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监,非卿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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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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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得要看你能不能接受罗,入乡随俗,是吧?俗话说,要么改变自己,要么改造他,两条路,自己选。

    不行,我死也不能接受三妻四妾,我哪条都不选,俗话说,江山易,本性难移,谁都无法改变自己改变别人。

    那你就做单身贵族吧。

    单身贵族就单身贵族,没有男人我一样活,而且还能活得好好的,去去去,臭男人滚一边去。

    她咚的躺下,喃喃道,我要做单身贵族,单身贵族

    渐渐进入梦乡。

    她好像又见到了凌子骞,他棒着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向她走来。

    “非儿,嫁给我好吗?”

    “非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非儿,你已经把我忘了,是不是?妄我牺牲了自己救你,你却爱上了别人,把我抛脑后”

    她慌乱的伸手去抓他,痛苦的大叫。

    “没有,子骞,你听我解释,我爱你,我没有忘记你,我怎能忘记你呢?子骞,别走”

    月光洒在榻前伫立的一人身上,银白的月光照在那雪白的脸上,特别的狰狞,脸上爆满青筋,大拳头的骨节嘎嘎作响,他缓缓的伸那冰冷的手掐住榻上之人的粉脖,一点点的加大力度

    “放开我,子骞。”她用力扯他。

    “说,你爱谁?”男人低吼。

    “我爱你呀子骞,我爱你。”她挣扎。

    “好,好极了。”男人眸光一寒,大手用力一扯,把她的亵衣给撕了,冰冷的唇裹了她的粉唇。

    “唔。”白非儿彻底清醒了,蹭的睁开眼,她拼命挣扎,“放开我。”

    男人片刻把她剥脱得精光,力气之大,前所未有,疯狂得也前所未有,“你不是说爱我吗?”

    白非儿心里咯噔咯噔的往下沉,她刚才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他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直是他是吗?她没有梦见子骞,见到的是他是吗?或者是她梦里梦外搞乱了?

    他令堂的,真是凌乱,晕菜了。

    “那个,小狐狸,你听我说,乱了不,错了,唉,我都晕了。”她胡乱的喊,小狐狸是她给他的昵称,他不是叫她小豹子嘛。

    巫惊魂那双目渐渐染红了,眸中似火似乎烙铁,直想把她烧死,“这会儿又喊我小狐狸了,不喊子骞了?你还说没有,你就是这样骗我的?”他真想杀了她。

    见他狂颠的样子,她有些害怕,她挣扎着想离开一点他的身体,但被他箍紧紧的,“你冷静一些,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要。”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强迫的感觉。

    “不要?心里的男人跑来了就不要了是吗?有那么便宜的事吗?”巫惊魂根本就不听,狠狠的咬噬她身上的每一块地方,“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你敢说不要?”

    “先放开我,我们好好,好好谈谈的,我不喜欢这样,这样不好。”她几乎在求他,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他在误会,他在和一个不存在的人较真,不能再这样下去,真得好好谈谈了。

    “谈?晚了。”男人狠狠的一用力直接就贯穿了她。

    “你我恨你。”她无力的流下一行清泪。

    “恨吧,不爱就恨吧,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男人无视她的眼泪,冷冷的道。

    这往下的日子,天涯宫的人可觉得不好过了,前一阵子他们觉得天上天天飘的是彩云,心情愉悦。这阵子便是天天沉着乌云,黑压压的,令他们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惹了那位冷面刹黑面刹遭一顿板子。

    巫惊魂除了上朝,陪陪皇帝,其余时间一概不出门,就整日的待在钓鱼台,溪鱼阁是很少去了,落月阁更是一步不进,他的文书什么之类全搬到了钓鱼台,除了工作,没人敢靠近他,只有水无心经常陪他,按照天涯宫那些传闻,郡主失宠了。

    白非儿则天天早出晚归,在天涯宫极少看到她的影子,有时太晚了干脆就在医馆住下,到后来就经常在医馆住了,吓得马蓝几次提醒她,她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这一夜,把该忙的都忙完,夏日炎炎,夜里闷热,白非儿跑到院中看看天空,好多星星,她便喊,“冷雨,咱们上屋顶喝酒凉快去。”

    冷雨走出屋笑笑,“又不回天涯宫吗?”

    “不回,快去取酒,咱们上屋顶。”白非儿嫣然笑笑,上前扯了他。

    “哎,哎,你总不回去,有人会有意见的啦,搞不好把天涯宫给拆了。”冷雨眸光闪闪,抿唇轻笑。

    这一次两人的气也闹得够长时间的,好半个月了,还相互冷着,这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何必这么闹呢?

