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你的误区十分严重,我们为什么非要在卞泽控制的地方,去其他城市,离远点,卞泽目前只在这个地区行动,我们去他不知道的地方,我相信会很有用的。”
“这个西海道有四个城市,卞泽控制了一个,剩下三个对这个不速之客肯定会小心提防,卞泽如果需要民众的支持,他就需要操心这里,而不是去外面找我们,如果他不打算建立王权,那他就会放弃这个城市的主导权,进而去追击我们,按你的意思,卞泽绝对会放弃王权,因为你认为在修道人眼里,得道飞升比当一国之主有用多了,如果他独自追击我们,那他就如同大海捞针,而且他单人也没法在村里面破坏你的神像,因为村民们会阻挡他,而他又不能对平民动手,呵呵,这就是你的打算?”秋炎铃子没想到这个龙魂也有这种心机,还以为只是个大大咧咧的傲慢蠢货来着,看来小看他了,“确实不错。”这是她的评价。
龙魂没想到这巫女心思如此缜密,居然通过他的一句话就能够猜测出这么多,可见她与寻常女子的不同处,聪慧而灵敏,看来是小看这个巫女了。
两人都对对方另眼相看了,龙魂又恢复了那高傲的态度说道:“好,那就朝其他地方进发,走!哈哈哈。”
看着龙魂大摇大摆地在前面行走,巫女不得不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又高看这个龙魂,这家伙简直没救了啊!是不是被斩首后,脑袋都有点问题?巫女只能如此想当然的跟着龙魂。
话说卞泽被村民围攻的时候,他那个气急败坏啊,说的话语这群家伙又听不懂,眼睁睁的看着巫女逃走,最后盛怒之下,掏出符纸将周围房屋全部轰塌,震慑了这些村民,他们看见了这种力量,一下子都慌了,卞泽怒火燃烧着,没地方出气,将这里的海面全部炸开,鱼虾死伤无数,才让他稍微消了怒火,他狠狠的瞪着这些村民,然后愤恨的离开了。
村民们看见这个如同地狱来的罗刹一般的卞泽,都吓得不敢动弹了,傻傻的看着他离开,卞泽走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人发现巫女不见了,所有人都开始寻找巫女去了,直到夜晚也没找到,他们只能认为巫女离开了,然后又开始了修建房屋,这屋子塌了好几次,亏他们还能沉得住气。
巫女的房屋完好无损,那些难民们都离开了,看来是去城里了,空壳的房子门前依然香火旺盛,他们还认为龙神守在这里,依然烧香供奉。
远在路上的龙魂闻到了香火之气,他愣神道:“那些渔民还在供奉香火,看来卞泽离开了,你要不要去一趟。”
巫女疑问道:“怎么去?都走了这么远的距离了,那里没你的神像,你怎么闻到香火的?”[汶网//。。]
“可能是因为那里的屋子吧,我毕竟在那住过,这样,我作法,让你显灵过去,让他们在那里做一个神像,嗯,就这样。”
“这也行?是不是太方便了点。”巫女的认识中可没有出现过这么方便的法术。
“千里行影,会点道法的人都知道,又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就比通灵高级点。”龙魂得意的说道,那样子让巫女很是不爽。
按照龙魂所说的样子坐下后,她闭上双眼,龙魂念起咒语,巫女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冲出了体外,来到了这个渔村,她惊奇之余开始寻找村长,不过当她跨出门的时候就被弹了回去,是束缚,只能在这屋子周围行动,果然还是挺鸡肋的啊,巫女只好在屋中做法,让这里灯火通明,正在月光下修建房屋的村民们看见了这里的灯火,纷纷感到好奇,难道是巫女回来了,于是有人跑过去看了一下,发现巫女坐在火光处看着外面,于是去向所有人说了。
不一会儿,这里又挤满了人,村民们发现巫女的身体是透明的,难道是幽灵?让他们十分害怕,巫女对他们说道:“别害怕,我这是传影之术,我现在正在百里之外的山中,这个地方我不能留下了,今天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如果我继续呆下去,恐怕对你们不利,龙神大人让我通告你们一声,在这屋子里设立龙神大人的神像,他会庇护这里,如有灾祸可以通过神像通知你们,时间不多,我要离开了,记住,定期清扫一次,别让龙神大人太脏了,不需要供品,只要每日三炷香即可。”
