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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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大明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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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心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便接到殷家禛的早安来电,他算好时差才打电话给我,我感动得四脚朝天,两人甜甜蜜蜜说了一通电话,已经阳光满屋,我本想晚上飞到Vegas去看十三少的比赛,但在殷家禛的劝说下考虑到身体因素,还是决定在酒店看电视里的现场直播就好了。

为了看十三少的现场比赛直播助兴,我特地出去扫荡零食,逛了半日,收获颇丰,脚也有点酸了,便找了家店坐下喝杯咖啡,邻座有一名用价值不菲的羊绒披肩的贵妇型女士在跟一名穿YSL新款黑色水台高跟鞋,戴新款积家马球表reverso,举手投足十分招人喜爱的年轻女孩交谈,比较简单的几句话,贵妇愣是换了三种语言说。

我概约听到贵妇在问女孩放假去哪里度假,知道不知道丹麦有个手工首饰店很好那种,还有就是要问你都读了什么书,会几种语言,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是那种一直都在衡量别人的感觉。

我最反感不势利会死星人了,虽然不管我是,还是暗暗翻了几记白眼,正上下左右翻得不亦乐乎,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是大麦导演找不到十三少,直接打给了我,提到十三少有拜托他帮我拍几套专业的数据照,而他现在正好有空,问我有没有兴趣现在过去?

关于数据照的问题,十三少之前就跟我讨论过,个人数据照不是艺术照,对于演员来说是非常重要,非常基本,所有的广告商或制作单位找演员时都会先从数据照开始挑选,看看合不合他们要的“型”再进一步安排试镜,而挑演员就像广告词所说的“演什么像什么”,这不只要求演技逼真,真正最关键的是要找一个对的“型”的演员来演这角色。

京剧为什么要勾脸谱,那是要藉由特定的谱式和色彩来突显人物的性格特征,忠、奸、善、恶、生、旦、净、丑,演什么角色画什么脸,因为观众会本能的以“型”去认知剧中人物,“型”对了,戏剧便容易博得观众的认同,观众认同,表演便获得成功。

哈利波特为什么要选角?为什么不直接找一个又出名、又会演的童星来担任呢?饰演哈利波特的男孩之所以会在众多强力竞争者中赢得角色,不是因为演技,而是因为他的“型”对了!他的演技能有多好?就光好莱坞男童星能超越他的大有人在,但是当他以哈利波特的造型出现时,所有人都被说服了,忘了演技,忘了其它,因为哈利波特这个轮廓模糊的书中人物,已从众人的想象中活脱成真,大家看见他,心里都在惊呼:对呀,这就是哈利波特啊!真是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演这个角色了!

所以如果没有数据照的话,那就什么都别谈了,是绝对影响工作机会的。不过只要拍一次,往后就可以用最后挑出来的一套照片横行各大片商与制作单位,

没想到十三少居然找到大麦导演帮我拍数据照,既然迟早要拍,那么你为什么不趁这机会完成呢?我当然说好,应承尽快赶过去,兴冲冲买了单理好包离座出门,不料经过贵妇和那女孩的座位旁时,年轻女孩突然一下站起来,和我撞了个满怀,连咖啡也弄洒了,弄脏了我的包。

我立刻一个眼睛瞪成了两个大,我可是很厉害的——就是个终于爬上天山的童姥!

(最近人品还不错吧?请大家有空多多支持我的新文哟,2月份内,新文基本上是每天更新:凤舞绯天,链接在下面的作者有话说一栏里~)

第四十四章

“不好意思!”年轻女孩手忙脚乱帮我捡起东西,我把手机装进口袋,一抬头,惊见从女孩身后走来一人——袁镇汉,对方瞧见我,亦微露讶色。

女孩回头,欣喜地走到袁镇汉身边,轻轻道:“你怎么来了?”

