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鼓鼓的样子虽然很可爱,让他很想再凑上去狠狠亲个过瘾,可是目前小白兔亮出利齿了,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殷煌决定先顺着她点,等她慢慢消气了再把她细嚼慢咽吞吃入腹,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好吧,那我留下来陪夜总行吧?”他无辜地摊摊手。
不信任地睨他一眼:“晚上不许偷袭。”
“你还在生病呢!我没那么禽兽。”他信誓旦旦保证。
切,你已经够禽兽了还要怎么禽兽,她腹诽,不过也正好可以考验他。而且这间不是重症病房,没有给陪护家属单独开辟的卧房,只有一个双人沙发摆放在墙角,如果他要陪护的话就只能睡沙发,也算是惩罚之一。
安以默没有反对,殷煌自然就顺利留下来陪夜了。晚上,安以默翻了个身,走廊透进来的灯光正好打在殷煌身上。他将近1米9的个子,艰难地窝在双人沙发里,显得可怜又滑稽。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总是翻来翻去。是呀,这么小的沙发怎么可能睡得舒服呢!
安以默又心软了:“老公。”
“宝贝不舒服吗?还是要上厕所?”她只叫了一声他就听见了。
“你那样睡很难受吧!”
“还好,你怎么样?睡得着吗?”
她咬着下唇,沉吟片刻:“你……上来睡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算了,床太小,挤在一起你会睡不着。”
“没关系,你上来吧,可能……咳,可能你抱着我睡,我能更快睡着。”幸好灯都关着,他看不到她爆红的脸。
殷煌轻手轻脚,脱了鞋子上床。单人床实在太小,两个人必须抱在一起才不至于掉下去。
“老公。”黑夜里,她轻轻地唤他。
“嗯?”他沙哑地回。
细嫩的指尖在他略显粗糙的掌心里无意识地画圈,沉吟着开口:“其实,我跟赵俊宇真的没什么的。”
“嗯。”
“可能一开始彼此都有些好感吧,可是我很快就认识到自己喜欢的是你,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嗯。”
“也许,也许他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吧!不过他从来没有表示过,我,我也从来没有给过回应,而且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就做好了打算,如果他哪天说喜欢我,我就告诉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嗯。”
她微微侧头:“你相信我吗?”
温热的气息袭上她的后颈:“嗯,相信。”
“如果我让你帮我查查他的情况,你会不会不舒服?”
“会。”他实话实说,“可我还是会查,只要你开口。”
她叹息一声:“帮我查查吧!如果能帮就帮他一把好吗?毕竟,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
他沉默片刻,静静回答:“好!”
“谢谢!”能这样毫无芥蒂地把话都说出来真好,没有隐瞒,没有误会,两个人彼此相爱,就不应给彼此设置障碍。他是敏感又极端的男人,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就要学会跟他相处,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他面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会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就算他心里会不高兴,不舒服,他也是在她怀里疗伤,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彼此毫无保留,才能爱得长久。
勒紧她腰,吻上她唇:“宝贝,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记住,我是你丈夫!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温暖,结实,肌肉贲张。他的手不规矩地探入衣服里面,她心慌意乱地压住。
“我摸摸,放心,我什么都不做。”他撑开她的压制,强势罩上一边的饱满,另一手穿过她的颈项,罩上另一边的柔软。同时缓慢揉捏,揉得她酥麻入骨。
“舒服吗?”咬着她的耳朵,捏住两颗樱点,揉搓,拉扯。
“嗯……”羞得说不出话,一不小心让暧昧的呻吟溢出唇齿。
“宝贝,我只想让你舒服,不会再伤害你!”他压抑着,沙哑出声。
那一夜,她几次被他送上云端,而他,隔着她的衣服坚硬如铁,整整一夜。
两天后,安以默康复出院。
“宝贝,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从车上下来,殷煌也舍不得她多走一步,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打横抱在臂弯里抱她上楼。
安以默想了想说:“明年暑假吧!”
他不满地讨价还价:“其实我觉得今年寒假就可以啊!为什么要等到暑假?”
