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眼前人,对他如是,对她,何尝不是?
手探进轻软的衣衫,张胜抓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她的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果然是最完美的圆锥型。
当张胜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忍不住钻进筒裙,贴着平坦柔软的小腹用力往下插去,指尖划过柔软
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钟情从鼻子里发出“嗯”吟,两手马上紧紧摁住了他的那只手,不肯让他再动。
张胜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手指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软,他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唯有举手投降,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反而俯下身来,再次吻上她的嘴,同时那筒裙里的中指在某一点上轻轻一摁。
钟情“呀”地一声轻呼,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动而热烈地跟他接吻,频频将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之吻燃烧了她,也惹得张胜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衣裳。
钟情被他弄得肉麻兮兮,媚眼如丝地颤声呢语:“别……不要在这里……去里……里面……”
张胜应声下地,一把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床沿上,一只白嫩纤秀的脚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
往上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地曲线修长圆润。张胜弓着脊背,正贴着她滑腻的臀股奋力冲刺。
钟情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她勾着张胜的脖子,一路亲吻着他地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鼻音如丝如吟。
几次三番之后。她又被掀跪在床沿边上,无助的屈膝翘臀,犹如一头小牝犬。两只秀美动人的腿丫悬在床沿外,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张胜的每一次深入,钟情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地一叶小舟,一头如瀑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圆润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折断了似地。
她头晕眼花,雪白的粉颈都宛若染樱之雪,泛起片片潮红,可是感觉到张胜已临极限,为讨情郎欢心,还是咬着银牙强力支撑。
忽然,她尖叫一声,忽然反手抓来,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地腰肌奇特地收紧,中间现出一条浅浅的弧线,那手推向张胜的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然后便象一瘫泥似的软在那儿。
然后,这柔弱无骨的身子强行被张胜又撑了起来,她双膝双肘都无力地撑在床上,披散如墨的秀发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如波浪般荡漾。
终于,在她宛若呜呜哀鸣的呻吟声中,云收雨歇、雨过天晴,床铺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张胜也象她方才一样软了下去,软软地压在她身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钟情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横他一眼,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张胜听了不觉微笑,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满足不是来自他的发泄,而是来自于他身下女人的满足,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他用鼻尖轻磨钟情挺翘的鼻尖,低声说:“你若喜欢,待我南下回来,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钟情大羞,抡起粉拳要打,藕臂落下时却绵绵无力。张胜一把握住她的手,轻抚纤纤玉指,恣意抚捏着,温存半晌才说:“我走之后,家里你帮我照顾一下。”
“嗯。”钟情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张胜紧了紧她的手指,低声说:“公司交给你啦,不用太劳心费力的,水产批发也罢、冷库公司也罢,基点便不高,维持生意兴隆便已极难得,成不了大气候。你等着我,如果我能成功,终有一日,我会闯下一番大大的天地,等到恩怨一了,便让你到我身边,再不分开。”
“嗯!”钟情又应了一声,忽然动情地抱紧了他。
黄昏,幽暗地光线慵懒地泄在床褥上,张胜枕在钟情臂上沉沉睡去,钟情的喘息依然起伏,她用柔柔的目光注视着张胜熟睡下的面孔,暖暖地笑意中透出一种很复杂地光彩。
“傻瓜,我若只图大富大贵,在你伶仃入狱时,又岂肯为你苦苦支撑?有你就足够了,就不枉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我愿意做你一生一世的情人。”
她凑过去,在张胜的额头轻轻一吻,熟睡中的张胜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指。钟情轻而无声地笑了,脸上的神情就似无奈地纵容着一个顽皮地孩子,分不清那是羞涩还是怜爱,女人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舷窗外,是一片片白云,从上面看上去,就象是南极无边无际的雪地,一座座起伏的雪山绵延不绝,偶尔,那一片银白中出现一道长长的轨迹,象彩虹一般,那是刚刚经过的飞机拖曳出的痕迹。
今天,张家一门老少,还有钟情、郭胖子夫妇、黑子和小白都赶来送行,难为了钟情,刚刚寻到感情寄托,正是情热之际,当着他们他们的面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一俟不与旁人的目光产生交集,她望向张胜时,那目光立即变得灼热起来,水汪汪的眼里春情一片,分外诱人。
想起她那动人的眼神,张胜的心里一热,他摸出手机,轻轻按下钟情的号码。
“喂,请不要在手机上打飞机!”
