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呆了一会,然后穿回衣服,含着眼泪,蹒跚地下楼去。
少武此时方才清醒过来,立即冲出大门,就在幽暗的梯间,双手将小帅死命地抱着。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你不要再走,我永不再让你离开我。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对不起,我错了 …………呜呜呜 ……我错了 …。。」少武像一下子崩溃了的河堤,哭得叫人心酸。
小帅搂着久遗了的身体,那味道,那头发,那声音,那臂胳,是那么的亲切;就是他,就是这个从小就倾慕的学长,令他日夕相思的老公。他难禁悲酸,亦哭了出来。
愁肠已断无由欣,口未开,先成泪!
十九
久别重逢,想不到梯间一角,竟变人间乐土,事到如今,俩人均已无怨无恨,只有万缕情丝交织纠缠。
「走吧,我不想再留在此地,哎吔 ……。!」小帅正欲下楼,那知触到两股痛处,不禁失叫起来。
「来,我背你!」少武随即背向小帅,弯低身子,等待老婆骑上。
小帅一阵犹豫,强壮的少武已贴到身上,双手往后一圈,小帅两腿已被拐起。他瞬即紧抱着宽厚的颈膊,融融的体温把两人溶为一体。少武回头见小帅俊脸正贴在自己背上,双目闭上,显得无比安静,他但愿这楼梯永走不完。
「你开车吧,我很累!」小帅说。
「回深水埗去?」少武问道。
「不,已搬了,我买了………………。。」小帅突然沉默。
「你买了志斌旧居,我早猜着了!」少武木无表情地说。
「嗯 ……………!」小帅欲言又止,小武即接着说:「过去了,不要再说,换着是我 ………。。,对他……。也不能忘情。」
小武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紧咬了一下牙关说:「我妒忌他,可是 ……………。。,我却十分敬重他。」
看着秋夜的星空,少武握着小帅的手深情地说:「能有这样勇敢的男朋友,你很幸运!但是 ……………。,从今天开始,我也会一样的照顾你,爱护你,我不会再次失去你!」说罢他抱着小帅的俊面就吻下去。
「嗯 …………。。少武,我 ……………」小帅欲言,但少武以手指在唇间轻按,「殊………。。!」跟着说:「不要说,我明白!」
小帅幽幽地看着从小就倾慕的学长,一时百感交集,清泪潜然而下。他悔不该当日鲁莽出走,事实上自己又何尝三贞九节,不也是左右逢源于弟弟与少武之间,难道这就天公地道吗?他愈想愈惭愧,扑在少武怀中反复地说着对不起!
对与错往往只能在盖棺后才有定论,未到终点,谁敢妄言是非?
劫后重逢,况如隔世,少武将小帅安置家中,那是一所新型屋苑,环境比之从前,分别何止天壤,偌大的客厅,只简单的置上白色沙发,紫檀木地板光洁如镜,其余家具都配以同色系列,要不是衬上月白色窗帘及米白色的地毡,一屋子必定都是沉郁郁的没点生气。
「怎样?我并没有怎样刻意装修就搬进来住,一个儿简简单单就可以了,我一直等着,等着你回来,你是这房子的另一主人啊!」小帅听着,心头的激动非笔墨可以形容,眼睛又红了起来。
少武兴致勃勃的继续说:「甚至连小亮的房间我也准备上呢!」他在主人套房则打开另一房门,也很宽敞,只放着一张颇大的单人床。「就等小亮自己挑喜欢的家俬吧,你说好吗?」
小帅只不住地点头,窗子外的天际正泛起日出的鱼肚白,与四年前初夜后的天色何其相似。
