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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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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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快带上。不然等下我让英子给你提去。”

“好,我带上吧。”

继母嘱咐道:“早点回来吃饭啊,中午给你炖了排骨汤。”

“好。”父亲扛起锄头,就转了出去。

沈夏薇默默地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一滴泪缓缓地落下,嘴角扬起一抹放心的微笑,喃喃自语着:“爸,你和妈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从家里的乡间小道中转了出来了,来开公车站。她算了算时间,该是去寄信的时候。她拔打了申通快递公司小王的电话。

几分钟后,年轻的快递公司业务员,准时来了。

“给我几张快递公司的快递单吧。”她向业务员要了单子,顺手填了起来。

“把这几封信,给我快递出去吧。”

“好的。”

“还有这个白色的锦盒也一并给我快递出去。”

“好的。你付款,还是签单吗?”

“签单吧。”她信手接过笔,缓缓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明天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分别收到这些信,到时候一切也都结束了。

她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几个小时。她坐着公车,拖着受伤的腿,再次回到了母校复旦大学,慢慢地穿过林荫道,经过图书馆,熟悉的校园生活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她踱步在园林中坐了下来。

小桥流水,鲜花环绕,一景一物皆含情,一草一木都皆含笑,燕园景观诉说着复旦这个学术胜地的古韵文秀,她带着深深地眷恋她再次回头凝望着燕园一眼,便迈步走了出去。

她来到几年前住过的女生宿舍楼前时,她的腿开始有了些巨痛。她抬头仰望着她和安安曾经住过的那幢宿舍楼,右边那扇微敞开的窗户,那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几年前的,宿舍楼前,自己所站在这个位置上,顾炽扬很不自然地说了第一句:“我……我喜欢你。”

他那磁性的声音以足够让她听到的音调轻轻地道着,仿若天籁之音的嗓音使她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然而,她并没有花痴般地对着帅哥流口水,双眼发亮。片刻的茫然后,她的内敛个性使然,她很平静,黑亮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的波动。

当时她虽然不知道顾炽扬的家庭背影,但总觉得两个人之间还是有距离的。所以,她拒绝了他。而他却慢慢地走近,或霸爱、或温柔、或霸道中的温柔,都让她感动不已。

那时候的人都很简单,心思单纯、一条线、一根筋,没有一连串的变故,一连串地意外,关系也不似现在这般复杂。

从飘浮远的思绪,回过神来。很快地到了午后十二点了,太阳懒洋洋在挂在碧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凉风,天热得很,她不想再拖着腿走了,她在复旦旁边的一家小面滩上吃了碗面。支付了面钱,手上只剩下的仅弄坐一次公车的两元钱。她紧紧地握住手上的两个一元硬币,再次搭上公车。

她来到了这个不出名的小海滩。耀眼的烈日挥洒下一片金黄,前方低矮相连的群山,一望无际的碧绿,泛发着生命的色彩。清澈的开阔大海面上,碧波滚滚像绒织锦绣般地美丽。

她静静地坐着,这个地方曾经是炽扬带她来的,她在海滩上找了块岩石坐了下去,望着海滩的一角,发起了呆。“来到了海滩,那我去捡几个贝壳好了。”那时候的她,很年轻,很倔强,也很努力赚外快,难得书店老板关门大吉,盘了店,下海做生意去。这天下午,她被解雇了,也就有了空闲,好好出去玩。

炽扬问她,想去哪儿玩?

她笑笑,“看海、拾贝壳、听潮声。”

“你们女孩什么总喜欢贝壳之类的,要知道很难拾得到好看的贝壳。”

“我喜欢,不过我不知道其他人喜不喜欢。炽扬你是不是带很多人来这个海滩捡贝壳啊?”

他急忙澄清:“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帮人拾贝壳。”

她笑笑:“帮人拾个贝壳,又没有什么,不会掉价的啦!”

