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阁走的就是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路线。
他们会下大本钱,通过各种宣传,为这里的妓女们造势,从而为留香阁培养出了一大批的名妓。
要说到宣传造势,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类似现代选秀的模式,搞一些大型的唱歌、跳舞、演奏等才艺比试。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比拼,让客人们砸银子买道具为自己喜欢的妓女们投票,最后选出第一名作为留香阁的花魁。
就单凭这些噱头,留香阁和这里的妓女们想要不火都挺难。
虽然这里面有很多的意见是王姒宝在以前朱临溪建立刺探情报据点时提出的,但是他才不会让王姒宝参与到其中。包括朱临溪本人对这些东西也不喜,所以大部分还是交由他的手下们去完成。
他只需要将手下的人收集来的消息汇总,辨别出其中的真伪和重要性,再召集人手制定相应的对策即可。所以,从来就没有人知道这些见不得人的产业真实的幕后老板居然是这么一个俊美非凡的小少年。
再说许颜蓉,她在第一天就被朱临溪给折了面子,当然心有不甘。于是后来更是变着法的给他送女人。
虽然她送的女人不是被朱临溪给打杀的打杀,就是卖的卖,但还是有不怕死的敢往上凑。
“那这次她又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居然将宝珠院都给烧了?”朱永宏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真是欠了这个儿子的,这臭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那么大个院子说烧就给烧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那个公主夫人为了将个蠢女人送上我的床,居然派出了整整一队的护卫将我的人全都给控制住。”林溪懒洋洋的说道。
这忙活了一宿,到现在都没睡觉呢。
这里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每天除了要防止有人下毒外,还得时时防止有人往自己的床上爬。真够累人累心的。这要是让他家小未婚妻知道的话,非得找那个死女人拼命不可。
“别告诉我你不是特意的啊。别说一队人,就是十队、八队人去你那里,你那群护卫也不会让人轻易就进去的。”朱永宏一抬眉道。
“怎么?儿子的人没和那个女人派去的人打起来,你还不高兴了?”朱临溪当然是故意为之的。
他一听说许颜蓉为了这点小事居然如此的大动干戈,自然要配合一下,不然 戏还怎么看,怎么演。已经被别的女人污染的过的房间,自然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于是,他就叫人一把火给烧了。
“少来了。为父只是奇怪,你就不心疼你那小未婚妻给你亲手准备的东西?再说,你的外衣、褻衣、褻裤全都给烧了,今后你穿什么?”这才是朱永宏最关心的地方。
他这个儿子可是除了他的小未婚妻给准备的东西外,别人准备的再好也是不会上身的。
最开始许颜蓉还给朱临溪准备四季衣裳,没想到这人自己不穿外,还让他的小厮卷书将所有的东西都高调送到了当铺换银子。
这让外人一度以为许颜蓉苛待了这个儿子,弄得这个儿子不得已靠典当度日呢。最后,还是朱永宏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叫许颜蓉将做这些东西需要花费的银子直接送到宝珠院去就行。
这人他实在是丢不起啊!
当然,吃食上的东西最后也一样需算成银子送到宝珠院。
这还是因为朱临溪刚回来不久就中毒了一次,人还差点被毒死。打这之后,他这个儿子可就开始绝食抗议了。
虽然不用查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只是顺势而为,但是,有人想要害他却是事实。
想到自己刚刚的提问,朱永宏兴趣十足的等着自己儿子的回答。
朱临溪微微一笑道:“大不了就只穿这一套,不换了。”
朱永宏嫌恶的让自己的身体远离一些这个儿子。蹙眉道:“还是把为父的衣裳给你送几套过去先将就着换洗吧?”
“少来,不用。就您那些衣服还不知道出自哪个臭女人的手呢,我嫌脏。”林溪立马拒绝道。
朱永宏怒目而视看着朱临溪:“你还嫌脏?你成天穿一套脏兮兮的衣服不换洗,你还好意思嫌我的脏?”
朱临溪一挑眉道:“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朱永宏缓和了一下情绪道:“你还真打算就穿这一套不换了?你那个小未婚妻如果知道你没衣裳穿估计还要过上一段时间。等她给你张罗来新衣裳,那都不知道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呢。”
朱临溪随意的说道:“没事儿,儿子等的起。大不了实在脏的不行了,就晚上洗好,等白天干了再穿就是。”
“那你晚上穿什么?”
朱临溪理所当然道:“不穿呗,反正现在天也热。”
朱永宏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儿子了: “你,你这是要气死你老子我啊?”
朱临溪撇撇嘴道:“这你也信?”
“好了,就知道你这个不孝子是上天派来专门气我的。”朱永宏气哼哼的说道,“对了,你烧了宝珠院后有什么打算?”
