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东西在离我们十多米远的地方时,就停下了,不再往我们帐篷这边走了。当我们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那个可怕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我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说来也怪吗,那种可怕的气味,随着那怪物的消失,而很快消失,竟然没有丝毫的残留。
我们俩虽然仍旧感到身体很累,但再也没有一丝困意,张屠户忽然对我幽幽的说了一句:“小明,你刚才注意没有,那气味是逆风方向传过来的,逆着风气味就这么强烈,太可怕了,要是顺风的话,那会怎样,太可怕了”。
我心头猛地一震气味受风向的影响真是太大了,因为气味是靠空气的流动传播,风朝那边刮,气味就往哪个方向扩散。
部队作战方毒气时,都得先看风向,风向不对的话,放出去的毒气不但熏不到敌人,还会熏到自己。当年张作霖和吴佩孚打仗时,就是因为放毒气时没考虑风向,才导致不但没有毒到吴佩孚的部队,反而使自己遭受很大的损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刚才那浓烈的气味,如果真的像张屠户说的,是逆风传播,并且还如此强烈的话,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就在猜测、惊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中,迎来了黎明的曙光,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这个山谷中时,我和张屠户也赶紧爬出帐篷,开始了我们这次的探险之旅。
那个山洞很好找,洞口很明显,就在北侧岩壁上,不过洞口的形状却非常奇怪极像女性的生殖器。真是太像了,并且那种形状绝对是天然形成,而没有一丝一毫人工的痕迹,大自然真是太奇妙了!
我连忙拿出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接连排了十多张,边拍边对张屠户说:“张叔,这种照片,放到网上一定会很火,你要不要在洞口摆几个pose,我给你来几张,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啊”。
张屠户笑着说:“行了,行了,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吧,等没事了,再多拍几张,这外面很想女人的外阴,不知道里面的结构,会不会像**呢,哈哈”。
我打趣道:“张叔,你一说这话,咋就像怪叔叔呢。”我们便说笑着,边往山洞里走。
根据常识,山洞一般都是冬暖夏凉的,按说,在这样炎热的夏天里走进山洞,当然会有扑面而来的一股凉气,当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这个山洞却很反常,进来后,不但没有丝毫的凉爽感,竟然让人觉得非常闷热潮湿。真是太奇怪了!
我连忙让张屠户用便携式温度计来测测洞里的温度,于是,我们边拿着强光手电往里走,边在不同的位置,记录着测出的温度,等我们走到里面大概五百米的地方,我们看了一下测量出来的温度,这些温度都在37。3c~37。8c之间,难怪这么闷热,温暖是够高的。
张屠户擦着汗嘟囔道:“这能不热吗,比人的正常体温都高”。
听完这句话后,我心头一震,联想到山洞的形状,一个念头忽然在脑中浮现:“这样的温度,会不会就是女人**的温度?”
这真是个诡异无比的山洞。
如果那个“怪物”是生活在这个山洞里的话,在这样的温度下,它身上那强烈的气味,会变得更加浓郁,应该会弥漫在山洞里,但为什么我们努力闻,却没有一丝那样的气味呢?真是奇怪。
我们除了拿着手电外,还带了一个火石灯。因为在山洞里探险,火石灯是最好的工具,它不但可以持久照明,也可以作为氧气测量工具,如果火石灯灯光开始变得不稳定时,就证明洞内氧气已经不足,要马上停止继续往里走,而赶紧撤出去。不知为什么,火石灯的灯光一直很稳定,说明洞里通风良好,我们可以放心的往里面走了。
在潮湿闷热的洞里,我俩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着。越往里走,洞越宽阔,前面好像黑乎乎的永无尽头似的。当进去大概有一公里时,里面的通道不再是直的,也不再是单独的一个通道,而是忽然分出无数个通道,变得纵横交错,四通八达起来,并且都是弯弯曲曲,没有任何一条通道是直的,并且三米之内,必有一个弯,这使山洞,仿佛变成了一座迷宫。
我们不敢继续往里走了,因为如果在往里走,不论走那条通道,我们绝对会迷路,也许永远也绕不出来了,会活活困死在里面。那将是非常可怕的,。当然,对付这种迷宫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绳子或者线,固定在一个位置,让后手里拿着线团,边放线边往里走,出来的时候,顺着线出来也就可以了。
虽然大部分绳子都放在帐篷里了,没有带进来,因为我们觉得,进山洞没必要带绳子。但我看张屠户腰间,恰好挂着一捆绳子,大概也就十多米。那就用这十多米先试试吧,因为即使在这十多米的距离上,也有无数个弯、无数个岔口似的,不用绳子做标志,要再退出来都困难。
我和张屠户把绳子一端,系在一块石头上,然后拿着绳子,边放边往里走。刚走了五六米,已经拐了十多个弯,经过了好几个看上去、没什么区别的岔道,如果没有绳子做标记,要想原路返回,根本不可能。
很快绳子放完了,我们不敢再往里走一步。我俩已经被一个个岔道和一个个的弯,弄得有点晕头转向了,想赶紧顺着顺绳子,退到洞还没开始分岔的地方,但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忽然觉得绳子那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绳子。
第100章 一个中国人救了东京
张屠户和我紧张的对看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抽出刀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顺着绳子往回摸,我们感到,手中的绳子时松时紧,肯定那端被什么东西移动了,要是万一绳子被移动,我们再想回到原处,就比较费劲了,所以赶紧顺着绳子往回走,边走边紧张的心里狂跳。
毕竟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当我们转过最后一个弯后,眼前一幕使我们有点震惊:一个足有半头牛大的穿山甲,正在吞食着我们的绳子!并且旁边还围着七八只,并且都差不多大小,这场面确实有点震撼。
但不过还好,这里的穿山甲虽然个头大,但我们知道,它们对人一般不会有攻击性。
“怪了,穿山甲不是吃蚂蚁、虫子之类的吗?怎么会吃绳子”,张屠户看着我问,其实我也有同样的疑问。是啊,我也从没听说过穿山甲会吃绳子。
我无意中拿着强光手电,照了照那只正在吞食绳子的穿山甲,忽然发现它的眼睛和一般的穿山甲很不一样一般穿山甲的眼睛是在头的两侧,并且非常小,而它的眼睛则像牛眼那么大,并且位置集中在头的中央位置!