“啊?”张胜茫然抬起头,四下反应快的旅客一阵轰堂大笑,那个情急口误的空姐一张俏丽的脸蛋羞得绯红。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胜没听出她的语病来,连忙道歉。
那个空姐把自己口误的账算到了张胜头上,她迁怒地瞪了张胜一眼,恨恨地转身逃开了。
张胜关掉手机,重又将目光投向舷窗外,心想:“到了再打电话给她吧。再有一个小时,应该就到了吧。”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48章 … 钻石的心
“先生是一个人?”坐在张胜旁边的女孩儿放下画报,笑盈盈地对他说,看来方才那一幕好笑的情景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
张胜点点头:“嗯,是的。”
“去温州公干?”女孩继续问。
张胜这才瞟了她一眼,很精致的一个女孩子,眉清目秀、皓齿红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身穿一身白色休闲服,既高贵又优雅,一副都市丽人打扮。
“呵呵,旅游。”
“旅游?”女孩张大眼睛,吃吃地笑起来:“温州不是旅游胜地吧,而且还是一个人。”
张胜脸色微赧,女孩看出他的窘态,没有追问下去,她嫣然一笑,重又翻开了画报。
张胜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假寐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觉得肩头有些沉,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旁边那女孩仿佛睡熟了,画报摊在腿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张胜微一侧头,便嗅到了一阵淡淡的幽香,眼光无意间瞥到女孩儿领口间一抹嫩滑的贲痕。
张胜连忙挪开眼光,望向窗外。舷窗外阳光刺眼,他便把窗盖放了下来,头顶的灯光也关掉了。女孩儿睡的正甜,张胜不好唤醒她,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让肩头保持着最舒适的高度。
“各位旅客,你们好,我们的飞机将在十五分钟后到达温州永强机场……”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孩一下惊醒了,一见自己枕在张胜的肩膀上,连忙道歉:“哎呀。先生,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这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碰到地。”张胜一边活动着发麻的肩膀,一边和她开玩笑,打消她的窘态。
女孩果然笑了:“嗬,真有绅士风度,我叫伊悠,是回温州参加大学同学会的,温州我待过四年。很熟悉呢,你要真是去旅游,等我参加完同学做你的向导好不好?”
美人巧笑倩兮。不容拒绝,这邀请更是令人想入非非,但张胜笑了笑,却婉言谢绝道:“谢谢你的好意,伊小姐,同学聚会。一定会一块儿游山玩水,喝酒唱歌。呵呵,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哎呀,你这人,真是。”伊悠拿出手机,美目一睨。说“别客气啦,告诉我手机号码,等我参加完‘同学会’就打给你。”
“真的不必了。我这人比较内向,和陌生人一起结伴而行,浑身不自在。”张胜一笑,再次拒绝,然后扭头望向窗外。
女孩有点发愣,以她的天生丽质姿质,似乎还从未主动邀请一个男人时被这样拒绝过,她嘴角微微一撇,傲气地收起了手机。
其实换做平常,有美人儿在侧,虽说不至于动什么歪心思,但与人家拉拉家常,套套近乎,进而妙语如珠,博美人儿一笑,打发掉这段枯燥的旅程的事,相信每个男人都是很乐意去做地,张胜也不例外。
而现在,张胜深知他帮文哥做的这件事虽不是伤天害理,却一定与法不容,这趟温州之行,要尽量别和不相干的任何人任何事扯上关系,所以他地心很平静,他只是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至于过程的生动或枯燥与否倒是无关紧要了。
况且,在与钟情那样的水乳交融之后,他心中因小璐与若兰的离去而留下的空洞和伤害已经得到了填补和修复,这趟温州之行,艳遇不在他地计划之中。他现在做事,轻易不会因为任何事影响本来的计划,哪怕她是一个魅力超俗地美人。
温州机场到了,旅客们鱼贯而出。张胜也提起了他的行李箱。
机舱口,那个曾经阻止他在飞机上打手机的空姐,笑容可掬地站在那儿,每经过两名客人,便微微一鞠躬:“您好,请慢走。”“您好,旅途愉快。”
当张胜经过门口时,她直起腰来,狠狠剜了张胜一眼。这个女孩一双漂亮泼辣的大眼睛颇似秦若兰,爱屋及乌之下,只是好脾气地向她莞尔一笑,眼角扫过她胸口时,瞥见了她的胸牌:“唐小爱。”
“名字不错,长得不错,就是脾气不太好”,张胜想着,忽地想起了当初那个牵着“小猪”吃馄饨地泼辣女孩,眼神不由一黯。他压了压遮阳礼帽,带着一腔思绪,飘然走下了飞机。
温州永强机场很小,设施也很简陋,同国内大多数城市的机场比起来,它简直就是一只丑小鸭。同北方人对这座城市的感觉截然不同,在那里,温州简直就是财富地代名词。
张胜走着,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在人群中穿梭,偶尔飞快地扭头看上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任何人的异状,但那种直觉,绝不是疑神疑鬼的感觉,张胜暗暗奇怪,心下提高了警觉。
“真的有点问题!”张胜心里一跳,机场出口,他忽然发现有个人同其他接机的人有点不同。他穿着普通的便装,表面看来与别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张胜是在看守所里待过半年的人,就象在羊群里寻找一只麋鹿,那个人特殊的气质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手揣在兜里,神态悠闲,但是一双眼睛非常机警,而且专门盯着单身的男旅客。张胜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把遮阳帽压到眉端,眼睛向前一扫,突然看到在飞机上同座的伊悠拖着一个皮箱,斜挎着一个小坤包,正走得朝气蓬勃,那小坤包在屁股蛋上一颠一颠的。
他立即赶上两步,亲热地笑道:“美女,拿这么重的箱子啊,给同学带的礼物吧?呵呵,来,我帮你拎着。”
说着,不由分说,便抢过了她拖着的大皮箱。
伊悠一愣。随即得意一笑,俏脸如花。
“就说嘛,男人,哼哼,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见了美女不主动上去搭讪就算好的了,还肯放过人家地邀请?”
