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好像我收购了微软的大量股票而微软的总裁却依旧是盖茨。
这次这个没看清楚实力对比的家伙被很遗憾的清除出局了,起到震慑作用的并不是他一败涂地,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清楚他不可能战胜我除非是我打算退让。真正让那些背后看好戏的家伙感到吃惊的这只鸡的死法,他不是被任何一种商业手段给瞬间打垮的,也不是被海量的资金收购了足额的股票。确切的说他是真正意义上的上的消失
其实我本不想使用这种极端的手段,但现实的情况让我别无选择,首先我不能长时间的停留在日本指挥商战,其次基里杨诺维奇那边也明显的表示出了重新划分地盘的意思,我如果不
通过这件事展示一下自己在其他领域的实力,又怎能震慑住几方蠢蠢欲动的势力?尤其是这家人死的还都有迹可循让人抓不住把柄,同时彻底败坏了他们的声誉来个死无对证,这种从精神到的双重毁灭对那些身价过百亿的财阀家族更能体现出威力。要知道小到他们的子女人品,大到他们的账本甚至是床帏都在我的监视之中,这种威胁比任何一种商业手段都要令人恐惧,也让他们相信我的身后绝对不是一个天下集团那么简单,就算我否认自己没有大陆的官方背景他们也不会相信。
我这边还没有收拾停当,主要是那些完成的书稿还没有整理完毕,基里杨诺维奇抢先一步坐着直升机找我来了。之所以会这么着急完全是因为一件没有登上新闻媒体的事情,那就是某个盘踞在东京的小帮派被人连锅端了,据说一场拼斗过后他们就没有几个还能站着看见警察的。
“我们的朋友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所以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全。”
“他是你的朋友,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再说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协助这才逼得我出此下策,要知道我也不能完全控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年轻人。”
他见房间里没有外人,也就不保持着正坐的姿势,而是随意的倚靠着桌子坐在榻榻米上:“你和我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现在日本的黑道都在紧盯着你们华人势力,这种时候我们之间还需要互相提防吗?”
“就让他们盯着好了,反正在根本的利益方面我们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们继续控制着日本的娱乐业,而我们则更看重一些基础性的服务业,说到底这次该头疼的只能是你们俄国帮和韩国人。从现在开始,日本的地下利益链条要产生一次大的洗牌,要么是我们彻底的驱逐韩国势力,要么就是你们和日本帮派火拼。”
“喂喂你怎么就确定日本人不会联合我们来对付你?”
老间谍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玩笑的神情,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和我认真的交谈起来:“照你这么说,只要我们不同你合作,就会被挤出亚洲了?”
我伸个懒腰喝了一口茶:“你我都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借日本人俩胆子他们也不敢和你们真刀真枪的对着干,真正对你们构成威胁的只
有官面上的移民限制,毕竟人高马大的斯拉夫壮汉比中国人要显眼不少,可就是这种高人一头的外观会引来日本社会的反感,要是暴力事件里再牵扯上几个白人,很容易就能在民间煽动起对俄国人的不满,到时候有了国家机器的介入你们就是想护住现有的地盘都难了。”
“我不明白,你费尽心机的让别人认为这一系列的事故都是意外,无非就是不想在社会上留下把柄,毕竟你是一个靠正当经营赚钱的人,可是为什么又亲自下水导演了这一切?”
“和你们那些好逸恶劳的俄国人不同,中国最不缺少的就是劳动力。别管中国老龄化变得多么严重,每年依旧要为上千万新增的就业人口找出路。日本则和我们相反,它不仅步入了深度的老龄化,同时还出现了较为严重的负增长。别看它对劳工移民有着多么严格的限制,其实还是需要大量基础劳动力来填补空白。而它周边的国家无论是韩国还是台湾,都已经无法再提供足够的合格的劳动力,唯有中国具备这一优势,所以我十分看重这个地下的打工链条。但是你也知道,有时候中国人太过勤劳坚忍,以至于很多合法权益被侵占也默不作声,所以我就以这个不知死的白痴为契机,让那些躲在幕后的势力明白中国帮派的身后也有着强力的后盾。这样一来我们再排挤韩国人和东南亚土著的时候才能底气十足。至于你们那些只知道享受不懂得艰苦创业的俄国同胞,就在其他产业上和日本人拼命去吧”
基里杨诺维奇深吸了几口气,他知道我说的全是实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我没有骗他的必要。关键是以后在日本的中国人,无论是顶着研修生名义的合法打工仔还是非法滞留人员,都有了一个脱离于日本法律之外的保障,用不了多久海量的中国人就能让他们这些同样是外来户的淘金者无法立足,这里边也包括哪些瞧不起大陆的台湾人。最要命的是他们明明也有着各种暴力手段却不敢对中国帮使出来。也许几个外国人的个别冲突还不至于引起各方的过激反应,但是一旦让中国人占领了底层工作岗位,就算日本有人提议驱逐非法劳工也不会获得充分的响应,毕竟突然间赶走大量的工人会使日本社会陷入半瘫痪的状态。这就变成了以国家正常运转为条件制衡日本法律的基础。相比我这边俄国人那里显然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发展战略,那些个只知道做些非法生意的俄国人绝对不会拥有这种护身符。
“你也不用太沮丧,虽然你们短视的拒绝了帮助我,逼得我只能提前施行这个计划,但是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还是存在的,而且只要娱乐产业的利益不被动摇,日本的黑帮倒还不会马上和你们翻脸。其实
日本现在叫嚣着要充当的急先锋,只不过就是为了向美国人摇尾乞怜,就和当年他们充当阻挡苏联的盾牌一样。这个国家是一头看住我们两国的丧家犬,如何让日本陷入衰落是中、美、俄三国的共同问题,只是咱们希望它彻底的沉沦与混乱,而美国人却要维持着它的稳定。那么我们不妨联手从底层做起,逐渐控制这个国家的基层,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样揉捏他都行?”