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张叔,这是穿山甲吗?你看看它的眼睛,和一般穿山甲太不一样了”。
经我一提醒,张屠户也连忙用手中的手电,照着那只穿山甲的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是不一样,太吓人了,这眼有点像牛眼”。他说完,又用手电照了照旁边的围着的七八只,它们的眼睛都和这只一样!
就在我们说话的短短的时间呢,那只穿山甲,已经顺着绳子吞食着、爬向我们。对它来说,那绳子好像是最美味的食物,并且它不是完全在原地不动的吞食,而是边吞食,边沿着绳子爬。我忽然想到,这就会造成一个严重的后果如果有人和我们俩一样,用这种放线的方法往里走,那么,他们用作标志的绳子,就会被这些穿山甲吞食掉,从而会彻底迷失在这个可怕的“迷宫”中,甚至被困死在里面。
为了证实我的这个猜想,我从包里掏出一块麻布毛巾来,这种毛巾是用那种比较粗的棉线织成的,柔软吸汗,用起来非常舒服,所以每到夏天,我就会携带这种毛巾来擦汗。我用刀子把毛巾的的线头挑开,然后扯出一段长长的线来,扔在洞内的地上。不出我所料,这些穿山甲,马上争先恐后的冲上来tian吃这段线。
这些穿山甲的眼睛,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竟然能看到地上这么细的线,这是一般穿山甲无法做到的,难怪它们的眼睛生的如此另类。
可为什么这些穿山甲如此喜欢吃线状物呢?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有些动物很奇妙,人们往往很难理,在它们的感官世界里,世界到底是什么样。比如猫,猫是的味觉是无法感受甜味的,也就是说,巧克力再好吃,对猫来说,也无法品尝到。
绳子已经完全被那个穿山甲吞食掉了,虽然我俩知道穿山甲一般不会攻击人,不过因为这些穿山甲很不一样,并且个头都这么大,当它们逼近我们俩时,我们还是感到非常害怕,并且,绳子已经被吞掉,面临的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继续往里面走了,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快到洞口的时候,我们戴上了墨镜,因为长时间待在黑暗的环境中,一旦面对外面的强光,如不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眼睛还是会受到伤害的。从这些细节上,也可以看出我们对这次山洞探险,做了充足的准备,没想到,还是没能完全达到预期。幸好多少算有点收获,没白跑一趟,光是照片,就拍了几百张。
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幸好有风,并且海拔很高,所以并不热,我们赶紧收拾帐篷等物品,准备返回。
正当我埋头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忽然听见张屠户在我耳边,异常惊恐的、急促的低声说:“小明,你看洞口那是啥怪物?”可能因为是过度紧张、和震惊,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连忙往洞口望去,五六十米的距离,在这样光线充足的白天,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有个“怪物”在往我们这边张望,那个“怪物”的脸,乍看很像一只羊,但那头的形状却又像人,并且那露出来的“胳膊”也是怪怪的,说像羊腿不像羊腿,说是胳膊吧,也不太像。我吓得几乎尿了出来,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里,看到这种怪物,等我稍微缓过点神来,端起相机,准备拍下那个怪物时,没想到它猛然就退回到洞里了。
我这才注意到,昨天夜里闻到的那种可怕的气味,刚才也在空气里弥漫着,只是因为太紧张、太害怕,没有感觉到罢了。不过这个怪物白天发出的气味,要比晚上弱的多。
我回头看看张屠户,他也脸色苍白,我们俩想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但只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四肢也有点不听使唤。只好坐在地上,头脑有点麻木的缓了一会,才逐渐恢复过来,说来也怪,白天见到这种怪物,比晚上还要恐怖很多,可能是晚上是看不这么清楚的缘故吧。
当我们在天黑时,筋疲力尽的赶到家后,我连晚饭都没吃,和爸妈应付的说了几句后,就回到自己屋里,把包随便往地上一放,就从里面反锁上门,连鞋都没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睡到第二天八点多,我才连忙起来洗漱,准备上班,这才感到浑身酸疼的厉害。而昨天经历的一切,如一场梦境。
在之后的几天内,我想李姐详细讲述了这次探险经历。当然,这次探险的最刺激、最**的部分,就是亲眼看到那个“怪物”。我和李姐都觉得,这个有点像羊一样的怪物,会不会和我们以前接触到的、和高瞎子有关的那些怪羊有关呢?另外,那三个土匪家族里也产生过怪羊,会与我们看到那个怪物有关吗?还有,我们看到那个怪物,是不是就是袭击日本人的那个呢?
一连串的疑问接踵而来。
不过好消息随后传来杨辉不愧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他果然通过种种渠道,在日本找到了这个影片资料。原来,他有个日本学生,是跟他学微生物的,后来这个学生,在日本成为相关领域著名的学者,这个学生研究的一个领域,就是日本在华的细菌战,这包括释放的细菌和病毒类型,以及这些所产生的实际杀伤效能等。所以他手里,有很多日本在华拍摄的影像资料,而在我们村里的这个影像资料,就包括在其中虽然这个资料与细菌战没有直接关系。
不过杨辉在邮件里,还夸了日本人几句,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但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杨辉在邮件里说,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在保存历史资料和文物方面,确实非常认真。这也是那个影像资料,虽然历尽那么多年,但最终还是留存下来的原因。
旅日华人作家陈舜臣就曾说过“日本人是保存专家,中国人是目录专家”。作家老舍对日本人说,中国乞丐至死宁肯打碎,也不愿意把祖传宝贝,交给他人保管。而有的日本武将愿意把文物交给敌人保管。
侵华日军在北京故宫、河北邯郸、山西大同石窟等地还发布告示说,对文物古迹“如有破坏,严加惩处”。日军打到山东曲阜孔子家乡时,东京大学高田真治教授,上书日本军部:“山东作战,如破坏曲阜古迹,日本将负破坏世界文化遗迹的责任。”军部于是急令前线部队避开曲阜一带的战斗。日军进驻曲阜后,派兵把守孔庙,将领参拜。2000多年来,曲阜孔庙很少被破坏,甚至包括侵略者,然而在“文革”时却遭到大肆毁坏。
李姐看完这个邮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给杨辉回邮件说:其实咱们中国学者,文化保护意识也很强,想当年美国那两颗原子弹,本来准备是投在东京、和日本历史名城京都,后来在美国的梁思成,写信给美国作战部说,东京和京都是文化名城,要是在这两个地方扔原子弹,那里的历史文化古迹,将要遭到毁灭性的破坏,那是人类共同的文化遗产,不光属于日本,美军作战部非常重视梁思成的这封信,并因为这封信,最终放弃了用原子弹轰炸东京和京都的计划,所以,日本人应该无限感激梁思成。
看完李姐的邮件,我打趣道:“哎,你们家的人怎么都这么博学,还这么爱钻牛角尖呢,哈哈”。
李姐柔情而充满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捏着我的脸说:“没办法,这都是基因的力量,宝贝”,然后继续谈论正题:“其实,表哥的这个日本学生,第一次看到这个影片资料时,震惊无比。他一开始怀疑这不可能是真实的,而肯定是有人伪造,因为里面的内容太惊人了!于是,找来相关专家,包括影像专家,历史专家、物理专家、甚至还有魔术师等,对这个影片做了鉴定,经过综合评定,这个影片确实是当时拍摄的影像资料。”
现在有互联网真是方便远在美国杨辉,很方便的就通过互联网,把这个影片转化成视频资料,从邮箱里给我们发了过来。
不过因为担心里面的内容太恐怖,李姐没敢单独看,本想和我一起看的,没想到她那个表舅听说以后,也非要一起看不可。李姐一开始担心他是否承受的住,但想来想去,觉得表舅人生经历要比我们多很多,他的心理抗压性,肯定也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要强。况且表舅非常坚持的要求看,我们俩也都知道,表舅的身体非常健康,所以,最终我们俩都同意了,有这么一位博学的老人,一起分析这些信息,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第101章 极阴之地
观看视频的地点选在李姐家。
不过说实话,交往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去李姐家。虽然有过无数次的缠绵和激情,但都是在宾馆,正如一本书上说的:“只有当一个女人,在内心真正接受你时,才可能让你去她家”这次是李姐主动提议在她家的,但愿她是出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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