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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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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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踪周三的人与跟踪周全的人打了个手势便回了亭部汇报,跟踪周全的见他骑马出来,知道这是要出远门了,刚想回去通报,周全家侧门处另走出来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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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巧计() 
见他们走了一段距离才跟了去,这四个人一路走官道,往落霞山方向而去,跟踪的人没在往前跟,而是回去通报。   w w w 。  。 c o m匕匕····蛧·首·发

    “你说周全骑马出去的?另外他家的几个护院往落霞山方向去了?”这周全骑马出去他倒是能猜他要到他去做什么?那四个护院……

    “信,大事不妙啊,这周全真去了宜县。”赵大昌骑着螺子赶了回来报告。

    赵信见他回来,像是看到了救星,忙前拉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道“哥,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别这样,你这样我感觉怪吓人的。”赵大昌挣开他的手,“短剑的事已经弄的我焦头烂额了,又给我下令,你想累死你哥啊。”

    “我这不是别无他法么,谁让亭部这么几个人,你身为亭长怎么得多担待点。”赵信道,以赵大昌懒散的个性能接下查短剑的事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我说信,你也太看的起你哥了,你也知道你哥这一生浪荡惯了,哪办得了什么大事。”赵大昌懒洋洋的坐在凳子。

    “你早不是还说我小瞧你了么?这会我不小瞧你了,你该高兴的接受才是。”赵信激将道。

    “此一时彼一时,这事没得商量你还是找别人吧。”说罢,赵大昌起身走了出去骑着他的螺子慢悠悠的去了下店里。

    “赵求盗竟然亭长不想去,那还是我去吧。”米乐望着已离去的人道。赵信点了点头,“那也只有这样了,你去记得骑我的马,这样或许还能追的。”

    “嗯,那我先去忙了。”米乐应声退下,骑着赵信的马匆匆的追了出去。

    赵信从亭部大厅走出来,迎面走来一家五口,四个大人一个小孩子,老汉见赵信前,便道“我是钩子的父亲,听说钩子犯了事被抓起来,可有此事?”

    赵信看着眼前纯朴的一家人,说道“确有此事。”不过,消息也传的太快了点吧,心下猜测他们一家子的来由。

    果然,钩子父亲,提出要见钩子,赵信犹豫,“大叔,不是我不让你见,只是在案子未结之前嫌犯不得见任何人,大叔还是请回吧。”

    “这里太没天理,他是我儿子我难道见一面都不成?”

    “好,既然你真想见,那你们先在这等会,我去安排。”话落,快步去关押房找李若惜商量。

    李若惜听了他的讲诉,觉得这一家是要对自己儿子用苦肉计啊,随即说道“不能让他们见,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受了周三的威胁,指不定用什么法子害自家儿子,保全一家子。”

    “我也是这怎么想的,但他们执意要见,让我很为难。”刚才那些话自然是他瞎编出来的。

    “那请他们进来住几天好了。”李若惜不以为意地道,这样即可以保护他们又可以保护作证人一举两得,周三啊周三你那点小伎俩也想骗得了人。

    “你的意思是……”赵信差点没笑出来,“那我现在去请他们进来。”

    “我也跟你一起来去。”她倒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一家子,能不顾儿子性命。

    “也好。”对于这一方面,赵信是很看好他的,不像他只会直来直去的查,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李若惜望着亭部前院的一家五口,其一个是半大点的小孩子,这摆明了是唱苦肉计的局嘛。

    钩子父亲,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李若惜,叫了起来,“求盗大人你是弄错了,他不是我儿子。”

    我呸,谁愿意要你这个无良的爹,简直侮辱了她的人格,当即露出鄙夷之色,大着舌头说道“大叔,你别误会我是来请你老进去看钩子的,来这边请。”

    钩子一家跟在李若惜与赵信的身后,没一会便到了关押房,赵信把门打开,李若惜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家子走了进去,“嘭”的一声,门被关。

    钩子一家心之当,他父亲在里面叫骂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快将我们放了”

    钩子父亲的声音传到了隔壁钩子的耳朵里,他怎么也未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来,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对话。

    “大叔,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你们好,这样即可以保护你儿子又可以保护你们,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你儿子去死?虎毒还不食子呢。”李若惜故意扬声道,说给他们听的同时也是说给钩子的听,让他瞧瞧这是他所谓的大哥办的事。

    “原来你们早猜到是周三要挟我们来的了。”钩子父亲已经没了刚才的火气。

    李若惜笑了笑,“眼下还未到秋收,家里粮食又紧缺,你们好好在这住些日子,我们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关押房的四个大人闻言,窃窃私语起来,赵信眼闪过一丝趣味的光芒,望着眼前说句大声话还捂腮帮的人儿,掩笑起来,清了清嗓子道“走去大厅我有事与你商量。”

