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也不错喔,也蛮会干的,诶,一起干他好不好?」
是个皮肤黝黑的平头年轻人,五官非常深遂,我猜一定有原住民血统;他还自称是体院学生,应该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因为他个儿虽然不高,但他的身裁的确是非常精壮结实,立刻让我联想到,豹子这类骨肉扎实匀称的动物。嘿嘿,找他进来玩3p,一定…。。很有意思,两个壮汉联「吊」出击,底迪这下可会乐死喔!不过先别急,验验货再说。
「你是1号……,嗯,你吊多大?」
年轻人毫不扭捏,一手扯掉腰间的大毛巾,我一眼就瞧见已呈半勃起状态的黑吊;嗯,也不差喔,老子二话不说随即抓过来把玩。Gui头像极了毒蛇头,是三角形的;有包皮,但可以很容易地往後扳下;吊是没有我长啦,粗细差不多,不过他的吊非常笔直,真的是蛮漂亮的一根!希望是中看又中用。
不一会儿底迪冲完澡敲门进来,见到房间有陌生人,吓了一跳。「刚刚这个葛格在旁边房间的小洞偷看我们,看你这么骚,他也很想加入喔,」我顿了一下,笑得很淫秽:「你看看他的吊,嗯,不错吧,想不想要啊?我们一起干你怎样?」
底迪盯著年轻人完全勃起,正在一跳一跳的大吊,咽了咽口水,又转身瞄著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嘿,老子就知道你想要的很:「那,你就赶快帮他吸一下罗。」底迪蹲下身子,张嘴衔住年轻人硬翘的棒棒,唏唏苏苏地吞吐了起来。妈的,这么骚!连做个样子装一下害羞矜持都免了,七字头真的是够劲爆!看著年轻人开始爽乐地紧皱眉头,老子的好吊也渐渐勃起了。「来,你要不要先干?嗯,先戴套子。」我递上已打开取出的套子,拍拍年轻人的翘臀示意,随手清出地板软垫上的杂物,指挥著两人:「底迪,来,你用狗趴式趴下,後面的屁股让小葛格干,前面就吸大葛格的吊。」
年轻人就是急躁!才刚就定位,体院弟就迫不及待地插入,哼,这家伙比我还粗鲁!我还会分阶段慢慢地插,好让对手适应;可是他真就是一棒到底直攻要害,呵,害底迪唉到不行,随即把我的吊吐出来喘著气,表情痛苦地轻声哀叫著。不过才刚被我这种尺码的犁田工具开垦过的,应该很快可以适应吧?反正,痛是一定要的啦,不痛一下,又怎么会爽呢?不过年轻人还算知道0号的需求,停著不动好一会儿,见底迪背脊的肌肉松弛下来,才开始摆动狗公腰,整根吊深入浅出地抽送底迪的菊花||||穴,抽插的速度不快,但,却次次到底。底迪不久前尝过我疾风骤雨般的疯狂快棒,现在正在体验完全不同的干法,应该是很爽。由於我是正面干著他的嘴,他的脸部表情一览无遗,刚刚的咬牙皱眉已经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爽乐的声声呼喊:「啊………。,好爽喔,好大喔,啊啊……,这样真的好爽喔,啊……。。 」他的整个人被体院弟在身後规律地撞击,刚好把他的嘴一前一後地送到我的吊前,让我不费力就可以干著他的小嘴。
这底迪真是够浪的,一边要让我的大吊干嘴,一边还能卖力地放声淫叫,呵,也真有他的一套啦!他这样叫春,叫到连外面的人都按耐不住了,不时有人敲房门、试图拉开房门,我笑著亏他:「好多人想进来干你耶,你真骚!改天开放让他们进来轮流干你,你一定会很喜欢喔!」我眉开眼笑地望了体院弟一眼:「不过,今天只要我们两个,就可以把你干到爽死罗!」说完,我与体院弟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加重力道冲刺。这时候,体院弟终於喘著气开口:「喜不喜欢两支大吊一起干你?啊?」
「喜…喜欢,啊……,这边…,对…,啊!这样好爽!」
「很爽喔,对不对?乖…。,乖喔,想不想换个姿势换人干你呀?」说真的,老子干嘴干的有点烦了,很想回去小肉洞爽一爽:「嗯,底迪你躺下来。」底迪顺从地躺下,体院弟握著湿亮的大荫茎,两人正准备听从我的指挥调度。怎么底迪带来的套子都有点紧啊?我费了点劲戴好套子跪在底迪脚边,右手一把拉起底迪的两支脚踝,他的臀背顿时被我拉离软垫有二、三十公分高,我二话不说,旋即将蓄势待发的大吊戳进这菊花小||||穴,「兹!」的一声,嗯,刚被这样大尺码的年轻葛格,毫无章法地乱干了十多分钟,小肉||||穴儿竟然还是水水嫩嫩,好烫好紧!呵呵,真是遇上好货色罗!