她下
,笑道:“是啊,好几年不见了,给大家带点礼物。哥。改主意了,愿意接受我这个免费向导了?”
张胜呵呵地笑,不说话。但是走得更近了些,肩膀挨着肩膀,还摸出一副墨镜戴上,男的帅气、女的洋气,还真像一对蛮般配的情侣。
顺利出了机场,张胜长长出了口气。候机大厅外。伊悠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他嫣然一笑。说:“谢谢你帮我拿行李,我有同学接机,一会儿就到,我带你一段吧。”
“谢谢!”张胜扭头看了看,笑道:“我住的地方比较偏。就不劳烦你了。我打辆车走就好,再见。”
伊悠愣了愣,这才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喂。手机号呢,怎么联系你呀?”
张胜正弯腰钻进一辆出租车,闻言向她招了招手:“有缘自会相见,祝你聚会愉快。”
伊悠再度发愣,嘟囓道:“妈的,本姑娘像是玩仙人跳的吗?这小子……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不是生理上有啥毛病吧?”
她放下大皮箱,摸出盒摩尔,在盒底一弹,叼起一根点上,愤愤地喷了一口。身后,一个身材不高、但灵巧而结实的中年一字胡的乘客似乎听到了她地话,他的眼神飘向张胜远去的出租车,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笑。
温州人,号称东方犹太人。
整个地球,除了南北极等不适合人类居住地地方外,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温州人,不但北京有温州村,美国、法国、意大利也到处都是。
那可是整个村整个村的移民啊,大量的连普通话都讲不好的温州农民,根本不懂英语、法语和意大利语,就敢在自己一无所知的异国他乡闯荡,开始艰辛地淘金之路。即使是通晓外语,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有几个有这种胆量?就凭这一点,你就不能不服温州人。
这里是中小企业地摇篮。中小企业多的令人目不暇接,随便进任何一个村子,就可以看到工厂。如此大的名头,中小企业如此发达,老板数目如此众多,在张胜的印象中,这里应该是一片富得留油的地方。
不是吗?温州炒房团,可以搅动全国地房地产市场价格,就连北京上海如此水深的地方,也被温州炒房团掀起汹涌的波涛,如同变幻地魔术,温州人购房如同菜市场买白菜似的。在他想来,文哥很可能也是出身于此的一代枭雄,可惜他没有文哥的照片,也没有官方的门路,否则该可查出他的身份。
有鉴于此,张胜几乎是怀着一种朝觐的心态走出机场的。可是一出温州机场,张胜就大失所望,温州的市容市貌,和其他普通的城市相比,没什么区别,甚至和他所在的城市相比,都绝对是一只丑小鸭。唯一同大型都市相同的是,这里的人们行色匆匆,你走在人群中,就会有一种节奏强烈的浮躁感。
因为在机场的遭遇,虽说那个便衣未必是冲着他来的,张胜还是不敢大意,他坐上计程车在温州市内随意地逛了几圈,在拥挤不堪的信河街下了车,然后步行进去,穿过几个商场,看看没人跟踪,才从一个边门出去,又穿过两条街,然后再次搭上了一辆计程车。
车子在市区里继续游荡。这里宽阔的道路不多,就连市委市政府的办公楼前的道路都窄的几乎连个车子都进不去,在全国各城市高筑亭台馆榭,大兴土木的时候,温州在城市规划建设上似乎迟了一步。
但是就是这里,民营企业却比比皆是,随便找个工厂,老板或管事的老板娘基本上360都在上班。他们的勤奋,他们的节俭,让他们创办的工厂可以很成功地控制成本。哪怕是做纽扣生意,每枚钮扣的毛利润才几厘,集腋成裘,也让他们创造了巨大的产业和财富。
当然,这里的企业刚刚兴起时,一样有资本积累地原罪出现。比如当初极其著名的温州“礼拜鞋”。价格低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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