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传奇之蚕丛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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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传奇之蚕丛王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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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目怪两手捂住臀部,手中的木棒也掉在地上。

“嗷~”只听一声虎啸,一只白虎突然从旁边的灌木窜出,一口咬在巨目怪的肩膀上。

巨目怪肩膀吃痛,用手撑着母虎,想要把它甩出去。

这时,一旁的雅鲁逐渐恢复清醒,看见巨目怪正和白虎搏斗,想要去帮忙,可是浑身痛得就像骨头散架了一样,于是,他翻过身。电子书,对着巨目怪的方向低声吟唱起来……

只见巨目怪脚下和周边的藤蔓向活了一样,蛇一般向巨目怪聚拢,把巨目怪的脚缠了起来。

脚下受困,巨目怪猛地发力一撑,把白虎连同自己脖子上的一块皮肉一起推了出去,随后双手拼命地撕扯脚上的藤蔓。

这边,雅鲁觉得力气渐渐地又回到自己的身上,拉弓、放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这次箭钉在了巨目怪的独目上。

“呕~”巨目怪双手捂在自己的大眼睛上,血从手指缝中流出来……

丢下硬木弓,雅鲁继续吟唱着,藤蔓越缠越多,最终把巨目怪整个身子也缠了起来。

……

慢慢的,巨目怪因流血过多,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两手仍顽强地挥舞着,企图挣扎着站起来。

这时,白虎跑了过去,迅速从巨目怪的手臂上撕下一块冒着热气的肉来。

被藤蔓层层包裹的巨目怪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一动不动了。

见到巨木怪没有了声音,雅鲁慢慢接近巨目怪,又在它的头上又补了一箭,见它仍然没有动静,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

随后,听到响动的桑木村村民们才在田中牛的带领下赶到了山坳,这些村民看到了他们这一生中最震惊的画面——一个身材巨大的巨目怪倒在藤蔓丛中,已经死透,而两个满身血污的孩子就坐在旁边……

第三章 鼍

 当夜,在桑木村巫穗住的山洞里……

“你这个娃儿不要命了,叫你不要到山上去,你偏要到到山上去,怎么样,遇到怪兽了吧?差点把命搭上,要不是你受伤了,看老子不揍死你。”田中牛对躺在床上的成呵道。

“老爸,我……”

“不要说了,好好养伤。”田中牛摆了摆手,把门一拉,出去了。

屋外

“巫,我的儿子的伤势怎样啊?”田中牛完全没有刚才在屋里的气势

“只是皮肉受伤,静养个十来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想到他们竟然打死了一只巨目怪,真不可思议。”

“是啊,真的是很幸运,就算两个成年人遇到了巨目怪,也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不过,我们在那只巨目怪身上发现了很多野兽撕咬的伤口,脖子上还少了块肉,真是很奇怪。”

“那肯定是那只巨目怪先在别的地方和野兽搏斗受了重伤,跑回来才遇到两个孩子的,不然你真以为光凭他们两就能打败巨目怪啊?”穗立刻接道。

“是啊,是啊,他们可真幸运啊。我们在山坳里找到了村子里失踪的家畜的残骸,看来村子里丢失的家畜都是被那只巨目怪抓走的。”

“只要抓住小偷就好,村民们也可以恢复以往的平静的生活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野兽能够重创这只巨目怪呢?”田中牛自言自语。

“管它是什么野兽,”穗急忙接嘴道,“山里的野兽还少吗?只要它们不来骚扰我们,我们就别去打扰它们,别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不会,我当然不会去惹大山中的猛兽,这次组织村民搜山我的心里都七上八下地……”

见田中牛脑袋开窍,穗也不再多说,径直走进屋里。

“穗奶奶,”见穗进来,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动,别动……”巫穗急忙扶住他。

“穗奶奶,我……,我……”成犹豫了一下,“我想跟你学习巫术。”

“哦,你为什么想要学习巫术呢?”

“今天和巨目怪打架,雅鲁的巫术好厉害,我也想学。”

“巫术可不是只用来打架的。作为巫,也要担负责任,要为氏族的安全和生存发展作出牺牲。”

“穗奶奶,我想要成为一个巫,你就教我麻!”

“我可以教你。不过要成为一个巫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除了要有天赋以外,还要经过自身不断的努力。那这样好了,我明天跟你爸爸说一声,你就跟着我学习吧。”

“那太好了,那我现在就是一个巫了吗?”

“不,你现在顶多算是一个学徒,成为巫不是那么容易的,学有所成后,还要通过老师的考核,不能通过考核的,绝对不能自称是巫。通过考核后,再经过一个立誓的仪式,就正式称为巫了。”

巫穗顿了顿,又说道:“就像我,我的名字叫穗,是我父亲取的,代表着丰收的希望,跟大巫空木学习成为巫以后,我的名字前就可以加上一个前缀,别人就叫我巫穗。”

“那大巫是不是比巫更厉害?”成问道。

“可以这么说,但这也不是绝对的,巫是可以简单的分为巫、大巫和巫王的。但具体巫师斗法时,也不一定大巫就能打败巫,不同的巫所擅长的巫术也不相同。比如我的师傅空木,擅长的是木系巫术,论攻击力肯定比不上擅长火系和水系的巫师,但是木系巫师凭对各种草药的熟悉和对生命的理解为族人治病疗伤,促进农作物生长,与植物动物沟通,这是其他系的巫师所不能及的。”

这时,一直静静听着巫穗和成说话的雅鲁,禁不住说道:“奶奶,多给我们讲一些其他巫的故事好吗?”

“当然可以,不过今天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我以后再给你们讲。”

……

第二天,田中牛给穗带来两块腊肉,成就算正式拜穗为师了,就跟着雅鲁在石洞里一边养伤一边学习巫术的基本知识。

在雅鲁他们养伤期间,穗上过两次山,每次都带一只鹿回来,穗告诉雅鲁,这是姑姑给他们猎的,鹿肉汤加快了伤口的愈合,而喝着鹿肉汤的成也是对母虎心存感激,和雅鲁相约等伤势完全好了以后,马上上山去看母虎。

……………………………………

就在雅鲁他们养伤期间,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前面所说,桑木村村前是若水,村后是大山。有一条山路沿江而下,连着包括桑木村在内的所有沿江村落,这条路有时经过险峻的山岩,有时经过低洼的河滩,时宽时窄,每月都有商人的马队沿着山路从下游上来与沿途的村庄交易,每到这个时候,桑木村的村民们就用自己养蚕所织的丝布跟商人换取必需的盐巴、陶器和昂贵的青铜器。

这一天,田中牛如同以往一样在村落里巡视,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村民护着一个人来到他的面前,来人又黑又壮,还牵着一匹马,这人田中牛认识,是常来附近几个村落的商人,名叫福旺。

福旺来到田中牛面前,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他哭诉自己的遭遇。

原来在若水下游到桑木村的山路上,有一段很窄的路,这段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若水,在悬崖下边有一段两人宽(约三米宽)的河滩,那条路就在河滩上,当时福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紧接着是三匹用绳子栓在一起的马,再后面跟着五个雇来的伙计。走着走着,突然,只听“哗”的一声,从水里窜出一只大鼍(tuo鳄鱼),一口咬住走在最后的那匹马的前腿,迅速把它拖进水里,由于三匹马是用麻绳拴在一起的,中间一匹马紧接着也被拖进水里,也还好福旺反应快,抽出自己的佩剑,一剑砍断栓马的绳子,才保住了最后一匹马。

事情发生后,那五个雇来的伙计吓得不顾义气的转身就跑了,而福旺也不敢再独自经过那段险路回去,只好继续向前走到桑木村来。

“两匹马呀,每匹马还驮着两袋盐,一共四袋盐呀,一袋盐可以换三头牛啊……”福旺心痛得眼泪直流。

田中牛看着福旺痛哭流涕,并没有向其他村民一样去安慰他,而是冷静地想到:如果山路就这样断了,以后村里人需要的盐巴和陶器无法运上来啊!商人们不来,村里出产丝布谁来买啊?

于是,出于共同的利益,田中牛和福旺达成了协议:桑木村出人力捕杀那头鼍,以便福旺能够回去并继续在这条路线上经商,作为回报,福旺以后在桑木村买盐巴的价格必须比现在低两成。另外,由福旺出钱在石头家买一只羊作为捕杀鼍的诱饵……

——————————————————

第二天,朝阳初升,田中牛带着村里二十几个小伙,身上穿着藤甲和皮甲,带着石斧、石锄和绳子。田中牛撇着自己的青铜刀,石头叔牵着自己的羊,浩浩荡荡的出发去捕鼍去了了。

村后山坡上的石屋外,穗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能轻易把两匹马拖下水的大鼍,真的就这么容易被捕杀吗?这个田中牛,又犯傻了……”

其实,田中牛也不傻,到了事发的险路后,看了一下地形:在那段狭窄的险路这边,有一小块水土沉积的河滩,河滩上满是卵石,草长的又稀又浅,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围捕场所。

于是田中牛先让村民在河坝后面的灌木中找好地方隐蔽,然后他把山羊牵到水边,用青铜刀在山羊的腿上割了一个口子,让血水慢慢流到河水里,在觉得羊已经流了足够引诱鼍的血到水里后,再把羊牵到河坝里面,拴在事先钉好的木桩上。

“过一会等那只鼍上来以后,老五,石头用绳套。其他人用石斧,石锄。我们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弄死它!”田中牛吩咐道。

“好!”众人齐声回答。

于是大家或蹲或卧,静静的在灌木丛中等待。

时间慢慢的流逝,整个河滩上只有那只山羊凄惨地“咩~咩~”的叫声。

就在大家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河滩下游的河水里,慢慢飘来了一块“木头”,这“木头”逆流而上,带起一串不寻常的涟漪。

带着破水的声音,鼍的头露出了水面,藏在灌木中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当这只鼍完全露出水面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了,这只鼍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大。整个身长有四匹马连起来那么长(约十米),嘴巴能装下一匹马,站在地上有一人高,身上疙疙瘩瘩,嘴上的獠牙粗大而尖锐,眼里凶光毕露,最奇特的是,在它头顶上还长着一个大约有手臂粗暗黑色的角。

看到这么大一个怪物水淋淋地从河里爬出来,所有的人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鼍慢慢的向山羊爬去,这时,山羊已经吓得两腿直颤,只知道发出惊恐的叫声。

那鼍爬到它跟前,一口把它咬在嘴里,那羊立刻死了,头一仰,就把山羊吞进胃里。

然后鼍转过身,慢慢的爬回河中……

许久,才听到石头叔心疼的叫道“我的羊诶~”

夕阳西下,田中牛带着二十几个村民,如斗败的公鸡一般,灰溜溜的回到了桑木村……

第四章 捕鼍

 晚上,在巫穗的山洞中……

田中牛村长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巫啊,我的羊啊,我花了一大碗盐巴换来的羊啊,就这样被鼍吃了,他们连那只鼍的皮都没碰到。”福旺向穗诉苦。

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福旺赶忙把头缩了回去。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穗问田中牛。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那只鼍太大了,当时就算我们一拥而上,也不可能给它造成太大的伤害,反而会令我们伤亡惨重。”田中牛沮丧的说道。

“其实你不用太自责,你没有让村民攻击是对的,鼍的皮很厚,你们的武器只能算给它挠痒痒,你作出了正确的选择。”巫穗安慰田中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沿江的商路就这么断了,下游的盐巴和陶器无法送上来,难道要我们在大山中再开辟出一条路出来吗?巫,我真后悔,在出发前,应该让你占卜一下。”

