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题外话………发烧中,勉强更了今天一更,明天可能停更,看看明天能不能退烧吧。
第151章 你不能对谁都公平唯对他双重标准()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这时已经很耀眼,金黄色晒在海水的湛青上,投射出一片片莹光的透明。
滑水教练的肌理分明的健硕身材在溅起的海水拍打下,显得更加刚毅诱惑,强烈雄性荷尔蒙包裹着整副身躯。
跟他并肩滑行的是另一个戴蛤蟆镜的女生,一米七几的高挑个子,配上利落的丸子头,上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潜水服,虽然包裹紧实,贴身材质却把完美胸型勾勒得愈发诱惑。下半身的比基尼三角裤把两条堪比超模的长腿完全暴露在水珠四溅的海上,衬着逆光,性感得让人咂舌。
游艇上的看客大部分快把嗓子喊哑了,视觉上的冲击让他们有些欲罢不能。
秘书默默把手上另一条更大的浴巾递給陈司翰,“老板,希望您能守住您的女人,保重。撄”
“。。。。。。”
陈司翰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拎着浴巾,迈步向甲板前方偿。
半个小时以后,海上的两个身影才尽兴而归,男人绅士地扶着身旁的女生上了甲板,眼镜摘下,游艇上的人才看清了女人的样子,很面生的脸孔,几乎不曾见到过。
人群涌动,女人惊艳,男人躁动。
运动过后呼吸有些急促,随手就把黑色上衣的拉链拉至胸下,林乔语的生活习惯其实很西化,毕竟是国外长大的人,对周遭的声音和眼光有些视若无睹。
一对形状漂亮的美月匈在深灰色的比基尼里若隐若现。
陈司翰突然之间觉得头疼。
林乔语抬头就看见了向她走来的男人,下颌崩得有点儿紧,面容依旧是冷冷淡淡,只是看着她的眼底浮着一层明显的柔情宠溺。
陈司翰刚走到女人面前停下,笑眼弯弯的林乔语便垫起脚尖亲上了男人的嘴角。原本面容寡淡的男人才低低笑了,顺手用手中的毛巾裹上女人湿漉漉的身体,随即打横抱起,不顾身后尖叫的声响,转身向游艇中间走去,“去换身衣服,把头发吹干。”
林乔语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脑袋依偎在宽阔的肩膀处,姿态慵懒娇媚,笑道:“好呀,待会要喝香槟,我刚才冻了好几支香槟呢,这么热的天气喝它最解暑。”
软糯的嗓音似撒娇,甜腻腻的,陈司翰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女人白软温香的脸蛋,声音低哑,“好。”
终于走到游艇上的专用房间里,女人扭头探过男人的肩膀往后看去,发现已经没有人跟上来,刚才的温婉瞬间消失,手指点了点男人胸膛,似笑非笑道,“陈司翰,最近戏好像有点过了?”
虽然他们是协议玩伴关系,但太亲密的行为还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哦?那刚才是谁那么主动凑上来亲我的,嗯?”
用脚轻轻把门勾上,男人抱着女人往床上一放,微躬的身子没有离开。。。。。。
“宝贝儿,我追了你这么多年,石头也要融化了,你就不能给点反馈反馈?”低哑沉笑的声音很邪魅,痞得让人脸红心跳。
还被圈在男人怀里的林乔语扬唇媚笑,样子似妖精,“陈司翰,是我拒绝得不够明显还是你真的已经痴情到这样的境界?”
从他们认识那一天起,他们就一直在错过——当然,林乔语也不喜欢陈司翰这种典型的花蝴蝶少爷款。
男人凝眸看了女人好久,表情未变,只是多了几分深究的意思。
“昨晚栩墨打电话给我,说要我帮他查些事情,你觉得,我们应该插手吗?”
林乔语默契反应过来,低头想了想,淡淡道,“查他女人?”
“你知道他从来不干这个。”
“哦?那就是霍铭哲?”
看着男人沉默不语的模样,林乔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伸手推开还压着自己的男人,林乔语起身抬手解着自己的发圈,让一头卷发洋洒而下,顺势拉下整件潜水衣,均匀的身形一下子毫无遮拦地展现在男人面前,令人心里猛地一颤。
“陈司翰,你确定,慕太太知道了一切,能接受?”
“能不能接受,是他们的缘分,我们无权干涉。”
“哦。”
那就这样吧。
。。。。。。
舒未隔天一早烧就退了,但是人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是隐约感知到自己被抱了出去以后,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她想睁开眼睛开清楚,可是完全没有力气。
等终于听到舒岩深沉厚重的嗓音,女人才勉强醒了过来。
“爸?”
嘶哑的声音暗示着自己,她在高心言的服装秀失去知觉以后应该是发烧了,而且一病到现在。
原本还在训斥着自己手下的男人突然听到女儿的声音,这才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过来,“醒了?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炖着粥呢,拿上来给你吃吧?”
