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不舒服吗?”他神色焦急,怎么刚才还很享受,突然就不想要了,不是生病了吧!
“没有。”她羞涩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那是我,让你不舒服吗?”
他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讨论这方面的问题,干脆心一横,眼一瞪,豁出去了。
“哐当”一下把门拉开,她单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开骂:“是,你是弄得我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讨厌你的嘴,讨厌你的手,除了这些你就没别的了?啊?是不是所有夫妻都像我们这样过,是不是人家老公也只用嘴和手?姓殷的,我告诉你,别拿你那一套来糊弄我,人家用什么来疼老婆的,你也给我拿出来!否则,这辈子你都别碰我!”
殷煌死死盯着她的双眸已经看不到一点光,深谙得如同能吞噬一切的黑洞,紧抿的双唇,连同紧绷的下巴都微微颤抖,这样的神情,让她想到他第一次要她时的那种恐怖嗜血。她无意识地吞了下口水,暗自后怕,药量是不是下得太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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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压抑太久很可怕
79
安以默不禁后退,忽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
殷煌眼明手快,一把揽住她腰,旋身把她带入怀里。
脸孔紧贴着起伏的胸膛,小小的肚脐抵着他的坚硬,甚至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上面的血脉跳动。
“宝贝,我怕弄伤你。”他勒着她叹息却不肯松手。
“不会,这次你不会!”她细若蚊呐,脸蓬的一下红了,爆红。
“压抑得太久,我可能……会很粗鲁。”他好意提醒。
“我……不怕!”咬唇,其实也是有一点点怕的。
“上次的……伤口都长好了吗?”他担心她准备不足。
“嗯……”这个他应该比她更清楚吧,她自己又看不见。
“你确定要这样吗?”
“NND,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老娘洗澡呜……”
她终于崩溃发飙,被他迅速扑到……
安以默的确对自家老公的压抑程度和爆发力度估计不足,同时也对自家老公的善意提示没有太放在心上,以至于做出了错误的估计,走向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第二天中午,她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散了架,连抬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疼吗?”他心疼不已地吻着她身上的青紫,懊悔对她太过粗暴,每次只要一碰到她,自己就不受控制,完全由欲念支配。
她懒懒地撩开一丝眼帘看向自家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老公,连哭都哭不出来。昨晚的他绝对是一只妖魔化的野兽,霸着她从浴室做到卧室,从水里做到岸上,从床上做到地上,从沙发做到桌子,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翻滚的身影。虽然一开始是很享受的,但谁能受得了这种长时间,高强度的体力劳动?
到后来她在他身下不断哭泣,求饶,哪怕让她休息一下也好。可是他发了狠,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她昏过去了他在做,醒过来他还在做。她真的怕死了他旺盛的精力。
闭上眼睛不说话,也是根本没力气说话。
他宠溺地亲亲她的发,笑着说:“那就再睡一会儿,我先回公司一趟,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说着又在她额头上一吻,起身穿衣。
他去公司上班,天哪,她也要上班的。
倏地睁开眼,安以默急急地就要撑着身子坐起,奈何手上软得没力气,刚撑起来一下又倒下去。
殷煌吓得连忙坐回床边,抱她在怀:“宝贝,怎么了?你要什么告诉我。”
她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我今天也要上班的。”
他一听,气得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她弱弱呼痛。
“都这样了还要上班?你老公养不起你吗?”
这厮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昨晚那么疯,她会连床都下不了吗?真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他心里阴影是治好了,可是给她心里留下阴影了怎么办?
“要是新校长看我不顺眼开除我怎么办?”她好担心,照殷煌这厮的旺盛程度,说不定请假是常有的事,已经把她一贬再贬,再加上不遵守劳动法,随意迟到,无辜请假,开除她让她回家吃自己也是迟早的事。
“乖,在家里好好休息,别瞎想,我替你请假,保证你们校长不开除你好不好?”他摸摸她脸颊,柔柔嫩嫩,手感真好。
她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好先这样了,不过还是不忘提醒这霸道的家伙:“你态度好点,不许以势压人,欺负我们校长。”
“知道了知道了,她是老处女嘛!我有分寸的。”他好言安抚。
“……”
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随他去吧,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现在只想睡觉。
轻手轻脚离开,无声带上卧室房门,一边步下楼梯,一边拨出电话。
“姓赵的在哪儿?”
听着属下的汇报,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霜冷:“去云南支教也不错,听说那里有些地方连电都不通,就安排他去那里吧!”
收了线,只见一名女佣端着托盘从客厅穿过,出声叫住:“夫人在睡觉,别上去打扰。等夫人醒了再把吃的端上去。”
“是的先生。”女佣恭声应答。
殷煌下楼,瞄了眼托盘里的燕窝银耳,忽然走过去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品了品,淡淡皱眉不悦:“夫人喜欢甜食不知道吗?做得这么淡让夫人怎么吃?倒掉重做!”