    两人坐在亭部大厅内,赵信开门见山地道“我们都少算了一个人,周全的老丈人是宜县的主簿,这会他已经去宜县,以史县令这些年对我的恨,是不会放过这次绝佳的机会的,估计很快会有所行动,到时只怕会连累你。”

    “说什么连累,他们那帮人本来想致我于死地,又何来连累之说,别往心里去,不然我会感到愧疚的,眼下我们得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补救,能不能追周全。”李若惜平静地道。

    “周全走了有些时间了,况且亭部一匹马,还让米乐骑着去跟踪周全家四个护院去了。”赵信摇头,片刻后,说道“我倒是想起一个来,但这个人行踪不定,也不知道他这会有没有去巡视,他是唯一能帮我们的人。”

    “这个人是……”李若惜猜测这个人的官职应该高过县令,不过这也仅仅是猜测……

    “郡守大人。”赵信知道她一定会问,接着道“四年前他在一次巡视险些丧命,是我救了他,后来他一直想招揽我,但我没答应。”

    “没想到你还有这层关系,可惜了连你都不确定他的行踪,看来眼下是无人能帮得我们了。”李若惜心莫名的升起一丝悲凉,这是古代与现代的差距,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

    “你也别难过,相信会有办法的。”以前他办的那些案都是小案件,史要钱也收不了多少钱,加他身后有郡守这个后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敢动他,眼下牵扯到了县衙亲属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周三那边得钩子的家人没成功还被亭部的人给扣了,心里虽急,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不会真的笨到自己送门,现在等着周全能求助成功。

    周全骑着快马,一个半时辰便到达了宜县,急急忙忙的赶到老丈人田主簿家。

    田主簿看来人,以为周全知错来接田圆圆回去的,原本气愤的心平静不少,当得知周全又犯了事,又想让他帮他擦屁股的时候,顿时火山爆发,“滚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周全卑躬屈膝的跪在了地,乞求道“岳父大人这次你一定得帮帮我,不然女婿可死定了。”

    “你死管我田家何事,这些年我为你们周家做的还不够多么?瞧瞧你是怎么待我家圆圆的?若不是念你父亲有恩于我,我现在叫人把你赶出去。”

    当年他与周扒皮一同打“天下”,周扒皮成了樟树里里长,而他成了大河乡乡长,后来周扒皮赞助了一笔钱买了个主簿的职位,这些年帮周家掩盖的事还少么?这周全一天到晚惹事生非,他女儿现在回来倒是明智的决定,不然迟早会被他害死。

    他是看出来了,田得财这是想与他画清界线?不再念旧情,恐怕没那容易,“岳父大人可能不知道小婿这次是带了很重要的消息来的。”

    “消息?什么消息?你又想耍我是吧?”田得财不信,“高山亭那鸡不拉屎鸟不生蛋地方还有重要消息?”

    “这绝对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史县令不是一直想铲除赵信么,现在机会来了,如果这次错过恐怕再想找机会难了。”周全还真不信他不动心。

    闻听此言,田主簿眉头深锁,这段日子史县令一直对他是横眉冷目,语言诸多不和,不是说他这错是那不对,八成是死要钱又收了谁的重金,想拉他下马,如果真的能借此事稳住地位,倒是一件不错的事,当下便道“我去会不会史县令,至于成不成看天意了。”

    但田主簿知道这件有七成把握,以史县令对赵信的恨绝对不会错这次绝佳机会的。

    周全听闻大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田主簿点了点头,与周全一同出了门。

    田主簿等人到了县衙大门,让守卫通报史县令,说有要事禀报,史县令刚与新纳的小妾调/情被他打断,心情可好不到哪去,拉长着他那尖刻地声音,道“田主簿这是有何要事,要是你说不出个子午寅卯,可别怪本官心狠。”

    “大人息怒,我家女婿前来告知,樟树里发生命案,赵信将杀人犯扣在亭部。”田主簿将事情禀明。

    史县令顿时精神起来,左手自然的捋了捋他那八字小胡须,懒洋洋地道“你刚才说赵信将犯人扣在亭部?”

    “是的大人。”田得财心里笑了,“按燕国律法,杀人犯必须得在三日内押往县衙才对,只要我们利用这一点,判他一个私罪,到时即便郡守大人追查下来也查不到我们身。”

    “田主簿说的在理,你去安排一下让贼捕那边去几个人,以私罪发配边关吧。”史县令边捋小胡须边懒洋洋地道“还有你刚才……你懂的……”话落,打了几个哈欠,便进了后堂。

    他是很想教训一下姓赵的小子,总坏他好事,但也得看后台啊,既然田得财主动请求交由他去办好了,办好了自然好,没办好他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把罪责推田得财身即可,量郡守也不敢深追究。