已一千四百多天没同床共寝,久遗了的是学长的雄性体味,令人无比安稳的壮硕胸膛,与及那经年干活而练成的粗大臂弯。小帅再次沉醉在至爱的怀里,这一睡,没有早晨,没有黄昏,厚厚的窗帘把这对同性恋人与世隔绝,但却关不住内里的无尽春光。
「嗯…………。。!」小帅正自睡得香甜,忽地 ||||乳头传来阵阵酥痒,微睁睡眼,T恤早被翻起,但见少武埋首胸上,伸出舌头,徘徊||||乳尖,那粉色蓓蕾,早已涨硬得有如红荳。
「老婆,我忍不住了,好想你啊…………!嗯 !你仍是那么的诱人 ……。。,来,我要仔细的看你!」说着就脱去小帅的T恤,双手游索在细丝般的皮肤上。少武常干粗活,粗糙的手心,摩娑得小帅又痛又痒。
身体的毛孔畅快得彷佛完全张开,皮肤都起了疙瘩,巨物撑得绵质内裤几破。少武自己首先扯下内裤,紫黑色的粗屌应声弹了出来,他侧身躺下,与小帅位置呈69姿态。他拉下老婆裤子,超巨型棒棒随即直达眼底,不见经年,似乎更胜旧时。他实在按捺不住,舌头频挑马眼之上,不一会即大口吸啜,身下的小帅叫得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小帅面对阔别已久的黑屌,甚么辛酸痛苦都抛到九霄云外,这是他快乐的泉源,更是与他合成一体的根本。丈夫正为自己吹屌,他又岂可偷闲,两体相连,都接在口,正是口中有屌,屌中有口。
「噢,小老婆,怎的你的又好像大了,好性感啊!」少武握着巨物不住赞叹。
小帅正吮着他的黑屌,;;哦哦的没法回答。少武硬屌早被吸得涨痛,于是将老婆身子翻了过来,昨夜被威哥虐奸后的瘀伤仍清晰可见,少武心头一阵怜惜,掰开粉白的臀部,股沟玲珑细嫩,菊||||穴新创未合,嫣红姹紫,他忍不住舔了下去。
「噢 …………。。!」小帅哼了一声。
「痛吗?」少武关切地问。
「不,很好,很 …………… 嗯,很舒服,嗯 …………………!」小帅微微趴了起来,让屁股挺高,少武连忙将枕头垫在小帅屌下。如此光景,黑屌已蓄势待发,他凑到肛门,奋力地舔,待洞中湿润,提着荫茎,对准洞||||穴,即长躯直进。
「哎 ………………。。,啊……………。。!」小帅昨夜被威哥肆意蹂躏,洞||||穴仍伤痛未愈,现在少武的大屌又在里面猛插,他痛得不禁流出泪来。
「怎么,很痛吗?对不起,我忘了昨晚 ………………!」少武自责不已。
「不关你的事,对不起,我实在太痛!」少武听罢,缓缓将黑屌抽了出来,他看着翻过身来的小帅,只见巨物张头昂首,滛水潺潺,他忽然想起当日被小亮强干,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生了出来。
「老婆,你能入我吗?我从未给过你,我想……我曾对你不忠,能给别人的,实在应先给你,你………,你喜欢吗?」少武问得腼腆,但却头头是道。
小帅从未有如此想法,在他心里,老公操他是天职,老婆被操,天公地道,岂知今日少武会有此提议,他不禁犹豫起来。
「你不喜欢?」少武见他没有响应,有点不知所措,须知以他这样的一个粗汉子开口央别人操,已十分难为情,更何况开口后竟无反应。
「不,我也是男生,这当然喜欢,但你………。,你真是心甘情愿吗?」小帅恳切地问。
「我爱你!」少武说罢随即趴在床沿,在壮硕的股肌里,在浓密的体毛中,那深褐色的肛门,被粗壮的双手掰了开来,完全张露。
二十
纯阳壮男带给小帅难以言诠的刺激,劳动工人的秘||||穴,既原始,又粗犷。他俯身其中,但觉耻毛丛里散发着醉人的雄性酥味。小帅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让薄嫩的蛋脸凑在股沟的毛发上。男人,这是真正的男人啊!他那超巨型的阳茎兴奋得不住的上下抽搐,这感觉从未有过。