巫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村民们得到了巫女的指示之后,开始窃窃私语着,村长说道:“回去休息吧,明天开始准备打造神像。”
第十章 卞泽事迹
城里,破坏的房屋基本已经修复,民众们也终于安稳下来了,还得到了大量的粮食谷物,让他们对于卞泽掌权更加的拥戴了,卞泽是个道人,终究明白天下大道,成业者,不得拘泥于狭隘的心胸,些许恩惠将会换来更大的回报,这不,他的政策之下,民众们纷纷响应,扩充了市场,加强了巡逻,遏止了可能出现的犯罪,甚至出动资金召集农工修建周边村子的道路,让村子来往城里可以更加便捷,也让他的军队可以更快捷的应变敌人对村子的侵袭,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有能之人,若是他专心攻政,应该是个贤君。
但是,这一切的源头卞泽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钱,就算有钱,他又是哪里来的权势可以攻下这座还算坚固的城池呢?这就要从他获太平秘笈开始说起了:卞泽生与燕地,被北朝的北魏统治的领域,汉人,幼年家境算好,有些钱可以跟随先生识字,十六岁北朝征兵,他自认自己的学识足以当上一名谋士,为家里挣点钱,毕竟双亲年事以高,再劳作恐怕撑不了几年,于是便去参了军,军中对于识字之人是很欢迎的,经受了一些考核,当上了一位小将的谋士,这小将名洪峰,文武都还算可以,为千夫长,更主要的是他也只有十八岁,只比卞泽大两岁,两人交流了下战术战法之后,结为了异姓兄弟,北魏面临这柔然的威胁,好不容易攻灭了周边小国,但由于柔然的骚扰一直没法南下,而卞泽他们便是抵抗柔然的一支军队。
与柔然交战不下百次,立下战功无数,奈何由于不懂得奉承,洪峰始终是千夫长,随着几年征战,也只是小小的提升了一下官位,兵卒增加至三千人。
这日,卞泽与洪峰交谈道:“兄长,上将军之喜好,为何不顺与他,数年以来我等立功无数,怎还是如此待遇。”
洪峰一双杀气逼人的双眼看着帐外说道:“我岂是那种阿谀奉承之人,若是大才,到时自当升将,如今柔然犯境,莫要多想,不说这个,兄弟你多日未见双亲,可否想念?”
卞泽叹道:“兄长说的是,小弟确实想念,但如今战事未平,怎好回去。”
洪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据探子来报,柔然如今正聚集兵马,十日之内不会有事,我与你一道前去探望叔伯,此去你处不过一日路程,三日后必回。”
卞泽心中一惊,立刻劝说道:“不可,万万不可!军中怎能一日无将,若是上头下令,无人接令怎生了得。”
洪峰哈哈大笑道:“莫要担心,副将接令即可,便说我去领兵,如今军中正缺兵卒。”
“如此,小弟多谢兄长,有兄长同行,也免了那贼寇之难。”
因此,卞泽与洪峰便出行了,带上了一队骑兵,快马急行,这种出小差的事情,还是快点好,早去早回。来到了小镇,洪峰打发骑兵去此处的军营领兵,也算是名正言顺,买了酒菜后在卞泽的带领下来到了家中,双亲正在田里劳作,家中无人,卞泽便去厨房里弄饭去了。
这个时代,农作之人一日两餐,辰时过后为早餐,申时后为晚餐,其间都是劳作之时,夜里早睡,睡眠充足,所以没有午休,卞泽算到此时为午时,但二人一路而来也只是吃点干粮,现在还是早早做饭,填饱肚子为妙。
洪峰四处打量着这个小庭院,也养了鸡鸭,还算不错,不一会儿,卞泽就端上了酒菜过来说道:“家中简陋,兄长莫要见笑,面食还需稍等片刻,先进点酒菜如何?”北方多吃麦草,因此面为主。
洪峰呵呵笑着说道:“兄弟才是,为兄可不是嫌贫爱富之人。”
卞泽笑着回去厨房里继续弄去了,不出一会儿就出来了,端着两碗面条,面膜和一些大蒜,说道:“兄长先吃。”
洪峰也不推脱,先吃了口面条,拿起大蒜咬了起来,说道:“兄弟好手艺。”
卞泽呵呵笑着才开始吃起来,两人吃了一半,家门口进来人了,正是卞泽的母亲,她看见屋中两个军人打扮的人,一时间有点害怕,不过看见了卞泽之后,她喜出望外道:“哎呀,你小子回来了怎不去找我们,这位是?”
