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安以默讨好地笑笑:“是这样的……”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一阵添油加醋,把郑悦形容得要多惨有多惨,要多优秀有多优秀,要多美有多美。
殷煌听得皱眉,抬手止住她的滔滔不绝:“说重点。”
呼——前面铺垫得差不多了吧!好渴,抓过手边咖啡要喝,对面男人一瞪眼又讪讪放下。
清清喉咙开口:“她非常非常想进盛天工作,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她。”
“我不收女员工!”殷煌几乎是一口回绝。
安以默垮下脸,抓着他的手摇啊摇:“老公,你就帮帮她嘛!她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盛天不是收容所!”依然不为所动。
“可是我都答应了让她去试试,你不收我不是很没面子?老公你就通融通融吧!”继续撒娇。
“我有什么好处?”商人本质就是在商言商。
她想了想,提议:“我天天给你捶背,捏肩?”
轻嗤:“家里没佣人吗?”
“那——”轻咬下唇,“按摩吧!我会按摩!”
男人眸色一闪,倏又掩去,一本正经说:“我最近得到一张碟,似乎是专门指导按摩的影像教材。”
“是吗?”某女不疑有他,果然上钩,“那好呀!拿来一起研究研究,按摩对舒缓疲劳很有好处,你平时工作那么累,我也可以帮你解解乏。”
男人眼底流光闪过,益发暗沉慑人,淡淡一句:“也好。”
“那我同学……”
“看按摩效果吧!”侧头,远目,黑漆漆的夜空也比不上他眼底的深意。
是夜,某女眼冒金星,娇喘连连,跪在沙发上,扶着靠背双臂颤抖,咬牙切齿怒骂:“混蛋!A片也叫按摩教材?”
男人面不改色,恬不知耻,劲腰挺动:“按住了不断摩擦,不叫按摩叫什么?”
某女吐血:“你这分明是狡辩!”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背入式太深太猛,怕她承受不了,男人善心大发,抱着女人躺下来,架起一腿,直直闯入。
被迫尝遍十八般武艺,女人除了无力呻吟,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望着天花板,觉得整幢房子都在摇晃,沉沉浮浮之间,脑子里猛地闪过重点,勾着男人的脖子急问:“那郑悦的事呢?”
男人皱眉,不悦,抱着女人滚到地毯上,沉沉声线伴着喑哑嘶吼:“等换过下一个姿势再说!”劲腰一挺。
“啊——”女人尖叫着被狠狠顶上云端……
同一时间,美国纽约,下午一点。
白水晶裹着白色被单,光着脚丫,轻手轻脚从床上翻下来,回头看看,李念白睡得斯文俊秀,秀色可餐。
暗吁一口气,偷偷摸进书房,跪在地上把藏在书桌底下的纸箱子拖出来一遍遍翻找。
“咦,怎么不见了?”自言自语。
“找什么?”
“成人十八式……”悚然回头,李念白披着睡袍俊秀好看地倚门而立,结巴,“我,我……随便找找,没,没找什么。”
那张碟是当初为了勾引他从肖毅那儿淘来的,那家伙还夸口包学包会,简单易懂,见效迅速。实在是居家旅行,夫妻生活,情侣蜜月之最佳和谐教材。让她好好看着学,等把里面的十八般武艺统统在李念白身上用过一遍,那个男人绝对逃不出她掌心。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用,反而被李念白就地正法了。刚才滚床单的时候突然想到这张碟,好不容易等李念白睡着了之后急急出来找,却怎么都找不到,要是被他发现就惨了,她一个未成年少女居然看这种碟不被他骂死才怪。
“刚才听你说什么成人?”李念白掏掏耳朵,慵懒的目光落在白水晶身上,渐渐暗沉下去。这丫头只顾找东西,连床单散了都不知道,真是……可*得想一口吞掉呢!
“啊?我,我是说成,成人教育,那个里面好像有一篇社会经济学的内容,我想找来看看,呵呵……”七手八脚把纸盒推回去,拍拍手站起来,床单彻底散开。
“啊——”惊叫着去捞,身体已被男人捞进怀里。
“别找了,你想学什么我教你!”李念白打横抱起她往卧房走。
白水晶惊悚:“你,你,你知道?”
男人唇角一勾:“你的事我有不知道的吗?”
郁闷:“那张碟你看过?”
挑眉:“我需要看那个?”
“可它不见了。”
“我把它送人了。”
“谁?”
“老大。”
“……”
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仍疑惑不解:“老板需要看这个?”
“增加些技术含量没什么不好。”扯掉身上碍事的睡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身躯。
老大那种身心高度洁癖的男人,估计在遇到安以默之前就是个雏,30岁的老男人,一旦开了荤,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也不知道大嫂应付得来吗。为了自己和小妻子的好日子,关心老大身心健康,帮助其夫妻生活向更和谐的方向发展,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是说老板那方面不行?”不会吧!看上去挺生猛的样子呀,某女会错意,立即陷入无限YY中。
男人苦笑叹息:“你再不集中精神,估计不行的就是你老公了。”不给某女精力想些有的没的,俊秀的男人扯下斯文面具,凶相毕露,扑向女人……
后来,听说盛天总部破格录取了一名女性员工,此事居然上了财经版头条。而美丽女员工的吸纳使得雄性生物过剩的盛天国际内部各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大幅度提升,业绩连创新高,连股票也上升了三个百分点。
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某女占他了多大便宜,他帮了多大忙似的。整天以施恩者自居,每日索欢不断,累得某女身心俱疲,后悔不已,叫苦不迭。
某女从此立誓,再也不跟此男谈条件,讲原则。此乃奸商,谈判有风险,合作需谨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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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这些是你做的吗
88
盛天国际顶层,英俊挺拔的男人一手捏着雪茄,一手插着裤袋,站在明净的落地窗前冷冷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办公桌上静静躺着一份文件。
“夫人除了问过沈逸如关于那个模特的事还打听过什么?”殷煌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响起,显得格外迫人。
邹秘书:“夫人还打听过叶芝林的情况。不过怀特夫人对叶小姐不熟,所以也不太了解。”
“李枫锦呢?”深吸一口雪茄,淡淡吐出烟圈。
邹秘书顿了顿才说:“他在帮余永宗做事。”这也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操作的原因,所以拖到现在这人仍留在S市,有负董事长所托。
烟雾缭绕中,殷煌回过身来,在烟缸里按灭红光,冰冷的目光染上一层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那次,安以默差点被安以诚掐死,他的怒气无处宣泄,不仅端了青焰堂,送严青去吃牢饭,更决定要对余永宗痛下杀手。派人仔仔细细查了他的底,结果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这个跳梁小丑一样的存在居然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殷煌恨极了自己的母亲。恨她的水性杨花,有了丈夫还出去勾引男人,恨她的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抛夫弃子,还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母亲这个词在他心里如同仇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满脑子想的是让那个贱人过得生不如死。
十四岁那年,他偷跑回国亲手阉了那贱人的男人,就在他们的床上,当着他母亲的面。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来说,有什么比得上让她的男人不能人道更可悲的?当时那贱人完全吓傻了,连哭叫都忘了,直到他从容离开之后才尖叫着报警。
殷煌当晚就回了美国,由于他入境时用的是假护照,又化了妆,所以他的母亲控告他蓄意伤害因证据不足,罪名不成立。
听说那阉人一年后就死了,他的公司落到了贱人手里,不过那贱女人不善经营,公司很快支撑不下去被人收购了。
从此以后殷煌便将那女人连同她的一切抛诸脑后,彻底驱离自己的生命。
余永宗,原来是贱人和阉人的儿子,真有趣不是吗?他的母亲果然没有辜负贱人本色,当年公司被收购时居然勾搭上收购企业的总裁,还让自己的儿子跟了那男人的姓。
半年前查到余永宗的底,那时安以默还躺在病床上让他心有余悸。为了泄愤,殷煌抢了他几宗大买卖,又派人去他工厂闹事,更让原本同意放贷的几家银行收紧银根,搞得余永宗的志力公司差点倒闭。
不知是他不想余永宗太快完蛋让自己没得玩,还是真的顾念什么狗屁手足之情,总之最后殷煌放手了。志力公司也得以苟延残喘至今。
“看来他还没死心,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吗?这回该怎么玩呢?”殷煌自言自语,眼底的冷意让邹秘书都替姓余的捏把冷汗。
敢把手伸到他的女人身上,就先剁掉手脚好了。
殷煌到家已经晚上十点,累了一天,只想把心*的妻子抱在怀里好好疼*。
推开门,室内柔和的光倾泻而出。安以默闭着眼歪在沙发上,肚子上盖了本书,看样子已经睡着。
轻轻关上门,脱下外套挂在架子上,走到沙发边坐下,着迷地盯着她的睡颜,移不开眼。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令他*不释手。
身边强大的存在感让安以默缓缓睁开眼,落入一双魔魅深邃的眸。
“醒了?”殷煌贴上去,覆在娇嫩的唇上细细**。
“嗯——这么晚,吃饭了吗?”彻底清醒过来,安以默推开他坐起来,替他解下领带。
“还没。”殷煌顺势抱住她,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好舒服。
她皱眉推他:“怎么不吃饭呢?小心折腾出胃病!你等着,我叫人送吃的来。”
安以默站起来又被他扯回怀里。
“我不饿。”殷煌无所谓地说,专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淡淡问,“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她挑眉:“还能做什么?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咯!”
随即又皱眉抱怨:“不过现在的工作真无聊,每天除了整理书本还是整理书本,书倒是看了不少,但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是吗?”殷煌似是而非地笑笑,“工作轻松还不好?”
轻轻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走到床头按下服务铃,吩咐佣人送碗面上来,接着又倒了杯水走回去递给他,自己则坐到沙发另一头。
看他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到手边的小圆几上,安以默状似随意地问:“有赵校长的消息吗?”
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又松开,转过来神色自若:“听说去云南支教了。”
她垂下眼帘,摆弄衣角:“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前。”
“你怎么没告诉我?”