「来吧!」少武的语气有点像杀身成仁的义士,到底是大男人,受戮也豪气干云。
可笑小帅反而显得畏首畏尾,颤巍巍的握着大屌,毛手毛脚地靠到肛门,抹了一口唾液就缓缓挤入。过份巨大的Gui头在紧蔽的折逢中寸进艰难,少武趴在床上,挺得屁股老高,汗水循肌肉线条汇入股沟,全身黝黑柔亮的他,尤如古铜色雕像。
「我要进来了!」小帅轻声的说。
「来吧!」言犹在耳,「呀 ……………。,噢………。。,哇…………。。!!!」少武紧接一声惨叫。菊||||穴终被巨屌撑开了,肛门的薄皮几被撕破,深褐色的折纹露了一线粉红。
其实小帅受插的经验极其丰富,他明白此时必须狠心挺进才能成事,于是发狠一捅,少武实时痛得面容扭曲,扯着床单,身子也颤抖起来。
「呀 ………。嗯 …………。呀呀呀呀呀………………」他痛得将头埋在枕上,任由身后巨屌在肠壁穿插。
小帅情欲燃炽全身,他彷佛已化身成喷火的凤凰,飞舞在花阴曲径,飞过之处,无不催枯拉朽。疯狂的抽插,使袴下的少武瘫痪,汗与泪染得白色的床单无比凄美。
这巨屌红颜,终于体验到上天赐给他天赋的功能,在少武体内,他时儿除,时儿疾,时儿深,时儿浅,可怜壮男被操得翻来覆去,叫苦连天。连翻抽插后,肠道注满了小帅浓稠的Jing液,隐秘的菊||||穴再不紧细了,当小帅拔出棒棒,立时发出「啵」的一声。劫后肛门,已形成一小黑洞,白浆除除渗出,将四周耻毛浆糊黏结。少武累死床上,动也不动,惟有两腿仍是分张,合拢不来。
良久,他才慢慢苏醒,瞥见小帅正拿着热毛巾从浴室出来。
「很痛吧!」小帅说,然后温柔地把毛巾往他菊||||穴敷去。
「噢 ………。!」少武微微曲了身体,格子般的腹肌很是诱人。
「你的太大了,差点儿杀死我!」少武伸手往热毛巾按去。
「怎么啦,你不是很壮么?」小帅故意调侃。
「那有人连屁眼都壮,我那里弱得要命呢!」再见爱人,又补偿了屁眼,少武苦困一扫而空,回复开朗性格,说起笑来。
「嗳,我还没出呢!」少武说。
小帅立即张口就含着黑屌,一轮吸吮,随着少武的浪叫,小帅嘴角流出过多的琼浆,那种媚态,又岂一个美字可以形容。
少武见此光景,不禁又爱又怜,张手将他拥在怀中,享受久未尝过的温馨。
「少武哥,下月我要到英国去,小亮等着我,我也想他!」小帅突然说。
「小帅,你跟小亮……………。,你们的关系 …………。。,是否亦应有个了断?他虽是你的弟弟,但总不成连爱也跟他做吧!他已长大,是个成年人,不再是孩子了,难道你一辈子迎送在我与他之间?」
少武这一问,卧房随即变得死寂,小帅没敢望向少武,只是低下了头。他明白此事始终要面对,从前他不去想,少武亦不问,但是,如今似乎已迫在眼前,不能不去解决了。
二十一
休养了数天,小帅渐已康复,他名气盛,故客人甚多,重返工作岗位,即忙得不亦乐乎,但少武一时一个电话,三刻一个口讯,就怕再失去老婆似的。小帅虽百忙之中,但有心上中眷念,自亦甜在心里。
然而,不断的来电又岂只少武,还有那千里之外,同枝连气的小亮呢!
「哥,怎的还不过来,我等得很苦啊!上网又找不着你,没事吧!」小亮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稚气依然。
「没事,我 …………」小帅欲言又止。
「你甚么啦,病了么,有否看医生?」
「我 ……,我回到少武哥那里了…………………!」
小亮那方,一片死寂!
