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虽然那时候,大部分人对“洋药”根本不相信,但庵主还是决定试一下。
于是,就有了犹太人和庵主的第一次见面。
庵主当时也只刚三十岁出头,加上她平时修习男女双修之术,所以看上去鲜嫩无比,那皮肤和面容,简直就像十**岁的姑娘,但那年轻的外表下,却有种让男人心痒无比的媚态和风骚。
庵主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洋人想不到还是如此年轻的洋人。不知为什么,庵主一见到这个高大威猛的洋人,不由得砰然心动,浑身有点发软。她抓住每次两人眼神相交的机会,努力在迷离的眼神里,流露出勾引和挑逗。
不过庵主这么做有点多余,因为犹太人从她身体散发的味道里,早已嗅出她见到自己是处在发情状态,因为犹太人有惊人的嗅觉能力。庵主见到犹太人后,微妙的内心活动和心理状态,其实都被犹太人洞悉。犹太人信心满满,觉得这个美貌、年轻、风骚的庵主,迟早会是他床上的猎物。
男女之间的关系,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微妙的东西,虽然是第一次面,但两人都在心不在焉的、表面寒暄的交流中,看到、感受到彼此眼中和身体里,暗藏的凶猛的**。他们就像两堆浇了油的干柴,被放在一起,只需一点点小的火花,**就会被点燃,并很快变成熊熊大火。
犹太人让那个患病的尼姑,吃下他带来的金鸡纳霜之后,又用磕磕巴巴的中国话,费力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并说明天自己还会来。犹太人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庵主让其他几个尼姑好好照顾病人,然后自己一个人,亲自送犹太人。
奇怪的是,放着好好的前门不走,犹太人偏要走僻静的后门,并解释说是早回去也没事,正好从后门走,顺便看看后山的风景。庵主也好像心领神会似的,陪着犹太人向后院走去,后院是尼姑庵堆放杂物和柴草、粮食之类的地方,因此平时极少有人来这里。
两个人都走的很慢,犹太人用充满**的、火辣辣的眼神,贪婪而放肆的盯着庵主身上,那些起伏的、凹凸有致的部位,虽然庵主穿着僧衣,但那衣服却好像改过,比一般的僧衣要合身许多,把女人身上玲珑性感的曲线,都勾勒衬托出来。
庵主能感到犹太人那充满荷尔蒙的目光,在这种目光的挑逗、注视下,她也芳心乱跳,面红腿软,春情勃发。
就在后门,有个很大的柴草堆,因为这个柴草堆的遮挡,使这个地方变成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就在庵主开门的瞬间,那个犹太人忽然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庵主。庵主的身体,在犹太人的怀抱中,酥软的如一滩泥,一点反抗也没有,只见庵主闭着眼、微微仰着脸,从喉咙里传出**而陶醉的呻吟声。
果然这个天生的娇客yin娃。
犹太人把庵主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紧紧搂在一起,疯狂的又tian,又吻,如同两条发情的公狗母狗一般,毫无顾忌起来,不管有没有人看见,不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疯了似的互相抚摸、拥抱、tian弄。
犹太人猛地撕开庵主胸前的衣服,用又长又滑腻的舌头,在庵主的一对玉峰上,想狗tian瓷盆一样,贪婪的tian吃起来,把庵主逗得**更加高涨,在暮色越来越浓重的、寂静的后院中,不时传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yin叫声。
当犹太人从后面进入庵主时,庵主的脑子兴奋的一篇空白。她算是经历过无数的男人,从开始对做这种事的恐惧、恶心、还有疼痛,到后来慢慢变得越来越享受,以至于最后越来越痴迷,简直每天都离不开男人。
庵主有时想,自己和张氏的关系之所以那么亲密,很大的原因可能是,她们的**都属于超强,因此,当她们俩单独在一起时,会放肆的、毫无忌惮的、谈论和男人的那些事,她们会互相交流经验,还经常嘲笑男人在床上一些拙劣的表现,和荒唐的行为,每当这时,她们两人会哈哈大笑,快乐无比。
但当犹太人进入到庵主的身体后,庵主才知道,这个犹太人,和别的男人太不一样了。她能感到犹太人的那东西,能把她全部舒服的塞满,并且长度和弯度,正好能触到她身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这让她舒服的想死掉。
从有了第一次以后,两人经常在夜晚在隐蔽的后山上野合,庵主对这个犹太人越来越离不开了。
但一直到犹太人死后,庵主才知道,这个犹太人竟然和自己的好姐妹张氏有一腿,更令她感到痛苦无比的是,犹太人和张氏竟然还有了孩子!