    田得财愣了愣,干了这么多年的主簿是非常了解死要钱的,本以为以死要钱对赵信的恨,应该给个死罪,没曾想只是发配,以赵信跟郡守的关系要不了多久定会卷土重来,这死要钱到底在想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算是办下来了,至于死要钱的意思让周全破费便是,当下去知会贼捕房那边,随后又把事与周全讲了一遍,周全自然很乐意的掏了钱,当晚赶回了高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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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凶() 
傍晚时分,进入杏林乡的官道,一行着装齐整的队伍缓缓驶入,带头的将士道“大人前方是杏林乡,今晚我们在此歇息一晚吧。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也好,大家这些日子跟着我巡视都没休息好,那今晚在此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前往高山亭。”郡守关振握住马缰望着前方街口道。

    队伍刚进街口,前方便有一人跌跌撞撞的撞进队伍,前面的将士及时收住马缰,马儿嘶吼一声,抬高马蹄,点地后停下。

    郡守命人下去查看,将士探了探倒在地赵田的鼻息,回道“大人还有气。”

    “把他弄醒,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关振正色道。

    将士掐了一下赵田的人,赵田幽幽转醒,望着坐在马高高在的大官,立刻翻身跪下,乞求道“大人你可得救救小的。”

    “别急把事情说清楚。”

    赵田将事情经过讲诉一遍,郡守听闻,深深地看着他一眼,赵田害怕的低下头,郡守沉声道:“把人带一起去高山亭。”

    追杀赵田的几个人早在他冲进郡守护卫队时,已经回去报信。

    高山亭,亭部派去追那四个护院的米乐,因那四人官道后又换成小路没能追,正在向赵信请罪。

    赵信拍了拍他的肩,“即便你追了,如今也难改便案情结果,估计要不了多久县衙那边的人到了,你也忙了一天下去休息吧,我去一趟关押房。”

    米乐望着赵信离开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都是他的错,要是他不回来通报直接跟出人也不会跟丢,现在说什么都晚啦。

    关押房内,李若惜躺在草堆里看着屋顶发呆连有人进来也没在意,赵信望了许久,才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来了?”李若惜望着裸/露的房梁,淡淡地问道。

    “我给你送药来的。”赵信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面,李若惜撇了一眼那瓶药,苦涩地笑道“赵求盗有心,这药我恐怕是用不着了。”不是她说丧气话,她也很想坚强起来,但事情真正到了无解的时候,换作是谁也很难镇定的起来,她是人不是神。

    “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该自暴自弃,身体可是自己的,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有谁心疼你。”赵信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对人说过这样的话,现在说起来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换作前世她一定会调侃的回一句你啊,但此时此刻已经没那个心思,李若惜缓缓闭眼睛,不再多言,难道她的命运该如此么?晓萌啊晓萌我该怎么办?

    不知为何,当看到颓废的李若惜他想去推她一把,赵信本为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人却已经到了她面,蹲下身,右手搭在李若惜的肩膀,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不会让你死。”

    李若惜怔了怔,看着他认真的神情,露出一丝笑意,“谢谢你,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将死之人费心,我死了……”自有我的去处,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或许她死了能回到属于她的世界,但她却不能。

    赵信正想说话,从屋外走进来一个人,见他们两的姿势,阴阳怪调地道“哟,赵求盗这是在与犯人做什么呢?”

    见来人是县衙的贼捕,赵信站起来,“不知贼捕大人因何事到此?”

    贼捕望着还躺在草堆的李若惜,又想到刚进来的情景,立刻明白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这姓赵的还真是个断袖,只不过草堆那个也长的太不尽人意了。

    见贼捕一直盯着李若惜,赵信不禁再次问道“贼捕大人来此是有何要事?”其它他心里早已猜到是什么了。

    贼捕这才从李若惜脸拉回神儿来,看着赵信,笑道“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赵信笑道,李若惜此时也站了起来。

    贼捕瞟了一眼李若惜,则过身双手负背,理直气壮地道“自然私藏罪犯的大罪。”说完,冲赵信得意地一笑。

    “贼捕大人怕是弄错了吧,燕国律法有规定犯人可以在亭部关押三天,等初审过后才送往县衙复审,嫌犯今日才关进亭部,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贼捕冷哼一声,“你说的可不算,县令大人说已经是三天了那是三天了,所你最好是老实点。”

    说罢,身后的官差拿着锁链涌了来。

    “哗”地一声,赵信突然拔剑,指着要前绑人的官差,喝道“你们谁敢动试一试。”

    “赵信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这样做可是死罪。”贼捕伸手指着他道。

    李若惜怕他一会真闹出人命,从他身后走前,僵着嘴,大着舌头道“你们要带走的人是我,别为难赵求盗。”

    “你算什么东西,把人给我拿下。”贼捕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喝道。

    官差刚要涌前抓人,突然门外有人喝道“是谁如此大胆,胆敢在亭部拿人”

    随着声音,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着藏青色官服的官员,和四位身着盔甲的将士。

    关押房内的人见来人个个屈腰拱手向那官员施礼,李若惜也学着样子做了起来。

    郡守望着从县衙来的几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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