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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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熟女-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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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谢你的关怀,杨局长,我不会再傻傻地听你的谎言了,没有你我们一样过的好,顺便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比你官大,比你有钱,也比你帅,请你以后不要来了,有时间多陪陪你那更年期的老婆吧。”我知道她在说气话,在军艺的朋友经常告诉我有关她的情况。但我又不能戳穿她的话,只有狠狠的再把谎言继续下去。

下部

(1)奶油

 思锦说的也不完全是假的,最近还真有人打她主意,只是刚开始行动,还在初级阶段,思锦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在多方查证后,我终于确定总政话剧团有一歌手兼演员在计划追我前妻,按说我不该管,那哥们条件也不错,一级演员,离异,长的也周正,尽管有些奶油,也不像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但我就是心理上就是接受不了,要是没有静竹的出现,我们可能过的好好的。再说我和思锦的孩子也大了,不能便宜了那小子,上来就当爸,凭什么?我决定找机会警告警告那小子。

在一次大型颁奖礼后的庆功宴上,我找到了机会。奶油和我前妻万思锦坐一桌,还挨在一起,奶油和我前妻有说有笑,还不停地替她夹菜拿餐巾纸。看着一身橄榄绿的前妻,竟是那么的英姿飒爽,比静竹不差毫分,想起了一段话:“遥想光明顶上,碧水潭边,笑嫣如花,白衣胜雪,长剑凝霜,一时不知倾倒多少英雄豪杰。”一股强烈的醋意油然而生,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

作为嘉宾之一我照例跟每一桌敬酒打招呼握手,说一些不咸不淡勉励的话。来到前妻这桌时,我故意装做和她很亲热的样子,还提起我们的孩子。在坐的大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大惊小怪,把奶油搞的很尴尬。

在宴会快结束的时候,人走的差不多了。奶油对我前妻说:“万老师,要不,我送送你吧。”

我在一旁暗自冷笑:兄第,我媳妇有车,还是我给她买的,看奶油这称呼也是刚开始行动。

谁知思锦竟是坐学校的车来的,我慌了,急忙上前说:“思锦,跟我一快走吧,顺便看看紫春。”此话一出,把奶油噎的脸都绿了。我又说了几句较重的话,好让他对思锦死心:“哥们,你听好了,我们将来肯定要复婚的,您就甭费神啦,以后甭来找思锦,也没什么业务联系,该干吗干吗去。”

“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的正当权利,你不珍惜还不让别人珍惜,真是有病。”奶油喝点酒,再加上在饭桌上被我刺激的不轻,现在正好借酒力发作。

“孙子哎,较劲是不是,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我抽不死你孙子。”我也真急了,思锦急忙拉住我说:“干吗呢,老蔡你先回去吧,他说的是酒话,别介意。”

看着思锦这样,奶油更受刺激,“你来抽我看看,我不信你敢打军人。”

本来我对奶油没什么恶意,这句话把我给激怒了,我指着他说:“我呸,你们也配叫军人,甭玷污‘军人’这两个字了,就凭你们这样的,做广告,走穴,开跑车,住别墅,名利双收,关键时刻还拿军人的神圣来给自己贴金,什么玩意。哎哟,没看出来,您还是上校呢,知道枪的保险在哪儿吗。自古伶人不入仕,知道吗,你们过去就是伶人,就是唱小曲的,逗闷子的,怎么现在都敢做将校级官员了。甭得意太久,早晚把你们这些‘军中乐园’给关了,也给纳税人省点钱养老。”

见我越说越来劲,几个同来的把我给架走了,临走时我还没忘拉上思锦,坚决不能让她和伪军人交往。    

(2)智斗

过了几天静竹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

“杨紫东,你真是太无耻了把,别人追你前妻,你凭什么阻拦,你到底什么意思,还说要和人家复婚,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在团里都因为这事抬不起头来。你还借题发挥把我们部队文艺团体都给骂了,也不怕犯政治上的错误。我们哪儿得罪你了?有些事我真的不想说破,你和哪个女人有一腿我都知道,别以为自己捂的挺严实。本来我觉的你年轻有为,和你结婚挺觉的亏了你似的,对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越来越过份。”我被静竹揭的体无完肤,恼羞成怒。