“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他很清楚我这是在和他划定地盘,此刻也只有先听听我的条件了:“我们既不可能输出劳工也不能过分染指娱乐业,除了你说的那些非法交易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
“钱啊”我恨铁不成钢的叫嚷着:“你那些同胞们靠国难财一个个肥的流油,就没想过转移一下资产好让他们升值?别忘了这个丧家犬不仅允许黑帮合法存在,同时还允许高利贷泛滥于社会,而日本人是出了名的信守合同,借了钱就想办法会归还,除非那些自杀的都是欠债的,否则这项产业简直是包赚不赔。我可以和你们成立一家合法的金融公司,我出技术与管理,你们提供必要的启动资金,这样一来借钱消费的日本人必然会去娱乐场所消费,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还不上钱你们就是让负债者人间蒸发都没人管,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影响,无论是日本的黑帮还是政客都不会在乎国家的未来变成什么样,谁还会想着找你们的麻烦?”
还没和俄国人谈完,那边贞子又不知因为什么和雨光吵了起来,我只听见不远处的庭院中大声的喧哗,却不知道因何事而起,只好暂停了和老间谍的密谋,一起出来看个究竟。他们俩人隔几天就要吵一吵我们是习以为常的,可这次小胖子可能是厌烦了对方无休止的讥讽便反击了一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从小到大又有哪件事是自己办成的,还不是靠着大人的迁就和我们的忍让,至少我和晓明还算是航模小组的骨干呢,你又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能耐?”
几句话声音并不大,晓清极力的阻拦却也没能拦住,一时间豆芽菜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驳,雨光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她已经习惯了对胖子冷嘲热讽,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只是对方不愿意和自己计较罢了。就像当年可欣总是嘲笑我,却没有发现我只是懒于和她较真。但是当年我和可欣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就算见面后吵一架也能天各一方的冷静一段时间,麻烦的是这俩人天天见面,贞子也早就习惯了“有问题赖雨光”的思维模式,只是因为有着晓清这个润滑剂才避免了矛盾的激化,现在雨光终于压抑到了极点,只是轻轻巧巧的一句反驳就让她体无完肤。下不来台的豆芽菜本
来就极为难堪,尤其是发现最后这句话被我听见之后,那表情简直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几滴眼泪就含在眼眶里转圈,尴尬了几秒钟之后抄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头子朝着胖子扔去,然后也不管是否命中目标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旅馆。
晓清埋怨了雨光几句,本想追出去的她却停下脚步看着我,这一看不要紧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他们很清楚贞子的脾气,这种情况下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管得了这位大小姐。
我搔搔头,然后走过去拍拍雨光的头。这小子还以为我要斥责他,没想到听到的只是一句:“有时候男人不能和女人太较真,这是一个全人类普遍存在的不平等条约。”
雨光傻愣愣的目送着我追出旅馆,却没看见身后的晓清正抿着嘴偷笑。。。。
更多到,地址
'章节5':第六百九十节、山中遇险
第六百九十节、山中遇险
“脚还疼吗?”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查看着贞子有些红肿的脚踝:“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冲动是魔鬼了吧?”