“这个海滩到了傍晚,就没有什么人光顾了。太阳下山后就更没有人光顾。除了夜扬降临后,涨潮时,偶而一两只渔船来捕鱼。”

“要涨潮了吗,所以没有人来?”

“当然不是了。还没有到涨潮时间,白天的叫潮有个时间段,晚上的潮汐,还有个时间段。”

她偶而得意地炫炫自己的学识,“我知道大海之水,朝生为潮,夕生为汐,古书上说的。我没有记错吧。”

“涨潮和落潮间还有一段时间不涨不落的,叫平潮。今在是农历十五。晚上应该是9:12左右涨潮的。”

“嗯嗯,现在先找贝壳,看完涨潮就马上回去。”

“不行,到六点半之前,一定要回去。”

“我站到远远的,看涨潮。今天刚好有月亮啊。”

“你知道海风有多大吗?等下就冻成冰棒!”

“不至于那么夸张吧。还冰棒。不怕你笑话我没有见世面,我住的那个地方,偏僻,我都没有看过涨潮。”

“你真得想看。”

“有点……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我还要回宿舍去,十点之前一定要回去的,不然就进不去了。”

“那走吧。”

“这就回去了吗?那个贝壳我还没有找。”

“不用找了,先去买点吃的充饥,回头过来。”

“哦。”沈夏薇缓缓地跟在他身后,海滩上一深一浅的两个脚步,渐行渐远。

很快地,他们买了吃的零食,又折了回来。捡起贝壳来。

她开始低头的捡起贝壳,本以为顾炽扬肯定是坐到一旁,恶啃零食去。没有想到他也埋头在海滩上拾起贝壳。那份找寻的认真和专注觉不亚于她。

“我看压根就没有什么好看的贝壳。”他抱怨着,随手递上一个小螺壳,“给你,这是算是可以将就的的小花螺壳。”

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拾到。能拾到这样的壳就已经很不错了。夏薇赞美了句,“不错蛮好看的。”随即笑笑,“对了,你不是说你不会帮人拾贝壳吗?”

“我有说过我是帮你拾的吗?”

“不是帮我拾的啊!”

“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贝壳,你先帮我收起来。等到有一天你也拾到一个一样的贝壳,你再把它给我,我帮你收。”

“为什么?”

“以沈夏薇命名的贝壳,我勉强般你存放。”

夜幕不知不觉的降临了,一轮皎洁的明月冉冉升空,斜挂在遥远的海天,月光如水,水光间接,挥洒下一片银白细碎。两人携手漫步在海滩上。大海,有些疲乏了,轻轻地拍打着岩石,海风轻拂着,拂乱了她的细碎的秀发。

不知过了多久,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地海浪像一头狂暴的狮子,恶狠狠咆哮着,一头撞在岩石上,随即又像飞瀑般地倾斜飞溅而下。

她呆呆地看着这壮观的场面,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由打了寒颤。一件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她肩上,把她拥在身旁。“涨潮了,天冷了,我们快回去吧。”刹那间,心中涌起一阵感动,默默无声地被他拥着向不远处的轿车停靠处走去。

她的思绪在不断地翻腾着,过去的一幕幕都在脑海里,如电影般快速地闪动着。

这时海滩的正是夏日的午后,各色泳装的美女,清爽、富有着活力和朝力地在海滩上游泳坛,晒出一身健康肤色的帅哥们也随意地坐在塑料躺椅子上,悠闲地喊着啤酒、饮料,看着眼前的入目春光。

她没有加入任何人的行列,她坐在一块巨石上,静静地坐着,她在静待,在作最后的等待。等待着亲自见证自己的生命慢慢地落入天边的最后一抹余辉中!她在等着就是这一刻,这是她今天一定要完成的。

164三陪女亦有情

也许是站着疲倦了,她刚刚站了起来,慢慢地拖着受伤的腿,站在海滩上,一袭白裙,包裹纤瘦的身影,裙摆在海风中轻轻地飘摇着,海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发丝在海风中飞舞着。她站着仿若误落入凡尘的天使,很美的天使,不染一点沙尘。

