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也就发生了,和其他的任何都没有关系,时间是最公平的,不会为了你的痛苦而走的很慢,也不会为了你的兴奋而走的很快。
呙沐他们又有新的任务,这次还是要他们都出动,而且还是一起出动,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灵力短时间内是不能使用的,要以凡人的身份去应付遇到的所有事情。
还是不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次要分出两部分,呙元无他们去找阵法的条件,呙沐他们去引诱灵。
这是女娲娘娘的命令,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清,呙沐他们是一头雾水,就在他们将要出来的时候,女娲娘娘忽然感觉到什么,就又让他们停止了,他们也就只能照做。
之后女娲娘娘就走了,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这一走就是一百多年没有出现,呙元无他们等到焦急,想要出来寻找又没有什么头绪。
呙元无他们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好在他们都知道女娲娘娘不会有什么事情,女娲娘娘的那些神像都没有什么问题。
呙元初他们也没有闲着,努力的提升自己的灵力,努力的提高的阵法的毛起,呙沐和呙炎两人还进行了特训,呙元无也一直在游说原先的那些修道者,希望借助他们的力量。
瑞族的这些修道者几乎都在闭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好在这些事情对那些村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们的日子过的照样很自在。
杨柳和呙锦这些天一直都在瑞族呆着,她们也不知道女娲娘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第一章 师生问()
凡间的繁荣都是分阶段性的,这和人间的帝王有很大的关系,一个王朝的衰落,往往意味着另一个王朝的没落。
对一个普通的凡人来说,能生活在一个太平的时间里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开始的时候肯定不是的,开始也就意味着结束,结束的时候也是不行的,结束也就意味着开始。
至于中间的该如何去判断,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标准,好在这是一个太平的时候,对梧州的居民来说是这样的。
梧州位于这个王朝的西南方向,这里山好水好,战争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再加上风调雨顺,不管是经商的还是务农的,每个人都能吃饱肚子,手里多少还都有些闲钱。
肚子不饿了才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最底层听个小曲,喝一碗闲茶,如果运气好的还能蹭着看上一出好戏,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如果再富裕一些的话,隔三差五大的上酒楼去吃上一顿,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鸡鸭鱼鹅还都是有的,叫上几个朋友,有的没的喝上几杯,身上的倦意也就都消失了,这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至于那些官宦人家,很少做抛头露面的事情,吃穿用度都有专门的人伺候,厨子裁缝什么的也都是顶尖的,就是顶级的酒楼也比不了,也就没有什么可羡慕的。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他们总是显得有些神秘,也就成了下面的人谈论的对象,什么这家的公子才学过人,五岁写诗,六岁成文,天文地理无所不知,谁家的小姐闭月羞花,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这样的传闻很多,有没有根据并不好说,毕竟这些故事的主角都藏在深宅大院之中,所谓的这些趣闻不过也就是有幸进入府邸的那些人的说辞,难免会有夸张的成分。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所谓的三头六臂不过是神仙才拥有的,所谓的神仙又气势他们这些人能见得到的,所有的这一切不过就是图一乐呵。
不管在什么时候凡人都是分三六九等的,这样的关键已经根深蒂固,就是他们自己也很难改变什么,这样的现象一直都是存在的,这样分法到底为什么,没有谁能真正的说个所以然来。
存在的事情就是存在的,找不出什么理由也是存在的,梧州很大,最繁华的地方就是梧镇,方圆三十多里,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居民区。
梧镇的最中间的地方也有一颗非常大的梧桐树,梧桐树很粗,四五个人才能抱的过来,枝繁叶盛,树上的叶子虽然也会随着季节长落。
也许是大的缘故,似乎从来都没有完全掉落过,在大部分人的记忆力就是这样的,梧镇就是因为这棵树冠名的。
梧桐树是梧镇的象征,也是村民崇拜的一个对象,这里时常都有人在这里烧香,镇里的管事者为什么方便大家特意弄了一个香炉,梧桐树就被当成一个神明给供应了起来,据说还是很灵验的。
保护是一回事,对梧桐树大家却没有像对其他神明那样的恭敬,每个人都能在它的底下乘凉唠嗑,甚至还有小孩子时常爬上树去,没有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梧镇的掌管者是褚凤谷,四十多岁,高大威猛,看上去就有一股气势,褚凤谷在梧镇约莫有六七年的时间,这里的民风淳朴,没有什么不公平的事情。
褚凤谷这样所谓的官就是一个摆设,褚凤谷也乐意这样,人民生活好了,他这个父母官也就高兴了。
褚凤谷的府邸是在字南城,一座很大的宅院,门楼很高很大,雕梁画栋,门前两个一人多高的大石狮子甚至威猛。
中间一个丈余长的大匾,上书两个比匾小不了多少的大字:褚府,很远都能看到金光闪闪,坊间传闻这匾额是帝王亲自送来的,以表达褚凤谷他们家族的贡献。
褚府的大门时常都是关着的,虽然只是一墙之隔,没有谁知道里面的事情,褚府自然是很气派的,别的不说,单是那两个石狮子就不是一般人间能用的起的。
褚府的威严更多的来自于褚凤谷地位,毕竟是官,总是要比普通人高上很多的,梧镇最大的宅院不是褚府。
是和褚府隔了一条街的冯府,不管是规模还是豪华的程度都要比褚府多一些,唯一的不足的就是门楼。
不知道是有意这样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冯府门前的狮子不如褚府的威武,匾额也比着褚府小了很多。
冯府的主人名字叫做冯富,是个做生意的,和他的名字是一样,非常富裕,有人说过只要冯富愿意,能把整个梧镇都给买下来,还能供所有的居民十年内所有的吃喝。
这样的说法无法得到证实,毕竟米完全是没有这样必要的,冯富很少露面,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并不是很多。
也有一种说法是冯富喜欢化妆成普通人在街上逛,说了为了体验他们的疾苦,所以很可能你身边一个走着或者坐着的一个人就是冯富,到底是真的,还是道听途说,无法得到验证。
人们对冯富也没有那么多的感觉,别人再多的钱和自己始终都是没有关系的,自己或许也不需要那么多,有钱能做的事情很多,没钱能做的事情也不少,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去强求什么。
这是一个很好的时节,每个人都丰衣足食,这是他们帝王给与他们的,也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果。
公平向来就只是一个很笼统的说法,真正的公平是不存在的,自古都是人往高处走,走的方法也是不尽相同的。
有些人从出生就注定是不不平凡的,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衣食无忧,有人出生之后,就要努力生活,即便是饿不着,却无法应对任何一场意外,诸如一次大病,一场天灾等等。
好在注定的同时也给了改变的方法,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成为人上人,有两种途径,其一就是当官,也就所谓的权,地位要是特殊了,很多事情都变的不一样了。
这是非常困难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危险存在,不能犯错,这里的错包含很多方面,不管那一方面出了问题,后果都是非常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会殃及妻儿。
毕竟帝王就只有一个,说话真正有用的也就只有一个,这个位置是众人把他推上去的,一旦上去了,想要再推下来就有些困难了。
更何况人心是很难揣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力量无法往一处使,也就无法集中,自然也就大不了那里去,不能当官就去经商,有钱了就什么都有了。
对凡人来说很多事情都是能用钱去解决,从钱成为某种标志开始,它的作用就不单单是那种标志所能形容的了。
不管是想要当官,还是想要有钱,都需要一个最基本的东西,要有能力,这是最基本的,有了能力才有机会去做其他的事情。
提升能力的方法很多,最重要的也不需要太多条件的就是读书,这一点要感谢先人的智慧,从书本出现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不生活在一个朝代,你也能知道那个朝代发生了什么,没有见过这样人也能知道他的生平事迹,不用去尝试也能明白很多道理,做出很多有益的事情来,这样看来读书就显得如此的重要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凡人流传一句这样的说法“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话还是有一点的道理的。
人毕竟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的性格,聪慧程度都是不一样的,同样的内容,同一个老师,用相同的时间,有些人就能记得住,并且理解的很清楚,有人却怎么都记不住,内容都记不住的话,其中道理自然也就明白。
梧桐镇最东边的地方是一个叫做李庄的地方,这里住着百十户村民,都是以务农为主,老一辈的辛苦劳动,让他们明白知识的重要性。
再加上上面说要振兴什么文化,读书识字都变成了很重要的事情,好在他们的生活还算是过得去,小孩子也无法做什么重的活,也就都送来草堂读书了。
教他们读书不是什么老头,而是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说是从外地来的,到了这里就没有了住处,刚好教书的人有事情,小伙子也就应承了下来。
开始的时候村民还有些担心,毕竟小伙子这样的年纪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为什么要来这里的教书,没有什么报酬不说,还如此的累人,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村民的顾及渐渐的也就消失了,小伙子教的很好,小孩子们也愿意和他在一起,村民一商量就准备正式的任他当老师,还给他安排了住处。
谈到报酬的时候,小伙子只是说什么都不用,能让他吃上饭就可以,这样的要求村民自然是非常愿意的,吃穿用度他们也都包了起来,这个时候才想起了问这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说他叫水木,村民并不确定有没有这样的一个姓氏,或者干脆当做是对方的隐私,不愿意承认罢了,村民们没有强逼,他们想要的就只是一个能教好书的先生,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水木就是呙沐,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呙沐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能安静下来也是好事。