“寒假太冷了,穿不了婚纱。”她一口否决掉他的提议,才不要天寒地冻穿着薄薄的婚纱站在门口迎宾呢!新郎新娘都变成槟榔冰凉了。
“我们可以去澳大利亚举行婚礼啊!泰国,新加坡也不错。”把她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可是我的亲戚朋友都在国内,到外国去结婚不是很多人都来不了?”虽然比较心动,但似乎操作起来比较麻烦。
他走进浴室打开浴缸龙头走出来,一边在衣帽间找出两人的家居服一边建议:“这个好办,把你的亲戚朋友全家叫上,包架飞机一起去不就行了?而且正好是春节长假,大家都有空,参加完我们的婚礼,集体旅游也不错。”
“这个主意好,过来亲一个。”安以默赞赏地招招手给予奖励。
殷煌乐呵呵地把脸凑过去,得到一记香吻,满心欢喜地抱起老婆走进浴室。
安以默过河拆桥要赶人出去,殷煌委屈又期待地蹭在门口不愿走开。
“走啦!我要洗澡!”她推他出去。
“不用帮忙吗?”他提出建议,“开背,揉腿,捏脚,指压,精油按摩,异性按摩,全套服务任凭选择。”
“按摩你个头啊!怎么不去开美容院?”大力一推,房门一关,落锁,清净。
转身呼出一口气,唇角慢慢勾起。看来某男也不像梅森说的难以治愈,不可改造的,关键要找对人找对方法,某女窃笑。
门外,所有的委屈,无辜,顺从瞬间收敛,狭长的眼眸一片阴鸷。
踱至窗边,面朝浴室门,拿出手机拨通。
“让那小子尽快出院,找个小帮派收了他,他有毒瘾,要吸多少给他多少。”收了线,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转过身去俯视窗外,山间一片萧瑟,冬天已经到了。
☆、第七十七章 扑倒与反扑到之驭夫有道1
77
“小蔚,你老爸干嘛要种这么多郁金香在这里?”温暖的花房里,有着泥土特有的气息,安以默和小蔚一边慢慢踱步欣赏,一边赞叹这一片盛开的洁白。
小蔚摇摇头:“先生很宝贝这些花,平时都不许人靠近,要不是妈咪带我来,我根本不敢进来。”
小蔚依然坚持称呼殷煌为先生,这点让安以默既纠结又无奈。
“你叫他先生,叫我妈咪,不觉得很奇怪吗?”
小蔚一脸无辜:“不奇怪啊,我觉得很顺口。”
“可是,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蛮诡异的。”好像她带着个拖油瓶找了个二婚,可实际情况是那家伙才是带着拖油瓶的那一个吧!
小蔚懵懂,不明所以。安以默挥挥手,表示这个话题跳过。
“郁金香有很多品种吧,为什么只种白色的呢?据我所知,白色是最普通的品种吧!干嘛像宝贝似的伺候着?真弄不明白!”安以默似在自言自语。
“啊,先生来了!”小蔚扯扯她的手,语气里有些微紧张,他们未经允许就擅自进入,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生气。
安以默抬头眯眼看去,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然来到花房门口:“来了正好,有些事情可以问问他。”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找了你们一圈。”看到安以默,殷煌微笑步入,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眼里是藏不住的宠溺。
安以默走上去,挽住他的手臂,一脸好奇:“为什么种那么多白色郁金香?”
他手臂一勾,把她带进怀里:“无聊的消遣而已。”
“无聊?”挑眉看他,他可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随即点头,“是够无聊的,种那么多,还以为你花农呢!”她无意识地拨弄着壮实的花朵。
他笑而不语,不着痕迹地揽着她往外面走。
“你知道白色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她忽然心血来潮问他。
脚步一顿,他忽而目光犀利,阴沉沉看她一眼:“你知道?”
被他慑人的眼神看得心里咯噔一下,愣了愣才说:“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严厉,他别过视线,看着大片大片的白,沉吟着开口:“爱情。”
他的话让她心口一紧,爱情,早在她之前他就种下了爱情,为谁?
蓦然一个名字浮上脑海——方季冉。
这个名字她不止一次听过,那次肖毅脱口而出的冉儿以及那本谈话记录中的方季冉,应该就是同一个人,一个他曾经爱过的女孩儿,比他小四岁的女孩儿。他16岁的时候就说喜欢她,甚至想娶她,可是后来呢?那个女孩儿去哪儿了?她为什么不在他身边?这些郁金香是为她种的吗?
“宝贝,宝贝……”殷煌叫了几声才唤回她神游的思绪。
“想什么呢?”他紧紧盯着她,一分不错地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
“唔,我在想……既然它代表爱情,你是不是应该送一朵给我呢?”她试探地歪着脑袋看他的反应。
她看到他微一蹙眉,迟疑地问:“你……真的想要?”
收回的目光落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小蔚身上,心里微微泛起苦涩,她再怎么被他捧在手心里宝贝也比不上这些花在他心里的分量吧!
“也不是真的很想要,就是看着挺漂亮,你如果舍不得……”
一支漂亮的郁金香落入她掌心,花茎细长,触手湿凉,花瓣上还沾着露珠。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给。”他深情凝视,柔声说,揽着纤腰的大掌慢慢往上,热力透过衣料,熨在她身上。
她推推他,示意边上还有小孩子,不要做儿童不宜的事。
“先生,我等下要去上剑道课,您陪妈咪看花吧,我先走了。”
不等殷煌出声赶人,小蔚非常自觉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开溜。
安以默无奈扶额,要不要这么明显呀!真不知道说这小子什么好!
她握着花,他握着她,语气凉凉:“孺子可教!”
捶他一拳,娇嗔:“是你教坏小孩子!”
抓住她作乱的小拳头,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咬上她的耳珠轻声暧昧:“他现在在这里才是教坏小孩子呢!”
吻,铺天盖地袭来。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抵上花架,退无可退。
娇吟,粗喘,吮吸,勾缠,交织成一片春色暧昧。
慌了心神,她无力推他:“这里是花房,别人会看见。”天,四周都是玻璃,这个疯子,真的不管不顾了吗?
“放心,除了花匠没人敢靠近这里半步,刚才人人都看到我进来,谁敢这么没眼色主动过来找死?”他眼底厉色一闪,扶在她腰上的大掌往下探寻。
死死抓住他作怪的手,郁金香掉落在地。
“花……”她意图去捡。
“别管花了,管管你老公。”他扯着她手贴上胀痛的坚硬。
她羞得满脸潮红,心惊肉跳地放开。
他低沉地笑,轻轻叹息:“你不帮我,那我来帮你吧!”
修长有力的中指毫无预警地侵入,她猛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他。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些。”他吻她,舔她唇瓣,手指开始缓缓动作。
她瞬间崩溃在他给予的癫狂中,无可自拔,沉沦深陷。
娇媚喘息间,媚眼如丝中,白色的郁金香在他坚硬的鞋底碾成稀烂,不复美丽……
☆、第七十八章 扑倒与反扑倒之驭夫有道2
78
学校来了新校长暂时代管,安以默因是前任校长提拔上来的而被撤离校长助理的岗位。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事情本就再正常不过,当权者当然要任用自己一手栽培的心腹,这样才够放心。只不过,看着赵俊宇坐过的位置被别人占了,心里还是会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愤懑和失落。
新校长是个中年女子,四十多岁,未婚,精明能干的样子。
一上来就大刀阔斧,重新调整人事,大家都战战兢兢度日,特别是那些高层,生怕一个不稳,就被踢下管理岗位,去一线教书。安以默本来就是个小老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回去重新当班主任呗。可是,不知为什么,新校长好像看她特别不顺眼的样子,不但撤了她校长助理的位子,连书也不让她教了,直接把她丢到图书馆自生自灭。
安以默郁闷了,她很喜欢小孩子,也喜欢跟孩子们一起学习、生活,讨论问题,现在当了图书管理员,工作是轻松了,可是离孩子们却远了。
“怎么不高兴?”从公司回家,殷煌就注意到他的宝贝闷闷不乐,晚饭吃得极少,他不放心,在书房里处理完一些事情,亲自端了芒果布丁上楼慰问老婆大人。
挖了一口布丁入嘴,凉凉滑滑,甜甜蜜蜜的口感让她心情稍好,又吃了一口才委屈地抱怨:“我被贬了。”
摁下遥控,舒缓的轻音乐静静在室内流淌,殷煌把她搂进怀里:“你们换校长了?”
横他一眼,撇撇嘴:“你倒聪明。”
他笑:“这种事情很正常,你们新校长没开除你就算不错了。”
“哇,你居然帮着她说话!”她一把揪住他衣领,杏眼微眯,恶声恶气,“老实交代,你跟她是不是有一腿?听说她四十多岁还是个处女!”
他大笑,气都喘不过来,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饶了我吧!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真的?”她有心闹他,粉嫩嫩的指尖在他下巴处勾挑。
他目光痴迷,眸色变得极深:“宝贝,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吻上去,舌间是香甜的芒果味,引得他一再深吻,欲罢不能。
心里微微叹息,淡淡苦涩自心底蔓延……自从医院回来之后,无论他怎样动情,都不曾再进入她的身体。宁愿自己硬上一整晚,也不愿再进入她。有几次,她半夜里醒来,发现他还在浴室里冲冷水。
12月份的天气,外面天寒地冻,冷水冰凉刺骨,而他近乎自虐地对待自己,一切只是怕再次让她受到伤害。她知道,那一晚他比她更在意,更痛苦。
他曾经说过,伤害她是他这辈子最不愿做的事,他是在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吗?可是他这样隐忍,逼迫自己,到头来伤害的又是谁呢?
“老公……”她一反常态,主动勾引。细嫩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她柔柔媚媚地叫他老公,娇娇弱弱地奉上自己,殷煌哪里抵受得了如此诱惑。她就算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动,他都想时时刻刻把她扑倒了,更何况他的宝贝主动勾引,猛地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身体便沉沉压了下去。
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完美的胸型,平坦的小腹一路亲吻,虽隔着衣料,仍刺激得他大脑停摆,意志完全由本能支配。
咬开她裤子的钮扣,连同小内内一同大力扯下,春色无边泛开,烧红了双眼,低吼一声,俯头便大力吮了下去。
她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勾引他了,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安以默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不知是被他唇舌舔的还是被他气的。
“混蛋,你到底想要怎样?”忍无可忍,安以默终于发飙。
他自她腿间抬头看她,眸色暗沉得如一汪深潭,幽幽闪着野兽般的渴望,唇边挂着可疑的水光,甚至还要命地伸出舌头轻舔。天呀!她快要羞死了。
这个别扭又死硬的男人,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老婆”两个字怎么写的。
一把捞过小内裤穿上,修长美腿自他头顶掠过,起身,掠掠头发,在他怔愣之中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凉凉丢下一句:“今天没心情,改天继续。”
她慢慢关上浴室门,给他时间缓神。殷煌果然不负所望,突然跳起来,就往她这边冲。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卡死。
“宝贝,你不舒服吗?”他神色焦急,怎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