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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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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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守中啊,快进来吧”。

    表舅轻轻推开门,我们也随着表舅走进了屋里。而一到屋里的时候,让我们有点吃惊,因为和外面的反差实在有点大屋里收拾的非常干净,墙上贴着平整而微微发蓝色的壁纸,在灯光的照耀下,色泽非常柔和,而一摞摞的书,则码放的非常整齐,很多是线装书这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很多风水大师,应该看古书比较多。但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竟然还有很多英文书。

    而在一张竹椅上,坐着的个老人,虽然满脸皱纹,有点老态龙钟的,但上身却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并且连扣子都扣的非常整齐。头发更是梳理的意思不乱,还戴副眼镜,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风水大师,倒像是个老教授,或者老学者。

第138章 用死人杀活人的风水术

    我们印象中典型的风水大师,应该是长着山羊胡,穿着很传统的中式服装,瘦骨嶙峋,思考起来会眯缝着眼的那种,没想到这位风水大师如此另类。可能还是跟他的出身有关从小就生在上海巨商之家,算是标准的小开,而那种生活痕迹,一直影响他到现在。

    风水大师的小屋里,一下增加四个人,显得有点拥挤,我们在风水大师的热情招呼下,围坐在他的小圆桌旁。我们原以为凡是高人,大多都比较冷淡怪异,没想到风水大师竟如此平易近人,总之,我们对原来风水大师的的种种想象,被彻底颠覆了。

    我悄悄的在李姐耳边说:“正是一个**型的风水大师啊”,李姐心领神会的淡淡一笑,想必她也和我有同感。

    表舅把我们最近经历的一切,比较详细的说了一下,这一通说下来,足足有一个多小时,风水大师很耷拉眼皮,平静的听着,脸上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要不是他偶尔端起茶杯啜几口茶,我还真以为他是睡着了,整个过程,他一句话都没插。

    终于,表舅该讲的差不多讲完了,风水大师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立即讲话,只是两手抚弄着茶杯,两眼有些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山峰,过了好大一会,才缓缓的开口说:“其实,我早就想到,这座山就是风水学上所说的‘阴膣山’,因为我是个‘阴气暴戾之身’,当我刚到这座山的时候,就感到说不出的舒适,我在别的地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因此我就猜到,这座山的阴气,应该是最重的,正好和我身体的阴气相合,大大小小的山,我到过无数,但唯有这座山,让我感到如此的通体舒泰,这也是我在这住下来的原因。不过按风水说来说,既然是‘阴膣山’,那么必有那种形状的山洞,但我一直都没找到,没想到竟然被你们发现了。由此可知,此山一定是‘阴膣山’无疑了。”

    表舅连忙说:“师傅,我们这次来,就是因为不了解那个山洞,所以今天来就是向你请教一下,那个山洞到底有什么玄机,并且,怎样才能进入”。

    不知为什么,我们忽然发现,风水大师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仿佛他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并且摸着茶杯的手,有点微微发抖。

    屋里一下子变得非常静,仿佛能听到彼此心跳似的。表舅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是继续等风水大师回答,还是要继续追问,或者是转移话题呢?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让风水大师如此不安。

    一阵山风刮了进来,吹得窗户咣当一声响,小磊忙起身站起,把窗户关上。这样一来,尴尬的气氛好像才有些缓解。

    “我劝你们还是别进那个山洞了”,风水大师边说,边闭着眼摇着头,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经历似的。

    不过,表舅好像并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您老人家给我们讲讲吧,如果真是太凶险,那我们就放弃,您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风水先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我几十年前,去一座大山深处,寻访一个道士,据说这个道士对风水极其精通,他们这一派的叫‘归人派’,什么叫‘归人’?其实,在古代,把死人叫‘归人’,认为‘死’才是人的最终归宿,而‘生’只是人的暂时状态,所以活着的人往往叫‘客’,也就是说是过客而已。

    风水界的人,对这个‘归人派’都极度恐惧,因为这一派真是太可怕了,怎么个可怕法呢?比如,他们如果想报复一个人,不用直接对其下手,只要找到这个人的祖坟,按照特殊的方位,挖几个坑,埋几条红线和纸符,这个人不出一年,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惨死、或者瘫痪在床、或者变成重度残疾。也就是说,他们的风水就是专门研究“如何通过死人的坟地杀死活人”的。

    因为这种法门极其狠毒,并且难学,所以基本上都是一脉单传,而且这种单传,不是传自己的儿孙,而是要用特殊的方法,找出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童男,作为徒弟,加以教授。

    学习这一派的风水术的人,不但不要求禁欲,反而鼓励多娶老婆,多生孩子,但奇怪的是,一旦习练这个派别,往往会子嗣凋零,失去生育能力,甚至连对女人的兴趣也完全丧失。虽然在一代代的传承中,也偶有的传人娶妻生子,但这样的极少,并且这种传人的功力也是平平,大部分传人都是终身不娶,甚至直接出家做道士。

