呙锦忍不住道:“这样看来你哈就要离开三界了,你肯定是不知道的,离开了三界你又能上哪里去呢,好像也没有地方了。”
张灵运笑了起来道:“从目前的形式来看,王新蕊很可能就是冲着灵来的,只有说某个人应该就是呙炎了,你们也清楚她们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呙锦问这样是不是说王新蕊对呙炎和对她们是不一样的,或者说王新蕊就是冲着呙炎来的,张灵运想了一下说这个还不清楚,王新蕊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张灵运喝了一口酒,呙沐和呙锦彼此看了看,呙锦看着张灵运道:“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不要巧合的问题,除了和灵有关的那些人是不会知道我们的存在的,这是不会改变的。”
张灵运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说这个问题和他为什么来这里是一样的,是他的秘密他不能就这样回答了,呙锦说秘密这回事就是这样,自己的秘密不让别人清楚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一定要想清楚,要是被人利用的话就不好了。
张灵运说他自己的本事他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还没有谁利用他,他还不顾资格,就是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也能很好的处理,不管怎么样他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谁也控制不了他,呙锦说这样就好。
第一百一十八章 心病()
呙锦并没有问出哪样的话,张灵运应该也能察觉的出来,在呙沐看来,张灵运不是坏人,他身上没有那样的感觉,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看不见摸不着,当它存在的时候就知道它存在了。
呙沐说张灵运和艳娘是不一样的,艳娘是好人,张灵运也是好人,呙锦说她也希望是这样,好人多了对她们是有好处的,要是世界上都是好人的话,她们也就不用待在这里无所事事了。
呙沐想了一下笑起来道:“你说这些话要是被呙炎听到的话,一定会反问你要是都是好人的话,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就是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吗,这可不是好事。”
呙锦也笑了起来说还不仅这样,呙炎一定会说好人也是分层次的,她们的层次要高,这样也就能分辨的出来了,两人都笑了起来,要是呙炎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艳娘说的问题张灵运并没有正面回答,艳娘是不会说谎的,张灵运似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至少在王新蕊这件事情上就是这样,同一件事情得到两种不同的结果。
呙沐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张灵运没有看到,而是他没有说,这不是不可能的,王新蕊和呙炎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人不清楚。
明白人都能看出来,王新蕊的一举一动都和呙炎有某些联系,有些事情是隐瞒不了的,张灵运说的那话也很清楚,要是王新蕊真的有什么的话,肯定是和呙炎有关系的。
呙沐的想法始终都只是呙沐,到底是不是这样并不确定,呙沐问呙锦该怎么办,呙锦摇摇头说她也不清楚。
呙锦问呙沐道:“你觉得张灵运不能说的那秘密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心里有些不踏实。”
呙沐笑了一笑道:“你不是说了吗,不管张灵运的秘密是什么,和我们有没有关系都没有什么,我们要面对的要比这个麻烦的多。”
呙锦说这话是不错,灵只要出现,其他事情都是要靠边的,不要说张灵运,就是范志厚也不能闹出什么大的灾难,对她们来说就是这样的。
范志厚做的所有事情不过就是想让灵出来,这已经是得到证实的,最根本的问题在于灵的事情不单单是和她们有关系。
范志厚不能对她们做什么,对那些凡人就不是这样了,事情都是很公平的,在范志厚对凡人做什么的时候,她们也不能做什么。
这是呙锦担心的,张灵运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最终受伤的一定是那些凡人,这是她们不想看到的事情,张灵运的问题就这样停在了这里,呙锦还想去问,说刚刚有些话不要意思说,现在才想起来。
呙沐道:“你是没有想起来还是不好意思说,我看也没有再去说的必要了,结果一定是一样的。”
呙锦看了呙沐笑了一下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变了很多,这样的事情过去是不存在的,不管怎么样该说的一定要说的,现在却有那么多顾虑,什么原因。”
呙沐说应该还是她们当人当的时间太长了,顾虑太多和犹豫不决是凡人才有的,呙锦说她们是修道者,到底是因为她们本身是修道者,还是因为有了灵力才是修道者。
呙沐知道呙锦为什么会这样问,这算是一个问题,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和其他的问题一样,始终都没有得到很好的答案,灵力就只是外来的,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呙锦之所以是呙锦,只是因为她是呙锦,不是因为她有了灵力,这个说法乍听之下没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很深入的,想的多了就会糊涂,这种糊涂是完全由自己产生的,所有的生灵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呙锦并没有再去问张灵运,张灵运的问题有两方面,关于他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来这里都是一个问题,还有关于王新蕊的。
艳娘的说法不得不考虑,这一点是关于王新蕊的,这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王新蕊醒了,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好事,反应最大的是呙炎,王新武,还有小七。
这也是很正常的,王新蕊之所以会这样,是小七直接导致的,从表面看就是这样,王新蕊没有事情了小七的心里也好受了不少,所有人的高兴都是发自内心的。
经过这件事情,呙沐她们已经把王新蕊当成是一家人了,至少比先前的更明显,晚上吃饭的时候小七偷偷的告诉呙锦她真的很担心。
王新蕊出事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始终都没有平静过,忍不住想要是王新蕊就此醒不过的话,她该怎样去面对呙炎呢。
呙锦说这和小七的性格很不一样,小七应该是做事洒脱的,小七说她不是为了王新蕊,是为了呙炎,她能看出来,呙炎对王新蕊的表现是不一样的。
王新蕊出事的时候,呙炎的那种表情,她能看出来是真正的担心,呙锦说她也看出来了,看来呙炎还真的是动了心思来了。
小七笑了一下道:“我觉得这是好事,你和沐哥早早的就是一对了,云师兄也是一样,呙炎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
呙锦看着小七说要是呙炎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反驳小七的,用同样的方法,小七有些不好意思说她说不定也会这样的,只是她们狐族和其他人不一样,就只能寻找狐族的。
说到狐族的时候,小七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多了一些落寞,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对于狐族她已经很失望了,自己不会再回去了,也就不会像呙沐她们一样了。
呙锦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这样绝对,事情总是会改变的,狐族也一样,毕竟除了她们家族,其他的狐族小七并没有真正的接触过。
至于说能不能和她们一样,也是未知数,事情该发生的时候总是会发生的,为了得到某些事情一定要舍弃一些事情,这都是没有什么的。
小七笑了一下说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一天她该怎么办,要是真的就那样选择了还真的会失去一些很重要的,这可是个难题。
呙锦说问题出现的时候答案也会跟着出现,不用太过于着急,客栈到了晚上非常的热闹,和她们有关的人都出现在这里,好在客栈的房间还够,都能住的下,这也要归功于呙沐她们不用睡觉,这算是一个好处。
今天依然没有她们的人出现,呙沐她们都彼此劝着不要着急,该出现总是会出现的,心里却很不安定,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只要在规定的日子里出现,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也就是说重阳节那天出现也是可以的,都明白这样的事情,真正去经历的时候才意识并不是这样,要是能在唱戏的第一天出现,呙沐她们一定会无比高兴。
每晚一天,她们心里的不自在也就会增加一些,担心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所有人都是如此,大家都放在心里,谁都不说,谁都知道彼此的想法。
这是一个很说不清楚的事情,就算是把它归功到凡人的身上,也不是一定就能说过去的,范志厚上次来给呙沐带来很大的压力,同时呙沐对李庄的担心也放心不少,范志厚短时间内不会对李庄做什么,对呙沐来说这是最重要的。
朱大爷夫妇来的时候呙沐问了一些李庄的情况,和他想的一样,村民还是很担心,虽然敢出家门了,表现的还是战战兢兢,学堂已经鲤鱼精给占了,鲤鱼精的意思是他要教书。
村民虽然不太理解,也没有什么办法,对于鲤鱼精,村民们已经不是很担心,和范志厚相比是这样的,当鲤鱼精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村民们也问了为什么。
鲤鱼精说没有其他的原因就是他愿意,反正这已经是决定的事情,他是不会离开的,鲤鱼精的性格会说出这样的话。
呙沐走了之后村里就没有老师了,鲤鱼精来了这是好事,只是大家都清楚鲤鱼精的身份,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这是必须要考虑的,孩子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小事情。
虽然经历过范志厚的事情,村民该有的脾气还是有的,他们很不满意鲤鱼精的态度,鲤鱼精也不解释,就坐在那里不走,最终还是朱大娘问了一句呙沐知道不知道。
鲤鱼精说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呙沐回来之前他就是这里的老师了,鲤鱼精还是原来的态度,这句话也算是一个解释,村民也就只好接受了。
经过了范志厚的事情,虽然同意鲤鱼精来教课,并没有几个人学生敢真正的出来,朱大娘她们来的时候,真正上课的也就两三个人,鲤鱼精也没有强逼大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朱大娘从呙沐这里确定了鲤鱼精说的话,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呙沐就不回到李庄了,呙沐如实说了,朱大娘听后就偷偷的抹了抹眼泪,朱大爷眼睛也红红的。
呙沐让她们不要这样,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安慰是最没有用的话,呙沐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朱大爷强忍着笑了一下。
朱大爷过去总是笑,只是从来都没有像这次一样,笑容那么的短暂,朱大爷说他知道呙沐不是凡人,也不属于李庄。
呙沐毕竟在李庄住过,彼此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就这样分开了,心里难免会不舒服额,她们凡人就是这样,不像神仙,还让呙沐不要嘲笑她们。
呙沐忙说不敢,他也不想离开,这是他的任务,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最终呙沐更是搬出了女娲娘娘,说要遵守女娲娘娘的意思。
到了此刻呙沐才明白所谓的解释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什么样的理由在感情面前就显得没有任何用处,好在女娲娘娘的威严还是在的。
听了呙沐的话,朱大爷明显愣了一下,口中不住的说女娲娘娘,任务最重要,朱大娘和朱大爷不一样,她看着呙沐说能不能和女娲娘娘说说让呙沐在李庄多待一些时间,不用很长,一年两年都可以,给她们一个适应时间,不能一下子就来的这么猛,她们会受不了的。
呙沐真的想说可以这样,最终忍住了,呙沐很清楚朱大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分别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适应时间,待一天就是一天,待的时间越长,分别的时候就会越困难。
还没有等呙沐说什么,朱大娘就笑了起来道:“小木我说的不过就是我一时的想法,你是做大事的人,还有那么多人需要你的帮助,不能就待在我们这里,走吧,什么时候走就可以,以后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我们,不管怎么样这算是你半个家是不是?”
朱大娘的笑很不自然,呙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跟着笑,至于回来看看这样的事情,呙沐不能承诺什么,时间是他和朱大爷她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之后又说了一些闲话,朱大娘就走了,朱大爷笑了笑让呙沐不要太在意,朱大娘就是这样,女人就是这样,很容易就感情用事,呙沐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朱大爷也笑了笑,不是很自在,时不时的偷看呙沐,呙沐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说,朱大爷问呙沐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呙沐说还不确定,这里的问题太复杂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朱大爷想了一下道:“小木,这些话我本不应该说的,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扰乱你的心神,要是不说的话,我又担心以后没有机会。”朱大爷的眉头皱在一起,深深的叹了口气。
呙沐道:“朱大爷你有什么话都和我说吧,在人间你就是我的长辈,有什么就说什么,我都会记在心里的。”
朱大爷看着呙沐一眼,笑了起来,而后沉吟了一会问呙沐知道不知道朱大娘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呙沐愣了一下道:“我也能看的出来,你和朱大娘最想要的应该是个孩子吧,每次看到那些学生的时候,朱大娘都会发自内心的笑。”
朱大爷点点头,说就是这样,朱大爷她们已经活了几十年了,这一辈子也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也没有遭受过什么大的灾难,和人间绝大多数人一样,日子过的很平凡。
理论上来说这是最好的状态,人生就是这样,得到的和失去的都是一样的,想要过的足够好,就一定要付出最大的努力。
朱大爷说他不喜欢这样的状态,不是因为这样生活不好,欲念这东西就是这样,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就增加起来,一旦要是控制不住的话,就会出事,最终灾难也就会来了。
朱大爷也读过书,明白一些事理,他说自己应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年轻的时候也有几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或者是能掌握权力,或者是能获得财富,都错过了。
说到这里朱大爷苦笑一下说也许是他本来就没有这样的福分吧,要是真的就在手心里攥着的话,他还真的就不会放弃,毕竟这些都是很有诱惑力的。
朱大爷说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朱大娘,朱大娘年轻的时候还是非常漂亮的,两人的身世都差不多。
生活在一起的方式也没有特殊的地方,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子也不是一帆风顺,彼此也吵过嘴,打过架,好在这些很快就过去了。
结婚之后的那段日子应该是她们最开心的,开心的日子有了,难过的日子也就会出现,没有多少天她们就遭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两位老人并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的,朱大娘是怀过孕的,就在结婚两年之后,朱大爷很高兴,非常兴奋,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
呙沐能看出来确实是这样,朱大爷再说这样话的时候,眼睛里能放出光来,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在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朱大娘却遭受了意外,险些失去生命,孩子也没有了。
朱大爷看了一眼呙沐道:“小木啊,你能想象的出那种感觉吗,我觉得天都塌了,不是想象中的塌,是真正的塌,就砸在我的头上,涌进我的心里,到现在我都回忆不起来你几天的记忆,就好像从我生命中消失了一样。”
朱大爷能振作起来完全是因为朱大娘,朱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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