庵主陷在强烈的醋意、与张氏友情的矛盾之中,按说,张氏不知道犹太人和自己的事,不应该怪她,但以自己的性格,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接受这种事实,她承认,自己觉不是一个宽容的人。尤其是对张氏生的这个孩子,她更是恨之入骨,甚至有几次想亲手掐死他,但最后还是看在和张氏交情的份上,努力忍住没这么做。
虽然她和张氏都垂垂老矣,但当年那种的醋意和嫉恨,仍然一点也没减弱,这次她帮张氏实施这个计划,是倾力相助,但她也绝不会把她掌握的信息,告诉给张氏和高瞎子任何一方,至于他们母子能不能相认,至于高瞎子能不能找到张氏为他埋藏的这些财富,那就听天由命了。
庵主对犹太人的死也非常矛盾。一方面,她觉得根据犹太人的所作所为,他死有余辜;而另一方面,她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失落,因为她在也找不到犹太人那样的男人了,从那以后,和别的男人做时,她越发觉得犹太人的好。
不过,后来经过庵主的精心研究,她发现一个规律一些有洁癖的男人,往往拥有比一般人灵敏许多的嗅觉,而这种体质的男人,往往在性方面,也比一般男人强很多。虽然还无法和那个犹太人比,但比起一般的男人,优势就很明显了,所以张氏才说,庵主喜欢“昭明太子萧统的三儿子”那样的男人。
当我和李姐把这些县志上的记载,和现实中发生的一切,结合起来的时,我们觉得仿佛穿越到了那个时代,看着各色人物,曾经如何活生生的生存过,斗阵过,挣扎过,他们是那么的鲜活而生动,而时间泯灭了一切,真有“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沧桑感。
但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则又很快把我们拉回到现实中。
第95章 巨石下的隐秘世界
一天下午,我正在上班,忽然收到张屠户的短信:“小明,下班后到我家来一趟,出怪事了,还是关于那只怪羊的!”自从接到这条短信后,心理就开始忐忑起来,关于那支怪羊的点点滴滴,又反复在脑中浮现出来。
那只吃鸡的羊,那只身上有部分人的基因的羊,那只会来月经的羊……
因为这只羊,已经在张屠户家中养了很久,所以我几乎要忘记它了。想起它曾经带给过我的恐慌,到目前为止,还是让我感到恶心、感到很不舒服。
那这只怪羊到底又怎么了呢?
我把这事告诉了同办公室的李姐,因为恰好我们俩一间办公室,所以说起话来,也比较方便,我们轻声讨论和猜测了好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只好等下班后,我回家找张屠户,一探究竟吧!
当你心中有种特别重要的事情时,再做其他的事的时候,就会心不在焉,会走神。我尤其会这样,所以,在饮水机上接水喝的时候,竟然让开水给烫了一下手,真是够倒霉的,不过幸好无大碍,只是有点红、有点火辣辣的疼而已。李姐心疼的握住我的手,又是吹、又是轻轻揉,还娇声埋怨我不小心。长长的秀发,白皙嫩滑的皮肤,还有身上散发着女性的柔美气息。
“真正爱你的人,就是那个当你被开水烫到时,比你更早喊疼的人”,忘了在哪本书上看过这么一句话,说的真好!看着李姐那满脸心疼的样子,我心底忽然涌出无尽的爱意,我知道,李姐也许是真的爱上我了。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撩了一下她垂在脸庞的长发,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柔美的脸庞,她也抬头注视着我的眼睛,四目相对,我们第一次感到,除了**的**之外,我们的灵魂和心灵也越来越密不可分,那种一言不发,但又胜似千言万语的默契和甜蜜,让我们甜蜜的有点颤栗。
我慢慢低下头去,她娇羞的如小女孩一般,闭着眼,仰着脸,嘴唇微启,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润。当我的嘴唇慢慢触到她的嘴唇时,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幸福到融化了,这难道就是爱情吗?
忽然,她微闭的眼里,涌出两滴泪水来,她猛地抱住我,孩子般的带着哭音撒娇说:“别离开我好么?永远也别离开我好吗?你答应我……”
我只是“嗯嗯”的回应着她,然后我们甜蜜的热吻,这是第一次完全没有**的吻,但那种从心底泛起的甜蜜,和发自灵魂深处的爱,都让我们无比沉醉。
爱情的甜蜜,使我某种焦躁不安,得到了很大的缓解。李姐的一个拥抱,一个眼神,都让我感到温暖的力量。
一下午,就这样很快过去了。
当我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回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我车子也没放,跟爸妈说了一下,我要去张屠户家吃饭,就不在家吃了,然后登上自行车,直接去张屠户家。
张婶很热情周到,当我到张屠户家时,张婶已经准备好了满桌的饭菜,并且客气的把我让到屋里后,就和孩子去另外一个屋吃饭了,这都是为了我和张屠户说话方便。
因为我和张屠户太熟了,所以也没客气,坐在饭桌旁,边吃边聊起来。我进屋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张屠户的表情,没发现有什么恐惧和不安,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
“张叔,那只怪羊有又怎么了?”我边吃边迫不及待的问。我故意装的有点漫不经心,这也是给自己催眠,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张屠户往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压低声音说:“我早上去山坡上放羊,也带那只怪羊去了,不过奇怪的是,它却并不怎么吃草,而不停的扑食落在旁边的小鸟,有时也追野兔。当然,这些我们也都知道,这正是怪羊之所以怪的地方之一,喜欢吃肉胜过吃草。不过,更怪的是,它竟然呜呜的说起话来,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那声音,太像是人的声音了,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是大白天,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有咱们村里的人,在梯田里干活,我心里才稳定了一些,并且它”说话“的时候,还用它那双像人一样的眼睛看着我,真实太恐怖了!”