不时地有人想上去搭讪,都被她冷漠的气息而挫败了。

人群渐渐地散去了,这时的天使即便她很美,也就是一个落寞的天使,在这时候,这个平静的海滩上,没有人一个人影晃动,更别提有人会去注意她。

一条灰色的夜幕之上,太阳慢慢地变成橙红色圆球,天边泛起一抹红霞,在海面上投射下橙红的倒影,向晚的余晖将海面染成淡淡的凄艳,海水尽情地拍打着沙滩,海浪不断地袭向岩石,渐渐地海水激动了起来,使劲地拍打着岩石和沙滩,飞溅起万千朵浪花,浪花飞溅,渐渐地盖住她的脚。

迎面吹来的海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拂乱了她的发丝,她轻轻地抬起右手将被海风吹乱的发丝拂到颈后,迎着海浪,面朝着大海,慢慢地往前走。一张张面容在她脑海里重现着,所有她爱着的人和爱她的人,所有的脸庞、所有的记忆都将在这一瞬间定格成永远。眼角的一滴泪缓缓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入广阔的大海中,和大海盐的融为一体,泛不起一点点的波澜茆。

不一会儿心中的那种坐立不安、躁动难耐的感觉再次来袭,她知道毒瘾又找来了,如恶魔将她紧紧地缠绕着,仿佛恶魔的手紧紧地掐紧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仿佛一把无情的锥子一点一滴地钻着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但是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下一刻,恶魔的手就再也无力抬起来束紧她的脖子,锥子就再也没有机会在她的心口上钻起百孔千疮。

日落黄昏,既蛊惑人心又凄凉、苍桑的时刻,天边的那轮红日渐渐地落下最后的半边脸,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海水漫过着她的小腿肚,她幽幽地转头,看着走过的路已被海水迷漫着,回眸嫣然一笑,慢慢地朝着海中央走过去。

听着身后的海浪撞击岩石的声音,闻着略带咸味的海风、清新又凉爽的感觉来袭,身下,海水泛起圈圈涟漪,晃晃悠悠地,她再次笑了笑,她越来越近地感受到了海洋的招唤蚊。

“永别了,一切都结束了!”在海水快要漫及她的心脏时,她最后地呼喊了声。

海水紧紧地将她包围住,脚下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阻力,无法再前行,海水慢慢地漫上她的肩膀,渐渐地没过视线,淹没,吞噬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

香港,顾宅别墅内。

顾东城,手握着张发黄的照片,温柔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照片中的那抹俏影,照片上的那抹微笑,深深地映在他的脑海中。

她是这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记忆,她是这一辈子,心中的隐痛。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照片,拿起一旁的另一张照片。他喃喃自语着:“美顺,我用了几十年,甚至余生,恐怕都无法将她遗忘。这到底是情缘,还是孽缘?”

他这一辈子,都在亏欠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深爱一生的女人,一个是深爱他一生的妻子。“情”字磨人,谁能想到当日雄霸一方的黑道撒旦,却是一个为情所苦的痴情种。如今他的儿子,也在重蹈覆辙。

他缓缓回头,对着站在身后的顾重生道,“重生,都收拾好了吗?”

“老爷,一切备妥了,DV摄像机,我都带上了。”

“事不疑迟,我们马上赶往机场吧。”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顾宅外走去……

看到大海中央的那抹身影,他紧急地呼唤着,她却没有听到。他不停地奔跑着,向她靠拢过去,不顾一切地向着她半游了过去。

“快快,”身后吵杂的声音,他已经没有空去理会,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看着那个白点渐渐地隐没,他心急如火燎,他疯狂地游了过去,不,准备地说,他是扑了过去。

“不,夏薇……”他的手中提起的仅仅只是一块白色的袖子。

他疯狂地沉入海中。他终于看到了她,他拖起一只手。

“快快,快点。”一艘小木船,船首的那个男子在那里紧急指挥着,“你们一半人给我跳下去。一半人,给我靠上去。”这是只专业的救援队,他们很快地拖起了海上的两个人。

他们浑身都湿透了,女的很美,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个女声响起,“救上来了吗?快,快做紧急抢救,人工呼吸。”