豆芽菜撅着嘴委屈的看着我,本想给自己辩解几句却又张着嘴没说出来,因为落到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当时因为难堪所以跑出了旅馆,本以为会有人马上追出来安慰自己,结果等了半天就看见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出来朝自己招手,结果一气之下就跑进了不远处的树林里,其实这附近已经逛了好几天大白天的也不会迷路,谁知知道自己这危险的举动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心中倒是有点后悔,也对自己这风哥哥慢腾腾的腿脚气闷,当时要是早点想到他不善于爬山也就不会跑到森林的深处了。结果不但自己迷了路还连累了寻找自己的风哥哥一同失足掉进了山沟。
察看伤情的我没发现这丫头的心理活动,知道她最多也就是扭伤而已,要在平时也就是关在屋里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得不让我感到了危险。从山上滚下来速度是很快的,可当我再次抬头观察这个陡坡之后,就发现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顺着原路爬回去的。别说是脚扭伤的贞子,就是我自己也不可能爬上去。想到这里我背上的伤口便开始隐隐作痛,当时发现她即将踩空掉下去的时候,自己本能的抱住这丫头护在怀里,结果大多数的擦伤都由我承受了下来。她除了一开始的扭伤之外就几乎没有外伤。
我转过身背对着豆芽菜蹲了下去然后朝她招招手:“上来吧,我们需要马上离开这里。”
小丫头犹豫了一下,别看平时喜欢黏着我不放手可毕竟也是个初中生了,如同儿时那样贴在我身边撒娇的情况越来越少,况且就算她身材矮小也毕竟比以前重了不少,看着我那并不壮实的身板她很担心这样做的后果。
“快点呀,别磨蹭了”此时的我可没有哄孩子的心情,催促着她赶紧离开这里。
这丫头扭捏了一阵,最后才轻轻的趴在了我的背上,还别说刚才并不觉得身上的伤口有多么疼痛,可是被她靠上来之后衣物摩擦之下让我感到了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我皱紧了眉头不想让她发现我的痛楚,慢慢的站起身喘了口气这才朝着旅馆大概的方向走去,我的设想是寻找一条较为和缓的山坡让我重新走回原路,可真的走起来才发现原始森林的可怕,在这里我几乎找不到可以落脚的道路,浓密的树荫很容易让我无法辨识太阳的方向,背着豆芽菜就更是让我本来就不快的速度更加缓慢。
“风哥哥……”我依旧小心的穿行在密林之中,对于后边传来的微弱的声音并没有马上回应。
她的脑袋贴在我的脖子上小声说了一句:“贞子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知道对不起我下次就不要乱发脾气,你想想如果让你和雨光的身份对调一下,你每天总是听到他的各种抱怨还会忍受这么多年吗?”
她没有回答我,而我的主要注意力也放在了寻找正确的方向上,记得当时追出来的时候太阳是在我的右前方,那么理论上只要我让太阳保持在我的左后方就能回到旅馆,实际上太阳是在运动的,考虑到时间的关系我必须以背对太阳的方位前进。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还要随时观察每隔一小时就让太阳偏右一点这才能找到真正回去的方向。麻烦的是我并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因为我们滚落山谷之后和原先的位置相差极大。
“还是要站在高处才行啊……”我自言自语的琢磨着。
“贞子很重吧,我可以自己下来走路的。”
“你可算不上重,如果今天是雨光在我的背上恐怕早就被他o压趴下了。”嘴上虽然这么说,早就有点虚脱的我还是将她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小丫头看着我疲劳的样子有点心虚的问到:“风哥哥,你不会讨厌贞子吧?”
我苦笑着抬起头看着她:“这么说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她拼命地点头生怕我觉得不够诚恳。
“那好你说说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这下让她为难了起来,苦着脸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不该和雨光吵架,更不该随随便便的就跑到山里来。”
“就这些?”
她拧着眉头憋了半天试探性的补充了一句:“我不该朝他扔石头?”
看着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找错了方向。可是却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因为我需要休息,而且也需要让她站在地上适应一下扭伤的双脚,所以我觉得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和她好好谈一谈:“你能告诉我雨光对于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他……他是我的朋友。”
“这么说你并不是真的讨厌他对吗?”
贞子抿起嘴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找他的茬和他对着干呢?”
豆芽菜有点不情愿回答这个问题,低着头揉搓着沾有大量污渍的衣角,等了好半天她发现自己躲不过这个问题,这才吞吞吐吐的开了口:“因为……因为他是你的弟弟,每次看见你当着我的面夸奖他就让我特别生气,明明这家伙除了有个大胃口之外就没什么长处,为什么总有人喜欢他?就连我爸爸都不停的说他有多好……”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很牵强,所以声音是越来越小。我听着她的抱怨,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尴尬。本来我和宫城在背地里想定个娃娃亲,所以我们俩人就有意无意的促进这二人的感情,哪成想现在才知道这完全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别说雨光本来就有点大大咧咧,就是原本的优点也在贞子的妒火之下烧得无影无踪。其实究根结底还是我们太性急了,这俩人从小学一起成长到现在,双方有什么优缺点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再说他们以前只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并没有将对方当成特殊的异性,所以当我们想努力的促成这桩婚姻时就勾起了他们的逆反心理。别说是贞子瞧雨光不顺眼,我估计胖小子也受不了被贞子嘲讽一辈子。
体力稍有恢复我站起身拍了拍泥土:“其实你大可不必嫉妒他,他听到的斥责比你多十倍都不止,但是有一点你的确不如雨光。”
豆芽菜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