呙沐白天教小孩子们读书,小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什么的问题都会问出来,诸如山为什么是高的,水为什么是清的,天为什么是蓝的,冬天为什么是冷的。
呙沐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楚一二,却偏偏被这样的问题给难住,一部分在于不知道该怎么说,一部分就真的是不知道答案,都是正常的事情哪里需要什么答案。
好在小孩子都只是一时的兴致,很快也就消失了,等和他们混熟了之后,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就问呙沐为什么要在这里,呙沐不解问这是什么意思。
那小孩的道:“我们去看过其他的学堂,他们教书的都是老爷爷,为什么你这么年轻。”
呙沐忽然来了小孩脾气道:“我这样不好吗?”
那小孩笑了一下道:“当然好,老师你比他们厉害多了,我们都喜欢和你在一起,你讲的很多事情都非常有趣。”
呙沐有些得意道:“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维持这样的状态,挺好的。”
那小孩笑了笑坐下,接着就又有孩子站起来道:“老师不是说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弄清楚的,要不然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来不及了。”
呙沐看着他道:“文宇你来说一下什么事情你弄不清楚了。”
文宇道:“我觉得老师一定有什么秘密的任务,老师你也不是什么一般人,我从来都没有见你吃过饭,而且你好像也不用睡觉。”
呙沐有些吃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文宇道:“我看就是这样,我见过你几次,都是这样,所以我觉得就是这样。”
呙沐笑了笑道:“不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老师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你们教书,都你们都学会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文宇笑了笑道:“老师我看你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的,总有人是不会的。”文宇说过其他的人都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顾文,顾文也在笑,脸色有些微红,呙沐示意他们停下来道:“你们不要这样说,顾文他很聪明的是,只不过,只不过。”
呙沐到底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顾文是一个问题,从呙沐来到这里的你一天就已经知道了,顾文对所有和文字有关的事情都显得如此一窍不通。
这绝对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呙沐已经到这里有两年的时间,顾文能写的字却只是一到十,其他的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顾文知道在“一”加一笔是二,却不知道在“十”字下面加一笔是土,就算是呙沐拿着他的手写下这个字,教给他怎么念,顾文还是不清楚。
勉强记住之后,一转眼一定会忘得干干净净,那种情景就好像是顾文装的一样,呙沐也曾怀疑过,这种事情已经无法去解释了。
慢慢才发现顾文就是这样的,顾文的智力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比着其他人还要高一些,所有的东西,只要呙沐教过了他就会记住,所有的道理也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唯一就是对文字没有任何进步。
呙沐也到顾文家里问过这件事情,顾文的父亲一个很朴素的农民,对呙沐的到来非常热情,又是做饭又是沏茶的。
呙沐的父亲很聪明,听过很多书,就只能是听过,他和顾文的情况一样,到了现在还是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不管多么努力都没有什么用。
呙沐心中很是好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会遗传,顾文的父亲显得很无你无奈,叹了口气道:“这样的事情就是亲眼见了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可事实就是这样,对于文字这样的概念,我们家族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不是处于同一个世界一样,我们也非常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呙沐道:“你的意思是整个家族都是这样的?”顾文父亲点点头,呙沐又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文的父亲道:“这个还真的不清楚,从我曾祖父那里应该就有了吧,真正发现的是从我父亲那里,之前都是战乱时代,读书写字的并不是很多。”
呙沐道:“你们是不是遭遇了什么?”顾文的父亲问这是什么意思,呙沐道:“这件事很诡异,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对于你们能解释的似乎也就只有什么奇遇了。”
顾文的父亲点点头道:“公子说的很有道理,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想来也不可能是这样,如果奇遇只是这一点有影响的话,未免有些小题大做,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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