还是算了,我会很小心,尽量不伤着她的脸,否则,一旦破了相肯定嫁不出去,罪过!"

    "飞星哥,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抽烂你的嘴!"符月华一脸羞怒,面带潮红,裙衫无风自动,身上的气势随之蔓延开来,周边的空气不断发出轻微的炸裂声。

    十米外的符飞星也觉劲风扑面生痛,掀动齐肩的长发,遮住半边脸,挡住了视线

    锵!符月华见状,机不可失,手中利剑呛然出鞘,一抹精光划空而出,夹着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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