“你老娘们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什么大道理呀,我就是对你们这些单位看不惯,凭什么打军队的旗号,凭什么穿军装,军装是什么人都能穿的吗,凭什么花国家财政来成就自己的名声?还评什么一级二级演员,真是傻逼到家了,人家还认为三级演员是演三级片的呢。演员有论级的吗,艾尔·帕西诺, 理查·基尔是几级? ,詹弗妮·康纳利是几级。”我避重就轻,不甘示弱。

静竹避开她不熟悉的话题。“你现在越来越对我不尊重了,想想你追我的时候的那幅奴才样,恨不的给我添脚丫子,真是贱的不行了,华山论贱如果你称第二,保证没人敢称第一。假如我让你学狗爬,学驴叫你都毫不犹豫。甚至暴力手段都用上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强奸犯,强奸犯,我现在去告你都没过追诉期。再看看你现在的嘴脸,色鬼,色狼,淫棍。男人都是这种货色,到手的东西就不珍惜了,女人啊,也都是悲哀,都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静竹一脸恨恨地说。

刹时间,心里感到一种莫大的耻辱。我一向比较自负,虽然嘴上从不说,心里自有一种少年得志的得意,的确在同龄人里我自认是佼佼着,就算这一切来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没有最无耻,只有更下流,谁比谁君子,我们都在利用别人也被别人利用着。

优越的家庭,顺利地仕途,优秀的自身条件,一切都是那么地完美,我甚至认为我一辈子不会有向别人低三下四的时候。静竹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我像一只狗那样向她摇尾启怜,把种种伪装扒的一赶二净,尤其是她父母和她开始的拒绝,让我认识到什么是挫折,这些都是我心里莫大的耻辱,我宁愿一辈子不提起,现在静竹突然提起,心里像是被利器划过,鲜血直流。不禁怒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阮静竹你听着,有些话我不想伤你,说实话以我现在的条件有几个女人太正常了,更何况是我前妻,你想想我单单对你付出那么多,甚至冒着犯罪的危险,到现在我依然没和你离婚,你真的应该知足了,就算你是张曼玉,林青霞也该知足了。你也够狠的,用生孩子来挽回局面,别以为有了孩子你就可以忘乎所以,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还能凑活泄泄火,解解渴,告诉你,你再唧唧歪歪我真休了你丫的。”

静竹被我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用手指着我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停涌出。

“杨紫东,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我真后悔自己那一点点的虚荣心,上了你的当,你知道我为你受了多少非议,多少压力?我恨自己怎么就没看出你现在的嘴脸。年轻漂亮的都靠不住,男女都一样,你现在就开始嫌我了,怪不的你从不带我出去,原来是怕我给你丢人,你,你真是太狠心太没良心。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顾了,你和那冷泠的事圈里谁不知道,我就是给你留面子不说而已,你的一切还不都是她给的,你丫跟吃软饭的有什么区别,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说着就要摔门出去。

我知道这回是真伤着她了,心里非常后悔,其实我说的都是气话,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自己也快心碎了。

“静竹,我糊涂,我混蛋,你知道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走好不好,看在孩子面上,看在我过去对你那么好的面上,我向你真诚地道歉。”我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

“你撒手,听见没有,什么都别说了。”静竹异常冷静地说着,看来真是铁了心了。

我仍然不肯放手,我知道放了手就一切无可挽回。静竹突然一口咬在我胳膊上,下口很重,一点也不像吓唬我的样子。我强忍着痛,看着血从衣服上渗开来,看着血把静竹的牙齿嘴唇染的通红。女人都怕血,看着我的胳膊鲜血直流,静竹从刚才的暴怒中清醒过来,气消了大半。