    听我们这行内的高手说,我要寻访的那个道士,造诣极高。这个道士从小是个孤儿,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从小就被他的师傅收养,并且从几岁时,就开始习练这派的风水术。

    他们这派风水术的练习,有一种独特的静坐方式,这种静坐和一般静坐很不一样他们经过几年刻苦练习,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单凭控制自己的呼吸,就能活活把自己憋晕过去。经过这种反复的呼吸控制训练,使自己反复游走在“死”和“生”之间,最后他们要达到能停在“生”和“死”的中间地带,而在那种特殊的状态下,世界上很多事物之间特殊的联系,才能看到。

    经过这种长期的训练,他们便能知道,有哪些因素可以控制活着的人的命运。当然,要达到这种境界,要经过数十年坚持不懈的练习,还必须有师傅的言传身教,才能掌握。而我要寻访的道士,被风水界的高人一致认为,是这一二百年内,功力最高深的传人之一。

    其实,我寻访的那个道士,年龄并不大,和我差不多,但懂行的人都说,我的风水造诣和那个道士比起来,好比一滴水和一桶水相比,差距太大了。我当时年轻气盛,并且觉得自己已经是小有名气了,不至于差那么多,所以根本不服气。

    等我费了好大劲找到那个道士时,我更不服气了。因为那个道士实在没什么特别的,瘦小枯干,其貌不扬的,一点高人的气质都没有。说话还结结巴巴,并且越着急还越说不利索。说来也凑巧,那次和我一起去的,还有我小时候一起在上海的童年玩伴,他后来去了美国名校,读了个人类学学位,对中国的风水,一点都不信,觉得全是迷信。

    为了写篇论中国风水的论文,他特意追随我访问了几个风水高手,不过总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极度蔑视的态度,我也懒得跟他辩论。

    比如,见到这个道士吧吗,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但我也知道,不能以貌取人,既然业内高手都说他很厉害,当然必有其过人之处。因此我对他的态度还比较谦恭,可我那个朋友做的可就有点过头了,他不但骂那个道士愚昧,装神弄鬼,还一脚把山洞里供着的、道士师傅的牌位给踹翻了。

    这下子道士可不干了,冲过来就要和我的那个朋友拼命,我那个朋友从小出身于官宦世家,不但有钱,还很有权,所以从小到大骄横惯了,虽然去美国名校读了书,但骨子里那种蛮横,还是改不了的。并且因为他从小生活环境非常优越,所以长的高大健壮,再加上喜欢运动,更是很有把子力气,那个瘦小枯干的道士,被他三拳两脚,就打翻在地,并且道士的头还磕到石头上,血流不止,我那个朋友好像还不解气,冲上去竟然还要打那个道士,我连忙死命拉住,并且拉住他往洞外走。

    忽然,我听见身后那个道士,磕磕巴巴的喊了一句:‘你今天打破了我的头,两个月后的今天,会有一块石头砸烂你的头,走着瞧’。那声音极度冷酷,让我心里一激灵。

    我朋友却满不在乎,在我的推拉下,他还扭头冲着那个道士、不依不饶的大叫:‘小赤佬,我等着你,要是我两个月后,头不被砸烂,我还来这里修理你’。

    好不容易才把我朋友拉了出去,并且埋怨他不该那样对待道士,他却满不在乎的笑着说:‘你才是脑子进水了,这算什么高人,就是一个小瘪三吗,你看他那种熊样,我三拳两脚就把他打倒,还高人呢!’我见他仍旧如此嚣张,也懒得和他理论了。

    等我们出山以后,在回上海前,特地到当地一个风水老前辈家辞行,在谈话的时候,我把我们两个进山找那个道士,并发生冲突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那个老前辈听完后,眉头紧锁,吧嗒吧嗒猛抽了几口旱烟,低沉的说道:‘你们实在不应该招惹那个道士的,这位仁兄恐怕要有大难临头了’。

    我朋友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这些人都怎么了,他不过是个穷骗子,我一拳就能揍晕他,我怕他什么’。

    老前辈听完我朋友的话,不由的冷笑了一声说:‘这位仁兄,那道士擅长的不是与人打斗,如果他仅仅是武艺高强,恐怕也没那么多人怕他,因为再能打,毕竟好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他们这派风水,是专门诅咒人的,你知道他为啥平时都躲在深山吗,就是他受了本地一个军阀的重金收买,替军阀用风水术,成功干掉了军阀的政敌。道士疑心有人报复,才躲在山里的。至于道士的钱有多少,谁都不知道,据说他有巨额的钱存在上海的外国银行里,他是那个军阀的秘密武器,已经替军阀成功干掉几个对手了’

第139章 最不可思议的死亡

    听老前辈这么一说,我的那位朋友虽然嘴上仍旧很硬,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已经有点发毛了。