舒未摇了摇头,撑开的眼皮四处简单打量了一下,确信是自己在舒家的房间,微微蹙眉,“慕栩墨呢?”
她最后记得的,只有男人抱着她离开后台的样子,其他的,她想不起来。
舒岩闻言愣了一愣,又爽朗笑了起来,好似多天压在自己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去出差了,早上才把你送过来的,说是要我们帮忙照顾照顾你,说可能是最近筹备婚礼太累了,要你回家休息几天。。。。。。”
一大早他刚要出门去上班时就碰上了慕栩墨的车,看到他怀里抱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女人,心里当时咯噔了一下,差点没被吓死。
好在男人跟他解释了一番,最后说婚礼前的这些天就让舒未待在家里好好调养身子,这才让舒岩把心给放下了。
可是舒未却没有觉得开心——头是痛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现在,慕栩墨是放弃她了吗?
对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欺骗,到最后连一个简单的宣布婚期都能犯病,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
“好。。。。。。”
心不在焉地含糊应了舒岩一声,舒未挪了挪身体,发现自己全身都酸痛,而且那种无力感蔓延全身。
“你们吵架了?”
对于女人这样反常的反应,舒岩有点起疑。
可是已经在撑着身子坐起来的女人脸色很淡,没有说话。
“没有。”
说完,舒未还抬手抓起了电话,冲着舒岩摇了摇,苍白脸色扯唇微笑,“我现在打给他。”
她要确认,男人到底这是几个意思。
然而,最后打了接近半个钟,魔障到舒未都觉得自己已经接近歇斯底里的时候,男人的电话已久关机,没有响应。
“是不是出国了在飞机上,所以没开机?”
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女儿一个又一个打着电话找男人的样子,舒岩想了想才低沉询问道,希望給女人缓解一点儿紧张。
“爸,他说什么了?”
实在是打不通以后,舒未突然放下手机扭头问舒岩,表情严肃认真。
舒岩叹气,双手背握在身后,样子突然间也变得认真起来:“舒未,你当时选择跟他结婚的时候,我反对过,可是你说你自己无悔。那么我想问你,如今呢?”
他虽然是舒未的父亲,可是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他偏向于慕栩墨。
“爸,我。。。。。。”
女人想解释,可是却被冷淡打断了,“你每一天都在后悔,是吗?”
“。。。。。。”
老人的声音苍劲有力,带着军队的严厉,“既然是自己选的路,就要咬牙走下去,况且,我不觉得你对他毫无感觉。”
平静地帮着分析完,舒岩才抬手拍了拍舒未的脑袋,低低嘱咐,“孩子,你不能对谁都公平唯独对他双重标准。。。。。。”
一方面希望他爱自己,却在另一个层面上希望他们从此再无交集。
矛盾又痴缠。
女人的眸光中闪烁着不可名状的暗色,艰涩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着悔意侵蚀自己全身——挠心挠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平稳控制了几年的病情在昨天那样美好的场景下复发了,连她自己都找不出原因,更别说被慕栩墨误会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最近听话,在家养好身子,要真不想嫁给他,取扯了离婚证我也不怪你。。。。。。你活得开心点吧。。。。。。”
第152章 慕栩墨,他不见了。。。。。。()
没有再说什么,舒岩的眸色平静,已经没有之前的威严气场,此时他只是一个觉得亏欠了女孩儿很多的父亲。
看着舒未把粥喝下去,临走前,老人拉着房门,脚步微顿,扭头用舒未能完全听见的声音道,“你和慕家那小子在一起的时候,我看着觉着舒服。”
说完,便突然笑了笑,然后摇摇头离开了。
往往局外人总是能比身陷在迷局里的人看得更加透彻。。。。。。舒岩看着舒未鬼迷心窍般地爱了霍铭哲十几年,当中确实是想过要让他们分开的,可是因为从来对这个独女很溺爱,所以不敢轻易去阻拦她自己的追求撄。
舒岩看到了霍铭哲的野心,也看到了他心底黑暗的一面,所以打从心里其实不认可这个男人。
但出于情感,收养之情,他们对这个养子又十分珍惜,希望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两面考虑,所以最终只能任由舒未放纵她的少女情愫。。。。。。。而结果,舒岩至今未知。
本来已经躺下要继续睡觉的女人闻言却怔了怔,拉着被角的手僵住,涣然出神偿。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听说了。
关于她的择偶观,从小到大,无论被多少人吐槽过,她都觉得无关紧要——毕竟人生是要自己去感受的,别人说什么都不会为她的未来买单,所以她不在乎。
可是走到今天这样一个失控的局面,她是后悔的。
那种感觉从夜晚开始会无休无止地吞噬她的全身,没有任何缓解的途径。
苏晚前不久才告诉她,对于慕栩墨这个男人,如果她再错过,那么她将在悔恨中过一世。
说这话的时候,苏晚并不知道,舒未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药了,而且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有慕栩墨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很少睡得不好。
这是一种迹象,预示着她将难以收拾的命运。
看着已经被顺带而关上的房门,舒未莫名觉得空间里突然静懿得令人生惧。
手指微颤,女人缓缓拨通了苏晚的电话。。。。。。
“你醒了?”