「你来这边蹲下,干他的嘴。」我差点忘了快要欲火焚身的体院弟,赶快安插个位置给他玩;现在,他就跪在底迪的脖子上方,双臂撑住前方地面,以类似「伏地挺身」的方式一下下干著底迪的嘴,我这角度看不到底迪的表情,倒是只见到体院弟结实多毛的翘臀不停地上下摆动。哈,黑丫ㄚ的浓毛不但长满他的臀沟与屁眼,还越过两座山头,像草地一样蔓延包覆了整个臀部,真有意思! ~
几分钟後,体院弟的特技表演完毕,累得他一屁股坐在底迪胸口休息。我灵光一闪,向体院弟提议道:「诶!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双龙入洞』啊?」
好样的!体院弟笑著点头,指著娇喘连连的底迪:「就怕他不行罗?」没想到底迪竟不置可否,看来是默许了,好个不餍足的小鬼。我一把抱起底迪,空出位置让体院弟躺下,要他先戴上套子,再要底迪面对面伏在体院弟身上。我操!角度不偏不倚刚刚好,体院弟顺势就将大吊由下而上插进了湿滑的菊花||||穴中,毫不客气地开始大起大落。)老子我也是第一次玩这招,以前都是看G片演的,万万没想到今天能有此艳福!废话少说,我挺著大吊半蹲著,看准了底迪与体院弟器官交合处,慢慢地用Gui头往这角落挤。这么紧的肉洞,怎么看都不像能再「塞」进一个鸡蛋般大的Gui头吧?我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拍了一下还在下方挺动的体院弟大腿:「你先别动,等我插进去再动。」
此言一出,激|情插插中的两个人随即停下。在後上方的我,稍微压低荫茎的角度,心一横,拿出坚定的力道往拥挤的洞口戳刺!我操!进去了!就像我常常在说的,菊花是嫩肉做的,很有弹性的,有什么鸡芭吞不下呢?
底迪惨叫的哀嚎回荡在小房间里,不行!老子要继续!男人是不能也不可以随便心软的,心太软,他妈的吊也会变软。我缓缓将我引以自豪的粗长大吊整根没入,哇操!真是紧到我都快祖宗八代三字经乱骂一通了!而下面的另一支好吊应该是被爆满的肉||||穴挤到也忍不住了,悄悄地开始了抽送的动作。就这样,我们两支粗吊,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後逐渐加劲道、加速度,一起抽插这个饱受摧残的可怜小屁眼儿。
经过了最难熬的前五分钟,底迪好像忽然活了起来,除了一直没停过的浪叫呻吟,现在屁股好像还装上了马达,自动地扭摆浪臀,发起骚来:「好爽,…啊,被两支吊干真的好爽!啊……,好棒!」他的肉洞像个肉筒子一样,紧紧包著我与体院弟的两支大肥吊,夹得我们一点空隙也没有;肉||||穴里面多余的水份与分泌物,一阵一阵地顺著体院弟的荫茎棒儿流到阴囊。而浪到最高点的耐干底迪,更是配合著体院弟与我两人抽插的节奏,称职地发出长长的呻吟与呐
玩这么紧的浪||||穴,让我的精关一直处在崩溃边缘,我其实一直在苦撑,这样的玩法,任谁来都要早早竖起白旗投降。还好,就在老子我快出精,老大哥颜面就要不保之际,突然听到底迪大叫:「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接著又是体院弟低沉的嘶吼:「干!干!出来了……,干!」我一听到这种解放式的嚎叫,那能再忍?一个剑步抽出吊棒,快速移动站到底迪面前,呵,真的是「面前」喔,脱下套子,老子我马上就射了他一头一嘴的浓精!人还在下面的体院弟连闪都来不及闪,也被我的热豆浆喷泉波及,还好只有几滴罢了。诶,你没听说过嘛?「精子」也算是种补品好吗,有什么关系?
花了点时间收拾了一下残局,已出精的三个人,都不复先前的狂浪放肆;两个年纪小的,各自开口离开去洗澡,而老子我还是悠闲地躺在地板软垫上,回味著刚刚的火辣Xing爱。呵呵,我想只要玩过「重咸」的,将来喔…,会不上瘾才有鬼哩!遇到我,真不知道是底迪他的福气还是歹命?玩一次特爽的奸插,体验一次被真正的大吊爽干的经验是不赖啦,可是玩过我这种size和本领,与两支大吊轮流奸插的调教,我真不知道将来谁可以「镇」的住他?一夜就把他眼界打开,一炮就他养成欲求不满的小淫魔……,哈,我看,这小鬼应该会想念我好一阵子的啦,呵呵!反正不关我的事,今天就是花四百块要进来痛痛快快干一炮,喔,或者两三炮的;啊,不想这么多了,老子我现在状况还算不错,赶快再找个可爱的底迪续下一摊玩个够本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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