“在外面给我弄个新的宅院,我要离你那个公主夫人远一点。将来儿子可不想让宝妹住在这里受那个女人的气。”
“嗯,知道了。只要为了你那个小媳妇,你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他就知道这个儿子是个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爹的人。问题是,这还没娶进门呢,就开始护着了。“对了,有时间多去看看你母亲。”
朱临溪淡淡的说道:“她一心向佛,没有时间见我,这你也不是不知道。”
朱临溪一回国,就去拜见了冯氏。冯氏只是远远的受了他一拜,便打发他回去。而且在朱临溪临走时,她还嘱咐了一句,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去打扰她的清修。
朱永宏本来还想替冯氏说点什么,这时他的小厮在外面禀报道:“王爷,公主求见。”
朱永宏冷冷道:“我还有事,你让她过一会儿再过来。”
这变脸的速度和朱临溪平时对外人时是一样一样的。
朱永宏吩咐完小厮,朝朱临溪道:“臭小子,赶快走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知道了,你没事儿时,少叫我来。”朱临溪也不客气的回道。
说完不去看瞪着眼睛的朱永宏,转身朝墙角走去。
在暗处隐秘的地方一碰,一声吱嘎嘎声响过后,在墙角的地面上露出向下的台阶来。朱临溪迅速的进入地道,在里面又一碰机关。暗门吱嘎嘎的关上。
这几年,老皇帝韶文帝彻底无心朝政。
为了活的更久和返老还童,他迷恋起修道,服用所谓的长生不老丹药来。因此,便顺应天命的指示,将朝政完全交给了朱永宏。
朱永宏在今年更是被册封为摄政王。
新的摄政王府正在筹建当中,朱永宏他们一家仍然住在将军府。只是将过去将军府牌匾更换成了摄政王府而已。
但最令人奇怪的地方是,朱永宏当上了摄政王后,居然没有册封王妃。而是封了许颜蓉和冯氏均为一品国夫人。
为了区分,在王府众人仍称呼许颜蓉为公主,称朱临溪的生母冯氏为冯夫人。
为了这事,许颜蓉没少找朱永宏闹腾。朱永宏最后实在是厌烦了,便淡淡的跟许颜蓉道:“以前你是公主之尊,本王只是个将军,本王都没有真正给你正妻的体面,现在本王已经贵为摄政王,难道还会在乎你一个公主吗?”
就这一句,便彻底将许颜蓉的嚣张气焰给打没了,从此根本就不敢再提想当王妃的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社会实践()
许颜蓉当然知道自己一直就是朱永宏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但不管怎么说,她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他怎么还能这样的对她?
但好在朱永宏对冯氏和冯氏生的儿子也不怎么样。将来,摄政王府甚至是韶国也只能是她儿子的。
等朱临溪走了一段时辰后,朱永宏才召见了许颜蓉。
“给王爷请安!”许颜蓉给朱永宏见礼后,抬起头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朱永宏看。
这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当年为了嫁给他,她也是煞费苦心。还好冯氏多年无所出这点让她抓住了机会。
看着花痴一般的许颜蓉,朱永宏早都已经习以为常。故提高了音量再次重复了一句:“公主,坐。”
客气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夫妻。
“哦。好,好,我坐。”许颜蓉在朱永宏面前从来都不敢以本宫自居。
朱永宏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和这人聊天,于是直奔主题淡淡的问道:“不知道公主找本王所为何事?”
许颜蓉也知道朱永宏不喜和她闲聊,于是赶忙说道:“我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溪哥儿把自己院子烧了的事。您看?”
朱永宏冷冷的道:“本王已经知道了。不要以为本王平时不去掺和后院的事,你就可以变本加厉。溪哥儿再不济也是本王的亲生儿子。”
这些年来主管朝政,朱永宏身上自然带着不怒自威的架势。他面色一严肃起来,还真让许颜蓉有点害怕。
“我,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溪哥儿脾气大。他都十五周岁了,别人家这个岁数的男子谁没有个通房、小妾?您也不是不知道冯夫人根本就不管他,我这个当母亲的,又是掌管后宅之人,难道也放任他不管?到时候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会说咱么王府的闲话?何况王爷您也不是不知道,这次送的女人可是韶国公夫人,也就是您嫡母的娘家亲戚,我又不能违抗。”
这个蠢女人,明知道他从来都不喜他那个嫡母,没事儿的时候还和那面掺和。
“别找那些个没用的理由。你一个公主还能被别人给拿捏住了?这话别人信,本王可不信?而且,本王倒想看一看,是谁那么闲了,没事儿说咱们王府的闲话。再者,你也不是溪哥儿的母亲。”朱永宏嘴角微微上翘,说出话依然很冷。
这句话让许颜蓉的脸微微一红。确实是她故意为之的。但现在那死小子说把人给活活烧死,就给烧死了。这让她一时还真无法向韶国公府那面交待。
于是只能讪讪道:“可是溪哥儿这个气性也太大了一点。”
朱永宏含着笑看着许颜蓉,淡淡的说道:“泥人还有三分泥性,人家亲娘都不管的事,你还是少去管的好。别把溪哥儿逼急了,真叫人查看咱家族谱。”
说到族谱可真的是许颜蓉的硬伤。
她早就知道当初朱永宏在这上面摆了她一道。但没办法,谁让她当初就想成为他的人就行,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是不是正妻。
因此,听朱永宏这么一说,许颜蓉也只能将此事作罢。但是,她今天来本来就是为了另一件事。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询问道:
“王爷,您当摄政王也有段时间了。这世子之位是不是也该定下来了?”