洪峰行礼道:“叔母好,在下赵人洪峰,与卞泽结为异姓兄弟,稍长两岁,此次前来看望叔母,请不要见怪。”
老妇人立刻说道:“不会不会,泽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母亲,怎能如此说儿。”卞泽立刻说道起来。
他们交谈片刻之后,老妇人出去找老爷子去了,一家人总算团聚了,一起围在桌前说长说短的,好不开心,次日,老妇人和卞泽说道:“泽儿,我已与你说了门亲事,是东村的女子,长得水灵,持家有道,是个贤惠之人,可与她结了亲事如何?”
卞泽为难道:“母亲,我现在还在军中从事,如今怎能结亲,可否等我为官之后再谈。”
老妇人说道:“泽儿,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早点成亲,也好让家中少点负担,若是你出了事,家中没了后该如何是好,你怎就不明白呢,要么你退了军务。”
卞泽十分为难,洪峰听见了这些话,他也说道:“兄弟莫要多想,在此成亲之后再去军中也好,军中之事为兄自有分寸。”
卞泽说道:“不可,兄长身边并无可靠之人,若是小弟不在,柔然进军,该如何?小弟并不信任那些个庸才。”
洪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结亲生子乃是人生大事,岂可儿戏,柔然莽夫而已,不足为惧,就此说定,为兄先走了,祝愿兄弟圆满姻缘。”然后就离开了,喜酒是喝不上的了,时间根本不够,能够开点小差已经不错了,卞泽无奈,只好去送了他。
他的父母对洪峰这么个人印象大好,如此善解人意的人和自己的儿子结为兄弟当真是一件幸事,几日后,卞泽见了那姑娘,确实不错,样貌甚好,两家算了时日,十日之后便可成亲。
在等亲的时间之内,卞泽依然想着军中之事,特别是洪峰,那种刚烈的性子恐怕会讨不了好,几日之后,临近了结亲之日,家人们都很开心的置办着,而这时,卞泽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也说不清是什么,直到了东村来的人传来了一些消息,有一对军马在东村驻扎,捉拿壮丁,强抢民女,他立刻想到了未过门的媳妇,马上骑上了洪峰留下的马,赶完东村而去。
东村的那家人苦苦哀求着军人放了他们的女儿,而那女子在哭泣着,喊着爹娘,就这么被抓走了,等到卞泽到来,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子,这家人看见卞泽之后立刻和他说了情况,让他想办法,他立刻追了过去,想知道是谁的兵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追上了这些兵士喝道:“你们是何人管辖,为何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快快放了这些人。”
“区区一介村夫也敢在此放肆!拿下!”军官喝道。
看着士兵围了上来,他拿出了一个铜铁令牌喝道:“大胆!我乃北营校尉洪峰的谋士卞泽,快快道来你等是何人的军队。”
他们听到了名号之后,愣了一下,军官没想到这人是这么大来头,这下可遭了,他立刻陪笑道:“不知是大人,还望恕罪,我们是东营的,上将军因战事缺少人手,故派我等来此募兵。”
“哼!募兵还是抓壮丁!募兵要女子作甚!放了这些人!”
