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遮掩呢?周岳抓了抓脑袋,还有童让这个傻缺在。
“你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不要怕,这里没有人能够一手遮天。”果然周岳担心的事来了,童让很意味深长地暗示了人。
“警官你尽管问,我一定老实回答。”舒涛低着头说得非常诚恳,在这家伙的大本营,鬼才相信你们,一手遮天不要太容易。
肯定是诱惑我说不该说的话,好教训我一顿,俗称杀威棒。
这些规矩都不懂,我家就白在公安系统混曰子了。
童让笑了笑,这家伙好上道,于是马上追问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伤了你?”
“我脸上的伤是从楼梯间摔下来的时候撞到的。”舒涛说道。
这回复让童让的笑脸马上变成了一副便秘十年不得解脱的表情:“你说什么?楼梯间摔下来怎么会摔成这样!”
周岳一听这回答,震惊了,有这么空口说白话的吗?这不是被人打的谁信,摔下来能摔这么匀称,摔一下也不至于肿成这样。
果然是陆哥,把人打了还让人这么忠心的拥戴。
“就是摔的,你叫人来验伤也是摔的,我今天没吃饭,血糖低,头晕。从一百层摔了几十次摔到了第一层,伤势重了一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舒涛才不会上当,在这个档口说陆峰的不是,反正只要让老舒家的人来了,他随时可以翻供,先麻痹你们。
周岳暗笑到内伤了,童让的脸部都快憋得抽经了。
“人贱被人欺,一看就是贱得慌,欠打,该的。”童让气呼呼的从办公室走了出去,周岳噗得喷出来。
“童硕士,注意你的素质!”
在审问室的对话,陆峰听到了,看了一眼童让笑了笑,要从舒涛口中撬出对他不利的言论来,光是他可能不够看,至少得要老舒家的人过来才行。
这么一会,白敏贴着天花板,从走廊像蛇一样‘游’了进来,陆峰抬头看了看,白敏朝他说道:“陆老爷,都办好了。”
陆峰这才精神了一点,呼出了一口气,这案子总算可以了结一段了。
“人在哪?”陆峰问道。
“陆老爷放心,小婢都帮你搞定了,人嘛,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就能出现。”白敏神秘地说道。
“结果怎么样?”陆峰又问道。
“与陆老爷猜测一致。”白敏回答后又加了一句道:“陆老爷,白姐要我向你问好哦。”
陆峰脸颊马上有了异样的感觉,好险白笑眉给他飞吻的地方又有清晰的感受一般。
简直是个妖精,陆峰眼睛眨了一下,瞬间恢复清明,莫非白笑眉的媚功又有增长,拿我来试功夫了。
陆峰猜测得还真没错,白笑眉屡次对陆峰束手无策,陆峰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容易受媚功影响控制。
让白笑眉这样武力值一般但媚功无敌的高手吃瘪了好几次,这一次媚功又有所长,陆峰就成了最好的试金石了。
看到陆峰的表现,白敏嘻嘻一笑,白姐肯定会高兴,这么陆大师,也要被白姐的媚功俘获了。
得了白敏的准确信息后,陆峰拍拍手,吸引了办公室里人的注意力。
“案情已经水落石出,大家想不想听凶手到底是谁?”陆峰比较轻松地说道。
其他人马上从正在忙碌的状态上转移了过来,看着陆峰。
陆峰在办公室里,给大家简单的交代了一下,顺便也介绍了心抓进来的人的身份。
一层是凶手一层是公安部副部长老舒家的长孙,大富贵被服厂舒礼的大侄子。
这一下就让办公室的人都惊讶了,如果是舒家内斗,堂哥杀了堂妹,这沸沸扬扬地舆论怎么平息下去?
打工妹其实是白富美,从乡村奋斗悬疑剧转成了豪门恩怨,直接将舒部长家的事公布出去,可行吗?
抓了舒部长的长孙,能告成功么?公检法是一家,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公安部经常都有公务往来,自然而然打的交道多了,就都成了熟人了。
把其他人震了个七荤八素,周岳听完后又有后怕了,刚才他还在审问室,对人不咋客气呢,结果对方来头这么大!
来头这么大你这么老实做什么,被陆组长揍了还说自己摔了,害我以为好欺负。周岳深深地觉得自己悲催的,以为是小结果是大鲸鱼。
陆峰留下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吩咐大家整理好案件的证据,他则去了孙泽滨的办公室。
“孙队,跳楼案已经破获,我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凶手也抓捕了回来。”陆峰冷不丁的来见孙泽滨,一句话就将正在低头看文件的他给惊呆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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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拘留室()
陆峰的话孙泽滨好像在做梦一样,人证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前后这才多久,就说破案了?
进度条也快进得太多了吧,孙泽滨才问出一句说什么,不是幻听吧?真的破了吗?