话虽说的淡定,但看着袁镇汉的时候,女孩眼里发出的那个光,简直仿佛受了鼓舞般,恨不得把肚皮都翻给他看。

袁镇汉很快神色如常,转身对着那名一直处变不惊正襟危坐的贵妇恭敬的叫了一声:“妈。”

贵妇点点头,望了望袁镇汉,又望了望年轻女孩,露出错综复杂的眼神。

此情此景,还用说嘛,女孩是小三,袁镇汉是出轨男,贵妇妈是站在正牌媳妇立场上的谈判专家……

我的脑海中只浮现了一句话:都是微臣的错,都是微臣的错,撞破了你们吉祥的一家。

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我正脚底抹油地开溜ing,袁镇汉突然叫住我:“白小姐——”

我无奈停步,打了个招呼:“嗨~”

袁镇汉带笑道:“抱歉,我的朋友弄脏了你的包,我买一个赔你如何?”

我注意到他用的措辞是“我的朋友”,这什么意思?防着我跟华芸芸八卦报告?

我盯着他,但他的眼神中除了一种带有几分讥嘲的玩味,什么也没有。

那女孩凑过来,狐疑道:“你们认识?”

袁镇汉还没回答,女孩忽作恍然大悟状:“啊我想起来了!你可不就是舞林争霸赛季的选手白小千?我看过你跳的舞!不过真人卸了妆后略有区别,我一时没认出来。”

废话,大病初愈当然比平时憔悴了,我干笑两声:“见笑,见笑。”

袁镇汉接道:“白小姐可不简单,能舞能演,最近还差点拍了MV,你有时间要多向人家学习。”

女孩娇嗔道:“我就是笨笨的嘛,可没有人家那么本事。”

他们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我却寒意阵阵,袁镇汉从哪知道我差点帮他老婆的旧情人拍了MV的事情?我躲是非还来不及,因向袁镇汉道:“真的没事,不用赔啦。我还赶时间,再见~”

挥挥手,我溜了,速度之快简直PG冒烟。

虽说别人的家事与我无关,但心里还是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从古至今,什么爱情婚姻责任,男人就是穿着裤子的云,若即若离……

话说哪天给我撞到殷家禛的小三怎么办?

我甩甩头,把这个无聊的想法丢出去,大麦导演又打电话来催我,特别交待了要多带两套服装去。

于是我抓紧时间赶回酒店,迅速帮自己化好妆,因为衣服宁可多带不可不够,我扒拉半天也没找到行李箱,自己的包又弄脏了还来不及洗,便用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把要带的衣服和其他东西通通抛进去,然后像圣诞老公公一样扛在肩上,飞快跑出去搭了个的士到了约定地点。

一路上,司机是怎样不住的从后视镜里看我就不要去说他了,我一到棚里,包括大麦导演在内的所有人员看到我背了个垃圾袋全傻了眼,尤其是大麦,我猜他很想撞墙给我看,不然就是拉我去撞墙。

没错,用个黑色垃圾袋行走香港的闹市是很糗,不过他们也太反映过度了吧?

事先又不知道要多带衣服,我哪有时间去买新包呢?

大麦导演碰到我这个理直气壮星人,也只好空瞪眼,尽快准备拍摄便是。

因为是临时起意叫我过来,灯光师摄影师等等都有,但化妆师正好不在,不过数据照对妆面的要求比较简单,所以我一开始很有信心自己搞定换装,谁知正是就位开拍方知头大!

由于全无经验,我并不知道用来装置化妆品的化妆包有什么讲究,来得又匆忙,只是找了个大一点的布质拉链包,把所有的化妆品塞进去,然后再把这个化妆包往黑色垃圾袋里面一放,就拎过来拍照了。

将近两小时拍下来,我才濒临崩溃的发觉要收取化妆品的次数多得让人快要发疯!

为了方便后期的选片,而大麦导演本来就是忙里偷空帮我拍片,时间十分紧张,基本上拍完几张照片就要换一套服装,换一套服装则要搭配一种合适的发型,我这时头发已经长了很多,有时头发垂放,有时要马尾……补妆更是家常便饭,而我的化妆包放在黑色袋子里,袋子里又塞满了一堆衣物。

刚开始时,我每次要找化妆包就得翻遍整个袋子,后来不胜其烦,直接把化妆包放在外面,这样一来,补妆是方便了些,可是,有时拿出眉笔画眉,有时拿出唇膏补口红,当我正在使用这些小物时,会陡然听见导演助理在大喊:“小千,好了没?该你了!”

然后我一急,手上的东西慌忙收起,或是根本没有收好,人就冲到摄影机前继续拍戏了。等到一组照片摆好造型拍完,大概二十分钟吧,又要换装又要补妆,回到原处一看,哇?刚刚使用的口红或是眉刷已经找不到了,不知道放哪去了?

在现场就知道,东西不见了,根本没时间找,就算有时间找也不见得找得齐。

我大大后悔没有准备一个带立体夹层设计的化妆箱,那样笔刷类的放一起,绵片类的放一起,唇膏类的放一起,瓶瓶罐罐分清楚,东西就不容易弄丢,随取随收也得心应手,再退一步,哪怕有个化妆包也好,至少有插放笔刷的孔洞吧,不像我现在只是用一个拉链包,里面没有任何夹层,结果所有东西乱塞一气,到时要找个小小的眉刷也得翻了老半天才找得到,真是急得七窍生烟。

吃一堑长一智,我决定——下次要跟十三少申请去请个三头六臂能同时玩转两个化妆箱、六十多个眼影、十二个唇彩的哪吒型私人化妆师,不然我哪里还能有余力在镜头前表现出最好的状态?这么辛苦,减肥还差不多!

所幸最后出来的片子在电脑上看效果还不错,大麦导演说这种数据照因为要送做资料,所以都不会上柔胶,比较清爽,所见即所得,我放下心来,再三谢了大麦导演,然后……背着黑色垃圾袋原装出门,好容易搭载到一辆的士,回到酒店房间,脚已经酸得不像自己的,但心里记着要看十三少的比赛,趁着还没开始的广告时间,先把自己丢进浴缸好好泡了个澡。

劳累了一天之后,泡澡真是舒服啊,古代能有这享受么?

我舒服过头,泡在浴缸里面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猛然被手机铃声惊醒,跳起擦干裹了浴巾冲到厅里,也不及看是谁打的,就先接起来:“喂?”

那头是一个陌生中又带有一点点熟悉的男声:“喂?”

我问:“哪一位?”

那边说:“是我。”

我的头发还在滴水,不耐烦道:“你谁啊?”

“哦……”那边顿了一顿,“我是袁镇汉。”

我雷得里焦外嫩,强撑着干巴巴说了一句:“你好。”

袁镇汉完全不受影响:“白小姐今晚可有时间?”

“啊?”

“我投资的一家新餐厅即将开业,不知可有荣幸先邀请白小姐赏面来赏鉴新菜式,品论优劣?”

我张开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正好有提示新电话进来,便说:“你等一等。”

另一个电话进来,是殷家禛:“在做什么?”

我老实道:“在打电话。”

他便忽然说:“生日快乐!”

我又说:“啊?”

他用简短的命令式的语气道:“开门!”

(不好意思,这两天有一点点忙,留言来不及一一回复,先把大家要的JF送掉,回头再补上

*^…^*)

第四十五章

我赤着脚过去开门,果然殷家禛就在门外,他穿得非常整齐,而且帅得要命。

我擦擦眼睛:“你怎么来了?”

他跨进门:“在跟谁打电话?”

我还在忙着转动脑筋,殷家禛早一把将我的手机拿过去:“喂——”

他居然就这么直接跟袁镇汉交谈起来,虽然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是一些语气助词,我在旁边可真是狂汗无比,这种心情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天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殷家禛忽然问我:“今晚我们去镇汉的新餐厅吃饭怎么样?”

我没啥好说的,沉默是金。

殷家禛将我的沉默视为默认,便跟袁镇汉说了句没问题,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我突然冒出一句:“哪天有别的男人约我,你会不会吃醋啊?”