这他们就不干了,军官说道:“放人?那我等如何交代,你北营也管不到我们。”
卞泽看着这些人看来是不会放人了,他妥协道:“把女子放了,壮丁可以带走。”
他们也不是什么愿意得罪大人物的人,女子本身他们带去玩耍的,所以没了也无所谓,于是将女子全放了,然后就带着壮丁们离开了。
卞泽带回了那些女子,让东村的人们感激涕零,那家人更是欢喜的很,闺女找了个好夫家,哪能不喜。过了几日便大婚,婚宴上来了诸多的人,他们对卞泽救下东村女子的事情所吸引来此庆贺。
又过十数日,卞泽等不及了,告别了家人朝军营奔去,多如不见,兄弟两人紧紧相拥,卞泽与其一同再与柔然作战,又是一年过去,家中传来家书,卞泽得一子,让他和洪峰两人十分开心,在军中大摆酒宴庆贺,比起击败柔然还要开心。
好事不长景,只不过半年时光,柔然大举入侵,卞泽一行被大破,他和洪峰逃离了回去,上将军最终率兵将柔然打了回去,将洪峰降级为原来的千夫长,卞泽为其不平,但洪峰却接受了这个惩罚。没过多久,北魏政权分崩离析,形成了东西两个政权,由于北魏分裂成了东魏和西魏,洪峰等人一下子没了主导者,不知跟谁才好,柔然又在骚扰。
洪峰怒摔酒杯喝道:“我等究竟为了什么在此抵抗柔然,如今北魏已亡,我等何去何从!”
卞泽深吸了口气说道:“天下大乱,我等可为乱世人,不如挥刀南下,抢占一席之地,柔然自有人抵挡。”
洪峰闻言,思索了一番道:“有理,既然乱世,那天下谁人都可夺得。”
在卞泽的辅佐下,洪峰招兵买马,挥刀南下,经历了许多浴血厮杀,但最终不敌千军万马,毕竟人家底子厚,兵败如山倒,在一次被伏击中洪峰身中数箭,看是活不了了,他让卞泽独自逃离,卞泽含泪奔走他乡,偷偷的回到了家乡看了一眼家中人以及从未谋面的儿子,然后狠心离开了,他不能出现在这里,身为乱党,他不能连累家人。
翻越了许多山,走了许多河流,手上的盘缠都用光了,流浪四野,兄弟的死亡让他一蹶不振,这个待自己如同亲弟弟一般的异姓兄长,死在了他怀里。
卞泽浑浑噩噩之下来到了一个山洞里,吃着野果,他想来也活不了多长了,独自一人四处流浪,什么时候死在路上都不会有人知道,想起了家人,他满面是泪。在这洞中睡着了,醒来后天色大亮,这个洞中刻有许多文字,他还算识得,看了眼就被吸引住了,这是一个道法,他虽然不信这些,但现在这个样子,聊胜于无,按照道法的修行方式,他在这里修炼了数十天,让他惊奇的是,自己真学会了一些皮毛,于是用出了这个法术,只听见爆炸般的轰鸣声响起,整个山洞塌了下来,让他大吃一惊,立刻逃了出去,这威力,好像不是他的,他疑惑的时候发现洞塌方之后,峭壁里有个盒子,他取下了盒子发现是一本道法修炼法门,而且还是太平道,从此,他专心修炼道法,不知时日。
当他到达瓶颈之时,已过去十年,如今他没法获得提升,因此他就放弃了继续修炼,需要机缘,因此他又一次四处流浪,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浑浑噩噩,而是信心满满,回到了家乡,看见了自己的儿子长的白白胖胖的,也就安心了,家人一切安好,好像已经当他死了一般,他发现家中有他的灵牌,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又一次离开了这个村子,这次他朝着乐浪而去……
第十一章 夺城
卞泽坐在堂上回忆着往事,在乐浪以道学为生,结交了不少有钱人,与百济的人有过交流,知道了有船来往与倭国和乐浪,为了彻底抛弃情感,他来到了倭国的西海道,一边做点生意,通过在乐浪的人际关系,打通了商路,中原的物品到乐浪,再来西海道,高价出售都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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