    白非儿笑容顿敛,瞪他,“你去不去?不去我便找锦葵去。”

    “好,好,去去。”冷雨举手投降,转身快步去取酒。

    上了屋顶,凉风习习,当真是舒畅,仰头看天上的繁星,如嵌了无数的钻石,闪得令人目不暇接。

    说了几句医馆的事后两人便只默然喝酒,冷雨知她心里可能不痛快,但也不敢乱说话,只静静的陪她。

    她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喉中火辣辣的,“其实今日是我生辰。”是现代的她的生辰。

    冷雨一愣,站起身道:“怎么不早说?我给你备生辰礼物去。”

    “坐下吧。”白非儿扯扯他,“我又不是小孩儿,咱们就在这喝酒便好。”

    冷雨犹豫的坐下,他心里暗暗想,也许四爷也不知她生辰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郡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再不问他觉得都快憋坏了。

    “不痛快?没有啊,这不挺好的吗?医馆生意那么好,还能帮到那么多人,有什么不痛快的?痛快。”白非儿淡淡笑,大口的喝了一口酒。

    帮?她想回现代,他能帮吗?

    冷雨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眸子沉静,道:“我看得出你不开心。”

    白非儿怔了怔,半晌没有说话,看向一片遥远星空。

    “开心?这两个字离我好遥远,爱的人死了,自己到了回不了家的地方,我还有什么开心可言?”

    冷雨这下定定的愣住了,爱的人死了?四爷不还好好的吗?

    “冷雨,你相信命运吗?”她寂然道。

    “不信。”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在我们老家,有一个女孩子,她很小的时候是个孤儿,后来一位精通医术的老人收养了她,她学了一身的本事,会医术会解剖尸体会断案,她很优秀。再后来认识一个男孩子,是很帅很优秀也很骄傲的家伙,那男孩子很疯狂的追求她很疯狂的爱她,对女孩子很好很好,会陪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很懂她的心,这种懂,不是你们所谓的吃饱穿暖或者给很多金银珠宝,女孩了喜欢自由自在,他会陪去她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从不约束她,女孩子工作很忙,经常要面对很多尸体,他经常陪着她,帮她出主意做她做解剖,他很有见识,因为他是一个考古学家,女孩子也很爱他,只是女孩子有些不懂事,有些任性,在他们准备结婚的前一个月,有一次她误会了他,他为了救她,逼她喝他身上的血,他却血流干,死了。”

第148章 温暖而有力() 
她停住了话,一行清流顺着双颊流下,她狠狠的灌了一通酒,酒顺着嘴角流下湿了衣衫。

    一时间四周静悄悄的,丝丝风声入耳,带着凉意,心亦凉。

    “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冷雨眸光沉定的看她,缓缓的伸手把帕子递给她,他心中沉痛,很想帮她擦眼泪,但是他不敢,也不能,因为他听到了另一个人一丝极乱的呼吸。

    白非儿接过帕子,并不擦,淡声开口,淡到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空有一身医术,却救不了他,眼睁睁着看他死在自己眼前,因为我们是在沙漠中,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所以你不能看着任何人在你面前死去。”冷雨道,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在侍郎府她会那样冒着危险救四爷,还有那天那个接骨的年轻人。

    “你说我该忘了他吗?如果你是他,你会希望我忘了吗?”她喃喃低语。

    “不该,但是如果我是他,我会希望你开心,不该再活在这件事中,不该苦了自己,好好的活着,让爱你的人爱你,该爱的人你也该爱。”冷雨静然说道。

    这是他个人的看法,也不并是为了说给那藏着的那个人听,他也真心希望她开心。

    到这个时候,他有点明白这二人为什么总闹别扭,也许这根本的症结在这里吧,想进来的人入不得,想出去的人出不得。

    白非儿侧着头看星空,“爱,一个爱字,真的好难,爱一个人好难,你不也是想爱爱不得,最终得放弃吗?”

    冷雨神情也有一丝恍惚,嘲讽地笑笑,“都过去了,她开心就好。”强扭的心不开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与他都一样,只会认一个人,但是,你们这里行吗?三妻四妾,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有男人可休妻,这些,没有一样我可以接受的,你知道吗?我只要一个人,一生一双一世人,我要开医馆,我要做很多事,如果这个男人对我不好,我要休夫,在这里可以吗?你说可以吗?”她清清淡淡的说。

    冷雨一听,当真是吓了一跳,差点儿滑下屋顶,被酒呛着咳了好几声,“休夫?那,那怎么行?哪有那个做法的?”他想那藏着的那个人听了也得掉下屋顶。

    “你也知道不行是吧?不行,那我什么都不要,我就只守着我自己的心,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在我们那里叫作单身贵族。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逛街,不用去照顾别人,不用去顾虑别人的心情,不用讨好别人,自己对自己好,一短短几十年,转瞬便过,今日哪能知明日事,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活给自己看,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在意你,一切酸甜苦辣冷暖自知,自己活好了给自己看。”白非儿搂着小酒瓶轻声诉说。

    世间没有后悔药,当她失去了才知道可贵,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注定她得一个人过,注定要让她来这个朝代体验古人生活。

    特么的,她又不是古学研究者,为什么要她来体验?