女佣吓得连连点头。
看着女佣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不耐,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女佣如蒙特赦,转身欲闪,不幸又被叫住。
“去花房剪几支开得最好的郁金香送到夫人房里。”
“花,花房?”女佣吓得结巴,简直快哭出来了,自从她来到殷府工作就知道花房重地,不得擅入。年前有个新来的不懂规矩,看到里面花开得漂亮,忍不住凑近了些往里瞧,人还没进去呢,就被盛怒的先生开除了,现在要她去花房,是不是先生也打算开除她呀?
女佣的神情让殷煌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厌恶地沉声:“滚!”
“是的先生!”好像身后有野兽在追着她,女佣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看来只有交代殷管家了。
冰冷的目光沿着楼梯而上,定在一点瞬间放柔。
“宝贝,做个好梦。”他喃喃低语,不舍地转身离去。
睁眼醒来,已是夜幕低垂,也不知道那家伙回来了没有。她揉揉惺忪睡眼,翻身坐起,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下午她醒过来一次,女佣端了燕窝给她,虽然味道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糖放那么多,吃多了有点腻。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殷管家非常好心地给她送来了一大束郁金香,插在琉璃花瓶里可好看了,就放在卧室的窗台下面,她一眼就看得着。
最让她高兴的是怀特夫人打电话约她参加年末的风尚大典。
风尚大典呀!多少明星穿着名家设计的漂亮礼服穿梭于红毯之上。能亲眼看看这些大师的设计,岂不比看杂志要养眼刺激得多?想想就幸福。于是安以默一口答应下来。反正到时候如果殷煌没空陪她去,她跟着怀特夫人也能入场。
肚子好饿,等不及殷煌回来,安以默决定自己下楼吃饭先。
刚掀开被子,门就被打开,回头,殷煌正大步朝自己走来。
“回来啦!”她堆起笑脸迎接。
温暖昏黄的卧室,他的小妻子穿着一身雪白的棉质长裙,站在床边朝他回眸一笑,落地窗外的星空都变得黯然失色。
殷煌就这样定定地站在她面前,整个人都痴了。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喂,老公,看什么呢?”
抓下她乱晃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痴缠的目光一刻不离。
“想我了没?”
她羞涩地低下头,心里腹诽着,初见面时还以为这厮冷血无情,跟个冰雕似的,结婚之后才发现这家伙肉麻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典型的外冷内热闷骚男。
甩开他手,她没好气地扯过手机给他看:“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还说回来陪我吃晚饭,肚子都饿扁啦!”
他低低沉沉地笑,一把打横抱起她,边往外走边说:“走,下楼吃饭去。”
安以默把头埋在他怀里,嘴角止不住微微翘起,这个男人也是爱她的吧!
殷煌,无论他多么耀眼,多么优秀,多么高高在上,也许在众人眼里他是高不可攀的月亮,可是在她面前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她爱他,同时也被他所爱,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所谓两情相悦,便如他们此刻,但愿繁花似锦,一路芳草鲜美,岁月静好,彼此偕老。
吃晚饭的时候,安以默把怀特夫人约她参加年末风尚大典的事情告诉殷煌,本以为他不会愿意参加,毕竟盛天国际的董事长大人向来不喜在媒体面前抛头露面已是众所周知的秘密。没想到他居然毫不犹豫,一口答应陪她一起去。安以默一高兴,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记,引得殷煌目光绕在她身上痴痴缠缠好久。
第二天,安以默去上班,校长对她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居然还会特意从校长室跑来关心一下她的工作情况,并且就图书馆的环境及硬件设施对后勤部提出了新的要求。比如安装空调,配备最新款的电脑,增加购书经费等等。
最后还表示,图书馆的开放时间由原先的上午8点到下午5点改为从上午10点到下午3点。而且图书馆老师可以不用坐班,这也就意味着安以默实际的上班时间是和图书馆的开放时间同步进行的。
如此宽松到可怕的上下班时间,好像完全是为了迁就某人令人发指的旺盛程度来定的,这不得不让安以默产生巨大的怀疑。
等校长一走,安以默一个电话就给殷煌打了过去。
殷煌正召集一群高层领导开晨会,并且脸罩寒霜地把贸易部和海外商务部的几个分管领导狠狠批了一顿。12月的天气,一群高层脑门沁汗,不断拿纸巾擦着不停冒出来的汗珠子。
“趁低吸纳,这就是你们的建议?”殷煌目光阴鸷地扫过一众主管,一把将建议书丢到其中一名主管的面前,冷声,“真没想到我高价请来的高级经理,眼光居然跟你家楼下菜场的卖菜大婶一模一样,还是说你的这份建议书是和你家卖菜大婶一起喝咖啡时深入探讨之后的产物?”