我听完后,也不禁汗毛眼都竖起来,说实话,我从没听这只羊发出过任何声音,别的羊有时候还会叫几声,但唯独这只羊,在我印象里,从没听见它叫过,我曾经还想过,可能是这只羊的声带有问题,发不出声音来,没想到它竟然能发声,并且发出的声音,还很像人的声音!
只听张屠户接着说:“这只怪羊冲我说了一阵后,见我吓得有点发傻,忽然猛地一冲,我原本手里握着拴着它的铁链,但因为精神上很害怕,所以不知不觉,手就有点放松,经它这一挣,铁链掉在地上,于是这只怪羊一看,连忙趁机往山上的林子跑,我肯定是不会让它就这样轻易逃脱的,便在后面紧追不放,不过,这只羊好像不是在乱跑,因为虽然我在后面追的很急,但它还不时停下来,并且羊头还向不同的方向转动,鼻子同时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嗅什么东西,然后再接着跑,不过这只怪羊跑的实在快,它即使这样一停一停的,我还是没能追上它。就这样,我远远的看到它钻到一块巨石下面,我气喘嘘嘘的跑过去,仔细看了那块巨石的下面,发现有个直径大概有钢精锅锅盖大小的窟窿,我找了根棍子往里面探了探,发现那个窟窿并不是深,大概有三米左右,但我感觉并没有用棍子戳到羊,而是直接戳到最里面的石头上了。我又用木棒在窟窿里搅了一阵,感觉这个窟窿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很容易就能用棍子戳到里面各个方向上的石壁,还有下面的地面,但我感觉各个角落都被我用棍子探到了,但却没有触到羊。可我明明看着那只羊钻进这个窟窿里了,为什么却没在里面,会不会从别的口钻出去了?我围着石头转了几圈,并没发现别的方向上有口啊,这真是怪了,就这一个口,看见羊钻进去,却有没在里面,你说怪不怪,是不是我看错了呢,但仔细想想,觉得我应该没看错”。
我静静的边听张屠户说,边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另外一种可能性出现在我脑子里对,应该用那种方法试试。
我跟张屠户说了一下我的设想,然后约定,周末一起过去,用我设想的那种方法去试试。
过了两天,终于到了周末。在周六的下午,我和张屠户一起来到那块巨石前。其实这一带,因为离我们村很近,村里人也经常在这个地方经过,至于这块巨石,不知在这里有多少年了,反正几颗至少有上百年的参天大树,是从这块巨石的缝隙里长出来的,并且长出来的地方,在巨石上形成了天然的、圆圆的孔,所以,巨石在这里的时间,至少应该比这些树的树龄要长。
我和张屠户可这次可不是空手来这里的,而是带了“现代探测设备”,我拿了我的笔记本,还有一个自带照明功能的无线摄像头,然后把这个摄像头,绑在一根有伸缩弯曲功能的、拍摄专用的金属棍上,这些是托李姐向她电视台的朋友借的。有了这些“高科技”装备,肯定能探测出,这个巨石下面的窟窿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因为是周末,周围有几个好奇的孩子,凑过来看,紧接着,村里又有几个老人,也过开看新鲜,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都好奇的问这问那的。
我和张屠户边忙着调试设备,边敷衍的应付着各种问题。
等一切很快就绪之后,张屠户拿着那个金属棍,当然,棍的前端绑着无线摄像头,在我的指令下,慢慢往巨石下面的窟窿里探。
“向左一点,对,慢点,然后往上稍微抬点”我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边不停的向张屠户下着命令。
屏幕上的图像很清晰,石窟窿在摄像头的照明拍摄下,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连里面地面上的蚂蚁都能看的清。不愧是电视台专业级的摄像头,确实不一样。可以和以前我和李姐用的、那个在山上偷拍的军用摄像头相媲美。
不过,还没发现这个窟窿里有什么异常,我继续让张屠户不停的变换这方向。我们是从窟窿口向里、360°的从各个方向上看这个窟窿里是否有别的口,七八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从金属棒伸进去的长度,我知道很快就要到窟窿的最里面了。
是不是张屠户真的看花眼了呢?这个巨石下面的窟窿里,确实没有任何出口。我心里默默的这样想着。
就在摄像头对准窟窿最里面的石壁上时,我突然发现,在最里面左侧的侧壁上,竟然有一个黑乎乎的是石洞,并且这个石洞口还不小,一只羊钻进去绝对没问题。之所以张屠户一开始没有用木棒感觉出来,不过是因为角度的问题。
我连忙把画面定格,兴奋的叫张屠户:“张叔,问题找出来了,你过来看一下,这里果然有出口,羊肯定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了。”
张屠户也连忙扭过头来,仔细的对着屏幕看了起来,边看边忍不住的说: