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宋保军说道:“后来么,魔都、中海、广洲、宁湖、大联等港口相继开发,茶州港也就不那么了。二十世纪以后,茶州更是作为历史文化名城来建设,茶州港简直可有可无,货物吞吐量仅仅相当于中海港的三十分之一。”
杜隐廊给他递了一支雪茄:“说。”雪茄装在华丽精致的蔷薇木盒里,香气浓郁,显然价值不菲。
服务生帮忙给雪茄切了口点燃,宋保军吸了一口,说:“然而在我国改革开放近四十年‘加速度’一般的情况下,中海作为我国对外开放的门户城市之一,港口连续十年成为世界货物吞吐量第一名,负担越来越沉重,渐渐有些不够用了。但进出口业务不可能说停就停,这样或许需要另外的港口分流压力。茶州港天然水深良好,水体含沙量少,波浪影响小。而且地理位置非常优越,正处于象京与中海的中间,这个港口不利用起来就太可惜了。”
杜隐廊点头笑道:“我哥的意思是,茶州港作为与中海进行协调的物资集散地,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几十年来都一直有人计划改造,提案甚至上交中央元老会,最终也没成,是为什么?没钱。去年日本人给我们送了一大笔钱,这资金就基本解决了。你的眼光不错,在哪念的书?”
宋保军不好意思的说:“在茶州大学读中文系的,今年二年级。”
“中文系?听说陈委员长也是文科出身哪,我就佩服读文科的人,不错不错。”杜隐廊扭头向一个秘书打扮的随从说:“给茶州大学的校长打个电话他过来一趟。”
宋保军赶紧抓住他的手道:“别叫别叫,算了,我们兄弟俩喝酒,要那种人过来干什么?”你杜二少摆谱惯了,可我算哪根葱啊茶大校长巴巴的赶回来,日后还不得恨死自己?
杜隐廊想想也对,摆摆手让随从停止拨电话。
两人聊天之间,余升泰见没什么特殊情况酒吧经理熄了大灯,乐团重新奏乐,恢复原来的热闹气氛。
十多分钟后赖子翔终于不住,
用膝盖跪着爬过来哭求道:“老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干嘛就干嘛,绝不敢违逆您的意思。”
杜隐廊肚子里好笑,倒要看看表弟在如此情况下表现如何。
宋保军总算有猥琐人格支撑,不至于手足无措,当下一口浓痰吐到赖子翔跟前,淡淡的说:“舔了它。”
赖子翔无奈,只好捧起浓痰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流着眼泪,哽咽道:“真、真好吃……”那张臃肿不堪的丑脸在烛光下极其怪异难看。
他还能怎么样?后面一杆黑洞洞的手枪正顶着他的脑袋。
“表哥,这几个废物看着心烦他们滚蛋吧。”
杜隐廊暗自点头,打击敌人,就要全方位摧毁对方的身心,当众羞辱也是其中一种手段,看来表弟很有潜力。向随从吩咐道:“叫他们滚。”
几个蠢货屁滚尿流之后,余升泰和李书敬都坐过来,杜隐廊为他们介绍了自家表弟。李书敬态度显得很平易近人,听说宋保军是茶大在校学生,还和他聊了几个有关当前教育的话题。
宋保军肚里没什么料子,然而猥琐人格却是有“见招拆招”的本事,几个问题都回答得滴水不漏,令李副市长夸了几句“人才难得”——当然是看在杜隐廊面子上。
酒喝到半夜,李副市长和余总裁相继告辞,杜隐桥喝得醉醺醺的,非要去宋保军家里拜访舅舅舅妈。
宋保军打电话回家,父亲居然又去公司加班了,母亲的工作更加不靠谱,临时接到工厂通知马上赶去鹭鸶市谈一桩业务。既然长辈都家,杜隐廊无奈只好作罢。
……
早上醒来,宋保军吓了一大跳,宿醉过后的头痛立即好了一大半。
身上光溜溜的,拥着柔软轻绵的蚕丝绒被。侧头一看,旁边的床头柜是用黄花梨木制作,。uuknsu)造型古朴典雅,抽屉把手金光闪闪,似乎是镀金的。上面摆着一盏水晶台灯做成玉女捧心的形状,所覆的灯罩华丽唯美,原来是用天鹅绒做的。
这还是老子那个肮脏杂乱堆满内裤和袜子的小房间吗?
宋保军慌得一坐起,左右四望,所在之处是一间宽敞的卧室,大约四十平米左右。一张两米二宽的豪华大床,右手边一道玻璃幕墙落地大窗,窗户半开,清晨凉爽的秋风缓缓拂来,半透明的蕾丝薄纱窗帘微微摆动。明艳的阳光洒在用骆驼绒制成的波西米亚风格地毯上,干净又透亮。
窗边还有两张真皮靠椅,茶几上摆着水果、咖啡壶、茶壶、香烟、火柴、烟灰缸和今天的《茶州日报》。
宋保军醒悟过来,昨晚一定是喝醉了,表哥安排住进了酒店。
他刚要起床穿衣,突然发现边上的被子动了一动,真丝枕头露出乌黑光滑如绸缎一般的长发,像瀑布一样铺洒在上面。被子鼓起,显然里面睡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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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投怀送抱的姑娘()
“表哥怎么跟我一起睡?”宋保军伸手推了推,笑道:“怎么还不起床?”