国际金价暴跌,盛天集团旗下的孟菲斯珠宝——欧洲最大的珠宝商,当然会受到影响,然而这些目光短浅的家伙居然想到趁低吸纳这种超级烂招来敷衍他。
他利眸一眯,淡声吩咐:“你明天不用来上班,陪卖菜大婶继续喝咖啡吧!”一句话,对方就得卷铺盖走人,其他高层主管,更加如坐针毡,生怕自己就是下一枚炮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殷煌皱眉拿出来一看,立即舒了眉眼。
“休息十分钟。”他吩咐一句,起身离开会议室,所有人如释重负吁出一口气。同时诚心祈祷:不论是谁打来的电话,尽力把董事长带走吧带走吧带走吧……
“宝贝想我了吗?”他的小妻子还是第一次在上班时间主动打电话给他呢!怎能不叫他心花怒放?
“是不是你跟我们校长说了什么?”安以默一上来就是质问。
“没说什么呀,我只是替你请假而已。”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无辜。
“是吗?那为什么她突然跑来对我嘘寒问暖,还要给我办公室装空调装电脑?”她狐疑。
“这个……可能跟一笔赞助有关。”他略带迟疑。
“赞助?”她逐渐嗅出可疑气味。
“是这样的,这次盛天和一些学校合作搞基建,正巧你们学校也是我们公司的合作对象,所以底下的人就拨了一笔款项过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继续无辜。
“多少呢!”她耐着性子问。
“这个……好像是……一千多万吧!”他吞吞吐吐。
她咬牙切齿:“殷煌,我说过不许你以势压人的。”
“我没有压人,只是帮人而已。”他是世界上最无辜的男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这是因为爱,这是因为爱,这是因为爱……几次催眠之后,她才慢慢平复下来。
“好吧!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她只想在学校里平平静静地工作,不想万众瞩目,备受关注。
挂了电话,殷煌微勾嘴角,冷冽的目光辐射一片冰寒,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看轻她!她是他的妻子,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心尖子,怎容他人践踏?他会把她收在宽大的羽翼里好好保护,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如果她想要一份工作,一份看起来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工作,可以,他给她,他会帮她扫清一切障碍和不利因素,然后将一切粉饰太平,让她看起来真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他的妻子,必须由他来守护。
风尚大典安排在圣诞夜这一天,而且典礼居然就被安排在盛天旗下的国际会议中心。
许多商政两界的名流,无数明星纷纷到场。一路红毯铺地,一路星光璀璨。红毯两边无数粉丝尖叫着,呐喊着,追逐着自己的偶像。明星们个个光鲜亮丽,微笑着,高雅地走过红毯,那是她们的人生,扮演着各自的风采。
安以默没有刻意打扮,只是从衣橱里随意挑了一条藕色露肩晚礼服,外面罩一条白裘披肩,以一枚耀眼的钻石胸针固定。殷煌则以黑色燕尾服搭配白衬衫的经典款出现,只不过酒红色的领结和同色系的腹围将这一套过于沉闷的搭配点缀得更为高贵典雅,王子味十足。
两人一出现就引来了无数闪光灯的追捧。经过了上次的慈善酒会,已经没有记者不认识盛天国际的殷董了。只不过对于安以默的身份一直成谜,殷煌对外封锁了消息,没有人吃饱了太撑敢把殷董小心翼翼保护的人挖出来炒作的。
不过这次安以默再次出现,众人也在纷纷猜测这个始终跟在殷董身边的女孩子究竟是谁。
怀特夫妇作为主要赞助商之一,手头上自然有许多一、二排的最佳席位和几个嘉宾席位。而殷煌虽然不是本次活动的赞助商,但盛天国际殷董谁敢不卖他面子?他能来参加就已经给足了主办方面子。所以他一入场就被安排到了正中心的嘉宾席上。
沈逸如一身高贵淡雅的水蓝色旗袍出现,看得安以默眼睛都直了。
“夫人,您的旗袍真漂亮,这滚边,这盘扣,哇 ̄这份精致的手艺我怕是一辈子都学不到的。”
安以默羡慕死了,要知道她虽然能把国外顶级大师的所有作品模仿得惟妙惟肖,难辨真伪,可就是模仿不来旗袍的精致。可以说中国旗袍是她的软肋,死穴,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做出那样完美的艺术品。
她一直认为,西方的服饰多以设计为主,只有东方的服饰才是真正的技艺与设计的完美结合,是真正的艺术品。
安以默真诚的夸赞让沈逸如笑得合不拢嘴,大家都是行家,能得到内行人士的肯定,自然心花怒放。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想学还不简单,我教你啊!”沈逸如是真心喜欢这个性格直爽的女孩子,除了特别顺眼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真的,那太好了,到时候夫人可别嫌我烦啊!”
“怎么会,你愿意来烦我,我求之不得。”
安以默拽着殷煌的手臂,兴奋不已:“听到了吧听到了吧,夫人要收我为徒呢!”
殷煌安抚地拍拍她手背:“听到了听到了,恭喜你啊!”
陆陆续续有身份地位相当的名流人士上前与殷煌寒暄,攀交情。
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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