他说:“不会。”

我不高兴了:“为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他笑笑,将我一搂,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你喜欢谁不喜欢谁都写在脸上!”

“那我喜欢你不?”

“你说呢?”

殷家禛低头看了看我的脚,于是我又回到浴室冲洗了一番,刚刚擦干换上衣服,殷家禛忽然推门进来:“你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在哪?”

我穿了上面还没穿小缎裙子,慌得跳起来:“啊!快出去,出去!”

殷家禛原来还没注意,这时眼睛往下瞄了一瞄,便坏坏地笑起来,故意抵住门不出去。

我脸都热了,连连扇手:“出去啦你!我还没穿好呢!”

“唔。”他把门带上,不过不是出去,而是进来……

等两个人都重新洗好澡,已经快到了约定的吃饭时间,我挑了件象牙色蕾丝裙子,配同样的外套和缎制半跟鞋,殷家禛从身后过来,亲手把一只白金项圈给我戴上,刚刚扣住脖子的那一种,半月型,镶红色小钻石,非常漂亮。

我眼睛看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他一笑:“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快乐!”殷家禛变戏法般取出一只精巧的化妆箱送到我手里,白金的盒子镶嵌着钻石,按钮是一个祖母绿宝石,“这个你可以放在自己的行李箱中随身携带。”

我打开化妆箱,里面琳琅满目,已经分门别类放好了一流的化妆品及全套工具,连香水也有。

其实那些镶嵌的珠宝加起来还不算最贵,珍贵的是他的体贴心意。

我又惊又喜,真的全洋溢在脸上,好似一下放出了光芒。

殷家禛瞧着我,眼里满是宠爱,不过说的话就不那么搭调:“我饿了。有什么吃的?”

“咦?”我奇道,“不是出去吃?”

他听了,打量着我,有一会儿没说话。

我紧张不?

那是非常的紧!

不过很快气氛就放松下来,他漫不经心的道:“我改变主意了,突然想吃你做的饭,你会做什么?”

我认真想了想:“我会做饭。”

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饭?”

我肯定地说:“饭!”

事实上除了用电饭煲做饭,我连蛋炒饭都不会弄,以殷家禛对我的了解,自然也听明白了:“还是我来吧。”

殷家禛煮的方便面,怎么说呢?还真是很方便面啊。

我用筷子捞起一根面条:“你看这个卷卷的,很像以前你的头发也有点卷呢。”

正好他才吃完面,打电话跟袁镇汉说了一声我们放鸽子了,随后点了根烟,就抽上了。

我偷偷瞧他脸色,暗悔一时失言,拿着他的打火机玩了玩:“你也给我根烟抽抽看呢。”

殷家禛瞟我一眼:“你会么?”

我嘴硬道:“会呀。”

他将手里的半支烟弹掉烟灰,伸给我:“你来。”

我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烟,结果忘记张嘴,吸进去的烟从鼻子里憋了出来,很有牛魔王的效果,然后还被这烟熏了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又咳又眼酸。

“傻瓜。”殷家禛终于笑了一笑,接过烟深吸了一口,烟头火星一明一灭,好像萤火虫的流光。

我埋怨:“腰好酸噢,都是你害的——”

他取过靠垫,给自己垫着,然后说:“靠着我。”

我当仁不让靠在他身上,人形靠垫还真是舒服啊,不过舒服了还没几秒钟,手机忽然响了,我微微一僵,殷家禛发话道:“接啊。”

于是我爬起身拿起手机看了看,十三少的号码,便放心接了。

“香港的听众朋友们,你们好吗?”十三少大概喝醉了酒,一口气唱了好几首歌,不过就把“爱的主打歌”唱成“爱的猪大哥”,把“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唱成“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排队”,又把“耶利亚,神秘耶利亚”唱听成“野驴呀,神秘野驴呀……”,口齿不清到这种地步,我也真是服了他了,看看手表时间,换算了下,现在比赛时间应该已经结束,他们应该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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