“路一定要打通的,在大山里的地形很复杂,开辟道路很困难,而且在大山中有无数的凶禽猛兽,是我们无法对抗的。”巫穗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田中牛问道。

“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我得好好想想。”

“奶奶,我到有一个办法。”这时,一直坐在巫穗身后的雅鲁突然插嘴道。

“小娃儿,我们在谈正事,不要乱插嘴……”见说话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福旺教训道。

……

巫穗和田中牛一齐向福旺瞪过去,福旺急忙收声。

“这是雅鲁,半月前和我儿子才打败了一只巨目怪,是我们村的第一勇士,他有资格参加我们村的任何大事。”田中牛正色道。

“哦?!”福旺好奇的打量起这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孩子,才这么大竟然是村中的第一勇士!

“他在和巨目怪战斗时受了伤,这几天一直在这里修养,所以你没有看到他。”田中牛补充道。

“好了,让我们听听他的看法吧……”巫穗接着说道。

“我记得奶奶提起过一种吃了后会让人中毒的草药……”雅鲁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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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穗、雅鲁和成每天都上山采集有毒的草药。

而田中牛则带领村民从山上砍伐下来三十多根一抱粗的松木,把它们分次运到当初引鼍上岸的河滩上。然后在河滩上挖了两排坑,在坑里插上两人多高(约四米)的松木,把松木插入坑里以后,再用土填埋,填一层压实后再填,填四五层后,才和地面持平,插好后的松木大约有三分之二露出地面。

最后,在最后两根木桩上用粗绳做了一个活套,再将连接活套的绳子埋藏在土里。把其他的木桩用藤绳串起来,就做好了

这些木桩全部绑好后,形成了一个通道的模样,最靠近河水的两根木桩相聚最远,就像通道的入口,越到里面越窄,直到最后的两根木桩的距离只有一人平举起手那么远了。

而在穗这边,熟悉环境的巫穗带着雅鲁和成从山里采来大量的雷公藤,本来穗知道在山上的毒物还有很多,但是鉴于鼍的体型巨大,其它的凑不够份量,于是选择了比较容易找到的雷公藤。

白天采集到的雷公藤,晚上就用陶罐熬,成嫌一个陶罐熬毒药效率不高,就把自家的陶罐拿来一起熬,两个陶罐,一个用专门来熬汁,一个专门用来浓缩。看到这个情景,田中牛心痛得不得了:“这个以后怎么敢再拿来煮饭哦……”。

成还嫌不够,把巫穗存了很久的几棵曼佗罗也加了进去,到最后,还在山上找来了一大堆色彩鲜艳的毒蘑菇,切成片放了进去。经过几天的努力,桑木村特产的“雷公曼陀毒蘑菇汤”就出锅了。

在毒汁熬成后,雅鲁在山上抓来一只野兔,给它灌了一点毒汁,野兔随即就出现了站立不稳,反应迟钝的症状,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那只野兔就抽搐着死了。

“大功告成!”成高兴的嚷到。

最后穗把半锅浓缩毒汁用皮囊装好,再在皮囊外面包上几块鹿肉,用油脂涂抹。

早晨,在穗的祝福声中。雅鲁和成穿着鹿皮甲,跟着大人们去狩猎鼍了。

到了河坝,田中牛叫村民先隐藏在灌木从中,然后杀了一只鸡,把鸡的血滴入河水中,再一路把鸡血滴到陷阱内部,把鸡和诱饵绑在一起。

最后后他也躲进树丛中,通过一根绳子拉动竹竿拍击水面,引诱鼍出来。

竹竿有节奏的拍击着水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等了许久,那只鼍终于出现了。

那鼍慢慢的把头露出了水面,看了一眼新立的木桩,顿了一下,然后顺着鸡血的痕迹,慢慢爬木桩做的通道里,走到诱饵跟前,一口,就把诱饵囫囵吞了下去。

鼍把诱饵囫囵吞下去以后,就准备准备往河里走,突然,它发现自己转不了身了——两边的木桩刚好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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