“怎么?你觉得我这个摄政王当的很安稳不成?现在就考虑世子之位是不是有些早?”目前他虽然处在摄政王之位,可人家韶文帝虽然子嗣不丰,但好歹还有两个成年的儿子和一个只有三岁的小皇子。这其中还有个早已经定下来的未来皇帝继承人。
将来韶国的走向究竟如何,现在就做结论还为时尚早。
许颜蓉提及世子之位也只是个试探而已。在她心里,只要不给那死小子就行。
于是她又试探着问道:“那江哥儿和河哥儿是不是也可以封个郡王?”
这个总没有毛病了吧。
按理来说,亲王的嫡子有一个可以承袭亲王之位,也就是世子。另外的嫡子可以封为郡王。就连亲王的庶子都可以被封为正二品的大将军。只不过亲王之位永远不降等,郡王之位三代后开始降等,大将军之位仅此一代而已。
说到这里需要交代一声的是,韶国的嫡庶分化并不如大雍那么明显。在韶国,庶出子女的身份虽然不如嫡出,但地位绝对没有大雍那么低。
朱永宏微微一笑,笑的分外好看,分外妖娆。
看的许颜蓉都直了眼。但其说出的话却让许颜蓉心凉了半截。
“郡王之位现在定下的也只能是溪哥儿一个而已。”
“为什么?”许颜蓉吃惊的问道。
难道朱临溪在朱永宏眼里还是不同吗?可这么长时间来,朱永宏待朱临溪的态度也只是淡淡的而已啊?
朱永宏挑眉反问道:“怎么?你有意见。不然你叫江哥儿也同意和别国公主和亲?”
朱永宏的长子朱临江已经娶亲两年,娶的是当朝丞相的嫡孙女。
“那可不行,我已经给江哥儿选定了平威将军的嫡次女。”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怎么能娶别国的冒牌公主为妻。到时候对他儿子的将来可是一丁点助力都没有。
之所以说是别国的冒牌公主,是因为周所周知,一般和亲的公主几乎都是朝中大臣家的女儿为了和亲后才封的公主。
“那不就得了。好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溪哥儿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有那个时间,就多替江哥儿和河哥儿张罗吧。”朱永宏不耐烦的说道。
这次还是他们夫妻二人这么长时间以来,说的最多的一次。
“是。”许颜蓉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总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在大雍京郊马场上正在策马狂奔的几个人当中,有一个身穿水蓝色冰魄锦箭袖骑马装的小女孩儿格外的引人注意。
她面容绝美,身姿矫健,时不时的挥动下马鞭在空中虚抽几下。她身下面骑着的是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中等大小的雪狮马。因为骑术了得,将其余几人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等她到达终点后,立刻有几名婢女上前打伞的打伞,擦汗的擦汗,递水的递水。
良辰一边给王姒宝擦汗,一边开口埋怨道:“郡主。这大热的天,咱在房里待着给姑爷做些衣裳多好?不是说他在韶国的宝珠院被烧了吗?正等着您给他送衣服过去呢。”
这要是把她家郡主晒黑了,回去后非得被一大堆人处罚不可。
她家郡主这两年出落的可是越来越出尘,越来越漂亮了。那精致如画的眉眼,虽然仍带了点稚气,但倾城之貌已经初显,见过她的人很少有不被她的容貌所倾倒的。
这两年来,关于她家郡主的谈资就没见少过。尤其是在姑爷走后,众人更是摸不清她家姑爷的真实身份,因此对此众说纷纭。有想打她家郡主主意的,也只好暂时观望。
朱临溪现在已经不再是闲王世子,而且也恢复了自己的本名,所以良辰几人都已经改口称呼他为姑爷。
“你还真信他的话。他只是那么一说,我也只是象征性的给他应应景而已。”王姒宝的话虽然说的不动听,但是说话的时候,满脸带着笑,显然对此相当的满意。
估计也就只有她家林溪做事才会这么干脆利落。
她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不就是一个宅院吗?烧了就烧了,反正也不是他们的,根本用不着心疼。
“小姑姑,你的骑术越来越好了。”王栩是第二个到达终点的人。这两年,他一直勤学苦练,效果还不错。
“快去看看你娘怎么样了?”王姒宝嘱咐道。
“好。”王栩嘴上说的是好,不过心里早就给他娘赵氏有了定位。
就他娘那骑术,妥妥是最后一名。
肖玉林在几个人当中第三个到达。到达后就兴奋的喊道:“师父,师父,我也到了。”
如果是排在最后一名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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