    “你说得很有道理,郡主,我也很赞同你的想法,不,我不是赞同休夫的说法,你说的活给自己看,我很赞同,是啊,人生苦短,谁又能知明日会发生何事?对自己好一些,没错。”冷雨感叹道,只是休夫,那是会把那人吓死的。

    “众生皆平等,男人可休妻,为何女人不可休夫?在我们那里,男人女人是平等的,所以我很喜欢那里,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白非儿眸光幽远,无奈的叹。

    冷雨似乎又听到一丝的呼吸极乱,唉,郡主你真不知那人的心思,这一番话不吓死也把他吓坏了。

    “有这样的地方吗?你老家是在哪呢?”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有这么一种说词的地方呀。

    白非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很远很远,那是一个你没有听说过的地方,天外有天,远到我已无法回去。”

    “哦,那既已无法回去,那就安心在这生活,你看现在不也很好吗?咱们在这医馆里,可以帮到很多人,又不用问世事,而且我们对你都很好呀,也没人敢欺负你,是不?”冷雨朝她笑笑,想趁机提一下四爷,可又不敢,生怕她一恼了,又拿四爷来骂一通那就麻烦了,上回打了四爷一巴掌,那是很胆大包天了,哪有女子打男人的?

    “嗯,是不错,是挺好的。”她迷起眼眸,看远处高高低低起伏的屋顶,大明朝,国力雄盛,兵力强,税赋低,总的来说,老百姓还是能安居乐业,至于东厂宦官的横行作恶,那是在明后期,纵她现在所看到的,并不象历史记载的那么夸张,在于管理控制的一个角度来说,皇帝要巩固皇权,设立那么一个机构,如控制好了,那不为过,只是到了后期,出现像魏忠贤那样的利欲熏心的家伙,才能朝庭弄得一团乱。

    这一夜,两人在屋顶坐了很久,白非儿并没有醉,谈天说地,一直到二更两人才各自回屋。

    冷雨才刚进屋,便垂头喊一声:“爷。”

    “她没事吧?”黑暗中传来巫惊魂的声音。

    “无碍,没有喝醉,只是我看她最近吃得很少,经常一个人在院中发呆,精神不太好。”冷雨想了想,如实的说。

    “嗯。”

    “爷,白姑娘其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与一般女子不一样,想法很奇特,但是也有点道理。”冷雨道。

    “你指休夫?”巫惊魂的声音有些愠怒。

    冷雨垂下眸,“不是不是,除了这个,她说的其他的都很有道理。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凌子骞,她一直在用他的名字,她很伤心。”换了谁都会为这一份情感动。

    “换了你会在意吗?”

    冷雨怔了怔,不想四爷会问这个,他沉吟片刻,道:“会。也会很无奈,人是死去了,但毕竟存在,而且会永远的在她心中。其实这个也无需在意,如她所说,活在当下,那人与她有缘无份,不能拥有她,而您,是真真实实可以拥有她,相比起来,您比他更幸福,也幸运,要是他不死,您也许没有机会认识她,万物因果,未来的看不见,抓住现在就好。”既然四爷开口问了,他就斗胆说吧。

    “你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吗?”

    “不会。”冷雨冲口便出,没有一丝犹豫,要是说“会”那自己死得快,一个死去的人都让四爷如此纠结,要是活生生一个人在眼前,不得杀人才怪。况且他也真没有那样的心思,且不说自己心有所属,再者像白非儿这样的女子,不是他喜欢得起的,也不配。

    “为何?”这人好像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

    冷雨笑笑,“冷雨喜欢的女子是娴静温柔的类型,她这般的,能算温柔吗?”他不敢不实话实说,他是欣赏她,但不会当成爱人去喜欢,可以是妹妹般喜欢。

    “倒也是。”巫惊魂好像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似乎也认同白非儿不是个温柔的女子。

    说完便起身,只片刻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医馆有任何需要,尽管和马蓝说。”

    声音落下,人已不见影。

    冷雨哑然失笑,就不能走门吗?真那么怕她?这一刻他很想打开门去看看,四爷是不是跑到白非儿那儿去了。

    想着也就这么做了,打开门抬眸看,正好看到对面屋顶上的巫惊魂,那冷冷的一瞥,吓得他砰的把门关上。

    我的娘呀,看来真不能好奇,会死人的呢。

    巫惊魂没有去见白非儿,而是向天涯宫方向那小树林而去。

    也许是天上有众多的繁星,树中并不算很暗,隐约可见那个黑衣人身材并不是很高大。

    “魂儿,你总不能老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水无心,她是你父王指给你的妻。”

    巫惊魂面无表情,冷声道:“我不能娶她。”

    黑衣人似乎一震,衣衫轻动,怒道:“你忘记了你父王忘了祖训了吗?”

    “我没忘,除了这件事,任何事我都答应您。”巫惊魂态度强硬。

    黑衣人背着身长叹,“魂儿,你已留那女人在身边,我也不多说,还是那句话,平妻。”

    “不行。”巫惊魂轻拢了一下眉,毫不犹豫的拒绝。

    良久,那黑衣人不语,末了狠狠放出一句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巫惊魂轩眉一拧,冷道:“您在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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