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青春梦 (一)
午夜时份,沉云不雨,闷热得怕人,漆黑的天空像要塌下,只仗插天的高楼顶着。正当人人在冷气间高床暖寝,小帅却在油麻地果栏,这个香港的水果集散地中,拼命地从各货柜车上,搬下各地鲜果,以备市贩采购。菓栏是纯男人的世界,在这里工作的苦力,都是健壮如牛,年龄多在十八至四十多岁间,偶然也有五,六十岁的高龄工人。他们多纹有刺青,又喜穿戴粗金链,大玉佩,文化水平不高,收入亦不隐定,更多是有黑社会背境,白天不用工作,喜欢聚赌,及嫖妓,油麻地,也是妓女的集中地。
小帅原藉江西,十二岁来港定居,今年刚好十七,长得温文白晳,眉青目秀,一头乌黑的短发,衬着骨肉均称的身裁,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如不是有双英气的眼眉,望去还真有点少女味。自年迈的父亲中风后,长年住在老人院,由母亲独力持家,但去年亦因病去世,弟弟才刚十五,因此,他中学未毕业就要出来工作,帮补家计。
今夜格外闷热,所有苦力皆赤裸上衣,穿着短裤,挥汗如雨地搬运一箱一箱的水果。小帅不惯光身人前,仍是穿着T恤,且配以宽身的及膝短裤,在搬运工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嗳,小帅,有气没力的,动作要快,二百元一晚,你不干很多人等着干的,钱不是白付的,再不加把劲,老子可要干你!」管工威哥叱喝着。
小帅其实一点也不慢,不过是威哥见他好欺负而已。威哥三十岁,干搬运已十年,一身肌肉,胸膛有一只飞鹰刺青,在昏暗的街灯映射下,显得霸气迫人。他手下有班工人,都是年青力壮,小帅是由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少武介绍来的。少武是小帅同校学长,身长力壮,十分彪悍,不过二十二岁,自小随母跟从威哥父亲生活。他与小帅在学社认识,离校后机缘再遇,得悉他生活困难,因此引荐他到此干活,算是很照顾小帅了。
「大哥,小帅不是正拼着命吗?不要老骂他啊!小帅,来这边,帮我!」
「谢谢,少武哥!」
「小帅,你不热吗?天气这么闷热,干吗不脱去上衣?看,都湿透了!」
说着就随手拉起小帅汗衣。
「啊不,我可以的,谢谢少武哥!」小帅面脥泛红,在熏黄的灯光下,丽若春花。
少武看着这位少年学弟,一脸娇羞,俏丽可人,心中一荡。心里暗自奇怪,为何会对这少男有冲动的欲念。再看他细皮嫩肉,唇红齿白,透着一股诱人的妩媚,完全是一副尤物长相。再想,日前上过的妓女,虽然丰胸盛臀,但与小帅相比,仍大有不及,这样愈想愈痴,看得小帅十分不自然。
「少武哥,你今夜好像有点不对劲,没事吧,看着我干吗?」
话虽如此,小帅心中实在欣喜非常。自从与少武相遇,他雄纠纠,刚阳味十足的外表,已深深的吸引着他。何况,在他艰难苦恨的时候,少武拔刀相助,事事照顾周全,就像哥哥一般,自小他就希望有一个保护他,疼爱他的哥哥。自上高中后,小帅从未对女生发生过兴趣,虽然外型俊朗,不少女生投怀送抱,但对她们的追求却毫不动心,自己亦不明所以,但随着年龄渐长,小帅已开始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其实,小帅那会喜欢在此环境下工作,除了报酬较优厚可帮助家计外,能与少武一起工作是主要的原因。可是,每次听他召妓后与其它工人高谈阔论,他的心就痛,醋瓶打翻了,一股屈气无处发泄,但只要少武对他好言一二句,却就随即酸苦俱忘。
(二)
少武看得入神之际,被他一问,方才转过神来,笑嘻嘻地应说:「没甚么,你生得亮啊!做哥哥的认识你这么久,就从没见你脱过衣,嗳,老实对我说,是否有双奶子,给哥哥我亲亲啊!」
一边说,一手就按在小帅||||乳上,轻轻揑了揑||||乳尖。小帅登时一阵快感,随即后退,险些趺倒。少武立即上前一拉,他何等力量,小帅即被拉入怀中,他紧紧地将他一抱,那硕大的荫部正好碰在小帅下腹,是那么雄伟,那么刺热。