“孙队,跳楼案已经找到了凶手,证据还在整理之中,等资料都完备了,我再提交一份完整的过来。”陆峰再说了一次。
“已经有证据了?人证和物证都有吗?凶手是谁?”孙泽滨马上放下了手里的事物,认真地询问道,看到陆峰还站着,心情很好的孙泽滨破天荒地关心道:“你先坐着,坐着和我说。”
陆峰也没有受宠若惊,坐下对孙泽滨慢慢地说道,说得条条是道,孙泽滨也跟着听得很认真。
大部分的,孙泽滨每次看重案三队的进度报告,也都有了解,这一次更是全盘的听了一次。
但当陆峰说道素霜雪的怀疑,然后从舒礼的秘书张露引出了舒涛之后,孙泽滨的脸色就变了。
“你说的有没有证据?”孙泽滨是知道舒家的背景的,他们这些在西南市公安局的小小队长,和京城那些大佬根本就没办法相提并论。
听到陆峰说将舒涛已经抓起来了,心就被提了起来,摊上这样的情况,孙泽滨脑袋都大了。
一连问了三遍:“你有确凿的证据吗?”
陆峰点头道:“证据正在整理,很,人证方便还在联系。”
“那行,你回去整理,我找张队说一说。”孙泽滨有些纠结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脸。
这事真不好整,陆峰从孙泽滨的办公室出来,走回重案三队,就看到舒涛正在童让的办公桌上打电话。
陆峰看了一眼童让,刚才陆峰所说的舒涛的背景,又让童让有了想法,抱大腿也好,趁机整死陆峰也好,总之他的心里活动多了起来。
舒涛原直了腰在电话里抑扬顿挫地数落人,眼睛瞄到了陆峰的人影,气势顿时就弱了三四分,匆忙结束了通话。
“叫家里人来?”陆峰对舒涛笑了笑,那模样看上去也挺人畜无害,看着挺和煦温柔,但舒涛却浑身不对劲,身上各种砸伤又开始发痛了。
“叫律师过来保释我。”舒涛权衡了很久,还是照实说了。
“噢,忘了告诉你,我好像记得命案要保释很难。”陆峰道。
“现在人证还昏迷,光凭单一的证据,还不足。”童让替舒涛说道。
“那就让律师来保释试试。”陆峰对童让这样无原则的争强好胜,很不满,作为警察没有基本的是非观,事事以斗争为先,这样的警察迟早会成长为不顾公理正义的公害。
童让只当陆峰是害怕了,自信地笑着,舒涛却觉得浑身发冷,虽然只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但他太了解陆峰发怒的样子了。
就是不和你争辩,直接上手揍的样子,舒涛吞了吞口水,还是等律师来了再说,反正证据已经被我毁了,人证是植物人,看他们还能怎么样对我。
“嫌疑人还不赶紧移交资料,带去拘留室里先呆着,证据都清晰了,没几天就要送交检察机关起诉,怎么还让人在办公室乱晃。”赵华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从门外进来就对人说道。舒家,其他人会有顾虑,他却不会,怎么说老赵家比老舒家总是高一级,官大一级压死人。
压不死,也不会落下风,重案三队的周岳、郭军、马路一时都对舒涛,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童让打算投靠这个粗大腿,虽然舒涛没打算要他。
赵华强说完后对陆峰点了点头:“霜雪的爸爸在陪着了,人在银河医院。”
陆峰心里放了心下来,素霜雪的中的毒很轻微,对身体影响很小,放毒的人陆峰也了狠手,可陆峰心里还是会担心。
这种担心已经超出了保镖对雇主的那种担心,和保镖的责任感了。
不管如何,既然我是保镖就有责任不让人伤害到素霜雪,舒涛这么肆无忌惮的对相关人员下狠手,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堂妹也毫无悔意。
这种人,在陆峰心里配不上称为人了,有些鬼都比他善良,这个一事无成、内心恶毒的大少爷,陆峰不打算让他好过。
这枚他人手中的卒子已经惹怒了陆峰,就算是卒子,也必须付出他恶毒的代价。
“让我送过去,周岳,把资料给我。”陆峰直接从周岳手上拿到资料,看了舒涛一眼,舒涛冷汗就冒了出来,膝盖上被枣核打出的伤似乎又往外冒了点血花。
陆峰一逮他拖动,老老实实的任陆峰拖走。
暂时他还不敢耍什么花样。也知道在屋檐下低低头,耐心自己反攻的时候。
陆峰带着舒涛出来,轻轻符咒一画,聚煞符贴到了舒涛的头顶,今晚送他去单人间,半夜的时候可有乐子看了。
舒涛对不起的人很多,被煞气影响,晚上也许会做一些噩梦,或者看见什么不可说的东西。
虽然到了公安局,不再可能对舒涛再做些物理攻击,但精神上的攻击无形无质,使用起来安全无副作用。
舒涛只觉得头顶一凉,脚底板都颤了一下,耳朵边有一些嗡嗡的小声音。
有陆峰的特别关照,舒涛然安排是单人间,晚上噩梦的时候,陆峰害怕舒涛无差别攻击打到了其他人。
“对你不错吧,舒少爷。”陆峰微笑着将舒涛送了过去。
“很好。”舒涛想到自己在楼梯间的痛苦折磨,违心地说道。
不过这一次陆峰居然安排了单人间给他他有点捉摸不透,如果换成了舒大少,陆峰犯在自己手里,那肯定要安排十几个彪形大汉,将陆峰先揍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再揍一个粉碎姓骨折。
然后被十几个大汉轮流把菊花爆成向曰葵,拍成小片子发满各大论坛社区,制成碟片发售。
不然怎么消得掉这口恶气,不,这样还不够,最好将陆峰身边的那个女人搞到手,在他面前……
