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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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熟女-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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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客气了,我哪敢指导谁,在坐的各位都是大师级人物。请各位以后多给小孟机会,我说这几年怎么没出好作品,原来像小孟这样的人才都给埋没了,再说熟面孔观众也看腻了。”

饭后,大家都找借口离去。

“小孟,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没事的话就陪我聊聊。”这等于是直入主题,意思说:孟啊,愿意陪我开房吗,我想上你。我相信拿下小孟就似砍瓜切菜一般,她甚至应该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一三十多老娘们,也没什么条件(只是合我口味),没人提携哪有什么机会出头,后面一群小姑娘嗷嗷地等着呢。

“听您安排把,只要您高兴。”落落大方,干净利索。上路,我喜欢,比那些先淑女后小姐的某些小明星强多了。当时就想一把搂过来先啃几口,想想还是忍住了,不能显的太猴急,不然传出去会被圈里人笑话。

来到了恒基中心的长期包房。这是我的老根据地,记不清多少女人在这个温柔富贵乡沦陷,静竹也是其中的一位,至今还战斗着。

怎么着也得来一番“小红低唱我吹萧”,现煮了点咖啡,主要是提高战斗精神,省的战斗进行中睡着。和孟天南海北地聊着,丫又是一典型家庭妇女,只对做饭和子女教育感兴趣,别的啥也不懂。又能强求什么?又不是抱着什么高尚的目的来的,讲了几个段子逗得孟笑的直抖。一看快十一点了,该干正事了。

“小孟,进行下一节目吧,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我不愿强迫女人。”这话说的,静竹不是女人,顾不了那么多啦。

“什么下一节目?我不明白,吃宵夜?。” 还会逗人,小孟咯咯地笑弯了腰,仰起头来,细长的眼睛充满了暧昧,直沟沟看着我的眼,仿佛在说:你还等什么呀,这是装绅士的时候吗?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我想都没想就抱着小孟走到床边,先让她坐在我腿上亲呢了几下,没想到小孟比我还急,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看着我说:“还等什么呢,难道让我给你脱。”说着整个人已攀附在我身上。人家都主动了,咱还客气什么,两个人迅速融为一体,春风得意心里急,一日干尽长安花,在翻江倒海中寻觅自己的彼岸,在满天风雨中追逐自己的小船。雨过天晴,小孟依旧紧紧依偎着我,蜷着一条玉腿在我腰上磨来磨去,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杨,你的风流韵事我多少也有耳闻,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为什么会找到我?比我年轻漂亮的多了去了。”小孟说着手也没闲着,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流氓趁年华。

“稀罕你呗,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你顺眼。”

“嘴够甜的,你媳妇不管你吗?我和阮姐还搭过一次戏呢,好多年了,交往也很少,两年前听说她又嫁了,是位小她许多的官员,没想到就是您,阮姐也算修成正果了。唉,以后真见到阮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可真会制造浪漫。”

“把那‘漫’字去了,现在就剩‘浪’了。”

“要死呀,夹不死的。”小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如果说和静竹是亲情之爱,那和辛夷就是精神之爱,和小孟,静兰等等就是原始之爱。和思锦呢?只能是不成功的亲情之爱。

“你会爱上我吗?杨,杨局。这样问是不是很傻?”小孟傻傻地问。

“也许会吧,你知道吗,这世上本没有爱,做的时间长了就有了爱,等我们多做几次我也许会爱上你。”

“臭贫,你老寻花问柳的是因为你和阮姐现在感情不好吗?”