电话很快被接起,可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担心的意思,反而还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愉悦。
舒未声音很小,气息不稳,“苏晚,我找不到他了。。。。。。”
“嗯?”
“慕栩墨,他不见了。。。。。。”
消失得突然,甚至舒未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哦,我听凝圣说慕公子临时美国那边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一大早就飞过去了。”
顿了顿,舒未听到苏晚那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话筒被苏晚捂住了,她这边听不到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事。
“苏晚,你在干什么?”
“没事。。。。。。好了,你别想太多,现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做慕栩墨最漂亮的新娘。。。。。。”
最美的新娘。。。。。。
苏晚果然记得,这是舒未年少时候最爱挂在嘴边的话。。。。。。她结婚的时候,三朋两好友分享喜悦便好,就算没有人见证她的幸福也没关系,因为她只要做那个属于她的男人最美的新娘。
可是苏晚的心愿跟舒未不同,对于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特别是爱错了那么久的一个男人,她现在需要的,不止是一个简单温馨的婚礼,而是一个配得上她从小就尊贵出色身份的盛大婚宴——她和慕栩墨的世纪婚礼。
“苏晚,我想他,我想见他。。。。。。”
“呵;”话筒那头的女人轻轻失笑了出来,语气带着罕见的哄溺,很温柔,“舒未,他什么时候离开过你?”答应她的,没应允的,他都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慕栩墨无可挑剔。
“好好休息,多陪陪姨母他们,好了,我先去忙些事情,晚一点我去找你。”
话音刚落,苏晚就径自挂断了电话,像是真的很忙的样子,令人生疑。
这个下午,舒未睡得很不安生,她一直被梦魇困着,反复挣扎着,知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她出了一身汗后终于被前来喊她吃饭的高心瑜給推搡醒了。
“宝贝,你怎么了?”
高心瑜刚从外面回来,才知道女人被慕栩墨送了过来,连忙急着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晚餐,然后着急忙慌地上楼来看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过的女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一推门进来,她就看见了舒未不断嘤咛的挣扎,满头大汗的样子更是让她瞬间不知所措。
“妈妈。。。。。。”
舒未被叫醒的时候脑子里竟然第一个蹦出来的声音是:慕栩墨回来了。
虚弱地重新阂了阂眸,女人的样子憔悴苍白。
抬手握住一脸惊色的高心瑜,舒未勉强扯唇轻扬嘴角,“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舒未从小到大最让舒岩夫妇放心的一点就是很少生病。
因为一直以来健康的生活作息还有均衡饮食,舒未从未让自己的父母为她的身体操心过什么。
女人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全身却依旧觉得酸痛不止,沙哑着声音道,“可能最近换季没注意着凉了。。。。。。”这么牵强的理由高心瑜自然是不信的,但她看女人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再追问,只是细致叮嘱了舒未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就让她一起下楼吃饭了。
等着舒未简单洗漱了一下,在一起下楼梯的时候,高心瑜欲言又止,“昨天,我听你小姨说,栩墨说推迟几天办婚礼?”
她和舒岩一直在等着这对实际上已经领了证的夫妻給他们一个交代,特别是原先已经宣布了二十五号要举行的婚礼莫名其妙没了消息,弄得他们做父母的很被动。
“可能。。。。。。”舒未一手搭着扶手,一边慢慢牵着高心瑜下台阶,样子很认真,像完全不在意高心瑜的担心。
“你这孩子,什么叫做可能?”
看着女孩儿漫不经心的模样,高心瑜终于忍不住喝斥道。。。。。。
舒未淡淡笑了笑,已经走到一楼以后抬头看了看时间,一言不发,拉着还在等她回话的高心瑜进了餐厅。
“妈妈,先吃饭,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最近有些累。。。。。。”
而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累,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
高心瑜无可奈何,看着女人并不是很好看的脸色,最终还是让人去书房把舒岩叫了下来一起吃饭。
饭桌上所有人都很安静,一方面确实是舒未身体有恙,女人不是很想要开口说话,而另一方面也是舒岩夫妇觉得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再说一些会增添女人烦恼的事情,所以皆沉默以对。
“大小姐。。。。。。”
吃到一半,白管家突然走近餐厅,低声朝舒未道,“外面有一位姓向的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来看看您。。。。。。”
姓向?
吃着饭的女人蹙眉顿了顿手中的动作,“高高瘦瘦的小孩子?”
白管家愣了愣,回过神后笑了笑,说,“是挺高的,不过看起来是个年轻小伙子,挺成熟。。。。。。”说小孩子就真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