所以陆峰现在对他的反常舒涛反而有点忐忑,不知道陆峰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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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发疯记()
舒涛的直觉还挺准,不过他应该想不到,自己身上已经无缘无故的多出了一道符咒。
以舒涛的水平,要察觉出陆峰给他下的符咒的概率不超过某人没买彩票但是中了五千万。
而陆峰看舒涛现在的眼神不太对,有点飘忽,嘴角都勾起了yd的笑容。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陆峰一脚踹到了舒涛,将他踹进了拘留室:“意银坏脑,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舒涛被陆峰踹了个跟头,算是翻进了拘留室里。人还在翻,就听到了砰的一声,门关了起来。
他捂住了自己被踹的,赶紧看了看监控,不由得对陆峰踹的角度给予佩服,陆峰身体挡着外面的摄像头,而他自己的身体则挡住了里面的摄像头。
从监控看,估计也就是脚下没站稳,就算有什么人怀疑,也不能算证据。
哎哟,上这一脚不轻,再加上之前的伤势,舒涛只能忍了下来。
他在地板上坐起来,看了看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非常干净,什么都没有,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小床。
舒涛扶着墙慢慢过去,碰了碰床,硬邦邦地,掀开上面的床单一看,下面什么都没垫,床单直接摊在了床板上。
这怎么睡?舒涛的坐下去都嫌硬,硌。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被陆峰揪着在银河风云大厦的楼梯间滚动磕碰的时候,上也没少挨磕。
现在又青又肿,坐到这床板上,那不亚于第二次挨揍。
等我出去了,叫我爷爷和爸爸分分钟就能搞死你,屁大一点的芝麻官,还当自己有多了不起吗!
现在先让你得意一段时间,舒涛不会承认自己是被陆峰揍怕了,身上哪里都疼,不敢翻腾出什么浪花。
要换成不是陆峰,早甩出自己爹和爷爷来吓唬人了,哪里会像现在这么老实,等律师来。
舒涛靠着墙站了一会,腿酸了,膝盖上被陆峰的枣核射出的伤口叫嚣得特别厉害,舒涛没办法,只好将移到了床板上。
“奥哟哟!”舒涛一边叫一边坐了上去,坐上去没多久,舒涛就觉得周围白色的墙上有些影子晃动。
一会是徐君依,一会是其他人,还有他小时候养的狗,那条狗是被他虐待死的,死的时候还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记得很深,现在那条狗的眼神又出现了,在墙上变成了拳头大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舒涛赶紧晃了晃头,再看墙上又什么都没了。
但没几秒,那狗的眼神就从一双变成了满墙都是。
“滚,滚开!我是你的主人,要死你,你看什么”舒涛用拳头砸墙壁,把墙上每一个狗的眼神都砸碎。
但碎掉的眼睛碎片又变成了眼睛,越砸越多,舒涛挥舞拳头,像疯了一样的砸着,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红色印子。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叫医生?”在外面看着监控的人吃惊了,难怪要单独关押,这人难不成是个疯子。
“去叫精神科的医生,我看八成是个有精神分裂的人犯,很有危险!”
“先打一针安定他没力气。”
舒涛发疯的砸了很久,狗的眼睛慢慢又变了,变成了一个他小时候的跟班,谄媚讨好,和狗有相似又有不同,那眼神还充满**。
舒涛退后了几步,那眼睛还追着他。
“滚,都给我滚蛋!那女人反正是我们一起玩死的,你给我顶包一点也不冤枉。要找去找那帮闲的蛋疼的警察,找我做什么!”刚刚消停了一点的舒涛,又开始捶墙,这一次还蔓延到了捶地板,甚至手脚用不过来,还用头砸。
本来就鼻青脸肿的他,又弄得头破血流,看监控的只做了一点准备功夫,舒涛的发疯又升级了。
连续被人吹针注射了七八次安定,舒涛才睡着了。
然后被人绑在了房间的床上,虽然睡着了,但他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种种画面。
徐君依恋慕他的,仇恨他的,震惊又恐惧,最后化成极具复仇意味的一抹恨意。
“死女人走开!”
舒涛在梦里一直重复的说着,冷汗直冒,气血衰减,阴煞气让他从精神到身体都不同程度的被损伤。
舒涛的律师也已经到了公安局,正在要求办理保释手续。在华夏并不像西方国家,律师比警察还牛。
可有一种律师却此例,他们比西方同行还牛,那就是作为权贵们的走狗律师,平时都处理一些权贵们不好露面的事。
虽然他本身怎么样没人关心,可傍上了好主子,那身价立马就不一样了。
“牛律师,你的要求很合理,我会安排他们给您办理手续。
这其中也许是有什么误会,我相信舒老先生的孙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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