“你怎么这么傻,也不知道躲躲,”静竹急忙找出纱布药棉给我包扎,我这才感到一阵阵钻心般的疼痛。心里却窃笑,看来这“苦肉计”演的还行。怪不的历史上女皇帝只有武则天一位,女人什么时候也斗不过男人。

“静竹,看在我挂彩的面子上甭生我气了,我真的是无心说的,其实真让我做你的宠物狗,我也挺高兴的,这辈子就和你耗上了,赶都赶不走。”我看她气色有所缓和,试探着开着玩笑。

“哎,静竹,你小时候没被疯狗咬过吧,否则的话我要去注射‘狂犬疫苗’。”静竹终于莞尔一笑,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唉,你呀,什么时候也忘不了贫,什么时候能有点正形,真是让我没一点办法。”静竹叹了口气。我见时候到了,上前紧拥她入怀,替她檫了檫眼泪,在香腮上猛嘬了几口,“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彻底把她折服,不给她一丝机会后悔。

“静竹,咱们以后都别提这件事情了,好吗,你知道你要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多后悔吗。”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相克相生的那一对,她扣住了我的七寸,我拿住了她的死穴。我们就像所有普通的夫妻一样,在一次次相互伤害中感情不断升华,最终融为一体。  

本人虽然不是影视圈的人,但作为主管机关中的一个小头目,对这圈子还是相当熟悉。此文内容虽然看似荒诞,但却有其出处,有时候中国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不由的你佩服。

(3)请客

为了挽回一点静竹在朋友中的形象,我决定请他们团里的人吃顿饭,定在东方君悦,主要是老地方能打折。

男男女女坐了一桌,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站起来说了两句:“各位都是内人的老朋友,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谢谢各位对内人帮助和关心,大家都挺忙,也难得聚一聚,也正好借此机会聊聊,希望大家今晚过的高兴。”

“哟,杨处,不对,现在是杨局了,你怎么能称阮姐为内人,这是封建社会的称呼,带有对我们妇女的歧视,应该称夫人,大伙说对吧,罚你一杯酒。”宋贵妃仗着是领导抢先发言。

“到底是领导,有文化,罗兄都是称你夫人吗,甭装了,真急的时候,也是大吼一声:傻逼老娘们,给我滚过来,两巴掌扇的你找不着北,还夫人呢,你就使劲装a吧你。”我俩是一见面就掐。

众人笑起来,气氛活跃许多。

“想不到杨局这身份的人也有家庭暴力思想,我很难想像你揍阮姐的时候是什么情形,打身上还是扇屁股?用手还是用脚?阮姐哭吗,还手吗,骂你吗?”小甘也跟着起哄。

“其实我们家家庭暴力十分严重,……今儿我也不怕丢人,其实我是受害着。不瞒大伙,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死的心都有。今儿请大家来,就是让大伙劝劝浑家,以后下手轻点,别老朝要害部位下手,前列腺炎都整出来了。还有,你们看不到,都是内伤。别看她文文静静,下手狠着哪,我们又没有妇联撑腰,只好请大伙主持公道。”我继续着插科打诨,把静竹臊的脸上飞起红霞,一个劲的掐着我说:“瞎说什么呀,不嫌丢人。”大伙一个个兴奋起来,放开手脚边喝边聊。小陈坏笑着对我说:“你们结婚时也没摆酒席,今天就当补上吧。对了杨局你给我们谈谈你和阮姐相识相恋的过程,让我们也开开眼,长长见识,听说老感人老带劲。”

“哎哟,这可不成,女同志听听还可以,能增加一点防范意识,保证您听后不再上男人的当。男同志可不行,他们如果听了,不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所以本着保护妇女权益的原则还真不能讲,有时间我给你单独辅导。小陈,保证您听后百毒不侵,视男人为无物。”我打着圆场,肯定不能讲,估计她们也了解一些,细节不会太清楚。