「对不起!有否受伤?都是我不好!」这时粗莽的少武显得柔情似水,小帅一颗心跳得有如鹿撞。
「没甚么,还好,工作吧,否则威哥又骂。」此刻的小帅,像被男友眷顾怜惜,有着无限快意。
工作完毕巳是零晨四时,工人聚在货仓里更衣,不少壮汉脱得一丝不挂,在这古旧的平房里,漓漫着汗臭及男人特有的体味。少武正用水喉弄湿上身,并以毛巾慢慢的抹着健硕的身体,小帅站在一旁偷偷的看着,黝黑的肌肉,在暗淡的灯泡光线中,显得肌理分明,发黄的褪色小三角内裤,已旧得失去弹力,松洞的令他雄性巨物,在摇动身体时,幌来幌去,似快要跌出来。
「少武,我现在去庙街芬兰浴,你发放了工人薪金才可走,记着要弄清帐薄!」威哥赤条条地命令这个同母异父弟弟,那硕大胸膛上的飞鹰刺青,在跳动的肌肉上,彷佛扑了出来。下身的壮吊,左摇右摆,他常以大吊为傲,并夸称被他上过的女人,莫不死于他神吊之下。
「行,不要啰唆,那有一次要你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干吗三叮四嘱!」
「你这小子,再敢多说话看我揍不揍你!」
少武懒得回答,放下毛巾,也不穿上衣服就发放工支。威哥穿回衣服就跟数手下上芬兰浴室,货仓最后只留下少武及小帅。
「小帅,这是你的,够用吗?若家用不足,尽管跟我说,你跟我工作,做哥的不能要你白干!」
「若爸不用特别买药,也勉强可应付,但弟弟快开学了,恐怕要钱,唉,不知又要多少!」
小帅说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一则感到家庭负担沉重,二则担心弟弟前程,自己一人,年纪又轻,实在不知如何面对?想到身世凄凉处,一行眼泪滚了下来,真是我见犹怜。少武望着这秀美的学弟,愈看愈是怜惜,不觉将他拥入怀中,又温柔的抚着小帅的背,忽然他身体涌起莫名的冲动,下体一点一点的澎涨起来,松了弹力的内裤,已撑成一个高高的帐幕,滛水更渗湿了一大遍。小帅伏在少武壮硕的胸膛上,那性感||||乳头旁的毛发,刺得他薄嫩的脸皮痒痒,他细看着学长因呼吸而起伏有致的胸肌,心中有着无比的满足。忽然下体被硬物顶着,低头一看,少武足18厘米的粗吊已夺裤而出,硕大Gui头上的马眼正顶着精莹的分泌物,蓄势待发!
小帅诧见爱郎阳物,带羞还喜,只把少武搂得更实,下身不住微微扭动。少武欲火已燃,他一手拉起小帅的汗衣,但见少年身体,像白玉般细滑温润,一双粉红色的||||乳蒂高高竖起,光洁得像个小天使。少武还是首次看到小帅的身体,在这粗莽的男性群中,几曾见过如此的少年红颜,他像欣赏一件精致雕刻品,一寸一寸的细吻小帅的身体,不断吸啜那诱人的||||乳蒂,少武的须根,擦得||||乳头更翘更红。正当小帅尚沈醉在||||乳尖上的刺激,少武已解开了他的裤扣,裤子随声脱落,洁白的内裤早已湿透,印出少年棒棒形状,像一条很大的香蕉藏在小内裤中。
少武棒棒已相当巨大,但看到小帅的阵势,也大吃一惊,他小心扯下小帅内裤,一条足20厘米的粉红嫩吊即弹在眼前,浅红色的肉冠,厚圆色润,荫茎有如婴儿手腕粗幼,威哥与少武一向都以巨吊自负,虽然不知威哥兴奋时吊有多长,但自己就未逢适手。但今见小帅粉雕玉砌的竖着一条巨根,那种挑逗又岂笔墨可形容,他蹲下身,在那Gui头上嗅了一嗅,就大口含上,一阵尿骚味令他吐了一口唾液,随即又大口大口的吸吮。小帅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双手乱抓着少武的头发,口中依依啊啊地浪叫,第一次被吹,小帅兴奋得一身泛红,由胸口一直红上面脥,少武怕他叫声过大,放了食指在他口中,小帅像小孩子般啜着。少武亦从未吃过吊,这么大的棒棒,使他牙关也酸软,连翻吞吐,少年人已忍受不住,一条精柱射在少武喉咙,良久仍然抽搐,静静的在口中轻颤。
少武亦已忍不住,涨大的粗吊不断的上下抽动,一跳一跳的劲力十足。
「小帅,舒服吗?」
「很舒服,我爱你少武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我想操你,可以吗?我很想啊,你很美,我要你做我小老婆,你想吗?」
小帅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情深地看着这个壮帅的汉子,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粉白嫩滑的肉臀就在少武眼前。他常去召妓,但从未见过有小帅此等柔美的身体,他兴奋地掰开股上嫩肉,一个鲜粉红的菊||||穴就展现眼前,紧绉的细纹代表着他未经人道的处子身,他将小帅俯伏在长板凳下,用口水吐满肛门,再用食指慢慢的捅入粉红色的洞内。
「小老婆,放松,你要放松,老公才能用大吊操你啊!乖,老公会慢慢的插入,老公不会令小老婆痛的,乖!」
少武不断地安慰着小帅,免得他紧张。然而,在没有任何润滑剂帮助下,他粗大的棒棒又岂能轻易捅入处男的菊||||穴,况且,这里始终是货仓,虽是凌晨时份,万一被人发现,终是麻烦。
但少武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吐了些唾液在大Gui头上,对准屁眼就发狠一捅,虽只推入半个卵头,小帅已痛得哭了出来,身子颤抖着,双手拼命的握着凳子,全身冒汗,大吊巳软了,在少武的推撞下,大吊不停地荡着,甚至打得小腹「啪啪」的响。少武再吐出唾液在Gui头上,使劲再一挺,全个卵头已进入小帅肛门,他虽然操女无数,但干屁眼还是第一次,那种紧箍的感觉,又岂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可比,他一向爱护小帅,也不知是怜还是爱,总之就是疼他。今夜得见全豹,岂是一个美字可形容,简直是雌雄同体。他温柔地掰开小帅臀沟,好使粗吊能深入秘洞,跟着奋力一插,18厘米的吊终于整支捅入了直肠,可怜小帅痛得几乎昏歇,凄艳地叫着:「啊啊…我不行了,不要动啊……。啊,我死了…。少武哥,你插死我,哎哟……。!」
少武性味正浓,男人下体一硬,便失去理智,只想发泄体内的兽欲,他开始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小帅未经人道的菊||||穴,就任由少武壮硕的大吊前后穿插,左右摇挖。但说也奇怪,经过一轮暴插,肛门似乎已适应了大吊,痛楚慢慢消失,换来的是阵阵的酥麻,尤其是当大Gui头顶到前列腺上,那种痛与痒之间的感觉,更是令小帅难受,他开始浪叫起来,与少武的呻吟声此起彼落,20厘米的大吊再次挺起,当他反身躺在长凳上正面接受少武抽插时,他的大粗吊夸张的长逾肚脐。少武大幅度的顶撞,彷佛向小帅挑战,一轮急攻下,突然一阵抽搐,小帅的肠壁第一次被注满Jing液,而他亦同时激射出第二度浓精。少武像泄了气的伏在小帅身上,轻抚他的俊脸,亲吻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小帅从极乐中清醒过来,肛门传来阵阵的刺痛,少武站起,慢慢的拔出棒棒,只见丝丝鲜血混和在Jing液中,难舍难离!
小帅痛楚得差点站不起来,少武将他一拉,拥入怀中,温柔地说:「你喜欢跟着我吗?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要照顾你一生一世,从今天起,李小帅是我林少武的人,谁也不能欺负你!」
小帅呆呆地看着少武,「可以吗?」他心中走出千有个问号。看着这年轻的学长,一股浓情涌上心头,他虽然并非十分俊朗,但雄伟的身躯,豪迈的个性,比之其它脂粉男子,实在更有吸引力。小帅深情地说:「希望你能紧记今夜说过的话,若你只是一时意气,现在收回也不迟,但如你将我当作那些轻贱的妓女,我终生都不会原谅你!我最宝贵的都已完全给了你,你会珍惜吗?你要答应我从今不能再嫖妓,碰过她们就不要再碰我,脏死了!」
少武双手捧着他俊脸,真切地说:「我怎会负你,一切依你就是。从今后你不要再在此工作,我怕老婆被他们吃了,你知道吗?威哥常说要干你,志强,大勇等都说早晚要将你脱光,看过明白,你知他们甚么都会做。我很不放心呢!」
小帅紧紧的抱着少武,他尤如大海中的一块浮木,令他的生命充满希望!
(三)
小帅就住在深水埗区的公共屋村,与弟弟小亮相依为命,昨夜一霄辛劳,很快已熟睡,这觉睡得既香且甜,醒来巳是五时多,手机忽然响起。
「老婆吗?老公啊,好想你!是否在家中?想见你啊!我现在过来,十五分钟到!」
「喂喂,我弟弟快回家,现在不行,喂喂…。!」
少武已挂线,他就住在油麻地,坐出租车还不用十分钟,不一会门钟声响,少武嘻皮笑脸的进来。还未说话已扭着小帅,不停的亲吻着。两个都是年青人,有用不完的精力,经过充足的休息,已是生龙活虎。少武十分急色,转眼就将小帅脱得一丝不挂,两条精壮的肉虫,都挺着夸张的大吊,互相搓弄,互相吸吮!小帅新伤未愈,但在少武要求下,一小时内,又被少武大干三次,自己亦连射三枪。
这对「新婚夫妇」以这种恩爱的方式愉快地生活了三个月,每天少武都要操过小帅方才心安,他一颗心已完全放在小帅身上,绝迹欢场。他隐隐地感觉到不再对女人产生兴趣,林少武已变成一个完全的同性恋者。由于少武支付一切生活费用,小帅只全心照顾小亮起居,预备少武三餐,当弟弟上学后,少武下班就睡在小帅家,吃完吊就吃饭,小亮回家前,他就上班去,时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经过三个多月的狂操,小帅早已习惯了,菊||||穴已可承受老公大吊的狂抽,虽说少武急色,但他何尝不陶醉在被操的滋味,就是老公刚走,只要想起他的Gui头在肠壁钻动,那酥麻的感觉就会涌起,巨大荫茎就会实时挺起。几次小亮都定眼的看着哥哥夸张的粗吊,目瞪口呆!
这天下着滂沱大雨,雷电交加,少武又在拼命地干着小帅。
「老公,你喜欢吗?你爱操我吗?啊啊……舒服啊,啊……。啊…。。。 我爱你啊老公!」
「爱,我爱,我最爱操老婆,你夹得老公很舒服,唔…。。老公是否很猛,唔…。。够不够深?啊………………。」
窗外雷声大作,大门忽然开了,十五岁的小亮,看着哥哥一丝不挂的伏在饭桌上,屁股高翘,大腿分张,大吊上下不停摇荡,并仰着头高声滛叫,而背后的高大强壮男子,正用手打着哥哥牛||||乳般白的肥臀,一条粗黑棒棒,就在他肛门中抽插。
小帅诧见小亮突然回来,羞得无地自容,少武随即抽出粗吊;「啵」的一声,一对肉虫站在客厅中,都挺着夸张的大棒棒。还是少武较镇定,取过毛巾掩着下体,把门关上后就冲去厕所,小小的公屋单位内,兄弟俩默默无言!
「哥,穿上裤子吧!」
小帅如梦初醒,即穿上短裤,但这白色跑步高义裤又岂能罩得下刚冲血完的20厘米大吊,薄薄的质料,将吊型清晰显现,性感撩人!小帅鼓起勇气向小亮说:「弟弟,对不起!」他已不知能说甚么,再说他亦不过十七岁,又可以说甚么呢?这时少武已穿回衣服出来,「对不起,我先走了!」小帅彷徨地望着他,然而,此时此刻,少武不暂且离开,局面恐怕更加尴尬。他作了个再通电话手势就离开,窗外又打了一个霹雳,雨愈下愈大!
小帅此时才惊觉小亮全身湿透,白色的学生制服全黏在肌肤上。
「快脱下湿衣,不然容易着凉,快!」他取出衣服给他换上。
可是小亮仍是站着不动,他个子比哥哥高大,是学校的体操队员,故亦健壮,只稍矮于少武,。。虽说比小帅年幼,但外表却彷若哥哥,当然,内心却仍是百分百的弟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