被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声音慵懒娇柔,细嫩悦耳,却是个女人。
宋保军险些滚下床铺,结结巴巴叫道:“喂,你是谁?”
那女人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便是展颜一笑,说:“不好意思,军少,我睡过头了。您稍等一会,我去给您煮咖啡。”胸脯拥着被子,露出雪白滑嫩的肩头,一头漆黑长发搭在上面,更显冰肌玉肤。
莫非又是表哥安排的……
宋保军差点没被吓死:老子可是处男,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结束了?昨晚究竟什么情形,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舔舔嘴唇干巴巴的说:“不、不劳烦了,我、我喝白开水就好。”
那女人嫣然一笑:“军少,要不我给您泡杯茶醒醒酒好吗?”笑容甜美柔和,细长的柳叶眉微微弯起,一对眸子仿若夜空中的星星,干净而清亮。牙齿洁白整齐,就像编贝一样,玉色的樱唇带着水晶的光泽,煞是好看。
在那勾魂摄魄的容光之下,宋保军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这可是顶级的绝色大啊!甚至比袁霜那种等级的庸俗校花还要高出不少档次。
如果女人有分值计算容貌的话,袁霜八十分,那么这女人起码九十分以上。要知道就像高等物理一样,到达一定境界后想多往前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困难。像袁霜那样的已经非常罕见,工商学院的才子们形容“茶校偌大校园五年才出一个”,那一下子比她高十来分,不得了了哇!
宋保军曾与袁霜亲密接触三天,自然有资格做这样的评判。
那女人推开被子俯身寻找拖鞋,宋保军一见不免有些失望。原来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低胸小背心,下面是一条蕾丝边的低腰小内裤,性感中隐约有几分可爱,亏自己还以为她什么都没穿呢。
不过大腿均称圆润,**又圆又翘,在起身的时候还能清晰的看到被挤压得发扁的形状猛地弹起,一颤一颤的,再也诱人不过。
真是一件老天赐就的艺术品。
宋保军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冲起,即将在面前出丑,连忙转移注意力问道:“对了,我们昨晚,没、没、没什么吧?”
那女人回头白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透着一丝娇嗔,捂嘴笑道:“昨晚你一上床就睡了,
叫都叫不醒,就是想做什么也来不及呀。”
宋保军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又暗骂自己贪杯,居然耽误如此好事。整整一夜和这样的不发生些什么,我连禽兽都不如。
也罢,老子就是天生和无缘的可怜虫!
“你啊,昨晚做梦还乱喊某个人的名字,可惜人家睡你旁边碰都不碰一下。”那女人一边笑着一边穿上外衣,一件乳白色的长袖针织外套,每颗银质的纽扣上都缀着蝴蝶结,格外美观秀气。天蓝色水磨牛仔裤包裹着紧致的**,修长笔直,赤足穿拖鞋站起来大约有一米七十的身高。
“我十几年没交过女朋友,还能叫谁的名字?”宋保军越看越觉得眼熟,那女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待她女人味十足的拂起长发在脑后扎了个清爽的马尾,宋保军心中一道强光闪过,猛然想起,叫道:“对了,你就是……那个演《秋山往事》的许舒欣!”
许舒欣不以为意,说:“我还以为军少这等大人物不认得小女子呢,也就是拍过几部电影而已,在您面前不算什么。对了,您好像叫一个叶什么的女孩名字,我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楚。”
宋保军心中只有尼加拉瓜瀑布汗奔涌而下:我算哪门子大人物?还不是贴了表哥的福,拿别人的脸面狐假虎威。
等等!叶什么的女孩?难道是叶净淳不成?可是两人明明没发生过什么啊。一时间宋保军思绪起伏不定,脸色陷在阳光外的阴影中,更显得阴沉。
如今娱乐资讯过度繁荣发达,要说不认识许舒欣的人,可算少之又少。她是象京皇家电影公司新近几年力捧的影视演员,今年二十五岁,出演过诸如《李白的葡萄酒》、《基辅之夜》、《轰炸东京》、《秋山往事》等多部票房大热的影片,隐约取代《贾鬟记》女主角杜若苗的地位,有着准一线女星的待遇,被视为今后十年的四小花旦之一,星途无限。
尤其是《秋山往事》上映之后,(ww。uukasu。cm)许舒欣骤然爆红,片约不断,绯闻无数,话题充斥几乎娱乐媒体,各大品牌代言费拿到手软,网络引擎“万度”的量仅排在柏幽城后面。
这样一个银幕上耀眼之极的女明星,陪睡了整整一夜,而老子居然什么都没做?
宋保军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正在咬牙切齿痛骂自己废物,许舒欣从洗浴间探脑袋笑说道:“军少,牙膏我挤好了,毛巾也放好了。您若是要我帮忙刷牙洗脸就说一声。”笑容带有三分亲切,三分娇媚,眼神荡漾着异样的色彩,生怕遭到拒绝。
宋保军心里头咯噔一声:她在讨好我!她想取悦老子!
也太夸张了些。
本来宋保军只是籍籍无名的光棍大学生,对电影上成就声名的女明星必须得用仰视的眼光看待。如今情形完全倒转过来,身份尊贵的女明星仿佛乞怜的女仆人一般巴结自己。
这种剧烈的反差带来的心理感受实在太劲爆了,一时间宋保军激动得浑身颤抖,无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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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装逼不能露怯()
是了,她以为自己是表哥那样站在金字塔巅峰的大人物。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不就是两个字:权力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就是两个字:利益么?
想到此处,宋保军逐渐平静下去,思索道:“她巴结我,一定是打算间接向表哥示好,从而达到什么利益要求。那我也得拿捏起来,千万不能叫她小看,免得丢了表哥的面子。”
一边想着起身,浑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四角小短裤,新的!材质非丝非棉,富有弹性,触感舒适,不知道什么牌子。就搞不清楚自己原来那条臀部破了两个孔,穿了三年,四天没洗,五夜没换的旧内裤哪里去了。
想必是许舒欣帮换的,这下可好,都被看光了。
床前的靠椅放有一件白色真丝睡袍,宋保军拿过披上,腰间打了个结,强迫自己装出坦然自若的郎当模样,走进洗浴间道:“说话不要再老是您您您的,搞得大家都不习惯,随意一点就好。”
语气淡然,带着不经意的傲慢,上位者风度从中逸了出来。真真与家财万贯手握大权的富家公子哥儿没什么两样。
这种装模作样的本事乃是猥琐人格的自带天赋,装什么像什么。
“是。”许舒欣答应着,拿起一个银色的口杯装满温度适宜的水递过去。
待宋保军刷好牙后,许舒欣又拧起一条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左手微微后脑,右手抓着毛巾覆盖在他脸上,软软的手掌隔着毛巾轻轻抚摸拭擦,像个疼爱丈夫的妻子那般细心。
宋保军二十几年贫困生涯,还从未同异性这么亲密接触,脸庞满是奇妙的触感,鼻端传来淡淡的香气,一时身子僵硬,几乎不敢动弹。但他很快清醒,暗暗念叨:“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饭,专吃大坏蛋。”
洗漱完毕,回卧室窗前坐下,拿起《茶州日报》翻看,某某书记视察明阳区廉租房楼盘工地,某某常委亲切接见来访的外国友人,然而脑中思绪凌乱,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床头电话铃响了,宋保军犹豫半秒钟,伸手抓起话筒接听。
“表弟,起床了么?”是杜隐廊打来的。
“哦,早就起了,我闻鸡起舞,向来不习惯赖床。”宋保军回答得很口是心非。
“昨晚给你安排的小点心怎么样?”杜隐廊嘿嘿笑着,话中含义显然意有所指。
宋保军瞄了一眼正在厨房忙碌的俏丽身影:“嗯嗯,挺好的,还不错。”
“那就好,她是你的了。那可是蒙队长前几年从象京电影学院千挑万选出来的极品尤物。”杜隐廊说:“我现在在机场,老头子有事叫我马上赶回中海,不能陪你好好玩玩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做好了安排。就这样吧,我得登机了。”啪的挂了。
“啊,好的。”宋保军刚要挂掉电话,突然敏锐的察觉到厨房的许舒欣似乎正朝这里看过来,忙对着话筒里嘟嘟嘟的盲音假模假样的说:“嗯,那好,一个五千万投资的小项目而已,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不需要问我意见。嗯,回见。”
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许舒欣轻手轻脚走来,端着一杯水气弥漫的热茶放在面前,说:“不好意思啊军少,酒店条件不够过关,只有大红袍和龙井。我替你泡了大红袍。”
茶水冲在水晶杯里,色泽澄黄明亮,香气馥郁,宋保军提起轻抿一口,正觉没什么特别,突然脑子一动,说道:“这大红袍是正品武夷岩茶,也还可以,可惜就是克隆的,比不上原产六棵树。”
大红袍茶树为千年古树,现仅存六株,早已封存起来不再采摘。其他市面上所见的大红袍尽数是后来繁育培植,可以做到批量生产,自然比不上原产的六棵树珍贵。
品茶也和品葡萄酒差不多,都需要广博的学识与长期的接触。他随口卖弄,心中得意之极,暗想又成功装逼了一次。
许舒欣微微笑道:“军少吃得出这茶的好坏,uuknshu.cm我可吃不出来。”
宋保军见对方曲意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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