“那你说说你们是谁主动的吧。”小陈不肯死心,老听点传奇故事,正好静竹上洗手间,我开始表演开来。

“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你阮姐在我不敢讲,现在她不在,我就给大家诉诉苦。不过千万甭告诉静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不瞒各位说,你阮姐第一次见到我就开始对我围追堵截,威逼利诱,我年轻又胆小,哪见过这阵式,吓的我腿都软了。再加上老使美人计啥的,我意志又薄弱,没挺过去,就从了她一次。事后我想反悔,可你阮姐早拿到证据,非要告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利用职权强奸妇女啥的,还寻死觅活上吊抹脖的。我哪说的清,早吓完了。就这样一着不慎,沉沦苦海,唉,血的教训。奉劝各位男士,女人哪,她就是甜如蜜,您也甭尝一口,否则就等死吧。”众人知道我开玩笑,依旧开怀大笑,静竹正好回来,被笑的莫名其妙,知道是我搞的鬼。指着我说:“你就使劲得瑟吧,回家有你好看。”

我忙说:“大伙看到没有,我过的是啥日子。”大伙又笑喷了。

“杨局,我看过你在《读库》,《万象》,《书城》的专栏,言词老辣,文风沉郁,内容厚重,立意高远,写的真好,知识面那叫一个广,您读的书一定不少吧。论写作水平比王小峰,黄集伟,令狐磊,苏丝黄等等专栏有过之无不及,就是和薛涌,许知远也有一拼,就没想过出本书?干脆给我们团做个兼职编剧或者策划吧。”静竹那团一徐姓编剧说。

“老赵您就别捧我了,我那水平也就是给大伙逗一乐,哪能出什么书,再说在这个是个人就能出书的年代,也不想凑这热闹。”我谦虚了几句,心里倒想着也该出本书了。

“我那口子是看见书就烦,真羡慕杨局有闲情逸性读书,静竹也被沾染的书卷气十足,还真后悔年轻时没多读点书。”老王也唠唠叨叨。

“书读太多也不好,就像我,都读傻了,在街上看见美女还以为是老虎呢,就像故事里的小和尚似的。就感觉这老虎怎么这么好看,怎么这么漂亮。哎!我想起来一成语‘骑虎难下’应该是打这儿来的吧。”大伙都乐坏了,一个劲说阮姐,你老公真是坏透啦,把我们女人都给损了。

我感觉玩笑有点过,就说:“甭笑了,谈下一话题,你看你们这几年也没鼓捣出什么好的影视作品,再看看人家空政,《炊事班的故事》三部,一部比一部火。你们搞的那个什么《水兵俱乐部》,恕我直言,相当不咋地。知道为什么吗,人家是内容,台词生活化,只是包了一个部队的外皮,所以观众容易接受。你们是内容,台词生般部队生活,观众有距离感,所以不好看。”大伙都连说是,是。

一顿饭吃了三小时,大家尽兴而归。静竹对我又高看了一眼,一路上直说:“没想到你还挺有才,还写东西,怎么我不知道呢,戏剧理论功底也不差。”

“让你看你也看不懂,不过有你这几句话,我比得‘茅盾文学奖’还高兴,你老公值得你骄傲的地方多着呢,和我结婚就是你白捡一宝贝,你就偷着乐去吧。”

“德行,夸你几句就上天啦,回家再收拾你,你可好长时间没交租子了,我这粮仓早就空了,地主家也没余粮呢。”静竹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兴奋心又落到了谷底。

当然静竹的话是有所指,那就是我那方面彻底不行了,也没过度什么的,身体也还好,难道真的是审美疲劳?我不相信,静竹这天仙般的人儿还能产生审美疲劳?那全世界的男人还不得集体阳痿,肯定是心理哪儿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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