“唉,不堪回首,什么好不好,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来是一物降一物,你阮姐就是上天派来降我的。”

“没正形,阮姐也喜欢你的臭贫吧,我那位就不会这样逗我,像快木头似的。”小孟幽幽地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你明儿又找谁呢?再陪我一次。”小孟突然整个身子扑上来想梅开二度,在她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开成了,只是苦了我的小腰,早上起来还隐隐作痛。其实有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玩谁,男女之间的事谁又能说的情,管它呢,销魂才是硬道理。

“小孟,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毕业生》中的达斯汀·霍夫曼一样。真后悔让你来,仅有的一点弹药都给你了,我怎么向静竹交代。”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娘们是好,但更能催人老。

想起来第一次到华彬,大班推荐一学生妹,二外的。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流传“好男不娶二外女。”不娶归不娶,但好玩也莫过二外女。那时可没少去,如果谁精神萎靡不振,大家就会问:刚从二外回来?谁要不带女朋友匆匆出去,大家也会问:去二外?

那妹子还算标致,西班牙语系,可心里一和静竹比较就有差距了。那时最喜欢丰韵十足的老娘们,大班三十五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端庄秀丽,旗袍叉开到腰上,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于是对大班说:“你给我找这样的,是我给她钱,还是她给我钱,还是你亲自来吧,我就喜欢有嚼劲的。”

“那让‘笑冰’(学生妹)当替补吧,我吃不了再分给她一点。”大班语不惊人死不休,看来今晚遇到对手了。

“先来个‘弗拉门哥’舞蹈吧,你不是学西班牙语的吗?钱我照付。”学生妹秀了一段,不是很专业。

“哟,杨处品位还真高,热身也热过了,正式比赛开始了,这可是魔鬼赛程哟。”大班已经跃跃欲试。

没想到大班太猛了,个把小时没让我主动一下,整个一女版兰博,我甚至有了点做鸭的感觉。

“王总,今儿给杨局免单,以后都免单,只要是我陪。”大班事后对老王说。

“欠日的老鸨子,明儿还点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丫。”我撂下狠话。

第二天我养精蓄锐,又带了一盒万艾可才把大班征服,把丫糟蹋的半死丫也不哭,我急了,朝丫俏脸上扇了俩耳光丫才哭出来,流泪才尽兴,弄了一脸一身,后来听说丫整整一天没下床,以后见我再也不敢造次。想想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好言安慰大班一番,又给她买了一套高级化妆品和一个LV的包,心里才踏实点。

(15)升级

辛夷走后我最常做就是上辛夷地博客,上msn,打电话,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都激动不已。听的出来她在家里变的开朗了,说话语气快了,语调变化也大了,这一切使我很高兴,也更想她了。

“杨,你过的好吗,我想你,本来该回北京了,我妈又生病了。还有……我妈非要到北京见见你,我劝也劝不住,可能身体好了就会去,真对不起,谁知一张照片引出了这么多麻烦。”一次晚上通话中辛夷带着歉意说。

“没事,你带老人家来北京吧,我装一下吧,但时间不能太长,其实我,我心里早把老人家当成了岳母大人。这么说辛夷你不会生气吧。”来就来吧,正好练练演技。

“怎么会呢,杨,对了你给我做的四本书在台湾也马上出版了,出版后我给你寄去,我看它们就像咱们的孩子一样,我真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辛夷动情地说。

“辛夷,我也想你,你知道吗,我现在经常在你公寓里休息,好象你还在一样,我好象能感到你的体温,你的气息,你的馨香,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我结束了交谈,久久不眠。

自从春风一度后,小孟几乎天天给我发短信:杨局,啥时候再鹊桥相会。看来这娘们内心的激情被挑来起了,火苗呼呼的,想扑灭都难,得,我成消防队员了。

好不容易给静竹告了个假,溜到老根据地。小孟早等在门口,见我来了,毫不客气挽住我胳膊进了房间。

孟今儿好好倒实了一番:淡紫长风衣,月白长筒皮靴,里面是淡粉羊绒连衣裙,鲜艳的“爱玛仕”丝巾花朵似的盛开在胸前,别致的胸针闪闪发亮。加上精致的淡妆,新做的头发,招牌的娇嗔,灿烂的笑容,还真是脸如桃花,人胜海棠。“女为悦己者整容,士为知己着装死。”千古不变。

女人只要还能看,精心打扮打扮都有点风韵,但只限于离的较远或穿着衣服时,灯光暗的时候也行。只是现在满大街长靴泛滥,匪女林立。大有追赶九十年代初“脚踩裤”之势,静竹也想穿皮靴,被我给制止,不是一般的恶俗,根本不适合她这类型的女人。

想起来当时满大街的女人,不管高矮胖瘦,人手一条“脚踩裤”,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场面蔚为为壮观,我妈当时看到穿“脚踩裤”的就摇头,连说“中国女人都疯了。” 记得当时西方就有一记者拍了幅著名的照片《穿脚踩裤的中国人》。搬家时在静竹衣柜里也找到两条,当时还让她穿上找找当年的感觉,那叫一个丑,笑的我半死。

“孟啊,故地重游什么感觉?”一回生两回熟,关上门就已温香软玉抱满怀。

“找鸭的感觉,真好。”好吗,丫也敢调戏我了,糟蹋不死你,“琵琶手”,“一阳指”,“分筋错骨手”,“兰花拂穴手”,在她身上招呼开了,很快就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我这边也火烧火燎似的,小孟今儿媚的太要命。接着就开始比赛脱衣服了,假如真有脱衣服大赛,我想以我俩现在的速度肯定并列第一。

脱到还剩一衬裙,孟不脱了,神秘地对我说:“你猜猜我今儿穿什么颜色的内裤?猜中了我今随你便。”靠!这也忒小瞧人,简直在侮辱我的智商,静竹玩剩下的。

“那好,我猜你今儿穿了一看不见,摸不着,无色透明的内裤。”伸手一摸,春色拂手,肌肤丝滑,还真没穿。

“班门弄斧,不好意思,我服了。”小孟红了脸,真有点羞赧,最喜欢女人这个状态,康师傅珍品牛肉面。

今儿我才发现小孟最美的是胸,和静竹的纤纤玉足各有千秋。第一次看到她鼓鼓囊囊的胸,就激起了我强烈的探索心,第一次那啥时急于探索别的内容,竟没好好审视,今儿一定要补上这一课。

在当今社会女人的胸已成为一种社会现象。最初的哺乳功能已退化。女人用它来征服男人,进尔征服天下,男人通过它找到家的温暖,弥补心中的缺憾。看满大街的隆胸,美乳广告,竟然还有美乳晕的,就知道女人多么重视这宝贝。变脸难,变胸易。每当看到大街上波涛汹涌,山峦起伏,奶牛乱飞,乳香阵阵,我都会想:古代人太可怜了,整日伴着似仇英《仕女图》中土豆般大小的胸部,那是人过的日子吗?假如能坐着“机器猫”的时光穿梭机来到现在,江淹定会大呼:黯然销魂着,唯大而已也。”

细细把玩就发现小孟的胸部已美到不可思议。大小适中,软而不松,香而不腻,挺而不绷,粉嘟嘟,颤巍巍,似广寒玉兔,赛教堂白鸽,亚蓝田美玉,欺天宫琼脂。美的我热泪盈框,涕泪交加,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原来丫在小孟销魂处。

小孟可不管什么胸部不胸部美不美,上来就是“吸星大法”,“九转神功”,“千斤坠”,“苏秦背剑”,招招都致命,搞的我头晕眼花,口干舌燥。我也顾不得细细欣赏,该出手时就出手,捏,掐,揉,扭,弹,扯,压,嘬,搓,抓,能用的都用了,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人生有限,想象无限。甚至把重心上移,开辟第二战场,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不留任何死角,不留一丝遗憾。

最后我们都两败俱伤,筋疲力尽。

“孟啊,求求你,大姐,以后可别找我啦,不然我早晚死你身上。”我上气不接下气。

“知道厉害啦,看看你还瞧不瞧的起我们女人,看看你们臭男人还冒充楚留香,贾宝玉不。”丫也是胸部一起一伏,上面青一快紫一快。

“看看你的表现,就知道静竹姐也没少遭罪,她那老胳膊老腿的还不被你折腾散架,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那位就不像你这样。”

“你懂个屁,那是他根本不懂欣赏你,白瞎了一块美玉,我再不用用,都发霉生锈了。”

“哎,她们传的你和静竹姐在家时那样,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一个温柔贤淑,善良平和,一个官居高位,城府莫测,怎么会呢?不过现在我有点信了。”

“别听那些老娘们乱说,她们是赤裸裸地嫉妒,我可不敢对静竹像对你对她们这样?你不知道,她太传统了,每次那啥都黑灯瞎火的,整个一床戏版《三岔口》。有一次我偷着开灯,想看看她非正常状态下什么样,谁知她连羞带气,哭的泪人似的了,一脚把我揣下床。不怕你笑话,结婚三年多了,我从没见过她的侗体,有一次实在受不了,趁她洗澡忘锁门,想进去看看人体艺术,顺利的话也鸳鸯一把,这辈子也不白活了,谁知被她连打带骂轰出来,一个月没让我近身,我寻花问柳都是逼出来的。

每一次那啥就一规定动作,连时间,动作要领都定死了,比奥运比赛项目还严,我练的都烂熟了,要是这一动作被列为奥运比赛项目,那冠军只能是我了。如果敢越雷池一步,哪怕用力一点,丫立马寻死觅活,上吊抹脖,更甭提玩点什么花样,想都别想。

甚至有时想亲她一口,都得做好被她打骂的思想准备。至于摸摸胸脯,那还得了,那还不得掐死我。她那胸也是圆润挺拔的,谗的我直咽口水,孟啊,说实话,我活的不容易啊,憋屈啊。所以我现在和她一那啥就紧张,简直是受罪,只有在外边才放的开手脚。谢谢你,让我还记得我还是个男人。静竹是漂亮,就是不懂风情,我又不敢霸王硬上弓,愁死个人那。”

小孟对我的乱侃作风不熟悉,还真有点信了,把我的脸埋在她温暖的山谷里,轻轻地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没想到是这样,我还真有点误解你们了,对不起,……以后你可以随时找我,……我真有点喜欢上你了,真的。可怜的孩子,饿的不轻,静竹姐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不是性冷淡,委屈你了,唉,啥人有啥命。那什么,你不用给我介绍什么戏,我不想让你为难,能和你这样我也满足了。”小孟还真是有情有意之人,有点感动,同时心里有老想笑,脸上还装的很无辜。女人同情心容易泛滥,也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幸好我不是这种人,不然小孟会财色兼失,下场很惨。  

(15)升级

辛夷走后我最常做就是上辛夷地博客,上msn,打电话,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都激动不已。听的出来她在家里变的开朗了,说话语气快了,语调变化也大了,这一切使我很高兴,也更想她了。

“杨,你过的好吗,我想你,本来该回北京了,我妈又生病了。还有……我妈非要到北京见见你,我劝也劝不住,可能身体好了就会去,真对不起,谁知一张照片引出了这么多麻烦。”一次晚上通话中辛夷带着歉意说。

“没事,你带老人家来北京吧,我装一下吧,但时间不能太长,其实我,我心里早把老人家当成了岳母大人。这么说辛夷你不会生气吧。”来就来吧,正好练练演技。

“怎么会呢,杨,对了你给我做的四本书在台湾也马上出版了,出版后我给你寄去,我看它们就像咱们的孩子一样,我真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辛夷动情地说。

“辛夷,我也想你,你知道吗,我现在经常在你公寓里休息,好象你还在一样,我好象能感到你的体温,你的气息,你的馨香,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我结束了交谈,久久不眠。

自从春风一度后,小孟几乎天天给我发短信:杨局,啥时候再鹊桥相会。看来这娘们内心的激情被挑来起了,火苗呼呼的,想扑灭都难,得,我成消防队员了。

好不容易给静竹告了个假,溜到老根据地。小孟早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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