周围的人,一动不动地,身体都僵直了。

整个救援组的成员都紧紧地围绕着一旁的那个男子,他们情愿对着这个俊逸的男子做起一千遍人工呼吸,也死活不愿意对夏薇做人工呼吸。虽然她很美,即使她有些憔悴、脸上有些苍白,但丝毫不损减她的美,那种美,如天使般地纯净,美得可以夺人心魂,美得不打折扣。

“奶奶的,一群怕死鬼,滚开。”刘鸣凤狠狠地推开不再施救,又挡着路的阻碍,凑了上去。

“夏薇,夏薇。”刘鸣凤轻唤着。

“你们快过来帮我一下,不用你们口对口去做人工呼吸。你们一起帮着清除口鼻内异物痰液,就行了。”

听到了这句话,救援人员如释重负,终于开始凑上去,迅速着帮忙起来。

顾炽扬清醒了过来,“夏薇呢,夏薇……”他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一个救援人员,给撞得鼻青脸肿。

警笛长鸣,医院的救护车的车鸣声,不断地传来。很快地,车下走下了一群白衣大夫,抬着担架,将沈夏薇平放入担架上,警车,兰博基尼车都紧急地尾随着救护车向上海省立医院急驶过去。

他来到了抢救室前,望着门口亮着的红灯,心仿佛被撕裂般地疼痛着。他紧紧地抓住站在一旁的刘鸣凤,急问:“你快告诉我,你说这是什么回来?”

顾炽扬强大的气道,将她的双手紧着泛红。刘鸣凤紧急抗议着:“你快放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急忙放开了手。刘鸣凤搓着自己快要被抓脱皮的手臂,噘嘴道:“她没有得禽流感。我这不是情急才乱报案的吗?我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站在一旁的上海某刑警支队队长,怒不可遏,“乱报案?小姐,你跟我回公安局,好好说说清楚。胡乱报案人家得了禽流感病毒,这种事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吗?”

想想今天上午看到一个打扮妖艳女人,跑进来报案,职业的敏感性就告诉他,这个女人有问题。但是她自称是某酒家的三陪小姐,而那个拥有禽流感病毒的携带者是自己的失散多年的刚寻回的妹妹。为了救妹妹,也为了不让她危害社会上的其他人,她不得不自我投案,来求得警方帮助。经查她所言属实,她的确是三陪小姐,看不出来,这酒家女郎还如此有真性情。她这么泪花带雨地诉说,感动着警局一群刚入局的警花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纷纷主动请缨,找起人来。

上海有个禽流感病毒携带者还在人群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不仅全局上下引起躁动和恐慌,连上级公安厅都惊动。找寻这个禽流感病毒携带者成为重中之大重的头等大事,他们本局除了留下一小队人马进行正常的治安处理外,其他的都全部出洞找起人来。

新闻媒体开始滚动播放寻人启事,酒家女郎含泪找失散妹妹的广告。上面有着刘鸣凤和沈夏薇的照片。刘鸣凤则含泪接受起记者直播采访,“我妹妹夏薇得了不治之症,有心寻死,救大家帮忙找寻。”

这则消息在网上被炒得沸沸扬扬。午后,正在吃饭的顾炽扬不经意看到这则意思,顿时目瞪口呆。飞快地赶往采访现场。强行拉走了刘鸣凤,将她丢进兰博基尼车内。

“她是你妹妹?”

“是。”

“胡扯,她叫沈夏薇,她分别就不是你妹妹。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

好帅的美男,一身的品牌衣裳,要是以前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嫖客,她会以有这样的嫖客为荣。不过今天,她没有空,就算放在她眼前的是一大堆的帅哥和金子,她都没有心情去捡,刘鸣凤急道:“总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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