“忘了,怎么了?”他抬头看她。
“没什么。”她摇摇头,看着沙发扶手上精美繁复的花纹,轻咬下唇,“听说,赵展程和安尚源被双规是有人故意告的密。”
“那种贪官就算没人告也迟早被抓,现在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殷煌展开双臂倚着靠背,神色自然放松,毫无异样。
安以默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说到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这两人奉公守法,身家清白也不怕人查到头上来。如今罪证确凿,被判刑也是活该,不值得同情,只可惜赵俊宇被无辜连累。有那样的父亲,就算他自身再优秀也无济于事。
敲门声响起,佣人送面上来,女佣把面碗放下就迅速退出。
殷煌端起碗:“是鸡汤面,挺香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安以默摇头:“你赶紧吃吧!我不饿。”
看着他安安静静吃掉一碗面,而自己绝不可能在吃面时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安以默无力地想,教养这种东西真是可怕,每每在细节之处彰显天差地别,贵族平民立竿见影。
“还记得名模玛丽吗?听说被人封杀赶出娱乐圈。”她直视他说。
“玛丽是谁,不认识。”他放下碗和筷子,拿起托盘上的餐巾轻按嘴角,半开玩笑地说,“你最近听说的事还真不少。”
“我也就随口一说。”她牵牵嘴角。
殷煌略一点头,捏捏鼻梁,显得疲惫:“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不好意思,我洗过了。”她起身把浴袍拿给他。
“真可惜,明天我会早点回来。”他意有所指,在她脸上亲亲,转身步入浴室。
“殷煌……”关门的瞬间,她叫住他,然后抬眼与他直视,“不是你做的吧?”
他斜倚着门框,眼神慵懒:“你在说什么,宝贝?”
她深吸口气,手握成拳,定定凝着他:“送赵展程和安尚源去坐牢,逼叶芝林出国,封杀玛丽。这些是你做的吗?”
殷煌看着她,两人之间的气流在他淡淡的目光中变得凝滞。她渐渐垂下视线,心口砰砰直跳。
突然,大笑声在头顶骤然响起,他几乎笑不可遏,甚至眼角都笑出泪来。
“宝贝,我是人不是神!我做正经生意的,你当我是黑手党教父?哈哈哈——”他还在笑。
她笑不出来,喏喏地说:“是我糊涂了。”
“这么荒唐的事谁告诉你的?”他似笑非笑地问。
她微微一顿:“没有谁啊,只是道听途说,加上我自己瞎想的。”
“道听途说?你在路上听人说的?”他逼近一步,目光深沉。
“嗯?”她紧张地退后一步。
他紧紧盯视片刻,忽而一笑,伸手刮她鼻子:“有时间胡思乱想,嗯?看来我最近偷懒了。”
夜里,他狠狠占有她的身体,疯狂粗暴。她咬牙承受他近乎野蛮的侵袭,昏昏沉沉。她知道他在惩罚,忍着疼痛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直来直去的进出,远远退出,再凶狠撞入,狂野的程度几乎令她昏厥。
“殷煌,轻一点。”实在受不住,她求他。
“叫老公!”他更正,又给她狠狠一击。
“嗯啊——老公……”
他咬着她耳朵,哑声质问:“如果我说那些都是我做的,你想怎样?”
她怔住,是啊,就算知道是他做的又怎样?吵架?冷战?那些人里面除了赵俊宇一个都不值得同情,一个都与她无关,她没有必要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跟他生气,不是吗?就算李枫锦说的都是真的又怎样?能证明什么?殷煌心狠手辣,手段狠毒?还是更证明他*她,容不得别人对她一丝一毫的侵犯,欺侮?
重重的撞击扯回她的思绪,身上的男人在等待她的回复。
低叹一声,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如果真是你做的,我会劝你以后别做得那么绝那么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撑着手臂停在她身上,眯着眼睛:“然后呢?”
“然后?”她挑眉,“然后就没有然后啦!”
“没有然后?”他压下来一点。
“是啊,乖乖给你做老婆还有什么然后?”她满眼无辜。
薄唇一勾,邪魅的眸透着星星点点,覆上玲珑的身子,舔上圆润的耳垂,性感低哑的音色带着诱哄:“信我吗,宝贝?”
侧头主动吻上男人好看的唇,盘腿环住他腰,弓身相迎,以实际行动证明她的依赖与信任。
狂野驰骋的速度变成温柔的进出,绵密的亲吻落在她的嘴唇,脸颊,眼睛,鼻子,额头……
“乖宝贝!”男人带着鼓励与奖赏把她带上云端。
周末,殷煌在公司加班,安以默一个人在家无聊,想问问安以箴的情况,又不愿再热脸贴上去被冷冷嘲回来。而且听妈说姐姐已经飞去阿拉伯结婚了,都快过去一个月了也没一个电话打回来。
午餐厨师煮了咖喱牛腩,又香又浓。
殷煌虽然一点辣都沾不得,可不知道为什么对咖喱却情有独钟,当然咖喱也不能太辣。厨师按照殷煌的喜好煮出来的咖喱带着浓郁的奶香,十分诱人。
安以默独自坐在餐桌前一手托腮,身边的佣人忙忙碌碌布置餐桌。
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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