    坐在回上海的火车上时,他忍不住的问了我好多次:‘你说那个被我揍的道士,真的那么厉害吗?’每次我都应付的回答:‘还是小心为好,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心想:‘你现在怕了,那早干么去了?’反正能看出我那个朋友,从出了这件事后,心里好像非常忐忑。我也时常提醒他心防备,道士能自己独特的风水能力杀人,是千真万确。

    回到上海的一段日子里,这位朋友深一改往日、到处凑热闹、会女人的特性,变得深居简出起来,并且经常打电话让我去他家,每次见面,他总想问些我们风水界的事,但却又问的遮遮掩掩,欲言又止,好像不好意思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似的。也许只有我知道,他为什么心绪不宁。

    离道士预言的那个日子原来越近……我那个朋友也变得越来越躁动不安起来。真的有那么神奇吗,真的到那一天,有快石头会砸烂我朋友的头吗?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敢完全相信,这真的能发生。

    就在道士预言那天的前一天,我朋友邀请我陪他一起出海。我当然知道他的用意道士不是预言,那天会有石头砸烂他的头吗,那他就要去一个、完全没石头的地方:海上。在一望无际的苍茫的海面上,总不会有被石头砸头的危险了吧。

    他们家是坐海上运输的,在上海也算是巨富了。家里有很多各种类型的货运船,客船。当然,也买了几艘小型的轮船,算是他们家自用的小型游轮,也经常招待朋友出海游玩。

    我和他乘坐的轮船并不大,但船内有各种各样的娱乐休闲设施,可以打牌、可以搓麻将,甚至可以看电影。而船上的人员,全部是算是他们家的雇员,和佣人。

    在第二天的时候,也就是道士预言的、将有石头砸烂我朋友头的那天,我们已经航行在苍茫的大海上了,在开船前,我朋友命人对轮船做了地毯式搜索,每一处、每个角落都细细检查过了,确认没有任何石头,我朋友这才安心起来。

    那天,海上的天气特别好,风平lang静,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和海水,在远处融为一体,清澈的海水中,能看到各种鱼,在其中游荡、穿梭,这一切都让人感到非常的心旷神怡。在这种气氛下,我朋友的不安也恐惧,好像被极大的冲淡了,并不时的放声大笑几声,自从回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种快怀大笑了。

    从早上一直到下午,一切都非常正常,我们在船舱里打了一上午的牌,下午还在船里的小放映厅里,看了个电影,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了。

    他让佣人在甲板上摆了张桌子,放了些点心和咖啡,我和他悠闲的坐桌旁,边欣赏着海上的景色,边聊这天,非常的惬意。

    我那朋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有点自嘲的说:‘我真是个胆小鬼,就凭那个瘪三的一句话,吓的我这两个月吃不香、睡不着的。想想真他妈可笑,我堂堂一个美国名校的博士,竟然被一个乡巴佬给唬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妈的,等我回去,还要专门去揍他,真把老子唬得不轻,这两个月把我吓得,哎,就别提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这样煎熬过。’我也陪着他干笑了起来,本想说几句什么,但干张了张嘴,还是不知该怎样接他的话。我心想,也许那道士真是蒙人的,也许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神。这海上,那会来什么石头,明摆着是预言失败了吗!

    我心情很矛盾,既有点高兴,又有点失落。高兴地是,朋友没生命危险,可以放心的活下去了;难过的是,费这么大劲寻找的、并且崇敬无比的风水绝世高手,竟然也就这水平,枉费了我花那么气力去寻访他。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嗖的一声,接着是很响的、砰地一声,然后是椅子和人倒地的声音,当我抬头看我朋友,他已经倒在甲板上,头破血流!旁边的佣人也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眼睁睁的都没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几个佣人连忙冲上去,并且紧急叫船上的医师。

    仔细看时我们才发现,我朋友的头上,被砸塌了一块,旁边的甲板上,竟然有一个带血的、拳头般大小的石头!医师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说人已经没救了。

    奇怪的是,这石头从哪里来的,我们看看四周,绝对不是从船上我们坐的这个地方,是船上最高的部位,但看看周围,目之所及的地方,竟然没有一艘船,那这块石头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我浑身毛骨悚然,这才知道,那个道士的造诣,简直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朋友,竟然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茫茫的大海上,被一块神秘的、不知来历的石头,活活砸死。

    因为他们家有钱,所以,不惜血本,想找出凶手是谁,特意花重金,从上海租界里找了一个著名的德国法医,来检视我那个朋友的尸体。

    德国法医,根据尸体头部的伤口状况,判断那个石头至少是从几千米的高空掉落。否则绝对不会把颅骨砸碎到那种程度。几千米的高空?难道是从飞机上掉落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也绝不是故意要砸我那个朋友,因为在那么高的空中,想在高速飞行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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