「小亮,你仍在吗?喂 ………。。」
「嘟嘟………。。」电话挂断了。
一向没主见的小帅立时不知所措,旋即回拨,却又接不通。正自彷徨,手机声响。
「老婆,我就在你公司附近,接你下班好吗?」少武的声音充满柔情。
「嗯…………,好的!」
少武一见小帅,笑容灿烂得似春日娇阳,又不知那时学了绅士风度,竟快手打开了车门让他上车,小帅还来不及诧异,却见座位上放了一束玫瑰。
「少武哥,你这……………。。?」
「送给你的,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谢谢!」小帅心头渗着丝丝的甜意,但是,那感觉是怪怪的。
「上车,我们去吃烛光晚餐,我在AQUA订了位!」
「AQUA?」
「你不喜欢?」
「不,但为什么去那么高级的餐厅,你从前不是这样子呢!」
「小帅,老婆啊,看你现在像个小王子般,我怎能像从前一样,要你跟我到那些巿井茶馆吃饭,要不是那夜,我们怎会分开了四年,今后我要给你一切最好的,我要…………………。。」
「不,我爱的是不拘小节,粗豪不羁的少武,这才是真的你啊!我出身卑微,自小给人看扁,只有你护我爱我,难道你仍不明白我的心吗?少武哥,我不要锦衣玉食,我只要回从前的少武哥,我…………。。,你看,这是当日你送给我的介指,这四年来我从未脱下!」
少武定眼看着小帅,喉头一阵咽哽,良久说不出话来。
黄昏的中环行人如鲗,在狭小的车厢内,这对恋人拼命压抑着心头的激动,同性之爱,是要压抑着的,那管只是一吻,似也天地不容。
此夜,两人都喝了许多酒,是喜悦的酒,蜜酿的酒。
回到家里,小帅已然醉死,少武能喝,虽有酒意,但仍带七分清醒。醉卧床上的小帅,何等娇媚,少武看得不禁失神,忍不住俯身就往半张的小嘴吻去,粉白的颈项泛着酒后的嫣红,少武往下一啜,随即现出一片紫红,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显得甚为满意,再看爱人,依然沉睡,他索性解开他的衬衣,但见诱人的||||乳头像两颗初发的蓓蕾,少武用手揑揉,用嘴吸吮,烂醉中的小帅虽无动作,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极大,||||乳头发硬,巨屌参天,裤子几被撑裂。少武迅即将小帅脱过清光,柔美的裸体呈大字形的躺在枣红色的大床上,仿若个挺着巨根的天使。
少武已很久,很久没干过小帅,那天他被威哥强暴,伤痛未愈,正欲交合,但刚只一插便痛得叫了起来,反而自己倒被干了。被干只不过是赎罪,他当然更爱干人,何况是这雌雄同体的人间尤物。只见肉体横陈,艳光四射,他吻遍小帅的每寸肌肤,吻到大腿与阴囊的深处,他缓缓地抬高小帅双腿,让没半根杂毛的肛门暴现眼下,他先是看,然后轻揉,然后浅吻,然后以舌挑弄,再然后张嘴吸吮。酒醉只令小帅沉睡,却未有麻痹他的神经,敏感的部位翻起阵阵的酥麻,涨硬的Gui头不住的上下抽动,偶而掀起黏稠的精丝。
少武实在难禁欲火,拉下裤子,拔出黑屌,吐口唾沫,伸手抹在Gui头,翻起小帅双腿,架上肩上,对准肛门,就插到底。
「哎……………。嗯嗯嗯嗯嗯嗯…………。 呀呀 …………!」 少武每向前挺,小帅就相应叫出,这么的狠插,酒意也就没了,他伸手环抱着少武宽厚的虎背,柔软的躯体被压得折叠起来,膝盖险些儿贴到肩上,少武的每次挺进都直插到底,长长的一枝黑屌觉尽殁肠道之中。交合的欢愉,既快且痛;此刻的小帅,似醉还醒。他的脑海闪出志斌,闪出小亮,更闪出威哥,又彷佛三人轮流的把他干着,那欲火烧得熊烈。
此夜,少武疯狂的干着小帅,酒醒后的他沉下纤腰,挺高臀部,像母狗般趴着,任得少武贯穿,奔驰!
如此又过了一个星期,小帅沉溺爱海,但心里总系着小亮。自那天挂断电话后,小亮就再没有回电,小帅找他,电话老驳不通,情急之下,他欲往伦敦去。
再过了二天,才忽然收到小亮电邮:
「哥哥,少武为我们付出了很多,你应该回到他身边,但是 ………………,哥,我也很爱你,我接受不了你睡在别人身旁。给我点时间,让我在伦敦呆些日子吧,我会定时给你电邮的。
小亮永远爱你,你仍爱我吗?
祝健康,勿念!
小亮 」
小帅看着此数行短信,心如刀割!
他虽立刻回复,但音讯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